()「代價?你要的代價無非就是我的這具身體而已,可是,你有本事讓我心甘情願地臣服在你的身下嗎?你有嗎?」鳳妤冷笑,面上盡是輕蔑之色。Σ@
「我要女人,從不需要她心甘情願,反而更喜歡她抵……」抗……
「那是因為你怕,你知道自己沒本事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所以從不想要女人的心甘情願,不想要就不會敗。」鳳妤打斷嫪鞅,冷笑依舊。
嫪鞅輕笑一聲,走上前去,粗糙的手一把挑起鳳妤的下顎,也不整理自己一身凌亂不堪的衣袍,一雙黑漆漆的眼楮從鬼面具的兩只眼窟窿中透出來,「你想對我用激將法?可惜,這招沒有用!」
「激將法?不知你是太看得起我了呢,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此來,只是想與你談一筆買賣。」
近在咫尺的距離,下顎被嫪鞅的手高高挑起來,鳳妤甚至能夠清晰聞到嫪鞅身上殘留的濃郁的婬-靡之氣,但卻並不閃躲,鎮定如初對上鬼面具上的那兩只眼窟窿,但沒有人知道她衣袖下的手早已緊握成拳。
這是一場賭,一場豪賭。
贏了,她將全身而退。輸了,不,她不能輸,也輸不起!
想到此,鳳妤衣袖下的手越發握緊,指尖深深摳入掌心亦毫無所覺,可面上卻始終未流露分毫。
「買賣?這世上,還從沒有女人與我談過買賣。我對女人,只談身體。」目光赤-果-果的落在鳳妤的身上,那目光一如鳳妤腦海中殘留的記憶那般仿佛她的身上一絲不掛,鳳妤心底厭惡,但面上依然面不改色,伸手從容自若地拂開嫪鞅挑著她下顎的那一只手,語氣不變繼續道︰「嫪鞅,你自己研制的春-藥,相信你自己應該比誰都清楚。現在,事隔了這麼幾日,我可以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這里,站在這里與你說話,你說我身上的春-藥是怎麼解的?」
「那個男人是誰?」嫪鞅頓時勃然而怒。
面前這個女人是他的,是他嫪鞅的,可竟然有人比他先一步踫了她,要了她的身體。
越想越氣、越想越怒,嫪鞅猛然一把扣住鳳妤的手腕,恨不得將鳳妤手腕的骨頭硬生生捏碎,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是陰沉得想吃人,「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我要殺了他,將他千刀萬剮、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幾名毒王谷的人膽戰心驚,不自覺往後退。
鳳妤心底暗笑,從嫪鞅的滔天憤怒中她知道她的計劃已成功邁出了第一步,而有了這第一步,後面的就相對容易了,面不改色一字一句回道︰「那個男人是誰,我不會告訴你,因為我不允許任何人傷他分毫,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讓我心甘情願臣服,無怨無悔的將一切交給他,並終此一生對他矢志不渝,而你連他一根頭發都比不上。此次,我之所以會單槍匹馬地回來這里,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