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倉弦宮宮主!」
「這是倉弦宮的宮主?」
「沒想到倉弦宮的宮主還沒走啊!」
「既然他的兒子都還在這里,那他怎麼可能走了?」
「倉弦宮的宮主都來了,那麼這場熱鬧更加有看頭了,不知最後的結果會怎樣?」
「我以為他會與那個冒充金丹期的修真者以及很多听說了藏寶圖消息的人一樣,現在都忙著打听藏寶圖的消息呢……」
一些人立即轉身看向不遠處那說話之人,在看到那人是倉弦宮的宮主的同時,也與周圍的人小聲交流著。
「快點收拾東西,走人啦!這渾水,我們兩人可趟不起啊!」那個賣丹藥的修真者在看到來人是倉弦宮的宮主後,立即給他的好友,也就是席林所在的那個攤位的攤主。而且,他在給好友傳音的時候,他自己就已經在收拾東西了,只見他手一揮間,他那攤位上的所有物品都被他收了起來,他見好友好像沒有反應過來,目光似乎還在席林身上,更確切地說是停留在了席林手中的那塊辰石上,不得不在催促道︰「還在猶豫什麼?快點!別想那灰侗石了,不就是時機顆下品靈石麼,難道還會比你小命更重要?」
「對!對!還好你提醒了我!」這人立即醒悟過來了,感謝道。
因為他知道,盡管他與兩人的沖突並沒有必然的聯系,但是兩人爭奪的灰侗石是他擺出來賣的,這就與他也月兌不了關系。若是不趕緊遠離此處,他就有可能會引起倉弦宮的人的不滿,如果一會兒後把怒火向他發泄的話,他那就危險了!而且,他也知道他那朋友的為人,一旦他被卷入進去,自己的朋友肯定不會獨自離開,最後的結果就是兩人都有可能面對倉弦宮的怒火,嚴重的話就會連x ng命都保不住了。
此刻,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倉弦宮的宮主,而兩人的動作只是兩三息的時間就已經結束了,可以說,幾乎沒有人發現兩人都已經悄悄離開了。
不過,倉弦宮的宮主的目光卻注意到了他們兩人的離開,但是他也沒有心思關注這兩人,因為在他的眼中,這兩人都只是煉氣期的修為,根本就無法引起他的注意,若不是由于郭邛天與席林的沖突,他都懶得看一眼。
「嗯?人呢?」
當一些人再次轉頭,看向原先的攤位的時候,他們看見席林也同樣與之前的他們一樣都是看著正在走來的倉弦宮宮主,而此刻卻沒有再見到那個擺攤的人了。
「咦?那個賣丹藥的人也走了?」這人發現賣丹藥的也悄然離開了,有些後悔地想著︰「怎麼就走了呢,我還想買些丹藥……」
在看到了那人連席林手中的靈材也不要就走了,也有一些人意識到不能卷入進來,于是他們也不斷走開,而有些人則是對席林的結果十分好奇,他們只是走到了不遠處就停下來,然後繼續觀望。
「倉弦宮的宮主?」當席林听到那道聲音後,心中只是微微驚訝,不過卻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原來是倉弦宮的宮主到來,以郭宮主的身份和修為,難道也想要搶我手中的灰侗石?」席林似乎因此而感到有些驚訝,同時臉上也露出不解之s ,道︰「難道這不是灰侗石?不然怎麼會引起郭宮主的興趣?」
「呵呵……」藍袍中年人,也就是倉弦宮的宮主笑道︰「我對你手中的灰侗石是沒有興趣,這種東西我連看一眼的興趣也無!不過,我對你這個人倒是很感興趣,你剛剛的話我也听到了!你口出狂言說我倉弦宮要取代泣血宗的地位,我懷疑你是心存歹意,y 要對我倉弦宮不利,所以我必須捉拿你,弄清楚你的身份!」
「捉拿我?」席林听後,不由笑了起來,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煉氣前期的修真者而已,哪里會對你倉弦宮心存歹意?郭宮主搬弄是非的本事,倒是讓我震驚了!更何況,你倉弦宮也沒有讓我心動的寶物,我怎麼會對你們倉弦宮有想法?真是笑話!」
「這人傻了不成?竟然敢于倉弦宮的宮主叫板!」有人開始同情席林了,因為在他們看來,席林最準的結局一定會是死無葬身之地。
「好氣魄!」也有人心中贊賞道。
「面對倉弦宮的宮主,他居然還如此鎮定自若,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了……一是,他是個白痴,而我觀他並不是個白痴,所以可以排除了這個可能。」
「二是,這少年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個勢力的人?我們這里屬于修真界的西部,而西部範圍內與倉弦宮相比也不弱的勢力就有那麼幾個,而西部最強的勢力就是焰星宗了,難道這少年是焰星宗的弟子?否則就算他是這幾個勢力的人,他應該也不敢這麼與倉弦宮的宮主這樣說話!不過,他也有可能不是焰星宗的人,而是其他地方的勢力的人……」
「你說得很對,這真是笑話,而且可笑之極!」
就在席林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又一道聲音響起。眾人一听到這聲音,心中頓時又好奇起來,而且幾乎是同時做出看向聲音的來源的動作。
而席林心中同樣好奇地看向那說話之人,他看見那與一些遠離的人不同是,那說話之人卻是走向了他們。在听到了那人是聲音後,席林心中就已經驚訝了,因為那是一道女聲,然而,此刻更讓席林驚訝的是,那說話的人不僅是一位女子,而且還是一位貌若天仙的少女。
「哇!美女啊!」
「仙女啊!」
「居、居……然是一位美麗的仙女!」
「這次交易會最大的收獲就是能夠見到這位仙女!」
「這位仙女為何會幫那少年說話?」
「這位仙女竟然幫那少年說話,難道她不知道那是倉弦宮的宮主麼?或者,她與那少年本就是認識的?如果換成我是那少年的話,看到她為了我竟然在面對倉弦宮的宮主時,毫無懼s 地幫我說話,就算讓我立即去死,那我也心甘情願啊!」
郭邛天一見到那少女,雙眼頓時就亮如星辰般放著光芒,而且嘴巴也張得大大的,甚至就連口水流下來也沒有發現。他一想到自己可以此為借口為難這美貌仙女,然後……然後他心中興奮莫名地問道︰「你是誰?為何幫我倉弦宮的敵人說話?難道你與他是一伙的?哼!既然如此,那就連你也拿下,好好拷問你們,直到你們說出背後的主謀為止!」
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看她折不盈一握縴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
綠衣少女一副瓜子臉,一雙丹鳳眼,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美眸中隱隱有著笑意。
恰于此時,一陣微風拂過,吹動少女綠衣,吹動綠裙,衣袂飄飄,裙擺微楊,猶如那空谷獨一無二的一朵綠花綻放開來。而綠衣少女絕美的俏麗臉頰,腮邊兩縷發絲亦是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這話真是好笑,比之前的那話更加可笑百倍不止!」綠衣少女朱唇輕啟,說道。
「你是誰?」與郭邛天不同的是,此刻倉弦宮的宮主雖然為綠衣少女的絕美容顏所震撼,但是他畢竟是見過不少市面的人了,所以並沒有如他的兒子郭邛天那般以一雙s 狼的眼楮看那少女。
「喂!」天煉珠喊了一聲,提醒道︰「回神了!沒見過女孩麼?」
而席林听不到是,天煉珠也在嘀咕著︰「的確很美呢……」
「嗯?」得到了天煉珠的提醒,席林當即從綠衣少女給他的震驚中回了神,然後看著正走來的綠衣少女,笑道︰「姑娘真是把我心中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隨即,席林又不解地問道︰「好像我與姑娘你並不認識,姑娘為何幫我說話?」
「原來這綠衣少女與那人並不認識啊,可是她為何要幫那人說話呢?」
「不認識?」郭邛天心中惡狠狠地想著︰「就算不認識又怎樣?既然你都來了,那就必須把你也卷進來才行,不然我哪里有機會得到你……」
郭邛天一想到這綠衣少女以後就得听自己的話,心中大感興奮。
「對呀,我們並不認識。」綠衣少女輕笑,道︰「可是,這又有什麼關系呢?既讓我看不過去了,那我就要說出來啊!剛才你們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呢,明明是那個人要找你的麻煩……」
綠衣少女說到這里,指著郭邛天,一見郭邛天此時看自己的眼神,她眼中頓時有著厭惡之意,哼道︰「而後來他爹來了之後,以他的身份與修為,居然想對一位煉氣期的修真者出手,真不知道他的那一張活了幾十年甚至過百年的老臉是往哪放的,真是無恥之極!」
「對啊,無恥之極!」
「太不要臉了!」
周圍的一些看熱鬧的修真者一听綠衣少女的話,心中也贊同不已,不過他們卻是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