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草從來沒有想過吃碗泡面也會有這樣的經歷,衛草也從來沒有想過通過鍵盤的電流可以電死人,所以當衛草醒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亡了。如果靈魂也可以算作存在的話,悠悠醒來這個詞語是可以形容衛草的狀態的。
一片漆黑,這是衛草的第一感覺,這是哪兒啊?醫院?「有人嗎?開開燈可以嗎?太黑了看不清」這是衛草的靈魂在吶喊。經過慌亂,迷茫,漸漸冷靜下來的衛草終于意識到自己確實是死了,只剩下靈魂在一個漆黑的空間,茫茫不知歸路。
穿越?洪荒前?盤古未出,混沌未定?先天至寶?先天靈寶?混沌至寶?在確定這確實不是嬰兒或者其他什麼狀態的時候,衛草作為一個久經各種雜學燻陶的宅男,面對著漆黑的無邊空間所產生的最實在最有誘惑力的幻想,就是混沌未開的世界。鴻蒙紫氣,天道聖人,想想都是讓人流口水的事情啊。漆黑的空間確實有一股一股暖流時不時的飄過衛草的靈魂,「難道這就是珍貴的先天靈氣?」衛草如實想到。面對著自己想象的,不能抵擋的誘惑,衛草開足了馬力,對那一股股暖流,來者不拒,全部吸收,用前世最時髦的話那就是「混沌從來不記年,悠悠已過萬重天」。
不知是衛草吸收暖流已滿,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一股朦朧的意識,一股渴望從衛草內心生出,「盡全力往外伸展吧,那里有向往的明天」。遵循自己內心的選擇,衛草在那股暖流的帶領下,不斷的樣前沖,似乎黑s 的空間被沖破,「這是怎麼個情況?難道我這是即將沖破約束我的力量,正式開始漫足混沌,開始我最新的歷程?」。在暖流的帶領下,衛草在突破黑暗的包圍,終于伸展了開來。
明晃晃的太陽高高掛起,ch n風輕撫大地,ch n天的氣息已然來臨,一個種子在ch n天的呼喚中,輕輕的伸展開來,兩片綠綠的女敕芽向著太陽招展。「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衛草經歷了生死的刺激,幻想了洪荒的穿越,夢醒時分,一下子難以接受這明晃晃的事實,「怎麼可以這樣呢,我的先前至寶,我的先天之氣,我的遠古洪荒,都沒了」,如果可以坐下,相信衛草肯定是一坐在地上,唉聲長嘆,嘆息那不曾擁有的幻想。
人在最困境的時候,一個幻想可以給人以無窮的力量,當這個幻想突然破滅的時候,可以想象,這是多麼一個沉重的打擊。遭遇這樣的打擊,或者從此萎靡不振,或者從此一飛沖天。這是兩個極端。
經歷了自我的催眠和自我的療傷,衛草終于重新的振作了起來「賊老天,現在我已經一無所有了,除了自己的靈魂,相信我,我衛草活一天就賺一天,相信我會活得好好的的」。這是衛草的誓言,新生的誓言,新的生命,新的j ng彩,總有一條路需要走的。
剛剛發芽的衛草不知道自己是一棵樹、一條藤或者一朵花什麼的。完全陌生的地方,成為一個完全不知名的東西,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哀呢。幸好,遺傳是個很強大的東西,神經大條隱隱似乎也存在于衛草的印記里,給予了衛草強大的適應能力。
衛草希望自己是一棵樹,這樣畢竟高大挺直。沒幾天,衛草就能肯定自己是一株草,而且是一株野草。衛草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j ng神力這麼強大,可以完整的掃描整個輪廓,從而讓衛草對自己有個完整的認識,一株絕對的野草,絕對的正確。衛草,衛草,果然,現在真是物如其名,野草就野草吧,怎麼也算是一株智慧生命呢。
即使是野草,我也要做最特別的野草。這是衛草的人生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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