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翰站起身來,看見駝背瞬間殺死大王的獸寵,才想起剛才之事,環顧四周,驚駭欲絕,當即轉身就要奪門而逃。
吳界吼道︰「你媽個雞鱉,跟老子站住。」
牛大翰轉身跪倒,哀求道︰「駝…駝哥,我有眼不識泰山,只求饒小的一命…。」
吳界道︰「老子兩年前上山之前就已經是魂修,老子上山隱忍,常受你這狗才的氣,就是為了擊殺他媽個雞鱉的大王,老子來做大王。」
牛大翰磕頭如搗蒜,獻媚道︰「恭喜駝哥…大王,今日心願得嘗,我牛大願向大王效忠,大王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吳界道︰「你媽個雞鱉的,老子叫你用嘴巴拉屎,你能麼?」
牛大翰臉現難色,突然心中一動,想起自己喝酒醉了,曾經就用手指摳喉嚨管,將酒水吐出。于是臉現喜色,道︰「能!」
吳界心中大奇,只見牛大翰食中二指塞入自己嘴巴,猛向喉嚨鑽去。
啊嗚一聲,牛大翰張口吐出一堆穢物。他向吳界討好一笑,道︰「再摳幾下,定將大便摳出。」
吳界撇嘴笑罵道︰「你媽的個雞鱉,罷了,老子就相信你。從現在起,你就是副寨主。」
牛大翰心中狂喜,道︰「謝大王,謝大王,小的為大王肝腦涂地,也在所不辭。」
吳界道︰「好,好。」他心中卻想︰「肝腦涂地嗎?等下就遂了你的心願!」
牛大翰道︰「要不小的馬上召集十大頭領前來覲見大王?」
吳界道︰「十大頭領?唔,一朝天子一朝臣,十大頭領之中,除了你,都得死!不然,你也做不了副寨主。」
牛大翰打了個寒戰,但心中一想也是如此,不由得轉驚為喜。只听吳界又道︰「這樣,你先下峰叫上你的心月復兄弟,將石門外侍衛全部殺死,換成你心月復之人。此事不要露出任何風聲,馬上去辦。」
牛大翰心中大喜,暗想這新的駝子大王,已真的將自己當成心月復了啊!于是躬身告退,轉身就想離去。只听吳界道︰「等等!」
牛大翰轉身回頭,恭敬道︰「大王還有何吩咐?」
吳界道︰「張嘴。」
牛大翰一愣,但不敢抗命,依言張開嘴來,吳界從魂夢空間取出一粒升仙丸,彈入他口中。
牛大翰心中大駭,只听吳界道︰「這個毒藥,只要按時服用解藥,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去吧。」
待牛大翰出去,吳界回頭對老村長道︰「坐會吧。」
此時老村長即驚恐,又悲哀,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吳界道︰「老人家,坐吧。你也勿要悲哀,其實,你們王家村根本就沒被屠掉。」
老村長听吳界說話頗為溫和有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听得說自己王家村民沒被屠殺,心中也報萬一之希望,于是問道︰「大王…你說的是真的?」
吳界道︰「當然是真的,那些返回欲要屠村的悍匪,都被我殺了。」
老村長張大了嘴巴,只感腦中混沌一片︰「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駝子本就是一名悍匪,殺騰龍大王,不過是爭奪「王位」而已,可他為什麼會殺了那一群欲屠村的悍匪呢?」
吳界微微一笑道︰「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什麼駝子,也不是這騰龍山悍匪。旅人腳圓還記得嗎?你取媳婦,我還送了賀禮呢!」
老村長登時想起,對那送出一大坨元晶的外來人,他當然印象深刻。他張口結舌道︰「是…是….可是….那樣子。」
吳界笑道︰「我改變了容貌,裝扮的那駝子悍匪,唔,當時我與唐癩子坐一桌,還被他給作弄了呢。」
老村長這才完全確信,心中登時大喜,暗想自己村莊不知哪里修來了福氣,竟然在滅村大劫之即,老天派來一個貴人,保得我村平安渡過劫難。
老村長當即翻身跪倒,納頭便拜,口稱恩公。
吳界趕忙將其拉起,道︰「不必多禮,快坐下說,我還有事讓你去辦。」
老村長被吳界拉起,還保持著那跪拜的姿勢,但听說吳界要自己辦事,才依言坐下。
吳界道︰「等下我讓匪徒送你以及你的兒子兒媳下山,你回到村中,就讓村民分頭通知周邊村鎮村民,明日全上山來,由你做主,將這騰龍山的財產都按人頭平分了吧。」
老村長又是一驚,道︰「這…這….」
吳界道︰「你照我說的去做就是。」
老村長當即應允。
不一時,石門外隱隱約約傳來一連串慘叫聲,接著,牛大翰快步奔入大殿,向吳界稟道︰「大王,小的已帶領百名心月復,殺光了外面侍衛,現已將這騰龍峰頂全部控制。」他瞥眼間見到王村長竟然坐于椅上,不由得詫異非常,但他並不敢發問。
吳界露出嘉許之色,道︰「很好,現在召集其余九名頭領。待他們上得峰頂,亂刀砍死!」
牛大翰道︰「是。」
吳界道︰「你將這老鬼,以及他兒子兒媳,全都送出山去,任由他們自去。」
牛大翰不解,疑惑道︰「大王的意思是?」
吳界道︰「若不是出了這老鬼以假貞操蒙騙那伏蟲老兒之事,老子又怎有機會殺他,而且這老兒又告知了玄龜參消息,說不定讓老子真就增加千百年壽元。媽個雞鱉,可見,這老兒就是老子的福星,旺老子的命,所以絕對不能動他。」
牛大翰道︰「是是,小的這就安排他們下山,同時召集那九個頭領。」
吳界將他揮退,牛大翰帶著老村長出得殿來,安排手下送三人下山。然後自己直奔殿外鐘樓,將鐘撞響十下,這是原來騰龍大王召喚十大頭領上峰的信號。
吳界端坐大殿,散開神魂感知,不一時,感知一名悍匪急沖沖的奔上峰來,想來那定是十大頭領之一了。那頭領見侍衛頭目換人,稍覺疑惑,但還是直入石門。伏在石門後的數十名牛大翰心月復一擁而上,將其亂刀分尸,然後清理現場。
吳界微微一笑,自語道︰「此等惡魁,就當該死!天雨雖寬,不潤無根之草;佛門廣大,不渡不善之人。」他那法海記憶里的佛修,雖然講究「棄惡從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吳界的零散記憶,結合這一世的經歷,意識中早已認為善即是善、惡即是惡。真心的棄惡從善,那是萬中無一,要麼迫于形勢,要麼偽善。
吳界心道︰「對惡者仁慈,那就是對善者殘忍,在我面前,「棄惡從善」,沒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休想!即使放下屠刀,那刀還是屠刀,罪業還是罪業!任何做惡之人,都要為自己的罪業付出代價!」
其實,佛門即使對于妖魔,都存慈悲之心,首先要以慈悲佛法,將其感化,使其迷途之返,實在不行,也是驅逐或鎮壓,直接滅之,佛門並不提倡。但吳界認為,這個世界,即是自己那法海記憶里的五逆濁世,對于妖魔,當以雷霆手段對之。
吳界心中一面想,一面神魂感知,見那九大悍匪頭領,或獨自上峰,或兩人結伴,一一被伏殺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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