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了墨蓮殿中(墨蓮殿,璃月住的地方),璃月讓幽畫去倉房里拿百葉草。
百葉草,有很多不同種類的毒素組成,吃後必死無疑,這百葉草的解藥璃月正在研究,因為里面有好多的解藥混合後會形成其它的幾種毒素。
不一會兒,幽畫就把百葉草拿來了。希望她這次沒有賭錯。
「主上,你要這做什麼?」幽畫忍不住好奇問道。
璃月掃了她一眼,特別欠揍的說道︰「你猜!」
幽畫抽了抽眼角,主上又鬧孩子氣了。
「你先出去吧。」璃月吩咐道。
「是。」
璃月摘下一片葉子放到口中,不一會兒,毒性發作了。璃月感覺身體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像被針扎似的,五府六髒絞痛。
「恩」璃月悶哼一聲。
「主上?」幽畫在外面呼喊道。
「有事?」璃月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您沒事吧?」幽畫的語氣中淡淡的摻雜著一些焦急。
「湊……」和字還沒說完,璃月就吐出一灘黑血來,「咳咳咳……」。
幽畫想要推門而入,璃月手一彈,開了一層結界。
「主上,主上……」幽畫在外面拍著門叫著。
「我沒事,在那里等著。」璃月的聲音從房間里飄出。
幽畫得知璃月有事要做,就不打擾了。
屋內,璃月身上纏著一條紅眸黑鱗的葉湘黑龍,龍的全身是用霧組成的。
「小丫頭,好久不見!」龍開口說道。
「丫的,誰願意和你見面,別自作多情,看來這一把,我賭贏了啊。」璃月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眼中隱隱約約有些妖異,使璃月看起來很像黑暗里出沒的妖孽。
「切,不知道你小丫頭哪里那麼好運。」黑龍有些別扭的說。
「那你可不可以先從我身上下來。」璃月的嘴角抽了抽。
「算了,為了多活幾年,我還是再去找個宿體吧。」黑龍翻了翻赤眸。
「算你識相,呵呵呵……」璃月的聲音在墨蓮殿的上空有些詭異。
璃月去掉結界,黑龍一溜煙的就跑了。
「主上。」幽畫在外面喚道。
「什麼事?」璃月問。
「送喜服的嬤嬤和女官來了。」幽畫道。
「哦,知道了,進來吧。」效率真快啊。
門被推開。走進來十七八個中年女子,璃月用內力將那一灘黑血蒸發掉,但房間還存著淡淡的血腥味。
「公主試衣吧。」一個面色微潤的女子走上來和藹的說。
璃月回她一個燦爛的微笑,道︰「好。」
旁邊的幽畫流了一滴冷汗,知道她主上的都明白,她現在有些不耐煩。
等女官們系好最後一個蝴蝶結,璃月總算把喜服給穿完了。
璃月抽了抽嘴角,這喜服穿起來真麻煩,里里外外一共有七層,她真服了這做衣服的。喜服用金絲線縫邊,秀出的花紋沿著衣邊增加衣服的華貴,領口微露,迷人的鎖骨若隱若現,讓人著迷,袍擺拽地,玉手半露,配上溫柔的表情,雖似溫柔,但王者之氣毫無保留的散發了出來,有一種讓人臣服的念頭。
女官們早已痴迷,就連幽畫也痴了。
妖孽!不,比妖孽還妖孽!
「嬤嬤,璃月好看嗎?」璃月一笑,問道。
那領頭的嬤嬤回過了神,眼中還是有許多的驚艷,「公主可真美。」嬤嬤笑著回答道,「公主可以用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來比喻了。」
「呵呵呵……嬤嬤說笑了,這天大地大,我們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呢,說不定在別國還有比璃月更美的人呢」璃月「謙虛」的回答道。
「公主,今日好好休息吧,明日就要去往他國了。」嬤嬤心疼的對璃月說。
「好,璃月去母妃那瞧瞧去。」璃月說道。
「黎王到——」門外一聲通報聲打擾了這里。
「哥哥——」璃月開心的一笑。
在璃月喊趙黎哥哥時,趙黎就問她,你為什麼不喊皇兄,璃月說,喊皇兄太過于生疏,不喜歡,趙黎也未追究,喊哥哥倒也挺親切。
「月兒」趙黎走進來,後面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趙黎的影衛,另一個是皇城的首富,風玉離,他和趙黎是好朋友。
趙黎比璃月高出一些,將璃月擁入懷,璃月也將頭埋在趙黎懷中,兩滴淚落下,打濕趙黎的衣襟。
這次聯姻幽書查到了目的,不知是誰將她是天命者的消息告訴皇帝的,皇帝也下令付出最大能力控制住她,而且皇帝不知道從哪知道了她的把柄,並警告她要答應這次聯姻,以燕北墨的身份漏不出什麼破綻。
「哥哥來看璃月啊?」璃月抬起頭問他。
「是啊,哥哥來看最美的璃月。」趙黎打量著她一身,眼底閃過驚艷。
如今的趙黎,五官如刀削,和璃月一樣,美的不食人間煙火,卻給人一種鐵血、冷漠、邪肆的感覺,當然,只有在璃月面前才會顯得溫柔。
「那哥哥和璃月一起去見母妃吧。」璃月笑道。
「好。」趙黎摟著璃月的肩膀向門外走,沒有注意到胸前的被打濕的地方,可那影衛和風玉離看的清清楚楚的,璃月別有深意並參雜著一絲威脅的眼神掃過他們兩個,兩人便噤聲了。
「黎王到,墨蓮公主到——」門外的通報聲將正在發呆的凌貴妃喚回了神。
「母妃」璃月和趙黎同時喚到。
凌貴妃換上溫柔的笑說道︰「黎兒和月兒來啦。」
影衛和風玉離對凌貴妃行禮。
「月兒要去燕國了,記得給母妃寫信啊。」凌貴妃盡量掩蓋著眼中的情感。
「好。」璃月給了凌貴妃一個很燦爛的笑容答應道。
璃月一大早就被叫了起來,在她發出超負荷的耐心下,洗洗梳梳弄了好幾個時辰,當璃月看到自己的一張大花臉時,被自己的口水狠狠地嗆到了,幽畫自己跑一邊偷笑去了,在璃月的強烈要求下,女官們把她的妝給卸了下來,頭上的飾品也只留了一個鳳冠。
「璃月,到那里要好好照顧自己啊。」凌貴妃紅著眼眶說。
「母妃,哥哥他,沒有來麼?」璃月眼神一暗,更顯得沒有精神了。
「黎兒昨天回去就不知道去哪了,璃月,有什麼話想對你哥哥說嗎?」皇帝問。
「沒有,只是好奇哥哥為什麼沒來送璃月。」璃月笑著打哈哈。
「公主殿下,該啟程了。」燕國使者催促著。
「好,我這就去。母妃,我走了。」璃月對凌貴妃笑了笑,暗紅的眸子看不出在想什麼,轉身就走了。
璃月上了馬車,可有一個人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哥……」璃月雙手捂住櫻嘴。
「噓——」趙黎一把將璃月摟進懷中,「讓哥哥抱一下。」趙黎壓低聲音說道。
「好。」璃月環住趙黎的後背,給了他一個擁抱。
「璃月,哥哥去給你打江山,讓你有一個堅強的後盾。」趙黎說。
「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璃月的身子一僵。
「沒什麼,璃月睡吧,哥哥走了。」趙黎剛說完,璃月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得不是很安詳。
趙黎閃身出了馬車,幽畫閃了進來,將璃月靠在她的懷里。
夜幕降臨,聯姻的隊伍扎起了帳篷,幽畫將璃月抱進帳篷里,準備起身,可璃月就是死死的抱住她。
「陪我。」
一句命令,卻參雜著很多的感情,委屈、不甘、疑惑、傷心……
「主上。」幽畫愣了愣,自從主上上次回宮中毒後,露出的感情越來越多了。
「主上,您露出太多的感情了。」幽畫皺了皺眉,這樣很不好。
「我不是冷血的人。」璃月的一句話將幽畫的疑問堵住了。是啊,主上是人,而且還是個孩子,有血有肉有感情。幽畫舒展開了眉頭。
「有刺客——」帳外突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聲。
「抓刺客,抓刺客。」
類似于這樣的聲音還有很多。
璃月的帳篷突然從上邊破了個口,璃月和幽畫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
「吵。」璃月壓低聲音對幽畫說。
幽畫目光一凜,一手抓起帳篷一撕,成了一長條布,另一手抱著璃月,借助輕功一躍蹦上天空,跳到刺客的隊伍中,來回穿梭,不一會兒就將他們綁在一起,順便將他們的下巴卸掉,不讓他們自殺成功。
聯姻的隊伍看的目瞪口呆,直到幽畫提示的聲音才回過神。
真厲害!
「再搭建一個帳篷。」幽畫淡淡的吩咐道。
「是是是。」幾個士兵連忙去搭建帳篷去了。
「他們幾個隨你們處置,務必問出凶手。」
「是。」
一棵樹後面站著的人亦是目瞪口呆,隨後連忙閃身,向西方去了。
那人的離去,璃月和幽畫都知道,她們繼續走,管他呢。
「主上果然料事如神。」幽畫佩服道。
「我不希望听到太多的奉承。」璃月挑了挑眉說道。
「主上。」幽畫眨眨眼楮。
「咳咳,這一招是幽棋經常用的,你用沒作用,況且我早已免疫。」璃月翻了翻漂亮的眼楮,說道。
「主上,我和幽琴、幽書用就沒用麼?」幽畫眨眨眼楮繼續問。
可等來了孩子氣的兩個字。
「你猜!」
------題外話------
求票票,有木有?
璃月︰「我都出嫁了,親們,送我點票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