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牙碎空斬!」
這居然是一篇完完全全的刀道秘技,而且還是非常強力的刀道秘技,雖然僅僅只是一刀。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不是鬼車院主以及一直以來天蒼魂院的風格,因為天蒼魂院歷來的風格就是能夠賣掉的,換出的戰修功法典籍就全部賣掉換掉。
因為從天蒼魂院建院,從鬼車締造天蒼魂院開始,天蒼魂院就是徹頭徹尾的控魂師至上論者,哪怕是到如今,很多魂院都已經開始超收戰修學員走綜合x ng的道路,但天蒼魂院依然堅持只有控魂師。
「你們應該知道,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靈魂,這也是為什麼星域間會有上等部族,中位部族,以及下等部族,而這些部族間其實最大也是唯一的區別,就是靈魂的不同。」
「所以,如果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想要改變部族的命運,那麼我就得不斷的提升自己的靈魂,就像邪狼部族,他們只用了短短的不到千年的時間便將自己從下等部族提升到了上等部族,而且還是上等部族中非常強大的部族,而他們做的僅僅就是提升了自己的部族之魂。」
「而帶領他們整個部族取得這樣輝煌奇跡的就是他們的族長,一位偉大的,僅僅只是有著三魂級實力的控魂師,而造成他們部族提升的主因是什麼?那就是一只足夠改變整個部族命運的三頭天狼!」
「所以,任何一個部族都夢想著能夠擁有一名強大的控魂師,都渴望擁有一只足夠改變自己部族命運地位的部族之魂。所以,對于控制師來,運氣是最重要的!!」
鐵烈對于台上講師的這番話語可謂是感同身受,雖然這些大道理每一個坐在這里的人都躲,但每一次听到這樣的話語還是會生出一份同樣的感受。
就像鐵烈,雖然他的族人們明知他進入天蒼魂院之後不可能在魂修道路上取得多大的成就,但在當年那些有心人提出這個想法時,絕大部份人還是贊同了這個意見,哪怕其中千萬分之一的機率都沒有。
而為的就是台上講師所說的那番話,控魂師最重要的並不是自己的靈魂修為,而是運氣,反倒靈魂修為不足就是有運氣也保不住這些話沒有人提起,似乎只要有運氣一切就足夠了一般。
當然,也不能否認運氣的成份在控魂師的成就中佔據著極重要的成份,這一點不像戰修,那才真正的一點血汗一份實力,絲毫也作不得假。
事實上戰修也可以靠運氣,如果誰能運氣好在哪個深山野洞里得上一套神器,也可以威風八面大殺四方。
只是與控魂師得到神級獸魂相比,戰修想要得到一件神器的機率那是微乎其微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好了,今天我主要是要教你們如何通過獸魂的魂火來幫助自己修煉,你們都該知道任何可以凝成獸魂的獸魂前身都必然是荒獸,而荒獸也必然擁有元符,所以哪怕荒獸死亡了,元符也已經大多隨著它們的**消失了,但事實上元符並不可能真正消亡,特別是那些靈魂元符!」
「當然,如果你們能夠得到一只擁有靈魂元符的獸魂那就真的是走上大運了,最少一只部落之魂那是指r 可待,那這一生你最低也會是一名部族長老```````````」
這是鐵烈第一次真正的進入講堂,進來之後才發現,這上課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事實上很多的知識鐵烈早就已經知道,講師只是將一些重要的內容再重復叮嚀一遍,不過一節課花費的學分卻著實不少。
「不過你們也許並不知道,也許一只尋常的獸魂也能夠為你們帶來大運。」
講師的這番話一出,原本已經有些不安穩的講壇內忽然寂靜無聲。
講台上的是一名看上去五十余歲的中年男子,雖然靈魂實力並不是很高,但卻看上去異常博學。
事實上天蒼魂院從來不設課堂,也從來沒有課堂,像這樣的講課只不過是魂院教員自行安排的,所以,要不要來听也都是自願。
如果不願意來听,也完全可以在真魂閣里看書,不過真魂閣里的書籍有窮無盡,哪怕是有再多的學分怕也是不夠在里面花費的。
所以,最後也就慢慢的形成了這種教員們私自開設的課堂。
當然,天蒼魂院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因為這明顯就違反了天蒼魂院的傳統,但天蒼魂院也不會反對,只要大家都憑自願。
畢竟私下里向講師討教問題也是需要花費不少學分的,遠不如現在這樣的實惠。
當然,一個講師如果想要下一堂課還有人來,也必須要拋出一個比較少為人之的隱秘話題。
哪怕這個話題也許台下已經有人知曉,但這樣一台課也可以作為一次溫習。
不過這樣的課堂往往都會有所得,特別是對于剛走大山里走回來的學員來說,所以這段時間也是講師們開課數量最多的時候。
「其實普通的獸魂也是有可能會變異的,不過我這里所說的變異不是指獸魂變異,而是獸魂造成主人的變異,雖然這種機率非常之低。」
「這變異指的是什麼方面?」在這樣的課堂之上,講師還有一個職責就是解答疑問,不然花費數十學分一場課听下來都是自己知道的那不是虧大了。
所以,敢自行開課的講師往往都是非常博學的,最少是自認為博學的。
「這個變異跟元符有關,雖然獸魂死亡時元符已經隨著**消失,除靈魂元符除外,但正常情況下,獸魂體內還是會留下元符種子的,也就是說,元符事實上並沒有真正消失,畢竟大家都知道靈魂才是一切的根本,包括**,所以有些時候這些元符種子就有可能會影響到獸魂主人,甚至讓主人體內生成這種元符。」
全場當即一片轟然,包括鐵烈在內,鐵烈也是第一次听說這樣的觀點。
「怎麼會這樣,是有什麼特殊原因的嗎?」
講台上的中年講師非常沉穩的搖了搖頭,接著道︰「具體原因直到目前依然不清楚,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種情況發生,因為任何一個有類似遭遇的控魂師都不會大肆宣揚此事,畢竟這完全可以作為一張控魂師的底牌,大家想,一個瘦弱的控魂師忽然擁有戰修才有的**元符,你想對于他的敵人來說會是一個怎樣的噩夢。」
「講師,您是怎麼知道的?」
與台下絕大部份的人不同,鐵烈此時卻忽然陷入了失神中,因為他身體的異象與這位導師所說的似乎有些相關。
據他所知,撞山猿的身體便是以奇重著稱,雖然鐵烈沒有從任何地方得到這與撞山猿的元符有關,但他如今身體異常唯一的解釋就只有這一點,畢竟之前他就只有一只獸魂,而且這只獸魂確實有很多的怪異之處。
「你這是怎麼了?」
時隔僅半月,當狐小白再一次見到鐵烈時立馬被鐵烈如今的慘狀給驚呆了。
原本雖然稱不得大塊頭,但出自白象部族怎麼也稱得上強壯的鐵烈如今已經完全是一副皮包骨頭的骷髏樣。
這種變化別說是見到過,就是听,狐小白也沒有在任何地方听說過。
坐在狐小白的帳篷中,鐵烈如今是不要命的啃咬著手中的一塊足有三百余斤的荒獸腿,不過這可不是第一根,而是整整第七根,鐵烈如今完全就是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
狐小白是目瞪口呆的望著鐵烈,特別是望著鐵烈的肚子,整整七根數百斤的荒獸腿進入那里之後,別說是有變化,反倒是好像更扁了。
「別問了,快給我找吃的,不然我就得餓死在你面前了。」
狐小白跟鐵烈是什麼關系,她自然怎麼也不可能讓鐵烈餓死在自己面前,再說了,這種最廉價的荒獸肉她這里要多少就有多少,畢竟她做的就是這個生意。
但隨後她就知道,鐵烈過來她這明顯就是不安好心的。
「你這該死的家伙,你是不是在肚子里裝了好幾十個納石囊,你這一頓吃掉了我三萬魂幣的荒獸肉!」
鐵烈吃掉整整百余塊荒獸肉之後總算是半飽了,但他依然沒有停,還在不停的往自己肚子里塞,只不過與之前相比,速度明顯的放慢了下來。
鐵烈此時也是滿臉的苦澀,這可是僅僅一頓,他都快不敢相像他未來的r 子該如何過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
鐵烈對于狐小白倒是不需要太過隱瞞,最少不需要完全隱瞞。
「我正在煉一篇煉血功法,是在真魂閣內找到的。」
「真魂閣內真有戰修的功法?」狐小白明顯吃了一驚,雖然真魂閣丁區就擺在那里,但任何一個進入真魂閣的人又哪有那個閑心去到處翻翻,特別是作為魂修又怎麼會前往丁區。
鐵烈重重的點了點頭,「雖然數量不多,品級也不高,但好東西還是有不小的,特別是一些比較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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