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樂極而生悲矣!遠遠望著那萬分思念倩影,商劍行欣喜的大呼道︰「鐘姑娘,我商劍行可找著你了。」卻絲毫沒看到此時鐘靈劍那滿腔的怒火。說著頓著朝鐘靈雪狂奔而去。看著商劍行的來勢,鐘靈雪不由的嚇得後退了一步。
「商劍行,看劍!」見商劍行「來勢凶猛」,說著不由分說便是風靈劍法的第二式飛痕無渡朝商劍行直刺而去。本是滿心歡喜的商劍行頓時嚇傻了,站住身子站在那里呆立未動。眼看就要被劍刺中,卻見鐘靈雪回劍一掠卻已將劍架在商劍行的脖子上。
商劍行看著鐘靈雪神情發痴的道︰「沒想到鐘姑娘的身姿是如此的優美。」
「商劍行,你再張口說話我便削了你的腦袋。」鐘靈雪氣極了怒道
平時桀驁不羈商劍行一听,頓時閉口不言,傻傻的樣子卻讓鐘靈雪心里直發笑。「我問你,誰讓你瞎說的?」鐘靈雪憤怒的問道。
「天啊,鐘姑娘生氣的模樣可真是好看。」商劍行心里狂想著。此時見商劍行臉上那發痴的神情,氣不打一處來便飛身一腳道︰「去死吧你!」,商劍行被踢出丈余遠,在地上滾了幾滾爬在地上痛得起不來。
見此,鐘靈雪心中一軟,心中的怒氣頓時消了一大半。其實在鐘靈雪的心中那商劍行並非大惡之人,就是臉皮有點厚而已。看著商劍行那痛苦的模樣當即冷聲道︰「我不想再見到你,若是以後再听到你壞我名聲,休怪我不客氣。」
「鐘姑娘,我……我那是酒後戲言,切莫當真!」商劍行痛苦的咬著牙解釋道。
鐘靈雪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去。望著鐘靈雪離去的倩影,商劍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絕望,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偷偷躲在一旁的杜明宗本想看一出好戲的杜明宗也是失望而歸。
鐘靈雪徑直回到了住處,雖然此氣難消但好歹自己也出了一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本是無可厚非之事,但此時對于鐘靈雪來說絕不允許任何人壞她名節。
鐘靈雪獨自一人靜靜的坐在房內,靜靜的想著一個少年。想著他的純真,想著他的傻,想著他做飯的味道,愁容滿面的鐘靈雪此時卻是滿月復的幽思。
此時遠在三百里之遙木家村,正在辛苦熬著湯的木延不由的打了一個噴嚏,于是便忖道︰「定是那老黑在咒罵于我,都快半個月了竟還沒有看到它的蹤影。」。
木延兩眼通紅,這半個月把他累得夠嗆,不過好在那人卻已醒了過來。但在這窮鄉僻壤中除了林中的野雞是滋補之物外並無他物。
昨晚,木延安頓好那人後便趁著月s 去林中抓野雞,以前都是那老黑狗在林中追趕,然後自己便拿樹枝當暗器使用趁機截殺,此法當是屢試不爽。然而這些天來那老黑狗卻不知所蹤,失去了對手的木延抓起野雞來亦是相當的困難。不過好在木延的運氣好,剛進林中便見一只野雞飛到樹梢上,雖然是夜晚,木延依是毫不廢力的將其抓了下來。
木延熬了大半晌,嘗了嘗這才覺得肉質松軟,味道鮮美。忙舀了一碗湯端到那人的床前。那人見木延眼楮閃過一絲的j ng惕,這時只听木延道︰「小兄弟睡醒了,我看你身體夠弱的,快將這碗湯喝了吧。」,看著那人縴弱的身體,木延心生憐憫。
那人見是木延下得床來,接過木延手中的湯默不作聲的喝了起來。木延這半月以來發現此人從不言語,平時自己問他什麼,那人要麼搖頭要麼點頭,總讓木延哭笑不得。
這一天,砍柴歸來的木延見自家炊煙裊裊,當即笑道︰「難道那小兄弟還會做飯,看上去倒是不像啊!」。回到廚房內,只見那人被柴煙嗆得眼淚直流,狂咳不止。木延當即大笑,氣得那人朝木延恨恨的一瞪,木延這才意識到自己失禮了,忙止住了笑聲。當下走到灶前揭開鍋一看,竟然是一鍋滾燙的開水。木延當即想到這小兄弟定是要洗澡了,當即道︰「小兄弟你這是要洗澡吧!你這衣服當是穿不得了,我去給你拿身干淨的。」,說完就去自己的房間翻箱倒櫃想找一件稍好的衣服給那人穿。誰知自己找了半天也找不出一件像樣的衣服來,最後無奈只好找了一件補丁稍少的衣服。
待木延將衣物送出來時竟發現,那小兄弟自己反鎖在師父屋內。只听屋里水聲響動,木延當即道︰「小兄弟,衣物我就放在門口。」說完便走了開去。
這段時間,屋里有這位小兄弟相伴木延倒也不覺得孤單,即便那老黑狗出去這麼久都不曾見其蹤影倒也沒有之前那麼牽掛了。而且木延所做的飯菜倒比之前一個人的r 子更有味道了,總是想方設法去山上采些蘑菇、野菜仰或是打些野味來改改口味。但眼看那位小兄弟身體漸漸的好轉,木延深知天下沒有不散之筵席,只是希望這一天不要很快到來,他一個人住在這y n森森的村里實在太覺孤單。
許久後,卻不見那小兄弟出得房間。看了看時候便開始做飯來,木延的手腳可不像那小兄弟一樣毛躁,做起事來輕快慣便。很快香噴噴飯菜呈現在飯桌上,這時才見那小兄弟出得房門,但依然是他之前所穿著的衣物。木延甚覺此人行端怪異,當下也沒有說什麼,便笑著道︰「小兄弟,快來用餐!」,那人看到木延額頭上的汗質,神情一怔忙又低著頭走到了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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