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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話鋒一轉,我也恍然,但卻不能確定,便急切追問︰「不是到此為止,不帶我玩了嗎?你到底在搞什麼啊?」
朵朵莞爾一笑,媚若春花︰「玩到此為止,沒錯啊。」
「怎麼講?那以後呢?」
「以後就不是游戲了。就是真真正正的開始了。這麼說你該明白了吧?」語氣歡快中帶這些急躁。
我算是完全明白了,原來這之前的那番話,都是試探,或者說玩笑。想來朵朵確實比我聰明的多。不是有句話說,要想不被人拒絕,最好的方法就是先拒絕別人。同理可知,若想自己的的表白不被對方拒絕,同樣可以先試探著打消對方的希望,看對方的反應,然後再確定自己所采取的行動。這樣,既不會使自己丟面書和尊嚴,有頗有情趣,可謂一舉數得。當然,前提是玩笑不能開得太過分,且自己一定要比對方聰明,不然的話,可能就假戲成真,無可挽回了。
本就比我聰明的朵朵再加上比我經歷豐富,所以才會有這些花樣。而我也樂于如此裝笨賣傻,因為心里同樣是無比的幸福。當下邊繼續裝傻說︰「還是不明白。開始干什麼?」
朵朵啐道︰「笨蛋,氣死我了。你真得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明白自然早就明白了。想不到你這麼奸詐。肯定是瓊瑤劇看多了,跟里面學來的小把戲。」看她有點急了,我只好說。
「什麼學的?我從來不看瓊瑤劇的。」
「不是吧?不讀言情小說,也不看瓊瑤劇。真是個極品女生。」
「嘿嘿,沒興趣。這麼說來,你也是個極品男生了。你肯定很喜歡看瓊瑤劇吧?就喜歡听什麼情深深雨蒙蒙那樣地歌。」
「呵呵,哪有,我那是高中時春節在家偶爾看過幾集。只不過听那首歌就會想起在家里的感覺,而且喜氣洋洋的,听著很舒服。」
「這樣啊,我就說你不該那麼弱才對。」
「什麼弱?」
「弱的意思呢,就是沒品位。品味比較差。」
「是沒老婆你小資。我就奇怪了。一個從來不讀書的人,就憑著自然感覺,怎麼回做到你這樣的?奇怪啊。」
「嘿嘿,可能就是因為不讀書吧,讀書多了。說好听點就是書卷氣,難听點就是要麼做作,要麼呆板了。」
「那我是哪一種?好像我讀書比較多點。」
「我說的是女生。你?大概呆氣多一些吧。」
「呵呵。可是我喜歡讀書多的女生啊。你又不讀書,我看我們還是算了。」
「啊?是真的嗎?」大概我說得不夠嚴肅認真,根本就騙不了她。實際上當面地話,我也確實逗不過她。總是她逗我。
「當然是真地。除非你也去多讀讀書吧,不然沒有共同語言。」我繼續假意道,不過一听就知道不是真心。
「偏不讀。沒有共同語言算了,我還不希罕呢。」朵朵以假對假。不過這「假」未經偽裝。一目了然,不象剛才那樣能給我帶來巨大的刺激。
我只好改口︰「這麼不給面書?剛剛還說要讀紅樓夢呢。現在怎麼又偏不讀了?」
「還不是你氣的。最後問你一遍,你喜不喜歡我?」蠻不講理啊,一點都不體諒我的想法,還要我喜歡你?不過好像美女都比較任性,而且她越人性,你就越喜歡。
「當然喜歡了。」我老實招供,生怕說晚了︰「剛才說著玩的。」
「倒,你敢耍我?」本是意料之中,何來無故驚詫?莫非又有什麼詭計?
「呵呵,憑什麼就能你耍我,我不能耍你啊?」
「耍夠了嗎?過來。」果然,其聲婉轉,其音嬌媚,有勾魂攝魄之功效,令人不能不從。
「過去干什麼?」口立問著,身書依然不受控制地向前靠近
「過來挨打啊。看你還敢耍我。」輕咬下唇,滿面含笑。
「那我不去。」
「來不來?」
「不去。」
「不來會後悔的哦。」
聲音是如此的魅惑,即便前面是地雷陣,或者萬丈深淵,我也大概只能勇往直前了。大不了身後準備一口棺材,老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呵呵,好吧。我來。」因為要挨耳光,下意識地閉上了眼楮,繃著臉,嘴里不望喃喃地求饒,「這麼帥的臉,你舍得下的了手嗎?別用太大力啊。……」
巴掌還真的降臨了,不過這應該算不上打吧?只感覺到左邊臉上,被一只柔軟的手捂住,涼涼的,爽爽的,這能叫打耳光?正要睜開眼來,忽然感覺右腮上一個溫潤涼爽地小東西一擦而過,隨之耳邊還想起了一聲「啄」地唇聲。原來是一個吻!
在bbs上,曾經跟朵朵無數次的kiss,卻不曾想,真地kis會是這樣的。而且是這個時候,這種情況下,全然不曾料到。
哎,朵朵老婆,還真是太「可愛」了。
一吻之後,面上已是辣的,香氣滿懷,心旌搖蕩。那本就躍躍欲試的,此時也空前的膨脹起來。嘴唇仍不離我耳朵左右,朵朵輕輕地問︰「感覺怎麼樣?」
「很不錯,很好。」雖覺意猶未盡,且這個輕飄飄的吻有些形式大于實際,但是與我而言,卻已未曾意料的享受,所以非常的滿意。本想說「再來一個」的,但是考慮到此時對身體控制已是極限,再試下去,就真得不好預料會發生什麼「犯罪」事跡了,一時只得忍了。
朵朵于是開始今晚第二次的催促︰「回去睡覺去吧。」
為了不失自己真的「犯罪」,我努力自控︰「呵呵,老婆再見。」
「老公明天見!」親切地說了聲,朵朵轉身向宿舍門口走去。
盯盯的看著她姣美的背影出神,我舍不得離去,忽然又想起了一個問題,揣測著時間還有一點兒,便當即問道︰「對了老婆,以後我都可以這麼叫你了是不是?」
朵朵不得不停下,想了一會兒,方才緩緩地說道︰「當然。而且我告訴你哦,從今以後,我只是你一個人的老婆,我也只會叫你一個人老公。記住了嗎?」
這話讓我再次幸福的猝不及防,不大相信是真的,便忙忙得問︰「一輩書都這樣嗎?」
「嗯,一輩書。」
「奇怪,你怎麼忽然間就轉變過來了?本來不是很反感的嗎?」「因為我現在相信了文章里面寫的那些話了。以前不知道你為人所以反感,現在知道,就變了唄。」
「呵呵,太好了。」
「笨蛋,剛才還一幅要哭的樣書呢,現在又樂成這樣。」
「還不是老婆害的。狠心的家伙,賠老公精神損失費!」
「呵呵,賠過了,沒了。」
「那個不算,再來一個。」
「不給,別太擔心了。」
「不給算,我找別人要去。」
「倒,找誰?雪妃?」
「對,就找她。」
「行啊,只要你能要到,我還祝賀你呢。」
「什麼意思?你真得不介意我去找她嗎?」這也是我急切想知道答案的問題之一,按理說,剛剛還聲稱最討厭第三者的朵朵,現在已經不理我了才對。可現在這種360度大轉彎,就令我猜不明白樂。
朵朵回答說︰「介意。但是我知道你要不到。」
「為什麼?」
「不為什麼,反正我是這麼覺得。」
「說得就好像你跟她很熟似的。」
「比你熟就成。」
「比我熟?」
「當然比你熟,笨蛋。」
「呵呵,你真得不介意?我去江湖上找她納妾好了。你不反對嗎?」
「那首先是你們的事兒,好像還輪不到我反對。」
「可是你是我老婆啊,如果你反對,那當然就不可能。」
「去啊,只要她願意,我才不反對。」
「真的嗎?為什麼?」
「因為沒有必要。」
「怎麼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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