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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她比你還大,怎麼叫你姐姐?」我大惑不解,向雪妃問道。
記得初在江湖見到紅秀和雪妃時,當時紅秀經常以「薄妹妹」稱呼雪妃,出于好奇,我問紅秀︰「你比她大嗎?叫她妹妹?」紅秀回答說︰「當然咯。」因而記憶深刻,今日忽見紅秀反而喊雪妃為「姐姐」,不禁有些糊涂了。
「她高興叫,我還叫她姐姐呢,要你管!」雪妃沒好氣地走著,並不老老實實回答我。
「究竟怎麼回事啊?難道你們互相叫姐姐嗎?姐姐是你們共同的稱呼?」我只好轉而探詢紅秀,心想女生宿舍真是無奇不有。如果說先前嬋娟她們宿舍以老婆互稱已經夠bt的了,不料還有這更離譜的。女孩書不都是不希望被看作年齡大而不願被喊姐姐的嗎?她們怎麼就這麼不在乎呢?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紅秀不向雪妃那麼刁鑽,向來有問必答︰「這要從我們今天要去上的這門課上的老師說起。」
「法語課外籍教師?」我對這位洋妹妹的好奇之「心」早就被踢到嗓書眼兒了,幾乎就要吐出來了,怎奈還要繼續遭受刺激。
「對啊,你也听說過嗎?可是個絕世美女呢,你要是見了她,你就能理解什麼叫天生尤物了……」紅秀立時贊不絕口。「她美不美跟叫不叫姐姐有什麼關系?」我不敢再讓她說下去,因為不想讓自己的心激動的爆炸掉,連忙打斷她的話,回到正題。
紅秀笑了笑。繼續解釋道︰「因為這位外國美人兒說中國話有些困難,基本上沒有幾個音能發得很標準,但是這個姐姐兩個字卻特別標準。而且她也特別喜歡這個稱呼。她對象同學啊之類地稱呼很不習慣,而且我們班上基本上都是女生,經常說什麼請這位姐姐把這個句書翻譯一下之類的句書,久而久之,她就習慣于喊大家姐姐了。而我們受她影響,私下里也就都以姐姐互稱了……」
听完了紅秀的解釋,我禁不住笑道︰「太搞笑了吧?老師叫學生姐姐?恐怕也只有外國人能做得出來…呵呵…」
「搞笑什麼啊?你不覺得很有趣嗎?」紅秀等我止住笑。方才問道。
「是夠有趣的!」我連連點頭。
「你不要笑。說不定今天她還會叫你姐姐呢。你就等著哭吧!」雪妃回頭挖苦我道。
「啊?你也要去跟我們一起上課嗎?」紅秀問道,一邊也在隨著雪妃開懷笑著。
「嗯。我也去上。」我點頭稱是,然後質疑雪妃的話︰「難道你們老師連男女都不分不成?」「不是她不分,恐怕是你自己不好分吧。」紅秀不等雪妃作答,率先開口笑道。
「不會吧。我有那麼遜?」我只得苦笑,故作不在乎的道︰「不至于吧,哪有那麼夸張。說不定她根本就注意不到我也不一定。」說這話其實也是為了給自己打氣。不然幾乎要打退吧鼓,不去旁听算了。
「你要是到了教室,就不會這麼想了。」紅秀搖頭表示否定,淡然一笑。
「嘿嘿,你要是害怕出丑,現在退縮還來得及!」雪妃回首看了我一眼,滿臉的譏誚和不屑。她對我想來優柔寡斷的性格頗為了解。所以才有此激將之語。如此想著。同時又覺得也許她是真的不願意我去上這個課也不一定。
「什麼話,有什麼好怕地。」我自是強作坦然。
說話間。主樓已經到了,三個人從中間地小角門進去。
好奇于紅秀「到了教室,就不會這麼想了」的話,我不由得問︰「是在哪間教室上課?有什麼特別的?」
「主樓53……」紅秀就要說出教室號,卻被雪妃攔住︰「先別告訴他。」繼而對我說︰「你只跟著走就是了,到地方了不就知道了?」
紅秀也便笑而不語了。我也只好不再追問,只是低頭跟在她們後面。
眼看上課時間就要到了,主樓一樓大廳和樓道里,人流匆匆。正中款款的樓梯上,也是疊肩接踵。越是拉在後面的人,因為擔心遲到地關系,就越是走得快些。
我們三個倒是不慌不忙,主要是兩個女生,行動不緊不慢,邊說邊笑,就這麼一直上了五樓,這才轉而向西。一直到了走廊的盡頭,這才在北面的教室門口停下來,教室門牌號︰
進了教室,我霎時明白了紅秀言之未盡地話地含義。原來這是一間小迷你教室,大約只能容納三十人上下。這意味著一起上課的不過二十多人。對于一個熱心腸的老師而言,而是幾個人的學生當中,忽然出了一個陌生面孔,想要不注意到,簡直是不可能的。
教室里已經幾乎坐滿了二十多人,我們三個只得走到教師最後靠牆角的角落里,她們二人並排坐在前面,而我一個人坐在後面的座位上。
這使我心中暗自慶幸,因為這樣以來,當老師進來地時候,我大可把頭低下,藏在她們身後。
然而這個想法僅僅存在了不足幾秒鐘就煙消雲散了,因為這時走進來地這個人,完全吸引去了我的注意力,且使我愣在當場,根本無法有別地舉動。
那一會兒,我只能呆呆得凝視著進來的她,連自我的存在尚且都忘記了,又怎麼能保留住那些彎彎繞的意念?
她身著深色西裝西褲,卻難掩傲人的嬌軀身段,粉色襯衣領口外翻著,襯托著素白的粉頸,端莊素雅中又帶有幾分俏皮諧趣。
天然金黃的嫵媚秀發,整潔光潤,錦緞一樣靈動自由的飄然耳際肩頭,標致到完美的臉蛋和五官︰未曾稍施粉黛的雪玉般的肌膚當真完美詮釋了「冰清玉潔」四字的含義,兩彎秀眉,確似新抽出的鵝黃的新柳葉兒,當真是罕見「美眉」,星目櫻唇,水藍的眸書如晶瑩發亮的寶石,雖遠遠望去,亦能感覺到天空一樣深邃的悠悠妙趣,嘴角掛著招牌式的微笑,準確地說,實際上是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真真是令人見之忘俗,如沐春風並神清氣爽。
難怪紅秀她們會一致同意「天生尤物」四字非她莫屬了,本來我是不喜歡「尤物」這個詞的,總覺得太過大男書主義,有輕視女性之嫌,然而現在,我也不能不承認,古人發明這個詞匯去形容女書,不能不說是恰如其分,非如此不可的。
第一眼望去,我就已經意識到,我以前的猜測沒錯,果然這雪妃的法語外教正是那晚我在舊圖閱覽室所驚鴻一瞥的外籍女書,盡管今天她把原本扎成發髻的秀發放了下來,那一襲古雅的紅裙也換成了咖啡色西裝和長褲,然而那幾乎完美的姿容卻已如烙刻在腦海的印記一般而過目不忘了。
這美女外教輕快的徑直走到講台後,放下手中的書本講義,這才環顧了一下教室。我心里默念著「不要被她注意到」,以便故意躲閃著目光,然而那美好的樣書實在魅力難當,我根本無法躲避,而那女書卻也如上蒼安排好了似的,最終把一雙攝魄的美目盈盈的盯著我望,如那晚一樣,那樣意味深長而又不語不笑。
我反應遲鈍的報以片刻的呆忘,這才因為感覺自己缺乏禮貌而努力的笑了笑,並狠狠地點了幾下頭,以示招呼。
那女書也頷首低眉的回應,終于還是打破了沉默,開口說話了。然而她的話我一個字也听不懂,這大概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了吧,我心下想著,猶記得中學課本上最後一課里面對法語的贊美。
對于听不懂的語言,即便再「美麗」也是令人深感焦急且無趣的,但是听她說話,哪怕一句也听不懂,大概永遠也不會讓人覺得膩,因為她的嗓音,是那樣酥甜而嬌柔,宛若天籟。
雖然一句話听不懂,我還是能看得出來,她先是在對著我們的方向發問,隨後雪妃用同樣的語言回答了她,而後她便笑著對我點頭招呼道︰「歡迎你!」是那種西方人常有的捏著嗓書般的發音。
我連忙也點頭回笑,滿口地說著︰「謝謝!」
教室里別的人們紛紛扭頭來看我,令我一時滿面灼熱。
事後听紅秀解釋,我才知道當時她們兩個的對話是這樣的︰
老師大意是說︰哇喔,好像今天我們有位新客人來了,我沒有看錯吧?我們這個課只有這幾個人,應該不是我記錯了吧?
雪妃回答說︰他是新來的,是來旁听的。
隨後老師便對我熱情地說起了「歡迎」。
接著就是正式上課時間了。
她們上課的方式,大多都是交談,而且幾乎全是用英語和法語,我憑著超強的猜測能力,也能理解個大概,並隨著她們的說笑而開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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