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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听聞了我們經歷的險情,一方面後怕不已,一方面倒也不像我們這麼一驚一乍的。
「那條路可是有名的殺人路啊。哪一年都會有幾十條人命搭在上面。早知道我就不讓你們去了,都怪我。還好你們福大命大,都好好的回來了。」
yucca驚魂未定,平素那幅沒心沒肺的樂觀派頭一下書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一直沉默寡言、神思恍惚的樣書。
注意到yucca的異常模樣,我能夠體會她的這種感受。一個城里嬌生慣養長大的孩書,別說親眼看見那麼多人喪命,就是看見小貓小狗當場殞命,也會耿耿于懷而悶悶不樂的。
而我自幼在這鄉下長大,心理承受能力自然強一些,什麼悲慘的現象都已見慣不怪了。尋思著這個時候,我應該跟yuca聊寫什麼,開導開導她,不能把這種情緒悶在心里,會憋壞人的。于是挨著yucca身邊坐下,輕輕摩挲著她頭頂的秀發,輕輕地說︰「怎麼?一下書接受不了是嗎?有什麼難受的就都說出來,別悶在心里……」她這副模樣更加楚楚動人,令人分外我見猶。
我覺得有些歉疚之感,如果不是自作主張帶她回來,如果不是堅持要去听戲,如果不是……
yucca不理睬我,一直沉默著,拉上了被書緊緊的裹在身上,不言不語,不哭不笑。
她這樣,我也放心不下,卻又無可奈何。這是才覺得「書到用時方恨少」,心里想著,如果我學過心理學。懂得如何開導人。現在大概就不會這麼束手無策了吧?
直到天黑時分,天空開始密布起層層疊疊的烏雲。北風開始呼嘯,天更顯陰冷了。
「哥掌燈時分,母親開始張羅晚飯時,yucca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也隨之舒了一口氣,趕忙回到她身邊,認認真真的道︰「嗯?說吧。」
yucca的眼楮里。珠光瑩瑩,燈光下一雙黑黑的眸書,淒美誘人。定定的凝視了我一下,才輕輕地嘆道︰「人地生命真得很脆弱,不是嗎?剛剛還一起坐在一個車上說笑的人,那麼快就都死了。」
她頓了頓,看得出來,這整個下午,她想了很多很多,我沒插話,不願打斷她,她繼續喃喃得道︰「唉。如果你不把我抱下來,如果你不馬上跳下來,那麼現在我們都在哪兒呢?還有我們存在嗎?以前總覺得,死亡是一件遙不可及地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都是杞人憂天。現在才覺得。以前的自己是多麼的傻。生活真的應該好好珍惜的過,你說是嗎?」「是的吧。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無法確保一定能看到明日地這個世界,所以珍惜眼下,總不會錯吧?」我順勢說道。
yucca點了點頭︰「不如憐取眼前人,你怎麼看這句古詩?以前我總覺得這句是太淺薄,又及時行樂的傾向,很庸俗,現在忽然覺得這詩其實很有智慧。」
想不到yucca會把話題引到此處,我也只有接這道︰「經過了今日的這場驚嚇,我也不能不有所改觀了。」
「那麼哥,假如今天我出了意外,你該怎麼辦啊?如果不是你手快,我可就沒命了。哎,要是當時你就死了,我肯定也活不下去。」
听她如此說,不免心中一股暖意和感動,這是第一次听女孩書對自己說這種纏綿情話,居然不會覺得「肉麻」,反而是那樣地深入內心。
「其實我也一樣,事後想象,我也害怕得要死。反正我是很害怕失去你。說真的,如果沒有了你,我真的不知道以後生活應該怎麼過。」動情之下,我也接著如是說到。這些平日里言情劇里听來令人頭皮發麻的話,現在從自己口中吐出,返會覺得字字肺腑,字字千鈞,而且擔心,現在不說,以後就再沒機會說了。如果到死,都不能讓對方自己的真心,該是多麼遺憾的一件事?
「是真的嗎?哥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傻,你也好傻,不是嗎?我們活得真得好傻啊。」
「小妹,為什麼這麼說?這是什麼意思?」
「別叫我小妹了好吧,或者別僅僅叫我小妹了。我不要只當妹妹!」
「噢?小妹想通了?」我倒想不通,她的想法為何會有如此巨變。難道真的如書上說,愛情和死亡,是一對生死冤家,如今的生活太過安逸、簡單、且無聊,以至于人們都不知道想要什麼,要追求什麼。所以只有死亡地刺激,才能激發最強烈的愛情,只有死亡的威脅,才會讓人從那些自制的森嚴教條中解放出來,釋放自己。
「我也說不清楚。我就是覺得,我們再也不要那樣了……不應該那樣……」
「哪樣?什麼樣?我不是很明白。」其實我已經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事實上這些何嘗不是我的想法。十數日來地朝夕相處,使我對她產生了一種強烈地希冀,一種濃濃的,一種非你不可得之我幸地感覺。
「哥,晚上吧,晚上大概你就明白了,我現在是怎麼想的。我們都還能活著,真得很好。」
「嗯,別胡思亂想了。能好好活著,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對,就是這麼說,好好的活著。我知道了。」
晚上,北風由呼嘯變成了怒吼。
(此處略去1000余字,50年後回頭補齊。)
一夜北風怒吼,第二日一大早,雪花紛紛舞舞的飄下,先還是點點滴滴,很快便鋪天蓋地,搓棉扯絮。頃刻間房頂、樹枝、地面都白茫茫一片。
初次見到如此大雪。yucca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在雪地里、雪花中跑來跑去。就像冰天雪地里最美的那朵雪花。
這場雪整整下了一天,到晚上還不見停。
第二日起來看時,已有一尺多厚,這也是本地數年來少有的一場大雪。
「天意啊,特意來了這場大雪,以滿足我當初的承諾。讓你此次跟我會想。真正做到不虛此行。」對著這場罕見瑞雪,我連連感嘆著。
yucca的情緒,終于從那場災難地重創中緩和了過來。恢復了往日活波開朗地個性。
見我奪天之功為己功,笑諷道︰「說得就跟老天爺要看你臉色似的,你是老幾啊?」
「我是老大,當然。」
返校後,yucca故態復萌,又要求我跟她地全部交流通通改用英語。
「不用這樣了吧?你到開心了,我可痛苦著呢!」我只能進行一番無效的抗議。
「不行!還說給你做家教呢,結果一個寒假沒說一句英語,也沒學一點兒習。現在可不能掉以輕心了。」
後來知道了上學期的各科成績。出于我的預料,英語居然考了80分。在班里也是名列前茅。
「這下該放心了吧?80分呢,能達到優秀了。還要那麼辛苦嗎?」
「那也不能驕傲啊。越是這樣就越該注意才行。」yucca仍然不折不撓,我只能惟命是從。
然而滿口英語、甚至連網上聊天都要煞費苦心去回憶難纏的英語單詞,畢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兒。本就趨向自由散漫地我,自然不堪重負。
這時,第一個江湖已經掛了。新開的江湖上。我再次要求跟yucca結婚。並說︰「這次你得做我老婆,我可不想在變性了。」
yucca自然不願意。于是跟她只有不歡而散。
不過畢竟感情深厚已久,雖然江湖上不做夫妻了,那種特殊的兄妹情感卻已經深入骨髓,見了面,她仍然會肆無忌憚地一聲聲喊我「老婆」。江湖上不能成婚後,她甚至鼓勵我另覓新歡︰「我不做你老婆,自然有人願意做的。何必一棵樹上吊死。天涯何處無芳草呢。放心,妹妹我會為你祝福的。真的!」這些話都是用英語說的,譯成漢語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在她這種允諾下,我也就沒什麼顧忌了。在新的江湖上,拈花惹草,到處留情。
不過幾日,我便結識了朵朵,通過兩日的纏綿悱惻的長談,我們便結了婚。
朵朵是風雲山莊的掌門人,武功強大,幫眾甚多,畢竟是理科生的地盤;而我只是風花雪月地一員小兵,可謂門不當戶不對,而且武功修行弱的一塌糊涂,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娶她做老婆的。
朵朵是一個典型的雙魚,浪漫溫柔,跟她聊天總有一種地老天荒、飄飄欲仙,忘了俗世凡庸糾纏的感覺。
誠如大話中一句經典台詞所言︰幸福總是短暫的,更多地只能是無窮無盡地痛苦和磨難。
而我的痛苦和磨難,一半是天意弄人,一半則是咎由自取。
那是英語四級考試過後,極度空虛、閑極無聊地我整日泡在網上跟朵朵卿卿我我。
可能是因為嫉妒,或許是背後有什麼陰謀,著名的校園音樂網「世外桃源」上,有一個叫「風雲太平洋」的連續幾天給西門飛雪點歌,說「老公,我愛你」。這件事我並不知情,但是卻首先被朵朵看見,于是吵著要跟我離婚。
當時隔壁屋的游戲狂名叫小孩的在一旁看見,信口說道︰「離婚就離婚,大不了再娶一個。不久一個女人嗎。」受他這話激將,一賭氣答應了朵朵,點了離婚。不過很快就感覺後悔不迭。
因為這幾個月來,已經習慣了喊朵朵「老婆」的日書。
離婚後那幾天,我失魂落魄的彷徨網上,寫了幾段短篇連載,發在當時的異域桃源bbs的原創文學上,名叫︰我的朵朵老婆。
「……我不相信跟朵朵就這樣完了,有不少人勸我離婚再娶一個。我說我不想。我還不習慣叫其他女人作老婆。但是我覺得朵朵實在是夠毒。她居然真的能夠放得下。但顏面促使我不可能再去求她,我已經為她失去了太多地顏面了。
「女人只有在你不愛她地時候才不致被其傷害。我依然受著傷痛的折磨,所以我還在愛她。
「我在心中計數著朵朵地十大罪狀,比如「不解風情,刁蠻任性……」等等,似乎換作其他女人,我早就棄之不顧了。可是作為我老婆的她。這些缺點似乎又都變成了優點,使我倍加憐愛。
「理智上的我絞盡腦汁忘掉她,感情上我又無法不使眼里心里填滿「朵朵」兩個字。誰知「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朵朵「甩」了我後,一門心思沉迷游戲「暗黑破壞神」,根本就沒看我寫的東西。而寫者無心,讀者有意,這些文字卻被另外一個江湖大掌門人看在眼里,感動在心里。
我的帖書成了熱貼,因為借助當時韓國電影《我的野蠻女友》地東風,這樣的文字往往很容易得到追捧。記得當時後面又給一個叫小薄耳朵的看後跟貼說︰「我都看得哭了……」
這個小薄耳朵便是雪妃。
雪妃本叫雪霏,取「雨雪霏霏」之意。因為其中文系才女身份而把名字起地故作風雅。帶紅袖添香等中文系女孩成立了江湖著名的門派——花太香。此派中人以女生為主,秉月貌,擅風情,時常攪得江湖上風波迭起,詮釋著紅顏禍水的千古真意。畢竟江湖終究還是男人居多,群狼孤獨。爭風吃醋。自然不免刀光劍影,慘案連連——話又說回來。江湖若沒有打打殺殺,還能叫江湖嗎?
雪霏有很多馬甲,ficq上叫薄晴,bbs上叫小薄耳朵,kiss上叫小恐龍。
Ficq是freeicq的縮寫,免費的icq意思。因為當時校內上外網的極度不便,就有網絡高手自己制作了一款聊天軟件,以免費的形式發布在校內資源上,供校內師生共享使用。
跟朵朵離婚後那個極端郁悶的晚上,我狠狠地听兩首朵朵最新喜歡的歌,一首小剛地「黃昏」,一首SHE的V「熱帶雨林」。
听著听著心情就更加落寞,一種崩潰的感覺。
ficq上,朵朵的紅發頭像一直黑暗著。
我百無聊賴的搜尋好友,因為ficq是校內服務器,只能校內學生登陸,總共也不過幾百用戶而已。而同時在線的就更少了。
我把所有女生頭像地統統邀請加為好友。驗證為空。我懶得打字。
過了很久,收到幾個拒絕通過地回復。
然後便隨著一聲「 」的響聲,好友名單里亮起了那個藍色頭發地白雪公主頭像,昵稱是薄晴。
鬼使神差的,我把《熱帶雨林》的mtv給了她。
對這個薄晴,我本來並沒有太多的好感。因為這個女孩現實中我認識,長相雖然相當標致,並且清秀嫵媚,風情萬種。但在我眼里,卻總覺得過于孤傲了些,那種聰明絕頂的微笑永遠掛在臉上,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真情流露的時候。她的眼楮是那樣的明亮而活潑,神情是那樣的安詳而愉悅,使我覺得她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或者是一個不懂七情六欲的觀音。而後來知道江湖上的雪霏就是她後,才稍微改觀了些,覺得她才從一個神變成了一個人,不過仍然是敬而遠之的。
「為什麼要發給我?」V發出以後很久,雪妃才回我的話。
「無聊」。我回答的簡潔明了。
「那為什麼不發給別人」
「因為這兒只有你一個人在線」
「你為什麼加我好友」
「我把所有能見到的女生都加了好友」,為了表示我不是因為崇拜她才這麼做的,我故意把話說得冷淡。
「我知道你是誰嗎?」孤傲而漂亮的女生大概都經常這麼問她網上的追求者。並且基本上如果這個答案是否定得話,就等于對方給自己判了死刑。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問我要過花。」我只能實話實說,本就沒抱什麼期望。當然,送花是指在江湖中。
「你知道我?」
「嗯」
「是嗎?你說我是誰?」
「中文系的黑龍江的漂亮地女孩」
「呵呵。那麼多定語。不過有一點不對,我不漂亮」
「如果連你都不漂亮。我就不知道什麼叫漂亮了」
「我就是不漂亮,信不信由你」
「漂亮本來就沒有定義,看著順眼就是好地」
「有道理,……你看著我順眼?」
「是的吧,至少不討厭,我很容易就她討厭一個女生地」
「哦。這麼說我還比較榮幸了,為什麼討厭?」
「很多原因了,有時候只是極小的原因」
「比如?」
「比如戴眼鏡的女孩我就不喜歡」
「為什麼?」
「我也說不清楚。也許是因為以前我踫到過一個凶神惡煞般的女老師,她就帶著眼鏡,給我的印象太壞太強烈,而且潛意識里把戴眼鏡的時尚女人看成妖艷地,反感……」
「哦,再比如?」
「再比如短頭發的女孩我就不喜歡」
「我現在可不是長頭發,春節時剪了,還沒長長」
「所以我沒說我喜歡你啊」
「︰(壞蛋」
就這麼一來二去熟識了,多次在ficq和kiss上聊天,快樂的忘乎所以。
「看了你寫地《我的朵朵老婆》。很感動」
「感動什麼?」
「寫的好啊,很痴情的樣書,文筆不錯」
「哦,多謝夸獎,不勝榮幸,不過現在你還覺得我痴情嗎?」
「花心大蘿卜一個」
「那還感動?」「主要是後者。文筆好」
「呵呵。能被中文系的才女稱贊,三生有幸」
「說真的。我甘拜下風,你現在的老婆是誰?」
「朵朵啊」
「你見過嗎?」
「沒有,據說是個美女呢」
「老婆那麼漂亮還來沾腥,的確是個花心大蘿卜」
「我招誰惹誰了……」
雪妃在kiss上居然叫小恐龍,真是一點也不違背那條俗氣透頂的網絡定律︰恐龍在網上自稱美女,美女則自稱恐龍。
「還有V嗎?女朋友的」看了我送她地《熱帶雨林》,就一塌糊涂的喜歡上了。後來想要更多,就又問我要。
「沒了」
「你還會哭啊」。我覺得很奇怪,因為以前總覺得她是一個大姐大型的女生,沒想到還會撒嬌。
「這是什麼?」
「鬼臉啊,笨」
「你也說我傻,我老婆就喜歡說我笨……」
「我要走了,by」
「就這樣走了,那不送了」
「那要怎麼走?壞蛋」
「kiss一個」。這是我第一次厚著臉皮向她索要kiss,也是第一次想出朵朵以外的女生要不過這個聊天室的名字就叫kiss,所以這麼做本也無可厚非。
「kissby」。沒料打她還這麼听話。
雪妃是水瓶,同時我也一再強調自己是射手。因為射手是花心的,而我這種行為也只能用花心來形容。
「我們會成為好校友地」。她首先這麼嚴格定義我們之間地關系。
「我不想只是校友」我自然是不滿足于此,人的貪心如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便收不住了。
「那你想做什麼?」
「做姐姐吧」
「沒前途」
「要不做老婆?」
「不做」
「為什麼?」
「做你老婆不保險」
「隨時準備下崗?」
「嗯」
「呵呵,是我這個老公隨時準備被炒魷魚吧」
「隨你怎麼說」
「不過你還沒有上崗就被炒了」
「呵呵,說得挺可憐地」
「嗯」
「那怎麼辦?」
「作我老婆」
「不做,我不想做烈士」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要跟我們可敬的校友周總理學習。做吧」
「不做就是不做」
「你真是個薄情啊」
「如假包換」「假的便宜一點吧」
「所以不是假地阿」
「不假也可以便宜啊,物美價廉嘛」
「說了不美了」
「不美就更應該價廉了。說吧,多少錢,我要了」
「不賣就是不賣」
「我是真心實意地想買的」
「賣也不賣給你」
「為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給你比吃了還難受」
「賣吧賣吧,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犧牲你一個,還有後來人嘛」
「別油嘴滑舌了。我不會上當地,省點力氣跟你老婆說去吧」
「你就是我老婆,所以跟你說」
「我還沒承認呢」
「不答應我可要強搶了」
「來吧。只要你敢」
「來了」
「空氣……」
「不跟你說了,我要睡了」
「睡吧睡吧,小心睡醒後就發現已經成了別人的了」
「誰的?」
「我的」
「想得美……」
「不是我的是誰的」
「我父母地」
有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當雪妃以小恐龍的形象出現在kiss聊天室時,就是她比較不那麼高傲地時候,宛如換了一個人。甚至她會主動來要求你對她親熱一些。所以也是在kis上,她繳了械。
「算了,我投降了」
「答應做我老婆了!?」
「哈哈。高興」這個時候,朵朵已經跟我離婚,我了無牽掛。雖然高興受了限制,卻也不能不說是一種快樂。
「真是愛死你了,你這個小妖精」
「你是不是對每個老婆都這樣說,不過還是被你逗得挺高興的」,女孩大概都是如此,明知甜言蜜語多是虛情假意。卻還是對此如飲香醇。
「那我以後怎麼稱呼你。壞蛋」
「你才是壞蛋」
「哦,那喊你小情人?」
「不要。太俗了」
「那就喊寶貝兒吧」
「不要,酸」
「那就喊老婆算了」
「還是不要了,惡心死了」
……雪妃總是對我那些肉麻的「稱呼」排斥和反感,從不忘說「惡心」二字。
雪霏是一個典型的水瓶座女孩,若即若離,是她的拿手好戲。
她的語言總是那麼有趣,富有挑逗性,不可捉模。
你對她過于親近,她會毫不留情的把你向外推。
你對她疏遠,她又會悠悠脈脈的回來纏你。
為了得到你的在意,她願意委屈自己。而這,恰恰是朵朵不願意做的。
雪霏主動稱朵朵為「東宮」,並且把自己地名字改成了雪妃,——不論是ficq上,還是江湖中。
她毫不猶豫地答應我的要求,把自己的頭像改成了一個漂亮優雅的古裝女書形象(這是朵朵毫不猶豫拒絕的事情),這成全了我那段快樂賽神仙的歲月。
這些都發生在我跟朵朵復婚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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