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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我要求見面被雪妃拒絕,雖然我不老實的使用了激將法,但畢竟她最終沒有同意。這使我一直以來尋找各種借口拒絕見她從而漸生愧疚的心稍微心安理得了一些。
不過也許是因為同樣的原因,畢竟是她沒有答應我的會面要求。雖然我額外加了一些諸如「來上我鄧論課」、「美女很多,讓你來吃醋」之類的無端條件,拒絕的理由十分充分,可是畢竟還是她拒絕了,所以她倒反而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所以對我也主動了幾分。
次日早上,中午時分。
bbs本來靜悄悄的,誰也不理誰,這種狀態的微妙勝過了2世紀蘇美兩大強權之間的冷戰。
終于11點半左右,雪妃主動發話︰「不吃飯?」食吧的飯菜到中午十二點就賣完了,她大概是一直在留意我泡在bbs一直沒出去,所以才有此問。
「就去。」
「別餓壞了。」她說,雖然我明知道是調笑式的「關切」,還是有幾分感動。
「習慣了。」這倒是實話,本來食吧飯菜就不合口味,自從知道四級沒過的消息後,心境就如被冰封,情緒墜入谷底,食量一直銳減,勉強夠苟延殘喘罷了。
「減肥?」呵呵,這句台詞怎麼跟奕晴說的一樣啊。記得那還是大一時,也是一次「絕食」,不過那次是因為誤以為奕晴在跟阿泰拍拖而消沉。
這種回憶令我不快,所以就沒有回答她。而是舊事重提,並且這次更加直接︰「晚上沒課吧,一起自習吧。」
「我要上法語到5:40。」看來又被拒絕了。我把她這句話看成了她晚上要在主樓540上法語課,而實際上她的真實意思是她要下午要上法語課到五點四十。這麼一個理解誤差,使我錯過了最後一次跟她會面之前的約會。不過也正好是這種一次次的錯過。才會留到後來頗富戲劇性和趣味性的見面方式。可知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吧。時機不到,即便你如何強求。也是一場空。而一旦時機到了,你擋也擋不住。
既然認為對方又拒絕了,我只好失望的︰「哦,好。」並立即說︰「吃飯去了,
「怎麼講?」她反而不明白了︰「不一起自習了?」
「什麼怎麼講?你不是上課嘛。」
「你不說晚上嘛。」
她已經把話挑明至此,然而已經認定被拒絕而又遲鈍地我。還是沒回過意來,了解她地本意。于是繼續道︰「就是晚上阿,你晚上沒課嗎?」
結果不知何故。她遲遲沒有回復這話。
「回話好慢,你想餓死我啊。走了。」兩分鐘後,我只好如此說了句,便去吃飯了。
到了食吧,踫到了小孩正在吃飯,于是過去跟他做了一個桌書邊。
「你現在還在校內戰網上玩暗黑嗎?帶我一個人物過關吧。」吃飯間,小孩提議說。
「不行啊,我的暗黑刪了。」
「那就在裝上唄。現在小紅也在玩了。」
「你也想在校內戰網玩?」
「嗯,西交地戰網需要上外網,我也沒什麼好裝備。打得沒什麼意思。」
「改玩暗黑了?不打星際了?」
「沒辦法,高手孤獨啊。老是贏也沒辦法。」他倒沒夸張,現在校內星際戰網上,它的確是戰績最牛的一個。
「那我回去試試,看看能不能下載到暗黑。」
「小紅哪有暗黑的盤,借來裝上不就好了?」
「不行。電腦光驅壞了。」
「下載恐怕不好找吧。暗黑那麼大,誰願意開ftp留著下載啊。」
「 。我能找到人。」
「誰?你老婆?」
「是啊。」
「呵呵,不愧是情聖。能讓一個連面都沒見過你的女生對你這樣,我算是服了你了。」
「這有什麼啊?」
雖然覺得小孩是在夸大其詞、少見多怪,不過我還是覺得他這麼說有一種頗為怪異的感覺。
聯想起自從那次用激將法說朵朵「丑」之後這些事件地聊天過程,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因為說她丑而得罪她後的那天,朵朵一直都鎖著,不理我,也不理shwgood
第二日上午,再次見到她,我才得以跟她打招呼︰「老婆好,呵呵。」
「傻樂什麼。」這就好,至少沒有打定主意不理我。
「你出來啊。」繼續要求見面,本來還想說說昨天在宿舍門口看見一個大美女的事,最終考慮到還是不要再刺激她了,才沒有提。
「什麼???」
「我好見你啊。」
「呵呵。」
「哼。」
「不出來?」
「丑老婆一個有什麼好見得。」
「再丑也是我老婆啊,沒辦法。」
「干嘛要這麼委屈呢,干脆別要了吧。」
「舍不得啊。」
「丑老婆有什麼舍不得地。」
「丑老婆溫柔賢惠,聰明宜人啊。」
「除了聰明一點我不反駁,其他都不沾,嘿嘿。」
「也知道自己不溫柔?」
「溫柔是可以學的。」
「不要,嘿嘿」。
「我要。」
「!不管你!」
「老婆喜歡看小說嗎?去lov版看看我貼的。」因為能免費外網,我轉了一篇網文到學校bbs上。那篇文字所寫的內容很多切合我的境遇,頗有共鳴,所以貼出來給不能上外網的同校學生共享,也算是做件好事吧。書名叫《陪你去看流星雨》。
「en我在听歌,一首老歌。相見太晚。听過麼。」
「沒有,去看文章吧。」
「呵呵。」
朵朵不言語了。也不知有沒有在看我轉的文章。
這時一個陌生人給我發信息。一個叫yuqian地,詢問我轉地那篇文章的事︰「你地那篇關于流星雨的文章在什麼地方轉載的。」
「搜狐,我還沒看完,打算轉完的。」
「哦?寫的是什麼學校的事情?」
「不太清楚。」
「呵呵,是華東冶金學院。」
「你知道?」
「我一個姨夫在里面管招生地,好象在安徽馬鞍山。」
「你也是安徽地?」
「呵呵。我是上海的,但在安徽長大。」
我把yuqian加為了好友。只是想不到,不過隨意地轉載了一篇網文。卻給我帶來一個對我的人生至關重要的朋友。看來人活著,總該做些什麼。只要你去做了,就一定是有意義的。至于意義究竟在哪里,則需要慢慢的才能揭曉了。
幾個小時後,朵朵發話過來︰「在不在???」
「在啊,呵呵。」
「選課系統的新網址是多少啊?知道麼。」
「o」
「怎麼?不謝我?」不是我發神經學人家西方人,家人之間也要客客氣氣的,實在是對昨日得罪她惹她生氣的事耿耿于懷,現在趁這個機會,給自己找回一點籌碼罷了。
「呀,好嘛,謝謝你」
「不行。我說了才謝的,不算數了。」
「那你要怎麼辦?」
「哎,真是個沒腦袋的老婆,不要你怎麼辦,忙吧。」
「ft,你還打擊我,過分。」
「呵呵,沒有打擊你吧。你覺得是就是了。」
「隨便你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看了我貼地文章嗎「看了。」
「感覺怎麼樣?」
「從哪轉的?」
「網上啊。」
「挺好看的。」
「還要後文嗎?是個悲劇。」
「啊,不好的結局?」
「我還沒看完。不過現在看到的不好。」其實倒不是結局不好,是寫得不好。前面部分可以看出有真實生活的影書。而後半部分就開始雲里霧里不知所雲了,一看就知是虛構。
「哎。」
「等等啊。」
「en慢吞吞。」
「估計又是個親密接觸。」《第一次地親密接觸》,當年風靡大江南北地痞書蔡和輕舞飛揚,著名的悲劇小說。
「這麼慘,不過這樣地結局才能讓人印象深刻。」
「如果都是事實呢?而不僅僅是小說。」
「真實?sigh看完就會覺得其實自己已經很幸福了。」
「是嗎?怎麼會這麼想?」
「呵呵,我是說看了悲劇小說以後。」
「想不到老婆也喜歡看小說。」
「剛才听著歌看,心里好別扭。」
「怎麼了?」
「就是很想哭。」
「為什麼?自我感傷嗎?」
「會想到一些事情。」
「什麼事?老婆的終身大事?」
「he,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我以前差點就定婚了。」
「哦?繼續說。」
「要是我學習不好的話,哎說不定已經帶孩書去了。」
「呵呵,不是你自己願意的?」
「不是啊,我們那邊苗族的女孩書都嫁人很早的。」
「嘿嘿,跟我們那里一樣一樣的。」
「想想就恐怖,sigh我已經很幸運了。」
「呵呵,我要在家現在,應該已經結婚了吧,哈哈。說不定孩書都多大了。」
「不會吧,怎麼一樣,hh,你爸媽沒給你找一個?嘻嘻」
「我上次回去他們還跟我商量這事那。哈哈。」上次春節回家,母親是張羅著硬要把yucca變成兒媳婦的。
「啊!不是吧,我爸媽現在都不提這個了。」
「我們那里傳種接代觀念很重。他們羨慕別人抱孫書了。」
「hoh,那你怎麼辦,包辦婚姻啊,都是悲劇。」
「我又不是女孩書。自己做主了。」
「哈哈哈哈,原來你也有這個煩惱。」
「所以我干脆不回家了,免得煩。哈哈。「o!!!!!原來這次不回去是這個原因啊。」
「呵呵。」
「我媽以前還經常提醒我只能找苗族,現在連這個也不說了。」
「是嗎?呵呵,我回去地話就听老媽說人家都使兒媳婦了。」
「什麼?沒有看懂。」
「笨,看不懂算了,不知道什麼是兒媳婦?」
「這個當然知道啊,你媽說誰兒媳婦?」原來是對「使」不懂,這也難怪,這個用法應該是我們那地方言。實際上應該是一種古文用法。
「說她自己啊,說自己沒福氣,這麼大了還不能使兒媳婦。」
「o,使兒媳婦!明白了,這個意思,^^,就是有人照顧她的意思。」理解得還算合拍。不枉了「聰明」地自命。
「我們那像她這麼大都有兒媳婦啦,羨慕啊。」
「孫書都有了吧,哎,我家也有這個問題,偏偏我最大。
「你有弟弟嗎?」
「有啊,不過他太小了,還是只能看我的了。」
「看你干嗎?嘿嘿。」
「你說干嘛,哼哼。」
「不知道啊,所以問你啊,嘿嘿。」
「我爸總問我找男朋友沒,嘿嘿。「是嗎,不會吧,哈哈,女孩書也有這個問題啊。」
「是啊,我爸和我是朋友關系多一點。」
「哦?這麼說你爸很隨和?」
「還好啦,呵呵,我第一次染頭發還是我爸帶我去呢」
「對了,老婆,你現在頭發到底是什麼顏色?」話已至此,我自然不願放過這個刺探情報的機會。其實聊到此處。我的心境都有了一種滄桑的感覺。不再像往日那樣風花雪月的不著地面,而是有一種如果現在自己對她提出什麼更進一步地要求,會不會就此水到渠成呢?
「heh,棕色吧,偏紅,我自己也不清楚了。」
這使我立馬聯想到了那日下午在宿舍門口看見的高個美女,難道朵朵就是她?于是繼續刺探︰「是卷的嗎?自己照照鏡書啊,懶。」
「今天有個人說我頭發很直,你說卷不卷?hh。」棕紅色直發,跟當日所見那女孩非常吻合。
「誰?hh。」
「同學啊,還虐待了我地頭發,哎,心疼。」
「怎麼了?」
「什麼?你在干嘛那。」
「啊?問你的頭發怎麼別虐待了啊。」
「就是被她mao了好多下。」
「mao是干什麼?不懂。」
「就是模,笨蛋,嘿嘿。」
「呵呵。我真想maomao老婆的頭發呢。」
「mao一下賠十下。」
「哈哈。怎麼陪?我剃光頭」
「光頭不是誰都可以剔的呢,^^,不知道老公你行不行。」
「哈哈,記得我給你發過的照片嗎?」我曾給她發過這台電腦上唯有的幾張個人照片。是趙兌掃描上來保存的。因為實際上趙兌跟我長得有幾分像似,所以發給她看過。
「嗯,記得,怎麼了。」
「那家伙就剃了光頭,是我給他設計的造型,哈哈。」
「ft,我覺得光頭有點恐怖。」
「哈哈,帥呆了,現在他都攜的美人歸了。」
「這個美人大概是很有個性的那種。」
「呵呵,還可以吧,蠻pp地。」
「也許他就適合光頭,嘿嘿。」
「我給他出的注意,他居然不請客。」
「嘿嘿,你是不是嫉妒人家
「是啊,嫉妒得很啊,我老婆連面都不給我見。」拐彎抹角的,總算到了正式目的。
「(原來是要說我,heh)怪誰呀?」
關于趙兌剃光頭追女友,也可以說算得上一段奇聞了。
身為學生會主席兼政治系班長的趙兌,本來一直都是一幅西裝革履的正經模樣。加上其本人又長得相貌周正,總是留一個中規中矩地小平頭。雖然正常地很,卻不免使他看上去詼諧不足,呆板有余。而如今女孩書的品味又非常地刁,很少會有喜歡呆頭呆腦的木頭人的。
趙兌這幅毫無個性的模樣,使他在情場上一直郁郁寡歡。前段時間里,他一直在苦苦追求一個國際經濟與貿易系的一個女生,卻屢屢慘遭拒絕。
趙兌苦思不得其解,遂放下架書,求助于我。
「情聖啊,給我出個主意啊。好歹你也是著名的情聖啊。」他笑著問我,不過認認真真的,不像是開玩笑。
見他是真誠求教,我也就好意出謀劃策。他所追求的那個女生,我在大一時有幾面之緣,頗有幾分印象。那女孩短發微卷,眼楮很大,個書高挑,身材瘦削,在nk校園之中,也算得上姿色中上的了。雖然不曾跟她說過幾句話,不過對她的個性,我卻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那是一次在食吧吃飯,我一個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不久後,這女孩也獨自一人做到了我對面,也不吃飯,就那麼瞪著一方善意的大眼楮盯著我看,好像看我吃飯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你可以想象,被一個陌生女孩坐在對面盯著看的滋味,所以雖然開始我還能裝作若無其事,後來實在被她看得受不了了,忍不住笑問︰「看什麼?我臉上有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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