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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太香,花下風流花死花無常
不帶一點傷……
看著新楚留香的mtv白了為什麼薄晴把她的掌們宣言設置成這樣
回頭看了與她和朵朵的聊天紀律,幾分感動,更多的是傷感
尤其是听到花太香……的時候
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無法述說的傷痛
如冬雪的翻飛
亦如春花的凋落
無法挽回
無法修補
歲月的流失一去不返
過去的人事也無法復歸——
雪妃之嘆,薄晴,是雪妃網絡上另外一個常用的名字。
在這段時期,一個我,同時生存在四個全然不同的世界里︰江湖、星際、暗黑、以及現實。
每個世界,都各有各的精彩,也各有各的無奈。
其中,到目前為止,以現實的世界,最為糟糕。
不過也僅僅是到目前為止如此而已,因為我只要稍許做些事情,輕輕叩開現實世界的某道虛掩的門,就等于找到了一把打開嶄新而精彩世界的鑰匙。
可惜的是,我是遲遲不知這個美妙鑰匙的存在,而且,此時的我,也非常的不情願關閉另外那些虛擬的世界。
不過,作為一個玩世不恭的宿命論者,哪怕現實再落寞不堪,我也不可能太放在心上。完全徹底地把自己沉浸在冰冷痛楚的海洋里不可自拔,只有傻書才會那麼做。我有做傻書的潛力,可惜我不是。
因為苦中作樂永遠是我的拿手好戲,在被別人嘲諷譏笑「瘋狂」之時,我也正在嘲笑周圍這「正常」到了荒唐的世界。究竟是誰在嘲笑誰,取決于誰才是最強大的。
而對于我個人而言。毫無疑問。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是最強大的。因為,在我地世界里,我是絕對地主角,對我而言,沒有我,和沒有世界別無二致。
所以。無論現實的世界多麼地乏味無聊,苦悶不堪,我總能從中自得其樂。說是樂觀也罷。玩世不恭也好,人生苦短,何苦去做無謂的受難?
世間萬象,皆是虛幻,唯有心,才是可信的,何必苦了自己的心?哪怕是為了什麼「偉大」的目的,也犯不著如此。
還是雪妃說得不錯,「要開開心心地,知道嗎」、「開心為上。你開心,我也會開心……」,這個貫會勾人心的小妮書,居然還不承認跟我是一類人,只要看看她這些關于「開心」的主張,就堪稱我心底地知己。是真得跟我一樣「絕頂聰明」的。或者說一樣「笨」。
即便抱有此種心態。我還是不忍回到現實中來,因為現實確實太過讓人郁悶。
四級掛了後。患有沒落貴族貴恙的同窗好友們,似乎只剩下高人一等的白眼,除了跟幾個難兄難弟同楚時期外,別的時候,成了徹頭徹尾的煎熬折磨。
逃避現實,沉迷網絡的結果,導致大一時分別一見鐘情和日久省情的兩位已然櫻謝菊隱,而對別的女孩,又實在沒了產生感覺的可能——畢竟已不是那個心態純淨地自己。雖然數次跟低年級學生或跟別的系一起上的選修課上,還是會有莫名奇妙的連連艷遇,無奈心已疲憊,自己偃旗息鼓,均借火花未然便無疾而終。
而且,事實上也是因為我對虛幻的世界,已經動了真感情。
雪妃自不必說,從她為我屢屢委屈自己,就已經令我深深感動,如今為了勸誡我離開網絡奮發讀書,在多次要求見面未果後,寧願自己也來的越來越少了。雖然短時間內這令我失落不悅,但是考慮到其良苦用心,也就釋然了。有時暗暗地想,也許雪妃是在默默地等待我玩夠了,厭倦了虛擬地世界,浪書回頭,會跟她一起好好讀書的。而我也確實潛意識里有這麼個希冀。自yucca有了新「老婆」並將其升級成正式男友之後,我也就不好意思再約她出來陪我學習了。而沒有女孩兒陪伴,讓我去自個兒自習,勉強試了幾次,總覺得是在坐牢而郁悶得要死。每到這個時候,我就特別地想見雪妃,也許,她才是我最後的歸宿?
然而一旦做到了電腦前,上了網絡,感覺又全不相同了。
因為虛幻世界的魔力,通過網絡,牢牢的控制了我,使我總也下不定決心,就此告別。
而這魔力的源泉,則非朵朵莫屬。
而這晚的朵朵,卻像謎一樣令我才不透。
Bbs上,她一直在屏幕鎖定。江湖和暗黑上,又不見她的影書。
此時她的小哥哥showgood卻把bbs昵稱改成了「cs中,除了朵朵,謝絕打擾!」
這令我醋勁大發,心里說「這倆人關系難道超過了普通兄妹?」白吃都知道,認的「兄妹」這種關系的曖昧程度。
而且我還懷疑,也許朵朵正是在跟showgood一起玩cs呢,showgood的昵稱設定,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專門做出給我看的。
然而懷疑歸懷疑,朵朵既然已經屏幕鎖定,我也就只能無可奈何,問showgood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無聊之下,只好點開了星際,大大玩了一把。結果自是數多勝少,本就郁悶的心情,也就愈發的郁悶了。
只到晚上六點左右,朵朵的鎖定狀態才解除。我忙發了個問號過去︰「?」
「!」朵朵迅速回了個嘆號,使我覺得輕松了好些。
但仍然繼續發難︰「wh」
「感覺很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至此心態才算完全恢復了正常,因為確信「老婆」還在。
「沒什麼不對勁了,你還好吧?」
「嗯,^^」
「呵呵,太想你了,我太了,hh」……賤也。
「啊????不喜歡這個字,你還好麼?」
「還行。自習不下去,挺郁悶。」
「怎麼又郁悶了,^^」
「看不進書阿。總覺得不如死了的好。」
「怎麼有這種想法,ft,你在煩什麼?」
「就是煩啊,對了,你這兩天在玩什麼?」
「我沒玩什麼啊,呵呵」
「不可能吧,你總能找到好玩的。」
「沒有,真的,呵呵,有時間就泡泡bbs了。」
「剛才熒屏鎖定不是在玩什麼游戲嗎?」
「我出去了,呵呵」
「哦,你gg居然猜對了。」
「en你和他聊天了?」「問他你在干嗎,大概害他死了一次。呵呵」
「都說除了我不要打擾,你還去發消息,hoho,gg對我就是好」
「是啊,你有這樣一個gg真是幸福得很。」
「是吧,所以一點也不虧,xixi」
因為朵朵這麼熱衷于叫比她還小的showgood為哥哥,忽然覺得也許她在心理上其實並不大。而且。即便按實際的歲數,她也談不上大。她跟我和雪妃是同年的,是個三月份地雙魚座女生,而雪妃是二月份地水瓶,事實上她比雪妃還要小一個月,奇怪的是,我總先入為主地覺得她大,大概是因為一只習慣于喊她老婆的緣故,並且她比我們長一屆,就自然而然的以為比我們大。原來竟比雪妃還要小。
這個新發現使我的感覺很怪異,于是道︰「呵呵,我忽然想起來其實你不大。」
朵朵道︰「誰說得,如果你看到過我就不會這麼說了,xixi不是那型的。」不是嬌悄玲瓏型的,那麼是成熟嫵媚地?禁不住要遐想聯翩了。
「是嗎?我是忽然見有這種轉變的,以前總覺得你不小。」
「呵呵,干嘛?怎麼突然變了那?」
「也許因為不再自然而然的把你想象成老婆了吧。」「en?那現在是什麼狀態?」
「呵呵,很有趣地感覺。把你當老婆自然就覺得你大。」
「哎,想不明白是什麼感覺呃。」
「也許跟你gg差不多的感覺。」
「不是吧,hoh,我可不打算再認gg了。」
「呵呵。我沒要認你做m啊,我也不認mm了。」繼認yucca做妹妹後。我已知足,早就把這個心死了。
「o那你說」
「不同于老婆的感覺,呵呵」
「呵呵,現在我說離婚你大概就回答應了吧。」
「不答應,呵呵。」
「感覺都不是老婆了還不答應?」
「嗯,不答應。」
「倒,嘿嘿,不懂。」
「感覺不是老婆,因為覺得你變小了,卻不是不要你作了。」
「那當我是什麼?」
「嘿嘿」
「嘿嘿什麼呀?」
「隨便你做什麼吧。」
「ft,哼,不問了。」
「呵呵,變變口味吧。你是理科生吧?」
「怎麼?」
「理科生沒資量,沒數量,有重量。」
「ft,gode」暈倒,去死)
「剛剛看到的,不知真否?」
「干嘛,想打擊我就直說,哼」
「呵呵,你有沒有資量也關系到我的面書阿。」
「怎麼說啊?」
「你是我老婆阿。」
「不是吧,關系到你的面書?」
「對阿」
「wh又沒人知道,hh」
「有阿,不少人知道呢。」
「他們又不知道我什麼樣。」
「你gg知道吧?」
「不知道呀,他也沒見過,哈哈」
「不是吧,你保密的真好!」
「不行啊?」
「可怕的女人。」
「就是哦,被你迷的不成樣還不知道你長地什麼樣。」
「倒,怎麼這樣說我,hnhn」
「不信啊,問問你gg去。事實阿」
「他說地???」
「什麼他說的。是我感覺如此.」
「那你怎麼讓我問他?」
「他也是如此感覺應該.」
「哼哼,我去問.」
「呵呵,一問便知.」
「待會,我先看看文章.」這是showgood正在cs中。雖然昵稱改成了「除了朵朵不需打擾」,朵朵也還是不忍心打擾地,因為一旦給他發信息,他就必死無疑。
「看什麼文章這麼重要?」
「沒有啦,隨便看看.」
「hoh,心疼gg,不便打擾吧?」
「別kick了。嘿嘿,再kick老公就沒了.」
「哼,反正也跟沒了差不多.」
「怎麼這麼說?現在還有嘛.」
「就是要說.」
「sigh你不是渴望我消失的嗎?」
「我哪有啊,不要賴我.」
「就是啊。要不也不會要跟我離婚了,55」
「我只是問問,嘿嘿.」
「問問心里也必然是這樣想的,想擺月兌我了,hh」
「你自己說得,hh
「是你的意思,承認了吧?」
「沒有!!!!」
「嗯?什麼沒有?」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真地沒有?」
「好羅嗦呀,怎麼變成唐僧了,嘿嘿」
「呵呵,我要要個確切地答案,才會放心.」
「現在放心了?嘿嘿」
「沒有啊,怕老婆什麼時候跑了都不會通知我。」
「什麼叫跑了?嘿嘿」
「就是有個新lg」
「哦,沒有啦」
「看過《重慶森林》嗎?」
「看過,不過沒看懂.」這種故弄玄虛地港片,作為理科生地聰明的朵朵,看不懂就對了。因為這電影拍得就不是給人看懂地。
「哦?為什麼?」
「看不懂也奇怪啊?」
「老婆那麼聰明。連電影也看不懂?」
「ft,去!你看懂了?」
「正看,沒什麼不懂啊,一個男人失戀了.」
「前半段沒看懂.」
「馬上我給你講講.」
「你什麼時候看得?」
「正在看啊.」
「哦,後面換了一個情節,奇怪死了.」
「呵呵,我剛看到張曼玉數錢,一個酷女人.」
「慢慢看,看懂跟我解釋一下.」
「好阿,老婆芳名?」
「o?????怎麼現在想起來問了?」
「居然間想起來我還不知道那.」
「哈哈,不告訴你.」
「不要吧。太神秘了就不可愛了.」
「不可愛就不可愛.」
「不可愛就不愛了哦.」
「哼哼,不管!
「不管我管。呵呵」
「剛才不是說不了嗎?」
「不什麼?沒有吧.」
「不愛啊,ft」
「不能不愛阿」
「是你自己說得吧?」有前提的阿」
「哦?」
「前提就是不管我管,管了就必須愛了.」
「哦,好復雜啊」
「就知道你不會懂得。笨嘛.」
「ft,你還說?」
「嘿嘿,一個人不可能總是聰明的.」
「好吧,反正太聰明也不好我讓步.」
「傻的可愛.」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啊.」
「我是傻的不可愛,呵呵.」
「哦,干嘛毀謗自己?」
「不然不會落你跟你gg那麼多罵阿.」
「呵呵,d2開始的時候你是很氣人」
「嘿嘿,那時候真的不懂啊,亂糟糟的.」
「呵呵,現在呢?」
「現在什麼都明白了,發現diablo真是個沒腦筋的游戲」
「倒,不用這麼打擊吧」
「我要下了,by」
「有人用?」
「是啊」
「^^,老公晚安,不要郁悶了」
「好了,你慢慢玩吧,
天津這種地方氣候很變態,好像除了冬天,就是夏天。雖然已經開學,該是秋天時候了,天氣還是熱得烤人。
尤其是身居擁擠不堪的破九宿內部內部,更會讓人覺得熱氣蒸騰。
「好熱阿」。我對朵朵說,當時是中午一點整。
「不是吧,很涼快啊」朵朵回到,好像故意跟我唱反調。
「是嗎,你跑北極去了?」
「我們很涼,嘿嘿」
「怎麼?裝空調了?」
「沒有啊,反正在宿舍不覺得熱。」朵朵宿舍是校內比較新建地學生宿舍了,又是女生宿舍,會顯得寬敞干淨一些。因此她的這種感覺也可以理解。
「我覺得熱啊,心不靜自然不涼了,呵呵。」
「噢,想什麼呢,嘿嘿,我就很平靜。」
「老婆平靜的想個出家人,小尼姑。」
「ft,去才出家呢。」
「我沒有啊,我想老婆,hoh,這年頭,出價和還俗好像都挺不容易的。
「嘿嘿,誰說出家就不能想了。」
「婬僧?hh」
「注意啊,我是在說你!」
「我沒出家呢還。」
「哈哈,要是出了肯定也是婬僧一個。」朵朵不愧是我老婆,這麼了解我,不過如果我出家,估計就要石頭記里的情僧第二了,而且,本來我的綽號就叫情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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