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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九鎮上有廟會,搭兩台大戲呢,你們不去看看去?」十數日來,春節過後的走親串友使我每天都不得閑兒,這日親戚總算走完了,母親提議說。對yucca來說,鄉下的年關事事新鮮,雖然每日悶在家里,因為怕冷,太陽出老高才懶洋洋的起床,天不黑就早早的爬上床鋪鑽進被窩,然而即便這樣,每日不多的那點下地活動時間,也能讓她尋些簡單的樂子。
「廟會?還有大戲嗎?好唉,我想去。」yucca好奇心被勾起來。
「那你明天就得起來早點了,不然去晚了就去不成了。」
「為什麼啊?」
「鎮上很遠的,十幾里地呢,去晚了就沒車坐了。」
「噢,還得坐車啊。」
次日一大早,我們倆早早的吃了點點心,便上路了。
這日yucca少有的穿的厚厚實實的,這次是真的對這鄉下的冰冷寒氣繳了械。
「怎麼樣?在這兒還住得慣嗎?」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著話。
「很好玩啊,就是有點太冷了。」
「是你自作自受。誰讓你總穿那麼少。」
「穿得多也沒用呀,真的好冷。活動的時候還好些。對了,听戲的時候不是坐著不動吧?」
「坐?到時候人山人海的,能找個站的地方都不錯了。還坐呢。」
「那我們還是不去了吧。听上去蠻嚇人的。」
「這都走了一半的路了,怎麼能不去呢。」
「好吧……」
趕往集鎮的小公共汽車只有一輛,本來是每日趕往縣城的,順帶拉些人去鎮上而已,回來的時候要等到晚上5、6點。我們是不可能等到那時候回來地,只能到時候再想別的法子。
有一點我預料錯了,就是如今集鎮的廟會上不再有那麼多地人。記得小時候那真是人潮涌動。黑壓壓的到處是人頭。
大概是因為大部分人都在外地打工掙錢,現在的集鎮沒有了往日的繁華和擁擠。因此我們來去也輕便自由的多。
南北相望的兩台大戲,鑼鼓喧天的唱著。台上的紅男綠女們。演繹著經年不變的老調兒,我們是听不進去地,也听不懂。但是仍然還是看地著迷。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我們的熱鬧看很有興致。
幼年時,便對戲台上那些濃妝艷抹衣帶飄逸華美舉止溫文優雅的喜歡得很,如今時隔數年重看(高中三年時沒機會看的),不僅沉浸在童年一樣的懵懂心境里,仿佛時間輪回。回到了過去的歲月。霎時間回轉過來。發現身旁懷中偎依著的可愛小妹,yucca好像也被戲台上那些花花綠綠地情形迷住了,只顧對著台上出神。
「呵呵,听得懂他們唱得什麼不?」我推了推她,輕輕問。
「啊?」yucca回過味來,「n,完全不知所雲。不過她們的戲服挺好看的。很漂亮!」
「原來是迷上了人家的衣裳。」
「是的呀,趕明個到了夏天,我也有像她們那樣飄飄地衣裳穿才好呢。可是到哪里去買呢?難道要訂做?」
「真的想啊?很容易的。到時候你再跟我回來,咱們自己做唄。」
「不是吧,那多難那。我想要現成的穿。」
「也許你只是一時興起罷了。過段時間也許就給忘了。」
「不會的,我真得很喜歡啊。」
我們在兩台戲之間徘徊了很久,看那台戲服更漂亮瀟灑,yucca要記住樣子,將來好自己穿。
太陽偏西了,我們雖意猶未盡,也不能不啟程回家。
我們上了一輛敞篷三輪,車上已經有7、8個人,我們坐在車並排沿上,靠近東邊路的一側。就是這個選擇。救我們倆的命。
那車主嫌拉的人少。遲遲不願開動,直到車上擠滿了整整20人。他才滿意的啟程。
三輪車突突的叫著狂奔,路上咯咯 地並不平坦,我摟住yucca,讓她偎依在懷中,替她擋住迎面而來地寒風。一邊打量著前後的往來車輛。
yucca小臉凍得通紅,用雙手捂著,閉著雙眼,微微笑著,一幅幸福愜意地模樣,或許只是裝出來給我看的吧?我猜想。
半個小時左右,三輪到了岔口停下,我們應該在此下車回家的。
yucca緩緩的站起身來,「唉吆」一聲,原來是腳麻了。
我不知哪來的一個鼓勁兒,雙手抱住她,緩緩放下地去。
yucca腳剛一落地,正要笑怪我,忽地大驚失色,連忙喊︰「哥快下來!」
同時听見一片哭喊驚叫之聲,我不假思索,連忙一躍而起,遠遠的跳下落在路旁的溝里。就听身後一聲巨響,回頭看時,剛剛還乘坐的三輪,已經完全走了樣。
是後面突然疾馳而來的一兩重型卡車,那麼狠狠地攆軋了上來,就在yucca落地的那一瞬間。還好我跳的及時,否則也以葬身車輪之下。
車上眾人,意識到的再加上身手敏捷的,慌忙跳下車去,然而這麼做多半也是徒勞的,因為面向路一側,即便跳下去,也是難逃車輪之下。
車上剩下的人,也隨同三輪車被撞擊攆壓得支離破碎,當場至少十數人當即殞命,包括那位三輪司機。
這場悲劇不過發生在一瞬間而已,沒有人能預料的道,也沒人能馬上接受眼前的現實。隨後才听一片慘叫之聲!
很多人自發行動起來,抬運傷者去最近的醫院救治。
yucca失魂落魄,站著發呆,我上前把她蘭在懷中,一邊安慰︰「沒事的。不會有事的。都過去了。」yucca這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情淚橫流,真是嚇壞了。
「哥還好你沒事,要是你沒有及時跳下來可怎麼辦
那麼重大的交通事故,當晚地當地縣城新聞上只有短短幾句文字描述︰本縣某某鎮某處發生一起車禍,數人受輕傷。沒有畫面,沒有傷員,地點還是那個地點,時間也是那個時間,唯一不同的,是傷亡人數。
「草菅人命!」我怒罵一聲。
「為什麼他們要播發不是新聞哪?人命就那麼不當回事啊?」
「還不是為了那些狗官們的政績。這種災難性地事故。自然是死傷越少越好。」
第007章劫後余生
母親听聞了我們經歷的險情。一方面後怕不已,一方面倒也不像我們這麼一驚一乍的。
「那條路可是有名的殺人路啊。哪一年都會有幾十條人命搭在上面。早知道我就不讓你們去了,都怪我。還好你們福大命大,都好好的回來了。」
yucca驚魂未定,平素那幅沒心沒肺的樂觀派頭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一直沉默寡言、神思恍惚的樣子。
注意到yucca的異常模樣,我能夠體會她的這種感受。一個城里嬌生慣養長大地孩子,別說親眼看見那麼多人喪命。就是看見小貓小狗當場殞命,也會耿耿于懷而悶悶不樂地。
而我自幼在這鄉下長大,心理承受能力自然強一些,什麼悲慘的現象都已見慣不怪了。尋思著這個時候,我應該跟yuca聊寫什麼。開導開導她,不能把這種情緒悶在心里,會憋壞人的。于是挨著yucca身邊坐下,輕輕摩挲著她頭頂的秀發,輕輕地說︰「怎麼?一下子接受不了是嗎?有什麼難受的就都說出來,別悶在心里……」她這副模樣更加楚楚動人,令人分外我見猶。
我覺得有些歉疚之感,如果不是自作主張帶她回來,如果不是堅持要去听戲,如果不是……
yucca不理睬我。一直沉默著。拉上了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不言不語。不哭不笑。
她這樣,我也放心不下,卻又無可奈何。這是才覺得「書到用時方恨少」,心里想著,如果我學過心理學,懂得如何開導人,現在大概就不會這麼束手無策了吧?
直到天黑時分,天空開始密布起層層疊疊的烏雲,北風開始呼嘯,天更顯陰冷了。
「哥掌燈時分,母親開始張羅晚飯時,yucca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也隨之舒了一口氣,趕忙回到她身邊,認認真真地道︰「嗯?說吧。」
yucca的眼楮里,珠光瑩瑩,燈光下一雙黑黑的眸子,淒美誘人,定定的凝視了我一下,才輕輕的嘆道︰「人地生命真得很脆弱,不是嗎?剛剛還一起坐在一個車上說笑的人,那麼快就都死了。」
她頓了頓,看得出來,這整個下午,她想了很多很多,我沒插話,不願打斷她,她繼續喃喃得道︰「唉,如果你不把我抱下來,如果你不馬上跳下來,那麼現在我們都在哪兒呢?還有我們存在嗎?以前總覺得,死亡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都是杞人憂天,現在才覺得,以前的自己是多麼的傻。生活真的應該好好珍惜的過,你說是嗎?」
「是的吧,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無法確保一定能看到明日的這個世界,所以珍惜眼下,總不會錯吧?」我順勢說道。
yucca點了點頭︰「不如憐取眼前人,你怎麼看這句古詩?以前我總覺得這句是太淺薄,又及時行樂的傾向,很庸俗,現在忽然覺得這詩其實很有智慧。」
想不到yucca會把話題引到此處,我也只有接這道︰「經過了今日地這場驚嚇,我也不能不有所改觀了。」
「那麼哥,假如今天我出了意外,你該怎麼辦啊?如果不是你手快。我可就沒命了。哎,要是當時你就死了,我肯定也活不下去。」
听她如此說。不免心中一股暖意和感動,這是第一次听女孩子對自己說這種纏綿情話,居然不會覺得「肉麻」,反而是那樣地深入內心。
「其實我也一樣,事後想象,我也害怕得要死。反正我是很害怕失去你。說真的,如果沒有了你,我真地不知道以後生活應該怎麼過。」動情之下,我也接著如是說到。這些平日里言情劇里听來令人頭皮發麻的話。現在從自己口中吐出。返會覺得字字肺腑,字字千鈞,而且擔心,現在不說,以後就再沒機會說了。如果到死,都不能讓對方自己的真心,該是多麼遺憾地一件事?「是真的嗎?哥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傻。你也好傻,不是嗎?我們活得真得好傻啊。」
「小妹,為什麼這麼說?這是什麼意思?」
「別叫我小妹了好吧,或者別僅僅叫我小妹了。我不要只當妹妹!」
「噢?小妹想通了?」我倒想不通,她的想法為何會有如此巨變。難道真地如書上說。愛情和死亡,是一對生死冤家,如今的生活太過安逸、簡單、且無聊,以至于人們都不知道想要什麼,要追求什麼。所以只有死亡的刺激,才能激發最強烈的愛情,只有死亡的威脅,才會讓人從那些自制的森嚴教條中解放出來,釋放自己。^^^泡^書^吧^首發^^
「我也說不清楚。我就是覺得,我們再也不要那樣了……不應該那樣……」
「哪樣?什麼樣?我不是很明白。」其實我已經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事實上這些何嘗不是我的想法。十數日來的朝夕相處。使我對她產生了一種強烈地希冀,一種濃濃地**。一種非你不可得之我幸的感覺。
「哥,晚上吧,晚上大概你就明白了,我現在是怎麼想的。我們都還能活著,真得很好。」
「嗯,別胡思亂想了。能好好活著,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對,就是這麼說,好好的活著。我知道了。」
晚上,北風由呼嘯變成了怒吼。
(此處略去1000余字,50年後回頭補齊。)
一夜北風怒吼,第二日一大早,雪花紛紛舞舞的飄下,先還是點點滴滴,很快便鋪天蓋地,搓棉扯絮,頃刻間房頂、樹枝、地面都白茫茫一片。
初次見到如此大雪,yuca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在雪地里、雪花中跑來跑去,就像冰天雪地里最美地那朵雪花。
這場雪整整下了一天,到晚上還不見停。
第二日起來看時,已有一尺多厚,這也是本地數年來少有的一場大雪。
「天意啊,特意來了這場大雪,以滿足我當初的承諾。讓你此次跟我會想,真正做到不虛此行。」對著這場罕見瑞雪,我連連感嘆著。
yucca的情緒,終于從那場災難的重創中緩和了過來,恢復了往日活波開朗地個性。
見我奪天之功為己功,笑諷道︰「說得就跟老天爺要看你臉色似的,你是老幾啊?」
「我是老大,當然。」
返校後,yucca故態復萌,又要求我跟她的全部交流通通改用英語。
「不用這樣了吧?你到開心了,我可痛苦著呢!」我只能進行一番無效的抗議。
「不行!還說給你做家教呢,結果一個寒假沒說一句英語,也沒學一點兒習。現在可不能掉以輕心了。」
後來知道了上學期的各科成績。出于我的預料,英語居然考了80分,在班里也是名列前茅。
「這下該放心了吧?80分呢,能達到優秀了。還要那麼辛苦嗎?」
「那也不能驕傲啊。越是這樣就越該注意才行。」yucca仍然不折不撓,我只能惟命是從。
然而滿口英語、甚至連網上聊天都要煞費苦心去回憶難纏的英語單詞,畢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兒。本就趨向自由散漫的我,自然不堪重負。
這時,第一個江湖已經掛了。新開的江湖上,我再次要求跟yucca結婚,並說︰「這次你得做我老婆,我可不想在變性了。」
yucca自然不願意。于是跟她只有不歡而散。
不過畢竟感情深厚已久,雖然江湖上不做夫妻了,那種特殊地兄妹情感卻已經深入骨髓。見了面,她仍然會肆無忌憚地一聲聲喊我「老婆」。江湖上不能成婚後,她甚至鼓勵我另覓新歡︰「我不做你老婆,自然有人願意做的。何必一棵樹上吊死。天涯何處無芳草呢。放心,妹妹我會為你祝福地。真的!」這些話都是用英語說的,譯成漢語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在她這種允諾下,我也就沒什麼顧忌了。在新地江湖上,拈花惹草,到處留情。
不過幾日。我便結識了朵朵。通過兩日的纏綿悱惻的長談,我們便結了婚。
朵朵是風雲山莊的掌門人,武功強大,幫眾甚多,畢竟是理科生的地盤;而我只是風花雪月的一員小兵,可謂門不當戶不對,而且武功修行弱的一塌糊涂。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娶她做老婆的。
朵朵是一個典型的雙魚,浪漫溫柔,跟她聊天總有一種地老天荒、飄飄欲仙,忘了俗世凡庸糾纏地感覺。
誠如大話中一句經典台詞所言︰幸福總是短暫地,更多的只能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和磨難。
而我的痛苦和磨難。一半是天意弄人,一半則是咎由自取。
那是英語四級考試過後,極度空虛、閑極無聊的我整日泡在網上跟朵朵卿卿我我。
可能是因為嫉妒,或許是背後有什麼陰謀,著名的校園音樂網「世外桃源」上,有一個叫「風雲太平洋」的連續幾天給西門飛雪點歌,說「老公,我愛你」。這件事我並不知情,但是卻首先被朵朵看見,于是吵著要跟我離婚。當時隔壁屋地游戲狂名叫小孩的在一旁看見。信口說道︰「離婚就離婚。大不了再娶一個。不久一個女人嗎。」受他這話激將,一賭氣答應了朵朵。點了離婚。不過很快就感覺後悔不迭。
因為這幾個月來,已經習慣了喊朵朵「老婆」的日子。
離婚後那幾天,我失魂落魄的彷徨網上,寫了幾段短篇連載,發在當時的異域桃源bbs地原創文學上,名叫︰我的朵朵老婆。
「……我不相信跟朵朵就這樣完了,有不少人勸我離婚再娶一個,我說我不想。我還不習慣叫其他女人作老婆。但是我覺得朵朵實在是夠毒,她居然真的能夠放得下。但顏面促使我不可能再去求她,我已經為她失去了太多的顏面了。
「女人只有在你不愛她的時候才不致被其傷害,我依然受著傷痛的折磨,所以我還在愛她。
「我在心中計數著朵朵的十大罪狀,比如「不解風情,刁蠻任性……」等等,似乎換作其他女人,我早就棄之不顧了。可是作為我老婆的她,這些缺點似乎又都變成了優點,使我倍加憐愛。
「理智上的我絞盡腦汁忘掉她,感情上我又無法不使眼里心里填滿「朵朵」兩個字。
誰知「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朵朵「甩」了我後,一門心思沉迷游戲「暗黑破壞神」,根本就沒看我寫的東西。而寫者無心,讀者有意,這些文字卻被另外一個江湖大掌門人看在眼里,感動在心里。
我地帖子成了熱貼,因為借助當時韓國電影《我地野蠻女友》的東風,這樣地文字往往很容易得到追捧。記得當時後面又給一個叫小薄耳朵的看後跟貼說︰「我都看得哭了……」
這個小薄耳朵便是雪妃。
雪妃本叫雪霏,取「雨雪霏霏」之意。因為其中文系才女身份而把名字起的故作風雅,帶紅袖添香等中文系女孩成立了江湖著名的門派——花太香。此派中人以女生為主,秉月貌,擅風情,時常攪得江湖上風波迭起,詮釋著紅顏禍水的千古真意。畢竟江湖終究還是男人居多,群狼孤獨。爭風吃醋,自然不免刀光劍影,慘案連連——話又說回來。江湖若沒有打打殺殺,還能叫江湖嗎?
雪霏有很多馬甲,ficq上叫薄晴,bbs上叫小薄耳朵,kiss上叫小恐龍。
Ficq是freeicq的縮寫,免費的icq意思。因為當時校內上外網的極度不便,就有網絡高手自己制作了一款聊天軟件,以免費地形式發布在校內資源上。供校內師生共享使用。
跟朵朵離婚後那個極端郁悶的晚上。我狠狠地听兩首朵朵最新喜歡的歌,一首小剛地「黃昏」,一首SHE的MTV「熱帶雨林」。
听著听著心情就更加落寞,一種崩潰的感覺。
ficq上,朵朵的紅發頭像一直黑暗著。
我百無聊賴的搜尋好友,因為ficq是校內服務器,只能校內學生登陸。總共也不過幾百用戶而已。而同時在線的就更少了。
我把所有女生頭像的統統邀請加為好友。驗證為空。我懶得打字。
過了很久,收到幾個拒絕通過的回復。
然後便隨著一聲「 」的響聲,好友名單里亮起了那個藍色頭發地白雪公主頭像,昵稱是薄晴。
鬼使神差地,我把《熱帶雨林》的mtv給了她。
對這個薄晴。我本來並沒有太多的好感。因為這個女孩現實中我認識,長相雖然相當標致,並且清秀嫵媚,風情萬種。但在我眼里,卻總覺得過于孤傲了些,那種聰明絕頂的微笑永遠掛在臉上,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真情流露的時候。她的眼楮是那樣的明亮而活潑,神情是那樣地安詳而愉悅,使我覺得她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或者是一個不懂七情六欲的觀音。而後來知道江湖上的雪霏就是她後,才稍微改觀了些。覺得她才從一個神變成了一個人。不過仍然是敬而遠之的。
「為什麼要發給我?」MTV發出以後很久,雪妃才回我地話。
「無聊」。我回答的簡潔明了。
「那為什麼不發給別人」
「因為這兒只有你一個人在線」
「你為什麼加我好友」
「我把所有能見到的女生都加了好友」。為了表示我不是因為崇拜她才這麼做的,我故意把話說得冷淡。
「我知道你是誰嗎?」孤傲而漂亮的女生大概都經常這麼問她網上的追求者。並且基本上如果這個答案是否定得話,就等于對方給自己判了死刑。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問我要過花。」我只能實話實說,本就沒抱什麼期望。當然,送花是指在江湖中。
「你知道我?」
「嗯」
「是嗎?你說我是誰?」
「中文系的黑龍江的漂亮的女孩」
「呵呵,那麼多定語,不過有一點不對,我不漂亮」
「如果連你都不漂亮,我就不知道什麼叫漂亮了」
「我就是不漂亮,信不信由你」「漂亮本來就沒有定義,看著順眼就是好的」
「有道理,……你看著我順眼?」
「是地吧,至少不討厭,我很容易就她討厭一個女生地」
「哦,這麼說我還比較榮幸了,為什麼討厭?」
「很多原因了,有時候只是極小的原因」
「比如?」
「比如戴眼鏡地女孩我就不喜歡」
「為什麼?」
「我也說不清楚,也許是因為以前我踫到過一個凶神惡煞般的女老師,她就帶著眼鏡,給我的印象太壞太強烈,而且潛意識里把戴眼鏡的時尚女人看成妖艷的,反感……」
「哦,再比如?」
「再比如短頭發的女孩我就不喜歡」
「我現在可不是長頭發,春節時剪了,還沒長長」
「所以我沒說我喜歡你啊」
「︰(壞蛋」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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