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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妃的所在的一宿,隔著新開湖便能看到,其實也確實沒什麼好送的。
不過我既然已經說了出來,雖然被她推卻,還是不能不做到。而朵朵也很配合,三個一齊向一宿走著。
「這首英文歌听著真得不錯。誰唱的?」她們拒絕重唱,卻打消不了我的興趣。
「兩個外國女孩。我看過她們的mv
朵朵說。
「?」我立即想起了曾看過的兩個女孩的組合,便月兌口而出。
「當然不是啦,笨蛋。是香港的。」雪妃道︰「她們是北歐的,好像是挪威的女孩,她們組合叫M2M,她們的嗓音都很好,而且據說詞曲都是她們自創的。」
「北歐的美眉?那不是金發碧眼咯?」我今晚的注意力已經被金發碧眼的美女全面吸引了,所以這句話也是月兌口而出,全然不顧是在兩個中國美女面前。
「好像一個是金發,一個是黑發。」雪妃說。
「哦?漂亮嗎?」
朵朵不耐煩的︰「你就知道關心這個。不會自己回去看去。」
將近走到一宿門口時。雪妃忽然想到什麼。說︰「明天我不能給你們佔位了。你們要自習地話。就自己找座位吧。」
「怎麼?明天不是周末嗎?你有事嗎?」我問。
「不是。是要洗衣服。」
「那好吧。那改天見了。」雪妃已走進宿舍門口。朵朵大聲回到。
「嗯。你們快回去吧。太晚了。」
目送雪妃消失在門口。我們回頭走向15宿。朵朵地宿舍。
「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不過我確實很想知道。」沉默了一笑會,朵朵說道。
「什麼?」
「老實告訴我。你跟她到底什麼關系?」
「什麼什麼關系?你不是都知道了?」
「我不是指網上,是指現實中,以前你們肯定有什麼故事,能告訴我嗎?」
「其實也沒什麼關系,就是有些交情,又有些誤會而已。」
「別這麼輕描淡寫。不許敷衍我。」
「我哪有?」
「還沒有?她對你那麼用心,你只是這句話?有些交情,有些誤會?騙我呢吧?」
「她對我用心嗎?我怎麼不覺的?」
「那是你太遲鈍了。你沒發覺嗎?剛才你唱那首歌時,她都快要哭了。」
「不是吧?我怎麼沒注意到?」不過听朵朵如此說,也回憶起來,當時唱完歌去看雪妃時,並沒有看到她的眼楮,原來是故意躲避,不讓我看到的。
「肯定是你對不起人家。我也發現了。你總欺負人家。過分。」
「欺負她?干嗎這麼說?我怎麼欺負她了?」
「比如說吧,干嗎逼著她叫你官人?還有啊,她不是你江湖上的小妾嗎?如果我同意的話。你肯定就執行納妾儀式了。是不是?」
「呵呵,江湖上本來就是玩的嘛,干嗎那麼當真?」
「你是太過分了,連我都看不慣了。」
「對了老婆,我要真在江湖上納妾的話,你會不會同意啊?」
「f,不許亂叫!你去納妾吧,不過得先跟我離婚就是了!」
「那就算了。呵呵。」
「你真是欺人太甚!」
「那也不能說是欺負人吧?你情我願的事兒,怎麼能叫欺負人?」
「歪理。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那麼願意委屈自己呢?我就肯定做不到。」
「那不叫委屈自己吧?其實真想開了也就沒什麼了。而且,她是學中文地,並且酷愛古典,所以說話行為有些受影響而已。你是太不喜歡讀書了,沒有這方面的素養,還大驚小怪的。」
「倒,這跟讀不讀書有什麼關系?讀書也不是要讀出個男尊女卑來吧?那都是封建遺毒好不好?」「這你就不明白了吧。其實稱呼只不過是一種形式上的禮貌而已,並不是說一定有男尊女卑的思想在里面。況且她也知道,對我而言。是最不可能有男尊女卑情結的。」
「你們真得挺互相了解地嘛,為什麼這麼說?」
「這就說來話長了。老婆該看過《紅樓夢》吧?」
「f,又亂叫。」
「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讓我這麼叫?」
「你還不明白?什麼都不為,就是因為她我也不讓你叫。」
「那現在她又不在,怕什麼?」
「哎,你的思想還真齷齪啊!別岔開話題,快給我說你們的事兒。」
「呵呵,說到哪了?對了。你看過《紅樓夢》嗎?」
「沒有。」
「f。還真是純粹的理科生啊!難以想象,會有女生連紅樓夢都沒看過。簡直白長這麼大。」
「切,不就一本書嗎?哪有那麼重要?外國人一個都沒看過,不也一個個活得好好的。」
「呵呵,這倒是。《紅樓夢》沒看過,那里面的主人翁賈寶玉你總該听說過吧?」
「這個到是听過。不過這名字太庸俗了,就憑這名字,就沒看的興趣了。」
「是你成見太深了。賈寶玉有一句名言說,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他見了女兒就清爽,見了男人就覺得濁臭不堪。」
「hoh,有趣,他真這麼說地?就憑這句話,回頭我一定去看看《紅樓夢》。太有共鳴了!」
「呵呵,別打斷我。其實呢,我也有這種感覺,可惜我本身卻就是男人。你能知道我的痛苦了吧?所以說我不可能會有男尊女卑的情結,要說有,那也是男卑女尊還差不多。」
「其實這麼想也是沒必要地。平平常常的男女平等才是最好的。」
「平等?這世界上可能有絕對的平等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因為追求絕對的平等,我跟她才出了誤會。那是大一地時候,那時候她還在哲學系呢。當時我們班有很多男生喜歡她,我也是其中之一。可是我其貌不揚,既不會打球,也不懂音樂。根本就沒什麼自信去追她,而且我也是個不願意追女生的人。就那麼一直暗戀著她,你也知道,文科男生嘛,總不免喜歡舞文弄墨的。當時就寫了一些詩詞之類地在一個本子上,結果被當時我一個正在追她的同學照搬去寫給她,踫巧她又知道那詩是我寫的。結果等于是那男生弄巧成拙,倒成了替我追得她。」
「呵呵,蠻有戲劇性地。後來呢?」
「後來我們就都知道了對方的想法。就開始約會啊什麼的。當時我一個宿舍的幾個個們都是熱心腸的人,他們合謀者要催我們請吃飯確定關系。當時我並不曉得咱們學校的情侶之間還有這麼一種傳統,第一反應就是相當地反感。而且當時又受了一次課上的一位老師的話地刺激,就拒絕請吃飯。」
「hoh,拒絕請客?那你算徹底得罪她了!女孩子都是很敏感的,你這麼做,她顯然就會想得很多。」
「你說得沒錯,她當時就跟我惱了,以後就在不理我了。」
「f,就這樣嗎?你怎麼能拒絕請客呢?不會是因為沒錢吧?那也太小氣了。」
「還沒說完呢。拒絕請客當然主要是因為受刺激了,覺得自己變得庸常了。不能接受那樣的自己。當然不會是因為沒錢……」
「呵呵,所以今天下午你要搶著付錢,是不是為了證明什麼啊?」
「當然不是了,我哪里有想那麼多。不可能地事。」
「那就是你大男子主義。後來呢?不會就這麼簡單吧?」
「後來我就逐漸得喜歡上了自己班的一個女生,也就是後來的小妹yua。不過軍訓地時候,還是有過一次跟她地長談,那次就把話說得透徹了。從那以後,我們就沒再有來往了。誰知道大二後,居然又在網上遇到了她。」
「你什麼時候知道往上的雪霏就是她地?是在跟我結婚之前。還是之後?」
「之後吧。」
「還好,我還不是太第三者。」
「第三者?呵呵,如果單純說網上的話,她才是第三者吧。」
「可是你們認識的卻比我早多了,實際上我才是。」
「呵呵,什麼第三者啊,這也能算?」
「怎麼不能?我最討厭第三者了。不管是別人做,還是我自己做,都討厭。」
朵朵如此說。我一點也不奇怪。以我如今所知她地個性,那的確是不可饒恕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因為懷疑我跟雪妃的事兒而大發雷霆,鬧著要離婚。但是後來卻不知怎的就沒那麼介意了,這對我卻是個不解之謎。
這是听她說「討厭第三者」這種話,心里不免咯 ,感覺苗頭有些不妙。但嘴上還是簡單的說︰「呵呵,你想太多了。」
朵朵卻一本正經得說道︰「不是我想多了,現在我決定了。」
現在就不僅僅是感覺不妙了︰「決定什麼?」
「還記得上次我們復合的時候,我們說過的話嗎?」
「記得一些,你指地是哪句?」這麼問時,其實我已經猜到她要說什麼。
「就是我們復合是復合了,但是還得有個試用期。」
「嗯,想起來了。」
「現在你的試用期結束了。」
果然如此!我想坦然接受,因為是自己腳踏兩只船,罪有應得。
可還是不太甘心,異想天開般的試探性問︰「什麼意思?轉正了?」
「你說呢?」她在故作刁鑽,把我的胃口吊足。
而我只能頹然地說出另一種結局︰「還是我被解雇了?」
朵朵沉默了一下,方一字一句地說︰「到此為止。」
我還要做最後的掙扎︰「不是吧?什麼到此為止?說清楚點。」
「就是我們玩完了。你清楚了嗎?」
「f,怎麼了?」我佇立原處,不再行走。原來被拒絕的滋味是這樣的?感覺還蠻新鮮的。當然,這就就像第一次吃苦瓜的那種新鮮。苦不堪言。
「不怎麼。就是不帶你玩了。嘻嘻。」朵朵也停了下來,鄭重其事地說道,最後調皮地個性卻還是出賣了自己,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她笑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哭喪著臉,便說︰「f。你還笑,我可是剛剛失戀的人。你就當是普通朋友安慰我一下好不?好歹也作了大半年地夫妻了。」
朵朵收斂了一些笑態,仍然莊重的︰「失戀?還是那句話,還沒開始戀,哪里來的失戀?」
「算你狠!」我真想回頭就走,可是又舍不得。
而且非常害怕,從此以後就在見不到她了。那還不如趁此最後的機會多看她一眼。雖然多看一眼,就多留戀一分。可是如果現在不看地話,等日後沒了機會。豈不是更加「多情空余恨?」
附近的仍然只有昏黃的路燈,不遠處的前方就是她們的宿舍,現在的我們。正走在一個十字交叉的路口附近。
朵朵面對著路燈站著,美麗的宛若盛開的夏花。這二日來,她已經違背了自己最初要打扮成一個丑小鴨陪我地允諾,刻意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身上下仍然是那身時尚地著裝︰乳白風衣下是桃紅色緊身秋衣,遮不住那挺拔的美胸,依然是那件深紅褶裙,風姿綽約。每每看著她這嬌美的形象,無不使我感嘆蒼天弄人、自己無福消受,而現在。大概也許可能已經是我最後一次看見這美麗的嬌軀了。
這個做了我將近一年的網絡老婆卻僅僅只有幾日相處機會的美麗女孩,以致那麼浪漫溫情淑雅幽美,現在卻正說出足以使我肝腸寸斷的話來︰「還有更狠的在後面。你也別送我了,我自己回去沒事兒。記住啊,回去以後就上江湖,我要跟你離婚。」
我氣急敗壞的嚷道,就像貪官們在法庭上喊著「我是無罪地」那樣︰「不上,絕不離婚!」
女孩冷冷的繼續自己的宣判︰「那隨便,反正名存實亡也沒什麼關系。我又不上了。」
我心冰冷。口也冷︰「哎,想不到跟你會是這種結果。」
像個高高在上的勝利者︰「你希望要什麼結果?」然而口氣卻不再像剛才那麼冷冰冰的,是我感覺好手了一些。
「現在哪還敢奢望啊。哎,其實我早該意識到,大喜之後必有大悲。這兩天我太開心了,終于遭報應了。」
「呵呵,說得挺可憐的。可惜對我沒用。我不吃這一套。」
說著,朵朵回頭便走,繼續趕回自己的宿舍。
今日是周五。因為明天周末的關系。九宿會推遲半個小時關門。所以我還有時間,盡量延長一點時間多跟她呆在一會兒。因此我也就跟著她繼續走了。
朵朵見我跟了上來。大概有些奇怪我怎麼還不回去,吩咐道︰「好了,回去吧,我要到了。好好睡一覺,你明天還得自習呢。」不過話一說多,就露了餡,因為那語氣中的關切之意,即便我已心灰意冷,還是能立即感覺地到。
于是喃喃的嘆息︰「老婆都沒了還自習什麼啊。」
朵朵忽地笑了起來︰「嘿嘿,誰說沒了?」
「你不是剛剛才說過?我們結束了嗎?」
「拜托,我說的是,還沒開始,哪來結束?」
又是這句,我算死心了,便說︰「哎,繞口令啊?二律背反?死循環?反正不管怎麼樣,結果都是既定的。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你進去吧。再見。」
這時。十五宿的大門半掩著,我們就站在前面數米處。
朵朵悠悠的︰「再見。」
她正要轉身進去,我還是忍不住問道︰「能最後叫你一回老婆嗎?」
「能。不過我能肯定應該不是最後一回。」朵朵老婆巧笑倩兮,美不可言。
「什麼?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意思就是,以後你可以天天都這麼叫。」
「啊?你不是說試用期結束了嗎?」
「是啊,結束了。轉正了。呵呵。這下你高興了吧?」
朵朵話鋒一轉,我也恍然,但卻不能確定,便急切追問︰「不是到此為止,不帶我玩了嗎?你到底在搞什麼啊?」
朵朵莞爾一笑,媚若春花︰「玩到此為止,沒錯啊。」
「怎麼講?那以後呢?」
「以後就不是游戲了。就是真真正正的開始了。這麼說你該明白了吧?」語氣歡快中帶這些急躁。
我算是完全明白了,原來這之前的那番話,都是試探。或者說玩笑。想來朵朵確實比我聰明的多。不是有句話說,要想不被人拒絕,最好地方法就是先拒絕別人。同理可知。若想自己地地表白不被對方拒絕,同樣可以先試探著打消對方地希望,看對方的反應,然後再確定自己所采取的行動。這樣,既不會使自己丟面子和尊嚴,有頗有情趣,可謂一舉數得。當然,前提是玩笑不能開得太過分,且自己一定要比對方聰明。不然的話,可能就假戲成真,無可挽回了。
本就比我聰明的朵朵再加上比我經歷豐富,所以才會有這些花樣。而我也樂于如此裝笨賣傻,因為心里同樣是無比地幸福。當下邊繼續裝傻說︰「還是不明白。開始干什麼?」
朵朵啐道︰「笨蛋,氣死我了。你真得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明白自然早就明白了。想不到你這麼奸詐。肯定是瓊瑤劇看多了,跟里面學來的小把戲。」看她有點急了,我只好說。
「什麼學的?我從來不看瓊瑤劇的。」
「不是吧?不讀言情小說,也不看瓊瑤劇。真是個極品女生。」
「嘿嘿,沒興趣。這麼說來,你也是個極品男生了。你肯定很喜歡看瓊瑤劇吧?就喜歡听什麼情深深雨蒙蒙那樣的歌。」
「呵呵,哪有,我那是高中時春節在家偶爾看過幾集。只不過听那首歌就會想起在家里的感覺,而且喜氣洋洋的,听著很舒服。」
「這樣啊,我就說你不該那麼弱才對。」
「什麼弱?」
「弱的意思呢,就是沒品位。品味比較差。」
「是沒老婆你小資。我就奇怪了。一個從來不讀書的人,就憑著自然感覺。怎麼回做到你這樣地?奇怪啊。」
「嘿嘿,可能就是因為不讀書吧,讀書多了,說好听點就是書卷氣,難听點就是要麼做作,要麼呆板了。」
「那我是哪一種?好像我讀書比較多點。」
「我說的是女生,你?大概呆氣多一些吧。」
「呵呵,可是我喜歡讀書多的女生啊。你又不讀書,我看我們還是算了。」
「啊?是真地嗎?」大概我說得不夠嚴肅認真,根本就騙不了她。實際上當面的話,我也確實逗不過她。總是她逗我。
「當然是真的。除非你也去多讀讀書吧,不然沒有共同語言。」我繼續假意道,不過一听就知道不是真心。
「偏不讀。沒有共同語言算了,我還不希罕呢。」朵朵以假對假,不過這「假」未經偽裝,一目了然,不象剛才那樣能給我帶來巨大的刺激。
我只好改口︰「這麼不給面子?剛剛還說要讀紅樓夢呢,現在怎麼又偏不讀了?」
「還不是你氣的。最後問你一遍,你喜不喜歡我?」蠻不講理啊,一點都不體諒我的想法,還要我喜歡你?不過好像美女都比較任性,而且她越人性,你就越喜歡。
「當然喜歡了。」我老實招供,生怕說晚了︰「剛才說著玩的。」
「倒,你敢耍我?」本是意料之中,何來無故驚詫?莫非又有什麼詭計?
「呵呵,憑什麼就能你耍我,我不能耍你啊?」
「耍夠了嗎?過來。」果然,其聲婉轉,其音嬌媚,有勾魂攝魄之功效,令人不能不從。
「過去干什麼?」口立問著,身子依然不受控制的向前靠近
「過來挨打啊。看你還敢耍我。」輕咬下唇,滿面含笑。那我不去。」
「來不來?」
「不去。」
「不來會後悔的哦。」
聲音是如此地魅惑,即便前面是地雷陣,或者萬丈深淵,我也大概只能勇往直前了。大不了身後準備一口棺材,老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呵呵,好吧。我來。」因為要挨耳光,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楮,繃著臉,嘴里不望喃喃的求饒,「這麼帥的臉,你舍得下的了手嗎?別用太大力啊。……」
巴掌還真的降臨了,不過這應該算不上打吧?只感覺到左邊臉上,被一只柔軟的手捂住,涼涼的,爽爽的,這能叫打耳光?正要睜開眼來,忽然感覺右腮上一個溫潤涼爽地小東西一擦而過,隨之耳邊還想起了一聲「啄」的唇聲。原來是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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