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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有些隱隱約約地為她擔心,因為從她故作輕松的樣子推斷,她的心此時肯定很沉重,被一種無法解月兌的力量束縛著。所以此後的談話,雖然我盡量也作出輕松的樣子來,然而話題卻是那樣的凝重,到最後弄得我有了跟島主談過話後的感覺,想再喝一次酒。
愛情無法車載斗量,說得清的,永遠不是愛情。
「呵呵,我是一個大俗之人,別把我看得那麼高尚。」針對她說我是神仙般的人物,我不能不謙虛一把。
「那好,既然你說自己俗,我們倆今天就真俗一回,無話不談,你說好嗎?」
「非常願意奉陪。」由對方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你知道姜薔的事嗎?」
「不知道,怎麼回事?」
「就是她跟島主的事啊,你不知道嗎?」
「真的不知道,听都沒听說過,也沒想到過,他們倆怎麼了?」
「前一階段都傳著他們倆在談戀愛呢。你不會覺得我這樣說太直白了吧,今天我們就什麼都說了,我不想有什麼顧忌。」
「好吧,然後呢?」
「但是島主好像不喜歡她吧,也不知怎麼搞得,今天吵得很熱鬧,好像她要輕生呢。」
「不會是真的吧「我也覺得不會是真的,一般來說,這種事情上,吵得越歡的人越不會去做。」
「也許吧,就像咬人的狗不會叫。打鳴地雞不下蛋一樣,呵呵,說出來才發現這種類比太惡心了,你不會介意吧?」我隨口而出這樣的比喻出來,來形容一個以前我曾經很看好的女孩子,令我自己也模不著頭腦為何會如此。難道是我心里在隱隱的嫉妒島主而生姜薔的氣?沒時間細想。
「無所謂了,今天好像是她向島主表白,被拒絕了。今天下午她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兒了。可是島主這個家伙,他一點兒都不知道,也不去找她說說。」
「島主啊?他總是不知道頹廢到哪兒去了。」
「所以方曄才責怪他感情,你覺得是不是這樣?島主是不是這樣的人?」
「據我了解,沒有比島主更無辜的了。感情?他只能自己的感情,做對不起自己地事,是他這種人最經常做的。」
「你好象真得很了解他。島主生日那天,他喝醉了酒。是真的吧?」至此才開始完全進入正題,島主醉酒,牽動了多少人的心,哎。這個浪子!
「是啊,喝得四肢發軟。頭腦不清。口吐胡話……」我把島主那天的狼狽相一一道出。
「你認為島主喝醉酒後說的話都是胡話?」
「應該說,酒後吐真言對島主比較適合。因為有些話只有在喝醉酒後才能說的。他都一點不拉的和盤托出,醒後又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可笑死了!」
「你認為你對島主真地很了解?」她還想確認一下。
「這個嘛?我想我感覺是這樣,因為我總是有時候會感到跟島主心性相通。應該跟你解釋一下,我的心性相通的意思是說心靈和性情很容易有某默契的感覺,這種感覺跟性別沒有什麼關系。也許可以說就是惺惺相惜,我覺得我跟島主就是這種感覺。」如果不是中午那段時間地長談,我不會覺得自己有資格這麼說。
「原來你們倆不是人類,都是猩猩。」這是這個下午洞主少有的幾句輕松話。
「呵呵。」我只有傻笑地份。
「你為什麼會這麼感覺呢?你確定是這樣嗎?」
「我想一個可能地原因是我們倆關注的興趣常常不謀而合,而我們倆都差不多是絕頂聰明地人,一點就透。」解釋一下,絕頂聰明在本文中都是指不夠聰明的意思,因為真正絕頂聰明地人早就不可能還相信什麼愛情了。
「少臭美了!」她笑道,「據我所知,島主可不是什麼聰明絕頂的人!」
「那我就把島主從聰明絕頂行列中開除出去。只是如果就剩下我一個人,豈不是高處不勝寒?」
「不會就你一個地,你放心好了,你會找到如意良伴的,只是時間問題。」想不到她會說到這個。
「托你吉言,不過那是可遇不可求的。這世界上畢竟很少有人會有那個福分。」
「這話不假,不然這世界上的人也不會這樣越來越長壽了。」
「的確,愛情使人短命,猶如毒酒,所以願意去喝的人越來越少了。」如果跟別的人說出這種話,或許會被笑掉大牙;如果是在別的場合說這種話,或許會讓人覺得作嘔。但是此時此地,卻是再正常不過了。
「但是你卻是其中之一,還自夸自己聰明?!」
「是啊,你又何嘗不是?」
「我怎麼也是?」
「你若不是,又為何會擔心島主醉酒之事?」
「你別誤會了,其實我不喜歡島主,一點兒都不喜歡。真的一點兒都不喜歡。你相信嗎?」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子說謊話,因為這個謊話本身就可以說明這句話是謊話。
「也許吧。」我含糊的應道,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我知道你不相信,你听我說完你就相信了。我想把我跟島主認識的經過都說出來,你願意听嗎?」洞主的表情說明其實她根本就不願說出來,但是執意如此,說明背後有更大的力量導致她不得不如此。
「那我就說了,你會不會覺我得很那個啊,反正已經這樣了。我就徹底一回好了。」看得出來,她是下了怎樣的決心才決定這麼做的,想想也是,作為一個驕傲地女孩,這樣做是平時的她不可想象的。這也使我對她刮目相看,佩服于她的勇敢,因為就連我這個平時最不看重「面子」的人,也不會拋下「面子」作這樣的事。
洞主的自敘開始了。因為之前作了夠多的鋪墊工作,我已經能夠心平氣和地听她把故事說完而不需要插進去一句話。這個時候,我只應該做個最好的傾听者,她也需要一個傾听者,因為她這麼做,實在既沒有什麼必要,也沒有什麼目的。
「那天,全系的人聚在乒乓球室排練。我本不想去。無奈在舍友的強烈要求下,只好去幫忙搬道具。累了半天,隨便找了個座坐下了,卻發現旁邊有一個男生抱著把吉它在唱歌。圍了好多人,一听就知道是be的《真的愛你》。唱得怎樣不說。光是這首歌我就不是很喜歡,就皺了皺眉。離開了。
「後來有女生邀我一起打乒乓球,我的水平雖然不高。但對付那些女生已是綽綽有余了。不一會又過來幾個男生要打,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我並不是怕輸,只是不想和男生打。幾拍下來,又有幾個男生敗陣,真是對不住。這時,走過來一個男生,說︰「我左手勝你!」好大地口氣,好的,試試看。仔細看了看那個男生,是剛才唱歌的那個。結果,可想而知,既然敢拿左手打,必是有兩下子,我根本不是對手,不過我一點也不生氣,因為終于不再被人纏著叫陣,反倒輕松了。
「走出了乒乓球室,笑了。這是進大學以來第一次開心地笑。
「聖誕節這天,系里組織滑滾軸。一般的活動我是不參加地,但滾軸例外,因為我喜歡那感覺。我的技術一般,不過比系里其她女生是要好得多。我喜歡一個人滑,靜靜地品味那份喧囂中地寧靜,細細捉模那狂亂燈光下不變地容顏。在這樣喧囂的環境中,我地心始終是死一般的沉寂,其實很清楚自己與這些是永遠無法融合地,于是一個人倚在欄桿上靜靜的听著刺耳地音樂,一曲完了又是一曲,這曲子很熟悉,是菲菲的「悶」,頹頹的聲音讓人陶醉,不禁輕輕哼唱……,這時候,一個男孩子的身影闖入了我的視線,一個漂亮的轉身,一道美麗的弧線,一雙深邃的眼楮,伸手邀她一起滑。第一次,我找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于是淺淺一笑,牽起他的手,只覺得四目交接的一瞬,靈魂中仿佛失去了什麼,突然地手足無措……冷漠的心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沖撞。我那時第一個感覺是好怕。
「原來就是那天彈吉它唱歌、打球勝我的那個男孩,唉,我很奇怪,為什麼兩次在他面前都這麼衰。我的風格呢?我完全可以說「不」,但我卻不願說出口。真的很難解釋……
「就這樣認識了島主,怎麼樣?很俗氣吧?嘿嘿。說真的,到這個時候,我的確對他有那麼一點兒好感,因為我覺得生活中因為有他的身影而變得有意義了,不再是像以前那樣是灰色的。」
「後來又有幾次機緣巧合,也許是興趣相投吧,真的,跟他交往,我會有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也許就是你所說的心性相通吧。後來踫巧一起自習、去兒童福利院看望孤兒、還有學校組織的打針,在一起的時間多了,那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了。」
「島主真的是個很細心、很體貼的人,那種感覺真的是無法抗拒的……」
「但是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听說島主有女朋友了,你知道嗎?我當時感覺就像晴天霹靂一樣,我真得好痛苦、好無奈,心如刀絞,我想恨,但是恨不起來,真得從來沒有那樣痛苦的感覺……
「我是一個驕傲的人,絕對能做到慧劍斬情絲,你要相信我,不用擔心我,其實我對島主,只是動了一個星期的情而已,僅僅是一個星期而已。那一個星期是這樣的。你不會不想听吧?叫你這樣子听我的故事,你會厭煩嗎?真對不起。」
「沒什麼,你說吧,我很感動,怎麼會不願意呢。」我趕緊說,這個時候的我,感覺就像是身處童話王國一般,有點不相信這是真地。
「那一周。對我來說,真的是夢幻般的一周,也許是這輩子最美的一周了。你可能不知道那種感覺,為了那一周,這一輩子也就值了。」
「周日那天,系里舉行了兩會專題知識競賽,他也參加了。我在台下記分,望著他的一舉一動。心中不由得充滿溫馨。他不是我們組的,我竟不知不覺當他是我們的代表,絲毫沒有關心我們的小組,心中不免默默自責。政治學研究會地那個宣傳單。我完全可以打印出來,但我更希望他打。那樣轉天早上可以多見他一面。憑心而論。他弄得不是很好,但我喜歡。他說他很想听東京愛情故事。我回去立刻找了出來,拿給他听。真高興,他能喜歡日本歌曲。
「周一體育課上。我拼命地跑,希望別讓他看到我的狼狽相。他說他喊了加油,他看見我跑了倒數第三,真可惡,明明是正數第四,干嘛把我說能倒數,哼!不過,他能給我加油,能注意我,我真的很開心。
「周二,相視無言。
「周三,只有遠遠地、呆呆地望著他的身影。
「周四中午辦展台,我去借了桌子,因為太高,我弄不了,只好讓他和增輝搬。他一個人爬上去弄下來的,他的身影很利索,不過,那一刻,我真的很擔心他,同時又有一種自豪感。中午,一起吃的飯。吃飯時他問我明天在哪活動,我說看展台,沒想到他竟說,我是禮儀小姐,站在那里肯定會吸引很多人來,真可惡!真不知他是如何看我地。
「周五那天,我很快樂,不只是因為我們辦的展台很成功,更重要的是今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見到他時,他正在揮著系旗,我笑了,說︰「給我玩會兒!」他也笑了,說︰「我等你這句話好久了」,頓時一股暖流劃過心底,他真的是在等我嗎?不管是不是,我都很感動。一上午,我和他一直在默契地合作,他給氣球打氣,我結扣,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和諧。當我看上次福利院地照片時,他說我那張很像小孩的媽媽,我會那麼老嗎?不過,我一點也不介意,至少他記得照片上我地樣子。他還夸我唱地那首《我可以抱你嗎》很好听,我很興奮,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夸我!回來時,我們一起回來的,一路上時間過得很快,真希望時間就停在那里。我們先溜地,所以不知道大家一起去吃飯,錯過了一次機會,不過就算我去了,如果他不在,我還有什麼意思?能夠和他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幸福。那天,真地很開
「周六那天真是酷斃了!下午系里組織去紅岩魂參觀,我們一起去的,回來地路上談了很多,比如足球、電影、上網等等。其實只要他踢球我都會去看的,他踢球的樣子真帥。當他知道晚上我要去本部看《情》的時候,堅持要和我一起去。雖然我們去得很早,但座位全滿了,當時我很失望。他說不看了,我以為他要回校區,所以很難過。但他接著告訴我,有一個視听室可以租vd看,兩個人一起,我突然轉悲為喜。不管去哪里,干什麼,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們一起慢慢推著車,邊走邊聊,聊到許多初次見面的趣事,聊得很真實。到了那,我才知道,原來是那種小小二人世界的隔間,真是浪漫得不能再浪漫了,兩個人相依在一起,盡情品味著二人世界的無限情趣,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總覺得像是在天國的虛境之中,太美麗了。回來的路上,他的話漸漸透出一絲傷感,他想告訴我,他會說的,我不會去問他,那樣會勾起了對一些事的傷感,觸痛他的心,我不忍。我想,以後他會慢慢告訴我的。我期待著。他還給我講了他家的事,他老家是一個四面有水的小島,靠渡船通行,原來他真的是島主。時間的推移,不知不覺拉近了彼此間地距離。他終于肯對我說一些自己的情況,我真的很愛听,我會將他說過的一點一滴默默記在心里,直到永遠。」
「一個多月過去了,考試也快臨近了。後來因為方曄的關系,你知道,方曄是個來自南方的女孩子,她比我看得清。也許是旁觀者清吧。她叫我不要再跟島主交往了,她說南方的男孩子都是那樣的,花心多情等等,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開始猛然間清醒了,發現自己陷得已經很深了,他畢竟已經有女朋友,原來一切都僅僅是我地自作多罷了。我決定痛改前非!這陣子,我每天和方曄一起上自習,基本上沒有見過他。時間過得快,雖然偶爾也會想起他。不過更多的也只剩下無奈。那天夜里,很靜。朦朦朧朧的剛睡著。突然被樓下的歌聲吵醒。有人在唱《愛要怎麼說出口》,好像很熟悉的感覺。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後來隨著一陣嘈雜聲。那人被拉走了,可能是誰喝多了吧。我也沒有多想。又繼續睡了。早上,不到7點就去上自習了。增輝打來電話約我一起吃早飯時,我早已不在宿舍。
「9點,見到了增輝,他看起來很憔悴,仍勉強笑著說︰「你出來好早呀,我沒找到你,只好去給你發Emil。」我當時很奇怪,有什麼事這麼急,不過增輝給我發Emil也是常事,也沒在意,只說了一句︰「我回家後去看。」增輝好像真的有事,說︰「回家?要等到回家?」「什麼?」「沒事」。覺得那天增輝好反常,不過自己確實沒時間,也沒在意。一整天,想到增輝的表情總覺得怪怪的,于是晚上跑到網吧,打開信箱,突然看到這樣一封信︰「大哥︰你好嗎?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島主昨天喝多了,夜里一直在叫你地名字,他說他對不起你。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怎麼了,但我知道你是好人,是個善人,所以不管怎麼了,原諒他吧。……」
「當時看完之後,心如刀割,覺得是自己很對不起島主,卻讓他承受這份痛苦。淚水頓時劃過兩頰,浸濕了那顆脆弱的心。哎,那是我第一次,為一個男生留下眼淚……
「今天,方曄似乎有心事,一路不說一句話。直到又回到了3樓大廳,曄叫住我,說︰「有件事想對你說。」又說「還是不告訴你好,我怕你受不了。」今天上午我和柳大哥你聊天,談到了你。他說其實如果島主沒有女朋友,你們可能就是了,你們不能在一起太可惜了。你還不知道吧,島主酒後睡著的時候,好幾次在喊你的名字。他對舍友說過,如果和女友分手,要你做女友,可他只能回避,只能感慨今生無緣了。」那時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建起地心靈堤岸瞬間崩潰了。好想大哭一場。」
「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找你聊天了吧?我只是想問問你,你老實回答我,下面幾個問題,你只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她神情嚴肅,不容我置辯的樣子,我只得點頭默許。
「第一個問題,島主醉酒之後是不是說過對不起我?」
我馬上回答了一個「是」,因為這個我是記憶猶新,錯不了地。
「為什麼要這樣說呢?他沒有對不起我啊!」洞主情緒很激動。
「那我再問你,島主喜歡我嗎?回答還是是不是?」
這個問題……卻十分難以回答,心里說「我不是島主怎麼知道他」,听她說「你不是覺得你很了解島主嗎?你只需要說自己地感覺就行了」,我應該怎麼回答呢?如果負責人一點,看到洞主已經如此,不希望她再陷得更深,就應該說一個否定的答案。可是對于我來說,那顯然是不行地,于是只好實話實說︰「我覺得他自然是喜歡你啊,這是當然的。」
「為什麼?為什麼是當然地?」
「因為你們倆是一樣的人啊,是一樣地。我早就猜到你們會這樣,但還是很吃驚,你……太令我覺得不可思議了。哎,愛情的力量。」
「就算你猜得對,那你在猜我用了幾分情?發了多少痴?」
「猜不出,這個只怕只有你一個人清楚了,不過在我看來,你也算得上一個決定聰明的傻瓜了!」
「怎麼這樣說?」
「因為你已經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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