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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我就不說什麼了,派救護車可能需要經過一定得程序。但昨天如果他們的效率高一點,我看那位研究生的命運也許會樂觀些。
最後,我想對那幾位無關者們說句︰你們真行!
接著是師兄的短評︰
寫在前面︰馬丁穆勒爾牧師︰起初他們追殺者,我不是者,我不說話;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此後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不是工會成員,我繼續不說話;再後來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還是不說話;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黑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被蒙了眼楮,變成了瞎
罪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失去了抗爭的勇氣,精神被閹割,甚至是從內心深處主動閹割了自己!
正是因為我們太狡猾了,我們太明哲保身了,我們太為尊者諱了,我們的腐朽的文化傳統正在驅趕著我們去縱容整個社會變得更加腐朽!……我的一個室友,每當我提到什麼事情,他的觀點就是︰該做的,政府已經作了,沒有需要我們關心的了!!!是啊,我們就這樣混吃等死下去吧,我們不需要警醒,不需要行動,不需要知道!!!我們是愚昧是侵略者口中地肥肉,是爭奪著蠅頭小利。絲毫不管國家大事,然後被社會的畸形運作碾地粉碎的螻蟻!……
後面是由一些專業術語、高深理論組成的洋洋灑灑兩千余字,只看得我雲隔無罩,似懂非懂。但是文字所要表達的意思,卻已經了然于胸。
讀完了師兄們的文字。雖覺得感同身受,深受震撼,但又覺得意猶未盡,有自己也說些什麼地。
可是又不知從何說起,正在猶豫,重新注意到剛一開始所寫下的那些文字。雖然偏激。但是正好派上用場。于是接著寫了下去,文風一氣偏激了下去,主題與師兄評論相同,只是通俗些,也更激進些。
寫完回頭去看,只覺得一氣呵成,蕩氣回腸。但同時也意識到。這樣的文字,應該不可能會在報紙上發表出來。除非作大規模修改。
又想還是算了。反正我也不指望能夠發表。只是完全地表達出自己地感受罷了。如果改了。豈不是正好應了師兄所言。自我閹割嗎?于是作罷。
完成所有這些。已是將近十點。只等著奕晴回來問她要了賬號。登陸外網。照著軟盤上師兄所留Email地址發出去。就大功告成了。習地就應該回來了。今晚應該不必回自己宿舍去了。想起上次一夜未歸時兄弟們地牽腸掛肚。並多次叮囑再不回去要先打個招呼。
趁這個機會。撥了宿舍電話。心里念著但願有人回來。
鈴聲響了兩下。果然有人接听。是傻子︰「喂。你好。請問你找哪位?」
「宣豬啊。是我。」
「那個白痴啊?」頓了一下。「情聖瑪?有什麼事
「沒別的事,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先說一聲。」
「哈哈,學乖了,好,我知道了。你在哪兒過夜
「本部我師兄這兒,不說了,掛了!」
電話還沒掛掉,外面想起了敲門聲,嚇我一條,心想如果是奕晴的同學自習回來,听到我說話,可就麻煩了。這樣想著,更不敢作聲,急中生智,開大了電腦音量,打開,里面正好播放男性聲音。
門自動打開了,卻是奕晴。
她手里端著洗臉盆,站在門口,對著我看,眼里含著笑,又似帶著疑問。似故作嬌嗔,又含幾分挑逗意味。但同時那肌膚清純眉目清秀,嬌弱玲瓏帶著稚氣,煞是可愛。她邊走進來邊說︰「干嗎開那麼大聲音?你很喜歡這首歌?」
此時音箱里播放的是這樣…愛情,依然是傳說,就別再觸踫我荒涼心中還在痛的角落。別愛我,如果只是寂寞,如果不會很久,如果沒有停泊的把握;別愛我,不要給我借口,不要讓我軟弱,別再把我推向海市蜃樓……」,曲調悲切落寞,婉轉幽怨,很不合我此時地心境。忙解釋說︰「不是啊,因為剛才我害怕是別人敲門,剛才我又打了個電話,怕被人懷疑,才開了這首歌。」
「給誰打電話?」
「打回宿舍里的,通知他們說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住哪里?」
「當然住這里了!」
「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快點,再打個電話回去,說你會回去。」
「要回去何必還打電話?真是的。」
「 ,被你繞糊涂了,是啊,回去何必還打電話。」她蝶兒一樣風一般的飄過,帶進一絲清新水香,衣裙悉,輕盈蹁躚,玉肌雪膚,更若出水芙蓉,這一切使我頓覺心旌蕩漾。
她很快轉過來,立于我身旁,低下頭來,頓覺水香彌漫,溫軟甜潤,不覺渾身如沐春風,異常爽快,看著屏幕問︰「怎麼樣?寫完了嗎?」
「嗯。就差發出去了。要不請你先審查一遍?」我半開玩笑地道,心里祈禱她千萬別當真。在她進來之前,我ord文檔關了,就是怕她看到內容懷疑。
「算了吧。你快點完事好走人,時間不早了!」想不到她居然這麼說。
「你真地忍心叫我走嗎?我今天來了就沒打算再走!」我有些急。情知急也沒用。
「不可以!太危險了。」她堅決不同意,這也難怪,即使我留下,恐怕也難以如願,因為顧慮太多。危機四伏。
打開IE瀏覽器,顯示地卻是異域桃源bbs地登陸界面。
「怎麼?把這個網站設置成首頁啦!」
「現在不上,將來也沒機會上了。」
「為什麼?」
「你還不知道吧?異域桃源快要關站了!」
「關站?怎麼了?因為什麼?」嘴里這麼問,其實心里已經有所眉目,肯定是因為這個學生自創地bbs,因為屢次替學生自己說話。主張學生自己的利益,得罪了那批無所事事地官僚們。
「你一點也沒听說過嗎?你總記得前幾天在校本部被當成高自考辱罵的事兒吧?還有籃球場打人地事兒,如果沒有bbs上的宣傳造勢,根本不可能掀起那麼大的風浪。」
「那就把bbs關了?防民之口,甚于放川,真是豈有此bbs合並。實際上就是統一由校方管理,因為校方bbs實質上扮演的就是中國血汗工廠里工會的角色,只知道跟上頭保持一致。實際上對異域桃源來說,就是關站。」
「這樣一來。柵欄被重新修補完善,動物農莊安定了。豬倌們放心了。」我故作輕松的調侃道,心情卻沉重而郁悶。
她笑了笑。也借題發揮︰「他們是豬倌,那我們豈不成了豬?」
「你以為呢?本來就是嘛!你以為自己是高貴地人。可人家就是把你當豬來養嘛。四年以後,一個個合格的漂白大肥豬被推向市場,豬倌們藉此一個個吃的腦滿腸肥!」這樣的話題是如此的妙趣橫生,發揮下去,只覺得是痛快爽朗的淋灕盡致。
她笑的時間更長久了一些,我認為這是我言辭地成功,但是極力忍住愈發的笑意,只听她繼續道︰「市場也許已經豬滿為患了呢?」
「豬倌們可不顧慮這些,市場飽和頂多掉價,吃虧的是拿錢養豬的人。它們只負責管理,並不考察市場行情。假如實在太多,買不出去,他們可以把其中像他們一樣無恥兼無能地一部分升級成新的豬倌嘛。」
「 ,越說越惡心了,不過還有點道理。」她早已意我所說的「豬」地概念里就包括了她自身,或者她也並不介意被稱作「豬」,這並非自甘墮落,而是對自身處境的清醒認識。只听她接著道︰「豬也可以選擇做一個特立獨行地豬啊。」
「特立獨行?談何容易!如今的地球上,到處都刻滿了家豬標記,到哪里去特立獨行?」
好像不怎麼在意我的深刻嘆息,她話題一轉︰「你是不是打算就選擇這一條路啊?」
「被你看出來了?呵
「怪不得你好像千方百計要自毀前程,原來你壓根就不想在這里混了。」
「也許我正是這麼想的。」
「不負責任!」她說,很嚴肅的語氣,我回頭去看,她臉上已沒有笑容,神情故作嗔怨,令人我見猶憐。
我無言。暫不知如何是好。
「我還想方設法挽留你,真是自作多了。」她繼而喃喃的道,不知為何,她故意把那個四字成語只說了前三個字,而我卻自然而然的認為就這樣才好,恰到好處。
「沒有。才不是,你是我唯一的留戀。」沉默了半天,我才蹦出了這麼一句,惜字如金。這使得我們倆都清醒地意識到這話是多麼的言不由衷。
「 ,嘴這麼甜,不過我不相信是真話,雖然我听了會興。」她說得這麼清楚,反而令我有些不好意思,還要考慮要不要立即起誓去證明自己,她卻迅速打住了這個話題,「不說這個了。」
這時她已經熟練地打開了網關登陸界面。輸入了用戶名和密碼,一邊解釋著︰「你慢慢來。不必急躁,因為這里是靠流量計費的。」
說著已經連接上了外網,我忙著打開aren,因為我只有在那兒申請過一個郵箱,但迅速被她阻止︰「局域網對email發送有限制。外網郵箱不能使用,用你自己地郵箱不行,用我的吧。」
「這能行嗎?假如將來暴露了,你不是要跟著遭殃?」
「沒關系,不至于。」
「你要想好了,這不是鬧著玩的。」
「我知道。不必再說
她這麼堅定,令我有點感動,不再多說話,任由她打開自己郵箱,從軟盤中復制上我剛剛完成的《我的一封舉報信》。這個文件名有些滑稽,是模仿偉大領袖「我地一張大字報」的措辭,我覺得就是這樣好。這才夠味兒。
為保安全,我把這篇文章拷到軟盤後,就從電腦硬盤上刪除了。
這一切做完,不過幾分鐘。
事情完成了。我不由得借口可用。我就不能再賴在這里不走。而我根本就不想走,可是這個要求已經被她斷然的拒絕。
這空虛很快轉化成了焦慮。焦慮使我手足無措,不知該做什麼。想再堅持自己的要求,卻又感到莫名的心虛,甚至是自卑。
在我僵坐在那兒的同時,手卻操作鼠標,連接上了異域桃源bbs。這個行為沒有明顯地意圖,卻又似乎是深思熟慮的。
短暫的沉默後,她卻開口了,口氣稍有些興奮。
「我知道你是怎麼回事了!」她應該是和顏悅色的,至少是故意裝作如此……
「什麼怎麼回事兒?」我有些莫名其妙,雖然心知肚明她指得什麼。
「就是……,怎麼說呢,就是為什麼你會對長裙有那種奇怪的感覺。」
「是嗎?因為什麼?」
「這里有一篇文章,你自己去看吧。」她接過鼠標,很快的在異域桃園的心理學版上找到了一篇長長地文章。
我走馬觀花般的瀏覽了一遍。
文章是一片標準論文的樣子,從心理分析的角度,論述了性偏異心理地形成、發展過程。
我一直擔心的是它地結論,而且也不喜歡這種無趣至極的官面文章,所以看得很看得仔細了點。
文章的結論,出乎我地預料,並不是說如何對這些性偏異進行「矯正、治療」,而是肯定了這種行為的正當性,因為這種行為並不會對社會和個人造成傷害,因此雖然不值得提倡,也不必禁止。而一個開明的社會,應該基于尊重少數的精神,給于寬容的對待。
這時我有些長舒一口氣的感覺,原來我即使我一意孤行,也並不至于要被當成「異端」清除。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只是書齋里的結論,並不是社會上的統一認識。因此,我被作為「異端」清除的可能性依然存在。
同時我也意識到了奕晴之所以如此鄭重其事的引我來看的目的,她是想讓我明白,我並不是孤立的,更不需要自暴自棄。
「你贊同這篇文章的結論嗎?」我覺得自己是在明知故問,因為如果她不同意,又怎麼會找我來看?
「你說呢?」她莞爾一笑。
「那你還不答應我?」
「什麼不答應你啊?沒頭沒腦的。」
「那你還趕我走?」
「拜托,這是兩碼事好不好?」
「你不答應我,就是表示你在以這些!你根本就是排斥的是不是?」覺得有些委屈,這種心態讓我覺得別扭,我覺得以往常的自己,我更應該磊如此像個棄婦似的。然而此時,不知怎的,卻是如此自然而然。
「生氣啦?真的生氣了嗎?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我是怕,稍不不慎,我們倆就都完蛋了。」她趕忙安慰著,看樣子她很喜歡扮演一個「老公」大人地角色。哎,上蒼在安排我們出世的時候。一定是弄顛倒了什麼。一定是這樣!
「純粹是借口!」我心軟最硬,像個執拗地小姑娘,對情郎撒嬌。
「真的啊,你怎麼樣才能相信我?真的,今晚太危險了。她們馬上就回來了。對不起。」
「除非你證明給我看。履行你的承諾。」我旁敲側擊的功夫,真是爐火純青如入化境。
「以後,安全地時候,我一定履行,好不好。」
「我就要現在,對。就現在。」
「絕對不行!」她仍是斷然否認了我「無理」而且無力的要求。
用什麼來修補我殘缺的自尊?也許她也是為了自己的矜持?得不到的才最好,是因為這個理由嗎?還是真的因為膽小怕事這個女性地天性?
或者根本就是她的心理作用?只是因為排斥而排斥嗎?如果歷史形成的強勢的男權主義是罪惡的,那麼現實形成的一樣「變態」的女全部也同樣無謂地嗎?沒有時間了,因為此時外面傳來了女孩子們的聲音,嘰嘰喳喳,由遠而近。
她有點慌亂,迅速關閉了電腦。拉住我就向外走。
我已經沒有什麼機會多作置辯,只好任由她擺布。
我跟在她後面,不敢抬眼去看迎來走來的女孩群,怕生不測。
一陣清風般的過去。眼角留下飄飄地衣裾,漫延的香味兒逐漸淡然。
腳下裙裾飛揚。步伐無法言述地輕盈舒暢。沐浴在少有的女性氣質里,渾身愜意。被撩撥得無以抑制。只好任由其蓬勃,感覺著拘禁很久後釋放地快感。
據說集權體制毫無例外的都推行禁欲主義。因為自由和性有著莫大地關系。集權最怕自由,因此迫害哪怕正常的。一個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一旦連自身的都不敢主張,就更不可能產生更高層次的反抗熱情。奴性就是如此形成的。由此,我不得不感激在此時遇到了奕晴,雖然我早已感覺到了自我壓抑的痛苦,但只是因為有她的引導和支持,才使我能夠,真正的反省畸形教育留下的異化影響。
「朝聞道,夕死可以」,人生苦短,在這短暫的人生里,如果一直是或在欺騙和愚弄的「真理」里,該是一件多情?「我思故我在」,可怕的是從一出生就注定了不能有自己的思考,那豈不意味著,哪怕長命百歲,也不曾活過一路平安無奇。
值班室里的大媽們,仍然滿口土話盡職盡責的聊著天,她們沒有火眼金楮,也幸虧她們沒有,所以才男女不分。
外面的校園,燈火灰黃,人影閃動。
成群結隊的人們,各自竊竊私語。互不相干,行色匆匆。
我們走向了操場。
有人在跑圈兒,喘著粗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兒。雖不致摩肩擦踵,也是絡繹不絕。
我本來應該不敢說話才對,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畢竟,一個看上去「窈窕淑女」模樣的人,發出的聲音居然是男人的聲音,這不可能不讓人感到懷疑。
但是,有些不吐不快的話語,促使我對打破人們承受的極限,遙遙欲試。
而這種狀況,一旦毫無遮掩的暴露于大庭廣眾之下,不要說社會的禁忌、多數人的反對,即使這些都不存在,就我自己,也要羞愧痛苦無地自容。藉此理由,我對所謂多數人的暴政體會深刻。問題在于,我們每個人都會淪為少數人,不在這件事上,就在那件事上。心里,不能不說,且時不我待。
只是我需要想好措辭,壓低聲音,盡量在周圍無人的時候說出口。
操場上燈光暗淡,我們不走跑道,而是取道其中,徑直走向目的地︰那片葦叢。夜色里,在那不遠處,如煙似
操場內部並無多少人,或蹲或坐,多是促膝而談者。
奕晴步伐輕快,並不回頭。
我緊跟其後,裙步生風,宛如暢游清涼水中,不勝其爽。
「你的小寶貝兒被挑逗得非常興奮。」逮住無人的地方,我急促的道,飽含著暗示。因為已經多次被拒絕,使我不敢再明目張膽的提出要求。
「是嗎?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能怎麼想呢?」
「你真地想要嗎?」
「我該怎麼說呢?」
「實話實說吧。」
「是的,我想要,真地想,一直都想。」
「好,你別後悔。」
「我怎麼會後悔呢?難道我不是夢寐以求的嗎?」同時又想,「她之所以會在此時此地跟我探討這個問題,恰恰說明她不可能會同意我的要求。因為在這里,雖然是夜晚,畢竟還是在明處。」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這麼仔細的詢問我。然前所未有的膨脹著,觸踫倒衣裙上,輕微的摩擦,使我不得不放小步子。
忽然間,走在前面兩步的奕晴,募得停住步子,轉過身來。
我有點莫名其妙,正要追問。卻見她蹲去,揭起我的裙擺,竟鑽了進去。
幸好這裙擺夠長夠寬,她整個人而消失在其中,竟然也並不想得有多大異樣,尤其是在濃黑的夜色里,就更不可能會被人注意。
這里所發生的一切,自然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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