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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至山腳下,面的主人是一對年青夫婦,看上去老T?。奕晴一路上跟他們聊著家常,並特意向他們打听了一下在盤山旅游時的吃住問題解決之法,他們都熱情地介紹了一些。奕晴很滿意。
我們最終落腳在了一戶私人開的旅館里,其主人是當地農戶,房舍簡陋,並無政府部門許可營業。負責與我們交涉的是一中年老婦,口齒伶俐,開口要一百大洋。後經奕晴多次砍價,最後以六十成交,這也是先前打听到的一般價位。
那是一溜磚瓦房中的一間,房間到不小,斑駁的牆壁畫滿蛛網痕跡,常有壁虎在其間游動,地也是碎磚鋪的,高低不平。諾大一個房間,一個雙人床,床頭桌上擺著形同擺設的舊而小的老牌電視,幸好還有簡陋的洗澡間,雖只出冷水。
奕晴很興奮,洗澡前赤著腳在房里奔跑。
吃的東西散放在地上,和我們的衣服放在一起,我們享受著夜晚,盡管我們很困。她的洗面乳很香,我在黑暗中輕輕地品位。我決定跟她說我愛她,發覺她已經熟睡在我的胸口。窗外來了一陣小雨,打著窗稜,樸樸樸的|
這多少有點令人失望,因為曾經抱著那樣的渴望。不過又有點慶幸,因為自洗完澡換上睡裙以來,許是因為興奮了太久的緣故,「小寶貝兒」已經處于睡眠狀態。
我笑著讓困意戰勝了激情,倒頭睡去。
醒來的時候,感覺有人在臉上輕輕的撫模,我困意仍濃,不願醒來。那摩挲就繼續了,溫柔的,伴著清清的鼻息。勉強睜開眼來,看見一張活波的僑臉兒,抿著嘴笑,不施粉黛,卻細如脂粉,白若春雪。眼楮幽幽的撲閃著,如早晨青草上的露珠。我有些奇異的感覺,雖然以前亦有這麼近相對的時候,但這次卻與以往不同,而是覺得更加親近了,分外的小巧可愛,充滿說不盡的味道。我還沒醒來,便又醉了。
她被我盯著看得不好意思起來,急中生智,拿過一面小鏡子來,對著我的臉照著。鏡中也是一張脂粉未施的臉,頭發蓬松凌亂,加了幾分柔媚,秀眉如畫,俊目微啟,透著驚訝的光芒。
「你真令人羨慕!」她不放棄稱贊我的機會,但我听者卻近乎譏誚,因為單從相貌上評論,與她差遠了,只是因為長發襯托,較為秀麗罷了,不過這已經足以使那「小寶貝兒」起反應了。
「你也是。」我禁不住有些情不自禁,沾沾自喜又心虛自責,忙如此回復她,這是我特有的謙虛方式。
「起來吧。該出發了。」她叮嚀著。自顧自打扮去了。
我看了看窗外。天剛蒙蒙亮。或是因為陰天地緣故。我想起了昨夜地那陣小雨。真是天作之美。如今地山林。定是空氣清新。綠意盎然。恰是耐賞時候。
洗漱完。換上那紅裳長裙。在奕晴地協助下。扮地花枝招展。奕晴看著不住地稱贊。說是點綴了風景。即使盤山不美。也變得美了。而她自己。則還是樸素地衣著裝扮。故意跟自己地性別特質作對似地。我也並不幻想她會為我而去妝容地如縹緲仙子。出沒于山水之間。因為如今她這短發如許地狀態。總令人覺得是少了點什麼。
簡單用了早餐。背上行囊(里面有她必須地「干糧」。好吃零嘴地家伙。這一點倒很像女孩。)。旋即出發。
果然如我所料。雨洗後地碧空如鏡。絲絲微雲如點綴鏡底地花。空氣清鮮。涼爽宜人。山澗錯落。其間幽徑崎嶇蜿蜒如長蛇。但又一塵不染。兩旁亂峰迭起。千姿百態。
草樹蔥蔥郁郁。深深淺淺地鋪著。宛若玉雕。秀色可餐。
不愧是華北第一名勝,一路但見巨泉響澗,濺玉噴珠,奇峰林立,怪石峨,勁松蒼翠,蟠曲翳天。
許是因為第一次旅游的緣故,這些東西並不能吸引去我更多的注意力。
倒是此情此景,此人此衣,令我分外著迷。
雖然長裙過膝,爬山頗為不順,但並未能阻止我勃發的興致,卻反而更加重了快活的體驗,沉浸在一種由身體暢快而導致的身心俱爽的幸福里。于是一路上我都是領先在前,奕晴在後面緊緊跟著。
你無法體驗那種感覺。那是一種頭腦的幸福,超越了單純的體驗。幸福的感覺,是因為聯想到了所有應該幸福的條件以後,覺得自己真得很幸福,于是便陶醉于如海的幸福之中。不知這種幸福是否同時也是悲哀。
我這種沖勁並未能保持很久,太陽過午,在征服了一個次頂峰後,看到了望眼欲穿的「山那面的風景」,卻發現是一個更高的頂峰時,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因為平日絕少運動的緣故,走了這許多山路,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而一直跟在後面的奕晴,卻仍然狀態如始,大概這就是她平日堅持體育鍛煉,早起晚睡的功效了。跟我們一路同行的旅客,半數以上已經打算打道回府了,他們說如果繼續爬下去,今晚恐怕來不及返回了。
她說繼續走吧,我說在這兒休息休息,于是停下。路旁有小飯店,提供各種特色小吃。我們怕熱,一人一碗涼粉,溜兒的吃完。
尋一塊干淨而平坦的巨石,此時正在樹枝隱映下,到是休息的好地方。艱難的爬上,困意襲來,倒頭便睡。她在旁陪著,繼續吃她的零食。
醒來的時候,已是陽光普照,樹陰不知什麼時候移開了。她偎在我懷中,像只瞌睡的貓。不忍驚醒她,而她自感應敏捷,自己睜開眼來,見我已醒,不好意思地笑笑,坐起來,稍做收拾,又要出發。
「還要繼續嗎?你不累嗎?」
「既然來了,如果沒登上最高峰,以後會遺憾的。」
「噢,好吧。」我想到了另外一些事情,爽快地答應了。
于是繼續攀登。
此後的路段,顛倒了過來,奕晴在前,我吃力得跟在後,氣喘如牛。
山里的姑娘在路旁賣水和小飾品,我更喜歡她們背上的籮筐,和臉上偶爾泛起的紅暈。孩子們尚有好玩的天性,正追逐間,見我們來,慌忙跑到自己的攤前,張口吆喝,我們微笑著前行。
正走間,前面閃出一個女孩子,咋一看去像是來自古代︰穿著古式的羅裙,頭上扎著頭巾,看上去相盡典雅。她一本正經地
,我們只能看到她嬌羞的臉頰,禁不住令我徒生感嘆T|起來。不由自主地停下步子,盯著那女孩的背影看了很久。
「怎麼?嫉妒?還是羨慕?」稍微走在前面的奕晴見我停下,懂了我意,好像並不介意我盯著美女的背影出神,而是善解人意的回問道。
此時四下無人,我也敢開口說話了。可一時間百感交集,又不知從何說起。說我羨慕嗎?那無疑又會勾起「心病」,對這個敏感的話題,一直以來我皆三緘其口,固執的當成了禁區。因為直到此時,我並不能確定奕晴是否能接受。雖則她一直以來並不介意,但客觀條件所限,我有很好的借口。而一旦我是主動承認,只怕沒有人能喜歡︰一個男人居然喜歡那種衣服!那種只有女子才可以正正常常穿著的衣服,而且是古代女子的衣服。如果是抱著欣賞的姿態,則無所謂,可一旦是樂于去實踐,並且成了一種癬好,恐怕只能歸之于一種病態了。如此這般,除非心愛的人兒特別大度,或者也有類似的需要,不然,十有我會遭到排斥。甚至是鄙視和唾棄!
我必須做好心理準備接受這種結局。雖然現在我可以穿著女裝長裙,打扮成漂亮模樣,但這種終究是有不得已而為之的所謂「理由」的。而要為這種行為正名,則需要「破罐子破摔」的勇氣。也許還有另一個選擇,即隱藏真實的自己,學會表演和虛偽,可想象到那種狀態,在最親愛的人面前尚且要不停的偽裝,那簡直是生不如死。
奕晴仍在笑望著我,還在等著我的回答。
「羨慕吧。」我輕輕的回應著,「為什麼要嫉妒?」
「羨慕?羨慕她的漂亮,還是她的衣服?」
「兩者都有吧。」說著我們繼續登山。
因為後面有人跟上來,再不走,我就又不能開口說話了。
「主要還是那身衣服,對不對?」
「嗯。」
「是不是在幻想自己穿成那樣子的模樣?」她話語里有一種非常肉麻的膩膩的感覺,令我暗暗生氣。
「對啊,現在你知道我幻想的是什麼了吧。」我想起了昨日在火車站時她跟我咬耳朵根兒提過的話題。
「真的嗎?」
「是的,這就是事實。」
「哦,病入膏肓了。」她嘆息道。
「對啊,無藥可救了。」
「別這麼喪氣好不好?」
「我說的是事實。」
「你放心,有我呢。這麼漂亮的姐姐,我怎麼可能忍心拋棄呢。」
「如果是這樣的老公呢?」
「老公就老公,有什麼大不了的?」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她回來擊了下我伸出的手掌。
「你說是不是世俗習慣太變態了?」我有點兒得寸進尺了,「為什麼就一定只有女人才能穿裙子?打扮成漂亮樣子?而男人就只有丑化自己?如果說以前男人是為了生活所迫因為要干重體力活兒不方便才這樣的話,那現在還局限于此就有點豈有此理了。我敢說,如果僅從生理方面來講,其實男人更適合穿裙子才對。」我的大膽宣言雖然只有一個听眾,卻說得我自己心潮澎湃,而且壓根就沒想過要獲得共鳴。
「 ,也許你說的有道理。你的意思是說你只是有這樣一條嗜好?僅僅是裙子嗎?」
「是啊,而且只是那種飄逸的長裙。」
「你真是太可愛了!」她咯咯的笑著,令我心蕩神馳,「你是說你對別的女性專用一點都沒有特殊的感覺?」
「對啊,相反,有些還很討厭。」
「比如?」
「說不清楚,都不喜歡吧。我不喜歡那種柔柔膩膩的感覺,尤其是加在自己身上的時候。」
「我亦有同感!」
「你為什麼也有這種感覺?」
「那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我也說不清楚。可能都怪你們!」
「怪我?」
「不是怪你,是怪你們女人!」
「啊?」
「因為你們宣稱解放了自己,卻導致現代女子普遍缺乏美感,在我的幼小的心靈里種下了深深的傷疤。」我不知怎麼會說得這麼搞笑,但不這麼說又解釋不了。
「我明白了,所以你傾慕古典女子形象。你喜歡那種寬寬長長的裙子,正是因為你渴望那種典雅美麗的古裝形象?」
「對,正是因為現實中極少見到這種形象,這不正是你們做的惡嗎?」
「我服了你了。你可不要打倒一大片,樹敵太多咯。」
「這可不是我本意,我只是說給你听。別人是死也不能說的。」
「我是不是要感到榮幸?」
「這是你個人的感覺的問題,與我無關。」
「你說這些只能歸罪于你以前所見識到的女子,所以我是無罪的。」
「錯。你也是一丘之貉,比如你這刺蝟一樣短頭發,就是我討厭的。」
「這麼嚴重,嘻嘻。」
經過短暫的危機之後,我的幸福感覺重新聚集了起來,而且愈加濃重了。同時周圍的景色也更加美妙醉人了。我更覺愛死了周身這種酥適暢快的感覺,竟覺不知疲倦,運步如飛起來。
日落時分,我們到達了渴慕已久的頂峰。
頂峰的風景,並無什麼特別。離天倒不覺得更近了,而是更遠。四下望去,四下里不知何時升騰起的滾滾霧氣,把群峰罩著,隱映的一如水墨山水。
剛剛還想著「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如今只感「高處不勝寒」。
心想如果此時能踫巧在那兒踫到一個無人的石洞,在里面度過一晚,該是怎樣的良辰美景,浪漫溫馨。可嘆這是風景名勝區,人為的痕跡到處都是,絕不可能存在這麼一個美妙的所在,即使有,也不是我們有幸撞見的。
既然山頂依然了然無趣,我們只得下山。天已漸黑,奕晴再不敢在前面遙遙領先,而是把我推在前面,自己亦步亦趨的跟著。
下山的人到不少,我們也無需擔心會踫到什麼豺狼虎豹。盡管如此,她卻還是不免瑟瑟發抖,哎,女孩,難道有第三支眼,能看到鬼影出沒嗎?
我們心中,都不願如此離去,山路的台階旁,有嶙峋的怪石。我們小心的越過去,往上爬。我在石頭縫的泥土
一個石塊,上面拴著紅色的窄綢,顏色還新,不知情T|還是上天的恩賜,給她看。她驚呼起來,腳下一滑,卻早被我懸空拉上來。我們在一塊石上坐下,她拿眼楮看我,塊,甜蜜的笑。
少頃,我們繼續向上爬,俯身穿過一個一人寬的石峰,卻不料別有洞天,這真的不能不說是上天的恩賜了。那雖然不是一個山洞,但也足可與山洞相媲美了︰面對的是廣闊的山澗,山峰遠遠的如幕布扯著,頭上是突出的岩石,耷拉下幾縷兒爬山虎類的植物枝葉,地上是一整塊稍有起伏的山石。
更妙的是,這里離旅者畢經的道路有一段距離,一般的游人,斷不會想到還會有這麼一個所在,簡直就是我們倆暫時的世外桃源了。
「這里屬于我們了!」她高興的雀躍著,一邊竊喜一邊迭聲稱贊。
本來我就很想在山上留宿一宿,因為假如再回到昨天的農戶家,我已經不能提供足夠的資本。雖然擔心凌晨時分可能的天冷,但是想到我們正可以趁哪會時間往回趕,也不至于凍著。而這里有石頂遮著,不會被露水打濕,問題不大。于是打定主意,就在此休息一晚。
此時的她,正陶醉在「天意如此」之類美妙的遐想里,欣然同意
那晚的情形,古今中外的文學作品中,已經有太多的詞去形用了。因此似乎不需要再多贅言什麼。比如通俗點的,可以用一句類事于通俗歌詞里唱的,「兩個人,抱著取暖」之類;而高雅點的,就可以說是「相濡以沫」什麼的,只是令人害怕此後的「相忘于江湖」。情之至深,有什麼不可以做的?
但是,畢竟我是一個「有病」的人,因此與別個不同的是,也是「天作之合」的是,因為擔心會有人闖進來(雖然這種幾率很小,但是哪怕萬分之一也不能不防),因此我們都沒有褪去衣服。而我,更只是把長裙捋起,別的什麼也沒有改變。
也恰是因為如此,我才得以第一次的體驗那種無上的快感,而尤其是身在此衣之中,幻實合一,那種快活更是由外而內、由心理到生理、由到靈魂的極大滿足。
初步成功,使我的自信倍增,我們持續了很久。雖然走了那麼多山路,人困體乏,卻絲毫不減興致,反覺更加興奮。難以解釋得清為什麼,大概是因為心理獲得真正的安寧,芥蒂初得解除吧。
直到很久以後,困乏不已時,才得以睡去。
山間的清早果然冷得可怕,當我被凍醒時,竟激靈靈打了一個哆嗦,也把長長的甜美的夢都忘了。
半輪皎月掛在半空,照在我們身上,四周靜悄悄的,風不大,但是空氣清冷。
醒後的我,竟仍覺是在夢境。
奕晴伏在我懷里,我能感覺到她那微微的鼻息。不知有沒有醒來,我不敢驚擾,又怕她凍著,伸手去摟她的腰。胳膊踫到了她的手背,感覺冰涼。
于是也不再猶豫,而是輕輕把她喚醒,生怕時間久了,凍出病來。
呢喃中醒來,很勉強得抬起頭來,用手揉著眼楮,還不知道此時身在何處的樣子,但立即便清醒了︰「天哪!」她口中喃喃的道,「這是哪里?」
「傻瓜。」我忙著提醒她,「睡得這麼沉,叫人掠走了也不會醒來吧?」
「啊?是啊,我好困啊。還想睡。」
「別睡了,回去好好睡去。」
伸了個懶腰,疲憊的坐起,勉強活動了子骨,要散了架似的。
「好難受啊,不想走了。」
「怎麼?後悔了?」
「嗯,後悔死了。」
「真的啊?這樣我會覺得歉疚的?」
「笨蛋!」她扭了下我的臉,「逗你玩呢。怎麼回去呢?我真的好乏啊。」
「能怎麼回去,一步步走回去唄。」
「你要是孫悟空就好了,可以叫一個雲彩來馱我回去啊。」
「異想天開啊你。」
「要不你背我回去吧?怎麼樣?」
「想的美,我比你還累呢。」
「求你了,好哥哥,背我吧。」她搖晃著我的胳膊,根本就不願站起的樣子,一幅小女孩的模樣,我見猶憐。她看似不經意的稱呼,卻勾起了我的某根敏感的心弦。
「你叫我什麼?我沒听錯吧?哥哥?哥哥是嗎?真好听啊。再叫一遍!」
「偏不叫,除非你背我。」
「那好吧,你叫老公,我就被你,怎麼樣?」
「好,你說話算話!」她急忙爽快地答應了,可真要叫了,卻又叫不出口,「好難為情啊。」她捂著雙臉,如果是借助白天的亮光,一定能看到她秀紅的面頰了。
慢慢的,我們回到了下山的路。
往下走總是容易的多,換成了我在前面飛,她在後面喘。
山道旁的地攤上,滿是念珠和手鐲,她買了許多手鐲,都是風干已久的棗核穿成的,褐色,有彎曲的經絡,戴在手腕上。給我挑了一個又一個,要求我戴上。一一被我拒絕。她不解,以為我是有意跟她作對,還得我不得不苦口解釋︰「跟你說了我討厭這些小東西,太膩煩人。」
她終于不再堅持,但是還是讓我留著一串,並囑咐著︰「不要丟了哦。」
「什麼意思?定情信物嗎?」
「如果你願意這麼認為的話,隨你了。」她堅定地說。
「好吧。」我答應了。
好容易到了山腳下,已是午後。就近在一家小吃店要了滿滿兩大碗拉面,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而後打車回車站,面的上,我昏昏欲睡。而她,毫不客氣的借去了我的肩膀以作枕頭,我只好挺直了腰桿,強打精神,卻覺得更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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