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聖物語 第290章

作者 ︰ 葉無名

()網為您提供閱讀,請牢記我們的網址:

的酷熱,終于帶來了一場秋雨,天氣一下子變得

北國的秋,在郁達夫的筆下是那麼得惟妙惟肖、韻味十足,可惜我心靈麻木、感知遲鈍,除了看到花落葉黃、北雁南飛外,別無所感。只到這一場淅淅瀝瀝的秋雨,卻仿佛一下再把人帶到了冬天,凍得人直打哆嗦。

吃了晚飯回宿舍上bbs,對朵朵感嘆︰「下雨那,好冷今天。」

「是啊呵呵秋天了。」

「呵呵,好想玩diablo啊,郁悶。」

「呵呵

「笑什麼,還以為你會罵我。」

「我能理解這種感覺。」

「是嗎,老婆好好,你替我去看過嗎?」

「我也沒去。」

「哦he」

……約一刻鐘無語後。

「老婆干嗎呢?」

「剛才有接電話。」

「吃飯了嗎?」

「還沒哪sigh都快餓死了。」

「呵呵。」

「還笑。」

「餓餓免得吃胖啊。」

「我夠瘦了。」

綜合朵朵自己形容的形象︰高高瘦瘦、皮膚白皙、棕紅色長發的時淑女,還很漂亮,以至于被說成是高自考。因為在名校校園內,似乎有這麼一個常識︰凡漂亮者必不聰明,因而就應該是高自考地學生。

而朵朵既聰明且漂亮,自然會讓我這個素未謀面的老公頗覺心理壓力,這也是我雖然屢屢要求見面,真要了她電話號碼,卻遲遲不敢打電話約會見面的一個緣故。並且潛意識里總覺得,如果就這麼平平淡淡的打電話見了面,也必是不夠浪漫的,要麼唐突佳人,要麼唐突愛情,反正真正的愛情,不該是如此平淡無奇才對。

同時也擔心,朵朵就是那個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地美女。如果她是,我會自慚形穢,不曉得怎麼面對。

于是就只好這麼僵持著了,在我最有可能約朵朵見面的時刻,我沒有行動,而朵朵,自顧淑女的矜持,又做不到主動跟我提起。事實上,我似乎能感覺到她的失望,因為似乎現在她對我已經不像先前那麼熱情了。

如此任時光流逝,感受著失去。

,因為還沒到真正的冬季,暖氣沒有開,,窗外雨聲潺潺,室內也是陰冷潮濕的,如心境。

我總是不快樂的,無關天氣,也無關風月。

那個叫sunjoyy的,令我會自然聯想起一個名字里有「陽」字的漂亮女生的,又發話來說︰「:呵呵今天好嗎

「為什麼這麼問,今天不好。」我如實作答。冷淡地如天氣。

「怎麼了

「沒怎麼,因為陰天。」一切理由,都不過是借口罷了。需要時,隨手拈來。

「呵呵你的心情是因為陰天雪天呢

「雪天就是最不好的。」既然開了個頭,就繼續編下去好了。如果不喜歡雪天,何以給自己取名為「雪」,難不成有自虐傾向?可見我已經敷衍到不惜撒謊的地步。奇怪,為什麼這個sunjoy就感覺不出來呢。

sunjoy繼續︰「我很喜歡陰天的感覺,更喜歡雪天的。」

「:哦,我也喜歡。」

「那你怎麼心情不好呢

「:自然有原因了。」

「呵呵很浪漫的原因

「不是,很現實的原因。」

「:呵呵為什麼呢

「不想說。」

「那我就不問了呵呵」

「好啊。」

「呵呵你經常在啊」

「是的。」

「:不累嗎

「累什麼?」

「呵呵對著熒屏不累嗎

「:里面是個花花世界,像外面一樣。」

「呵呵那你就是公子了。」

「呵呵,maybe」(可能)

「呵呵」

「公子是不是花心公子地意思?」

「:像是的。」

「:呵呵」

「呵呵很好吧?」

「花心也很好?」

「是啊呵呵那你花心嗎

「不知道。」

「呵呵你自己還不知道

「不知道。」

總覺得這個sunjoy是某個我熟悉的人的馬甲,隱藏自己,卻來試探我。所以,我也故作語焉不詳,愛理不理的樣子。

只是猜不出究竟是誰,是雪妃嗎?自從多次邀我見面而不得後,雪妃對我已經冷淡至極,很少言語了。不過也許這正說明她在用馬甲試探我也一定。

可能是意識到我聊天沒什麼熱情,sunjoy不再回我的話。隨後上線的小妹yucca,卻把自己的昵稱改成了一長串問號。

對于yuccca,這個網絡上所認得小妹,也是如今唯一的妹妹,我是十分珍惜的,那種信任地感情,幾乎勝過了本該最親密的老婆們。

因為實際上自從沉迷網絡以來,似乎也只有對yuccaa可以全然毫無保留的交心暢談,而不必擔心什麼不必要地麻煩。因為知心,即便是誤會,也是高尚的誤會,只會帶來更深地理解和最終的默契。

地狀態,那就肯定是一種所謂有默契的誤會。

因為她覺得我擁有不可饒恕地花心,而我,介意她已得到幸福的愛情。唯有祝福,還能如何?

自從獲悉她跟她的江湖「老婆」成了真正地一對兒戀人後,我就識趣的對她敬而遠之了,以免引起任何不必要的誤會。

因為實際上,如果她老公知道她還有這麼個哥哥存在,恐怕是會有點吃不消吧。

但是,這卻不能阻止我對她默默地關心,雖然可能連她自己也可能並不知道。而我卻沒什麼好介懷的,因為作為哥哥對妹妹的關心,本該就是毫無保留的。

yucca地bbs昵稱,本是常用的月之魂,對此我是司空見慣了,而現在,她的昵稱忽然變成了一串問號,不能不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于是打算探尋個究竟︰「怎麼那麼多問號?」

「呵呵,是啊。」她旋即回到。

「疑惑什麼?」

「一點問題。」

「什麼問題?嗯?」

「你去love版看看吧。」

「好吧。」

我找到了bbs的love版,對于這種過于風花雪月酸氣十足的地方,現在的我是十分排斥的,可能是因為我本人就深具這麼一股酸味,同類相斥吧。反正現在的我,上bbs就只看一派刀光劍影外加烏煙瘴氣的星際和暗黑版。現在玩不了暗黑了,十分閑極無聊時,才會看下專門談論星座地「玄機宿語」版,了解一下雙魚和水瓶各有什麼特點,以及跟射手之間的桃花運如何。因為現在的我,還以為自己是射手,而朵朵是雙魚,雪妃是水瓶。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會跟她們二人中的誰走到一起,就試圖借助于天意。

love版,毫無疑問盡是探討各種感情問題的各種帖子。

現在整個版面幾乎都是yucca的主題帖子。

帖子是以「月之魂」為昵稱發表的,應該是在yucca更改昵稱前發的,主貼題目是︰《月上柳梢》,是以連載的形式發了六、七個帖子。

看到這個名字,我不禁覺得鼻子有些發酸。難道這篇文字跟我有什麼關系?

連忙點進去看了,才發現是我自作多情了。這篇文字卻是跟我有關,只不過我是一個語焉不詳地配角罷了。

其文如下︰

又是一個雨夜。雨,似乎總能激發我的思想。在沉寂、煩躁、落寞、迷茫的無限思緒糾結過後,一場大雨重新沖刷了我心靈的天空。浮躁不安的心情開始變得安靜而澄靜。

後天就是我們認識一周年了。回想起來,這一年的時光很快也很慢。仿佛一覺醒來,一切只是恍如昨天,但一夜的夢里,又是花開花落了多少回。不覺感嘆,不覺蹉。想來莊生曉夢的悵惘,也是一般的滋味吧。

一直計劃著寫點回憶錄之類的文字,其實早在份,也是一個雨夜就動了筆。不過後來一擱置也就提不起來了。思緒是一股汩汩地水流,不能阻斷或者停歇。因為再想接續的時候,發現已經忘了原來流淌時的心情了。于是一切只能重頭再來。

認識他最早是在江湖社區,大二即將放寒假地時候。

那時的江湖,正是風花雪月正是如日中天地時候。常听起她們三個提起蕭這個名字,听說是個極其可愛的小弟弟。我並沒有在意,只是整天和一幫網友聊得火熱。江湖是他和他同學開地,每次他都靜靜守在里邊,mmm一受到騷擾他就會來解圍。

間或他會和我聊幾句,可惜我都是忙得不可開交,半天才回一句話。

那天晚上屋子里很靜,因為宿舍其他同學已經全部回家了。我關上燈,在靜靜的夜里守候在電腦前。他地江湖有個很好听的名字,叫「心緣江湖」,頁面是很干淨柔和的草綠色,一拖動鼠標就會有幾片葉子跟著飄動,同時有流水汨汨的聲音。每次打開這個頁面,就有一種迎面撲來的溫馨氣息,香香的,像躲在某個角落里的淡淡的回憶。後來他來了。聊著聊著他問我,怎麼會沒有男朋友呢?很不相信也很不理解的樣子。

為什麼我就一定會有男朋友呢,我暗笑。初戀的柳分手時冷冷的聲音宛宛在耳,心里一陣隱隱作痛。

然後我說,我喜歡人家,人家不喜歡我啊。又「呵呵」笑了兩聲。沒關系,你這麼好,一定會有人喜歡地。他認真地說,那種感覺,純真,沒有一絲矯飾。像一個純真的孩子說的認真的諾言。

看得出來,蕭遠遠不如柳健談。跟柳總是海闊天空,詩詞歌賦的神侃。柳文筆很好,也是喜歡的人。我發現和他很聊得來。沉浸在天馬行空地歷史、詩詞、風景的暢想中,一時讓我想起初戀的感覺了。結果是一個下午和晚上長達八個小時的暢談,這種知心的感覺再也不會有了。

寒假是我和柳一起過的。我一直以為和柳會有什麼故事發生。但是,元宵那天發生的事,讓我徹底的不抱希望了。

柳是那種有著英俊漂亮的外表、壯志凌雲的胸懷和玩世不恭地態度的典型射手座男生,可遠觀卻不好共處的,尤其是如果你希望能長久的話,那絕對是惡夢。

「我們是性格相近的人,所以不適合在一起,還是做

的更長久些。」那個夜晚,他淡淡地說。我知道,都只是借口罷了,因為同樣的理由,也能夠得到完全相反的結論。

(柳,應該是指的我吧。這家伙,不知道創作可以虛構地嗎?居然直接用我真的姓,不怕自己男友吃醋?至此,在yuccaa的故事里,我的角色扮演完畢。嗯,小妹筆下留情,給了我一個幾近完美的光輝形象。此後,故事才真的開始。不過也沒我什麼事了。)

跟柳分手後,是個很失落的晚上,

室友雪說︰「別不開心了,陪我去見一個網友吧,你還接過他電話的,就是蕭。」

我們約好在三食堂對面的電話亭踫面。我們二個人先到了,就面沖著六宿的方向等他。黑黑地夜風中,傳來一陣很重的腳步聲,听起來是誰穿著拖鞋。雪說應該是他來了吧,

我說怎麼可能呢,他總不會穿著拖鞋來赴這麼重要的「約會」吧。但我們二雙齊刷刷地視線還是期待地投向那個方向。慢慢地,黑暗中浮現一個小小的輪廓,不高,很瘦。然後是一張方正俊俏地臉,大大的眼楮,挺挺地鼻子,厚厚的嘴唇。膚色在昏黃地路燈下看不太分明,可還是顯出一點健康的黑色。正是南方人典型的樣子。很帥嘛,我心里一動。他電話里的聲音細細的高高的,可愛得像一只方腦袋的機器貓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清秀帥氣的樣子。他雙手插在褲兜里,所以雙肩聳起來,一副很隨便很吊兒郎當的樣子。

可是看雙毫無心計,澄澈見底的眼楮,就覺得很好笑。我低頭,看見他穿的是一雙大頭皮鞋,居然能發出類似拖鞋的聲音,我服了。

雪主動向他介紹說,「嗯,我是月,她是雪。」他掃了我們倆一眼,點了個頭就完事了。根本沒發現雪的trapp(陷阱)。直到後來我們倆自己裝身份老出錯,才又主動跟他坦白。

那晚的月亮很圓很亮,我們在大中路上溜達。他時不時搞笑地來幾句笑話,用他那特有的像沒有變聲的聲音。所有的話題基本上都是圍繞他開玩笑。我先前緊繃的弦也終于松下來了。我于是也肆無忌憚地開起玩笑。那天晚上玩得特別開心,似乎所有的心事都被他的笑話趕到一邊去了。想不到和柳分手以後,我還能覺得這麼輕松,也笑得這麼真心。

月上柳梢二yucca的事

有一次我要去听講座,他知道了說要和我一起去听。听講座的人特別多,東藝樓小小的地方擠得水泄不通。我們好不容易搶到一個椅子,他讓我坐。可是看著他站著,我不知道為什麼很是不忍,就非讓他坐。他坐了一會忽然說,你坐我腿上吧。我嚇了一跳,男女授受不親的啊,就堅持不坐。你站著我很不忍心的,他一臉真誠的說。又是那種純真的眼神,讓我覺得是自己心里有鬼自己多想了似的,也就那麼坐了下來。他還是坐懷不亂地听,我卻很不習慣,盡量扒著前排椅子的靠背,減輕一點給他的壓力,也離他遠點。可就這樣我還是臉燙得要命,渾身直冒汗。後來和他說起這段,他就哈哈大笑,說你那時候臉都紅到脖子跟了,說他覺得沒什麼啊,我那麼激動干嘛。

听完講座,他問我干嘛去,我正好那天想去看天大那邊看電影,他想都沒想,就說他也要去看。在路上,他和我聊起小時候地事情,說自己沒有自制力,說他這種人還是得有個人管管。我心里一動,他是不是暗示我管管他呢。可是管管……那豈不是……馬上我就嘲笑自己簡直是想入非非。

那是我次和男生一起看電影。感覺也有點怪怪的。側頭去看穩穩坐在旁邊的他,我就暗暗地想,男朋友陪著看電影是不是就是這樣的呢。部是周迅和張信哲演的《煙雨紅顏》,老套得掉牙的愛情故事,但是那些煽情地情節對我這種人還是很有殺傷力的。可每每我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的時候,他就來一句搞笑的評價,說,哎呀,張信哲的帽子怎麼歪了。什麼諸如此類的不相干的話,弄得我啼笑皆非。結果一部傷感淒美的愛情故事就在我的捧月復大笑中結束。不過一看到有纏綿地鏡頭,他就不說話了,我更是覺得尷尬。

後來問他怎麼那時候不說話,他說我哪好意思啊。︰)

電影放完已經是0點半了。外邊很冷,他就月兌下他的衣服讓我穿,自己凍得發抖。我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也沒想到這個弟弟其實還是很會照顧人的。走到學校,他還不回去,說我們去跑跑步吧。我最怕跑步了,800米測試我都逃月兌了,可是那次不知道為什麼,沒怎麼想就答應了。跟著他跑了一圈,竟然也沒覺得累。後來知道他是他們系長跑冠軍,長跑得滿分的。

回到25宿門口,正踫上雪喝完酒從三角回來。看見我們倆,她就嚷嚷著要去通宵。我不太願意,因為沒有通宵過,也認為通宵是很那個的。那時的我還很乖很傳統。所以我沒說話。蕭看看雪,又看看我,說吧。然後他們倆很期待地看著我。我不想掃他倆的興,也不放心就他們兩個出去,想想還是答應了。

他們高興得歡呼起來,我也開始覺得興奮起來了。而且偷偷地想,可以和他再多呆一晚

很不錯嘛。

我們沒有明確的目的,先只是在校園里走著。後來我們就走出東門,一直沿著衛津河向著海光寺地方向走。我們看著夜景,說著笑著,夜很冷我們卻不覺得。忽然他說要背背我。

我又是嚇一跳,搞不清楚他要干什麼,也死活不讓背。他說沒事,讓我背背看,邊說邊在我前面蹲下來。我只是覺得不好意思,尤其雪也在場。看看雪好像也有點尷尬的樣子,我最終也沒同意。到現在我也搞不明白他到底為什麼要來這麼一出。

我們一直走到了濱江道。實在是又餓又冷,又沒地方去,于是我提議去天津站的加州面館。在那里我們三個人佔著整個的面館邊吃邊笑,寂寥的面館里頓時像白天一樣熱鬧。吃完後我困得直往桌子上倒,他們就拼命扯我起來說話。可是我閉著眼楮說了幾個字就又倒下了,他們也拿我沒辦法。

後來雪回來跟我說,蕭看我的時候是凝視,很專注地眼神。我說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當時真的是困得不行。早上回來,我也清醒了,就跟他們講笑話,說有個老師問一個女學生,情人間最常說的三個字是什麼。當時那個學生窘得不行。蕭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就激他,如果是你,你難道好意思啊?他听了,猛然回頭,深情地凝視著我,說︰我愛你。我一下子愣在當場。然後他得意地笑了,說,看,我就覺得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一下子雲里霧里,也不知所措了。他明顯只是在開玩笑,可是他當時那麼深情地眼神……任何一個不知真情的人,看他當時的「表白」,應該都會誤會地吧。回去以後被風知道這事,硬是逼著他也對她說一句「我愛你」,他好笑又無奈地也說了一次。雖然看他眼神根本不再有當時的深情,我心里還是怪怪地,有點不舒服。我告訴自己,是女孩子的虛榮心作怪吧。

我們就天天在江湖上混。他是網管,所以我混得自然不錯,因為一沒錢就一電話打給他讓他改數據。那時江湖上很流行結婚,但很多人地求婚我都拒了,宣稱要單身。

但是後來柳的出現打破了我地計劃。我不得不跟他結婚,雖然我耍了個花招,利用跟網管熟悉的關系,把我們倆的性別調換了一下。這樣雖然結了婚,也不會覺得那麼別扭。後來江湖關了重開,柳說什麼也不願意再「變性」嫁給我了。而且跟挑明了說「還是做兄妹好了」,我也就死了心。

第二個江湖上,蕭又百般的要求我嫁他了。我實在拗不過,就故技重施,說結婚可以,但是得是你嫁給我,沒想到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誰知道結婚後,他就利用網管的權限把我們倆的性別都改了過來,于是我就只好老老實實作他的「老婆」了。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滑頭,他比我還滑頭,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可是婚結都結了,也就這麼著吧。自己心里還有點偷偷的甜蜜的。其實那時候我還認了他們系好幾個人做弟弟。有一次他和我另一個弟弟一起找我,我一下去,那個弟弟就很乖乖地喊姐姐,于是我教訓他說,學學人家,多乖啊。他抬起頭,我含笑等著他乖乖叫姐姐,結果他看著我足足有5,很清脆地蹦出一聲︰「老婆」。

轉眼就到了四月。四月,草長鶯飛,風箏滿天。暖暖的風,妍妍的花,空氣中飄著的是香香的氣息。而這時的我,桃花運也格外的旺盛起來。那時我保持著平均每天一個約會的記錄。每天,我身邊走的都是不同的男孩子。踫到熟人,我就特別的不舒服。

有一天晚上,我一個人自習回來,被一個不認識的男生追上,說要和我做朋友。他是天大的,卻跑來南大上自習,後來還每周跑到六宿前面的籃球場打籃球堵截我。一次我們幾個在學校溜達回來,正笑得高興,我抬頭一下子看見他騎車斜沖過來,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一著急就央求蕭把手給我讓我挽著。他很奇怪,問我為什麼,我又不知道怎麼說。看我著急的樣子,他也沒再問,就把手伸了過來。我卻沒有抓。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麼一挽,是不是就把我的心交出去了。

後來天大那男生追問我那些人是誰,我說,是我室友,還有一個男生是我男朋友。說這話的時候,我說十分懇切,仿佛我說的根本不是謊言。

後來江湖換了好幾次地址。我們也就結了好幾次的婚。後來的結婚他就沒有再發明什麼新招了,我們之間似乎有了默契,就覺得我是他老婆,他是我老公似的,結婚也是很自然而然的事。就這樣我們在江湖上默契地玩了一學期,一轉眼就到了大二下學期的5月。

網為您提供閱讀,請牢記我們的網址︰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情聖物語最新章節 | 情聖物語全文閱讀 | 情聖物語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