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您下次閱讀,請記住我們的永久網址︰
是吧?招妓?還帶到宿舍?太牛了!」朵朵所言次耳聞。就是在大一的時候,最喜歡將此類話題的老二情痴也沒說過這個新聞。可見學校封鎖消息之效率!
「而且還不止一次。結果有次事發,被學校領導層知道了,當時正值一個嚴打期,而且當時那個女的差點死在他們宿舍,差點重大弄成事故。結果學校從嚴處理,他們就都被開除了。」
「不是吧?四個男生一起開除了?這麼狠。」
「是啊。你們當然不知道,事情發生的時候,你們還沒來呢。而且學校封鎖消息,說什麼家丑不可外揚,內部消化。」
「難怪你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情。後來呢?你男朋友跟你還有聯系嗎?」
「哎,本來還有的,從上個學期就沒了。他本來還上bbs什麼的,會給我發信,聊天之類的,但是後來就消失了。」
「你恨他嗎?」
「恨?談不上吧。就是感覺很難受。覺得他背叛了我。他怎麼能做那種事呢?怎麼就不考慮我的感受那?」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他,要怪,就怪這個社會。本來正常的東西,被嚴加限制,讓人的**不能得到釋放,難免會出現這種事情。」
「ftt,你還給他們講理啊?你們男生還真的都是一樣的。」
「我這也是實事求是啊。」
「呸!都是借口。為什麼別人能控制的了?他們就不行?說到底還是他們自己的問題。自己的錯,還說什麼社會有問題,虧你講得出來。」
「老婆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別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
「倒!怎麼又不能叫了?昨晚不是還說叫一輩子地嗎〉?」
「昨晚是昨晚,現在是現在!」
「有什麼不同?」
「現在我才知道你跟他們也是一類人!算我看錯你了!」
「ft,拜托,你也听我把我話講完好不好?如果我說得沒道理,你再生氣也不遲啊!」
「說!我听著呢呢!」
「其實這件事,他們個人到確實沒多大的錯。別拿什麼為什麼不能控制自己之類的說辭去責備他們。這世界上其實並沒有真正坐懷不亂地人。如果真有,除非這個人有問題!」
「那也不成為一個人縱欲的借口?」
「縱欲?這叫正常地**好不好?其實落伍的傳統道德才是罪魁禍首。無緣無故的壓抑每個人的正常**,——其實也不是壓抑所有人,而是無權無錢的弱勢者,那些***當權派皇子皇孫們憑著老子爺的一點政治資本,什麼事兒干不出來?在他們面前,當官地就都變成了搖尾乞憐看門護院的哈巴狗,誰敢拿他們怎麼樣?——可是像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就遭殃了。各種各樣的腐朽沒落的清規戒律無恥無聊的糾纏著,讓人透不過氣來,讓一個正常的人郁悶的想自殺,或者郁悶地要變態!在N大呆了兩三年了,你也該听說過這麼一句話,叫不在郁悶中戀愛,就在郁悶中變態!」
「經常在自習的課桌上看到!」
「這句話說得太精闢了!你經常上bbs,是不是經常看到有女生發這樣的帖子,說什麼踫到變態男,什麼露陰癬阿、戀物癬啊什麼的。還都一個個無知的感嘆怎麼堂堂名牌大學學府會有這麼多變態,是不是?其實這都是這變態的社會給逼得!」
「無知?看來我也是著無知的女生中的一員了!」
「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其實這些是因為社會有病,才導致了個人有病。」
「社會有病?怎麼講?」
「其實對這個問題的思考得很深入,是因為前不久上地一門課《社會心理學》上的要寫地一篇論文觸發的。論文內容是關于青少年性教育地,為了準備著論文,我查了一些資料,了解了一下各個發達國家的情況,才發現了問題地嚴重性。其實那些發達國家,也都經歷過中國這種社會階段,而且,它們曾經封建壓抑的程度,跟我們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是現在,還不都一個個的放開了?因為這是人性的東西,就像水一樣,如果治水只堵不疏,不僅解決不了水患,還會制造更大更具破壞性的災害。對人性也一樣,沒有必要一味的堵塞封殺,那樣的效果就跟堵水一樣,最終必然導致更大的破壞性後果。
「事實上西方國家,從落後的農業社會轉變成先進的工業國,都經歷過這個過程。就拿我現在正看的這本《紅與黑》來說吧,描述的就是法國19紀中期社會轉型期的倫理道德問題。想想多多麼可笑?那個時候,于連和雷納爾夫人還不得不為他們的偷情而付出生命的代價。而現在呢?法國成了一個人若沒有幾個性伴就是可恥的風氣的社會。不僅法國如此,美國更是如此!小日本就更不用說了!即使你沒看過日本人的當代小說,你們宿舍的女生都很單純,從沒看過日本,也肯定听說過吧?日本的文化,應該說是黃種人最發達的了。更與它相比的,恐怕就只有香港了!當然,咱們中國大部分無知無腦的憤憤們會不斷的一邊辱罵小日本變態,以便有甘之如飴的看個不夠。多麼諷刺的現象?老大中國,連年輕人都不由自主地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個雙重人格的受害者,除了壓抑自己的個性和**,一無是處!這些年,隨著經濟的提升,中國社會也到了急劇轉型的時期。這種問題也就愈發明顯了。
「為什麼這些年青少年犯罪顯著上升?為什麼近年來經常發生30歲左右的女人頻繁跳樓的現象?根本原因正是這變態的社會,拙劣的規則、愚昧地道德!這也是《紅與黑》這本書所描述的現象在當代中國的縮影!20歲地于連犯罪槍殺自己的情婦,30歲地雷納爾夫人又為于連自殺殉情,正好典型的反映了這種社會現象。
「因為從生理上說,男人20和女人30是一生中**最強烈的時期。可是既有的社會存在卻恰恰在人最需要的時候客觀上限制了這種**!為什麼這麼說?男生就不用解釋了,因為大大小小的學校實質上起到了一個個監獄管教所的作用。(︰在這種體制下,
聰明的還能適當的解月兌一下,而那些老實的懦弱的就的忍受著折磨,甚至走向變態的深淵了。你說這種社會變不變態?
「讓一個男人在他最需要地時候去做苦行僧,而等他人到中年甚至老年了,才去滿足他的**,可是那是他已經沒有那個能力了!你不是反對第三者嗎?可第三者是怎麼產生的?為什麼產生?為什麼一個個大好年華的青春女子甘願淪為第三者?為什麼男人成功了又幾乎都找第三者?其實導致這些現象的,至少有一方面的原因是這變態社會的落後規則造成的。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現在這個急劇轉型的社會,財富分配是極不平衡的,一個沒有什麼背景地男人,必須辛辛苦苦奮斗個十年二十年,才能有點財富,而這個時候,他卻已經老了。于是只好拿這些錢去大學里找年輕的女生。一個無恥地輪回,沒有任何一個人是贏家。所有人都不幸福,一切都只有痛苦。
「回頭再說女生,為什麼說歲的女人自殺地更多?很明顯,女人最漂亮的什麼時候?20歲左右,可是這個時候,按照人地本性,理應找歲數相當的同齡人相處,可是呢,同齡的男人一般都沒錢,而那些有錢的男人又都是老家伙,可是人性都是趨利的、短視的、及時行樂的,什麼道德啊人言可畏啊通通不管用,為了能過得舒坦,20歲的女生們一個個心甘情願地去幫大款,陪老男人。
「可惜老男人更沒什麼道德,更只講享受和利益,小女生們逐漸長大了,人老珠黃了就又都掃地出門,去找更年輕的了。于是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也就成了跟二十歲左右的男人一樣落魄的一群!可怕的是,正巧這兩類人又都處在人生生理**最強烈的時期是既成社會現實卻造成了他們都得不到滿足。于是悲劇出現了,男人們開始鋌而走險,去犯罪,去殺人;而女人比較被動,看不到希望,就只好自殺。這就是為什麼這個時期,動輒看到三十歲左右的知識女性跳樓的悲劇根源!偉大的司湯達,不朽的《紅與黑》,早在一百年前,就深刻地揭示了當代中國這些社會問題的根源!……」
「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太深刻了,完全打亂了我現有的觀念,一時半會兒我還得不出結論。所以,我們還是先不要再見面好了。對不起,讓我好好想想好嗎?」听我一席話後,朵朵最後說。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作為硬幣的另一面,這也意味著她們對理性思維不是那麼感興趣,所以容易被忽悠也就很正常了。
我的長篇大論邏輯縝密、意氣風發、發人深省、頭頭是道,又加上我三寸不爛之如簧巧舌,我毫不懷朵朵會被我說的恍然大悟,而後完全折服。
然而我所擔心的也正在此處。
如果朵朵不是那麼聰明,她很大可能會被我說懵,從而方寸全失,任我擺布。
可惜事實恰恰相反,朵朵不僅聰明,而且還具備一個聰明女子的敏銳知覺。
因而當她沉默良久後說出「你說得很有道理……」這番話後,我那不祥的預感就已經逐漸清晰,因此當我听到接下來的這句話時,竟然一點都不吃驚,而僅僅只剩下一點兒苦笑。
「我們最近還是不要見面了!」朵朵最後向我下了「逐客令」,我跟她這短暫的「黃金時代」就此畫上了個不甚完美的句號。
我對自己的思想和口才實在太過自信了,而且對于本就理智不足感情富足的女生而言,我的那也滔滔弘論,不大能起作用,本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所以事實上對我而言,朵朵老婆給我地幸福時刻,也還不過是一個黃粱美夢而已,在我自不量力的希求將這美夢成真的時候,它就變成了一個完美肥皂泡,而我那些稍顯過激地言論和在她看來不懷好意的欲求就成了刺破這個完美泡泡地麥芒。(︰
沒人陪我自習了,我也沒有興趣繼續研讀《紅與黑》。再美好的故事,一旦你知道了其淒慘的結局,恐怕也不會再樂于人受折磨了。而且看當時朵朵的態度,大有從此之後不再來往的決絕,所以當即就把英文版《紅與黑》歸還了她。
辭別了朵朵,圖書館也就不用去了。
回到宿舍,打開電腦,bbs也不上,開始瘋狂的打星際。
說老實話,這兩日來,因為一直被「強制」自習的緣故,根本沒機會模電腦,早就已經手癢難耐了。有些時候,更是滿腦子都是神族那華麗地兵種魔法和空靈的建築造型,以及在lostttemplee上的爭霸之戰。
而現在,剛剛「失戀」的我,就更有了放縱的借口。不再顧忌什麼墮落和腐朽(以前玩游戲時在頭腦中經常暗示的那些詞匯)。
這是一個痛苦的下午,不僅因為朵朵帶來地失落,還因為自己的堪稱病態的自虐心理。打星際而不求打贏,除了「自虐」一詞,恐怕也沒有別的詞匯來形容了。
而我的對手,是一個經常對戰的老手。盡管我經常有預感,這是一個我所知道的熟悉的人,但是一直都沒有問明。——打星際本就是個男人之間的戰斗。雖然很多老星際油子更願意把打星際的過程跟**作比較,說其中有太多地相似之處,並且結論是打星際其實是比還享受。所以才有那麼多男人寧願打星際而置嬌妻于不顧。
**的經歷,我不大清楚;並且眼看較有機會了,不料事到臨頭一場空,因此更不願想。因此並不曉得兩者中地差異若何。我想說的,是打星際地時候,如果意識到對方可能是個mmm,那麼那種異樣感覺的確非同一般,尤其是想到打星際跟**相關性這種說法地時候。
可是即便意識到對方是mmm,我也不會無料到去探求個究竟。因為感覺星際就是星際,如果想泡mmm,還不如去聊天。而我現在去網上聊天,已經完全不可能有興致了。
所以目前這個叫sarah的人族對手,雖然總預感到是個mm,卻一次也沒問過。而我跟她的戰績,則絕對是輸多勝少。而今日下午,更是一次未勝。
我神族,她人族,簡稱則是我P她T,這個簡稱有
,因為這樣的簡稱很有歧義,不過當時並不了解這
星際中,神族是一種華麗、簡便、堅硬的種族,易于上手,尤其適合初學者。而我至今也不過打過幾個月而已,還屬于初學範疇,目前只會神族。
而這個sarah,則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高手,水平肯定跟小孩不相上下,而這名字,又確實像個女生。不過這也不能確定,因為戰網上,總有些男生取些女性化的名字,不說別人,就我的賬號snow就足以使多數人誤認為是女生。
苦戰五局,局局皆輸後。我還要繼續邀戰,不料對手卻不願意了︰「算了吧,你今天狀態太差了!」
「是我本來就菜。」
「不全是,你今天好像退步了。或者你是不想打贏。」
「這你都能看出來?厲害。」奇怪與對方的聰明過頭,連這個都能看出來。
不料對方進一步追問道︰「怎麼?心情不好?」
「沒什麼。」我什麼都不想說。
短短的沉默,戰網的上靜悄悄的,我正猶豫要不要退,卻見對方發話問︰「怎麼不上bbs?」
我意識到了什麼︰「你怎麼知道我不上bbs?你認識我?」
「當然!笨蛋,我是你lpp對方回到,內容令我吃驚而迷惑︰「lp」兩個字母,應該是「老婆」的縮寫,可是我老婆朵朵又不會打星際,也再陪我打星際。那麼面前這個「老婆」,大概就只能是雪妃了。——她會這麼自稱,不能不讓我驚奇且迷惑了,因為她從來不曾允許我喊她做老婆。
于是故意問︰「啊?哪個老婆?」
「ftt,來bbs吧。」
退出了星際,登陸bbs,雪妃的號小薄耳朵果然在線。
見我上線,她並不首先發話,我只好先打招呼︰「好啊」
「你好啊。」想不到回復得這麼客客氣氣的,這很不符她往日的風格。
我很不喜歡這種客氣地感覺,因為客氣會讓人覺得太外,便說︰「怎麼??叫官人啊,呵呵」
「不樂意叫.能把我怎樣」
「逐出家們啦2
「切.這麼凶呀~∼∼~∼∼」
「叫不叫啊?哼哼…………」
「官人.實在叫的有點不順口呀.:)」
「這才像話」
「我.~~~~~∼∼~去了~」
雖然逼迫叫「官人」成功,雪妃卻立即就要走了。難道是為了被逼而報復?
我無奈,只好說︰「哦那再見吧」
「呆回兒吧:))」
「多久?」
「半小時吧」
「走了」
「走好88
「:)」
奇怪的女人,一聲不響地陪我打了一下午的星際,然後要求上bbs,沒說兩句話就又走了。也不知按得什麼心,不管了,隨她吧。
雪妃走後,我繼續打星際,換了個對手,我也一掃晦氣,接連贏了幾把。
半個小時後,雪妃不見回來,我只得去吃飯。幾日來唯一地一次一個人吃飯,感覺竟然有些異樣。而同時也意識到,大概此後也通常都是這種孤零零一個人了吧,又有些釋然。「還是先不要見面了」的朵朵,不太可能再出來陪我,而這個神龍見首的雪妃,總是來去匆匆,行為飄忽,若即若離。——盡管事實上不止一次的听她聲稱「我是很纏人的」,卻從沒有感覺到「被纏」的感覺。怪哉。
留戀打游戲和關注女孩子,好像是完全矛盾的兩件事情。而作為一個玩心甚重、不務正途地人,女孩們苦心經營的誘惑相陪學習法,也就不能不以失敗而告終了。我自有自己的道理,諸如一次玩夠了才能學習之類的,也不過騙人騙己的勾當。
因而,吃了晚飯後,不由分說繼續回宿舍開電腦打游戲。
雪妃依然不在。
星際對手又換了一個高手,我再次接連被屠,連輸得沒脾氣。一賭氣關了星際。一種無盡的頹廢和寂寞感覺襲來,如同身陷無底的深淵,看不到希望在哪頭。
「什麼意思呢?什麼都沒意思。」無聊地想著,打算去自習。盡管並不知道從何自習起。
學習完全荒廢了,一點心情都沒。完完全全的沉淪,要死的感覺。
Bbs正要下線,雪妃卻來了。
趕忙發話︰「hi,寶貝好啊。」叫寶貝,實在是不願意叫老婆,原因是眾所周知的。
「你好客客氣氣的,奇怪的事情,自從雪妃知道現實中的我之後,就在bbs上一直對我客客氣氣的,完全像換了個人。
這令我不高興,繼續像往日那樣嘻嘻哈哈︰「怎麼又沒叫官人,沒禮貌,呵呵。」
「就是沒禮貌.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hoho,看來逐出家們也不怕了,唉……」
「別總把逐出家門掛嘴邊呀.:))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哦」
「寶貝也是第二次沒禮貌了,哼哼。」
「那也不用動不動就說這麼重的話呀~∼」
「哦,嚇著寶貝啦??嘿嘿,官人不敢了。」
「:)被你鍛煉的很有承受力了。」
「呵呵,這就好。」
「真高興見到你.因為我正想隨便說幾句∼~
「是嗎????想說什麼呢??」
「沒什麼.~想說說話罷了。」
「哦哦哦哦,差點你就跟我說不了,我本來是自習去地。」
「呵呵,我正要問你,你不是跟學姐約好自習的嗎?怎麼在這里?」
請記住本站永久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