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跳,你個混蛋,給我住嘴。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蓬的一聲,韓暖潔把馬小跳關在了門外。
木門差點撞到了自己的鼻子,馬小跳嘴巴抽抽,心想,「我……說錯了?」
「小跳,你大爺。」就在馬小跳愣神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薛金德咆哮聲。
「薛金德你想死,這麼大聲音罵什麼,你這麼一罵,老子以後還怎麼泡妞?你看看周圍多少妹子都看著呢。」馬小跳一腳踹了過去。
「哎,你這臉怎麼了?」馬小跳剛踹完,就發現薛金德臉上不對勁,青一塊紫一塊的不說,身上還不少鞋印子。
「給我找人去。」薛金德吼道。
「麻痹,誰又打你了,在一中,還有人敢弄你?真是不把我馬小跳放在眼里。」馬小跳有點生氣了。
「草,不是被人揍得,你趕緊給我找人去。」薛金德接著吼。
「那是因為什麼?不是被人揍得,還找個屁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馬小跳著急的問。
「跟你講了也沒個吊用,你他媽的趕緊給我找人去。」薛金德罵道。
「,那你讓我找人,起碼也要讓我知道是干嘛的吧?看你急的找個吊樣,趕緊說說情況。」馬小跳問。
「今天不是星期五,我們不是約好和高三六班踢球的嗎?他們班的人太野蠻了,媽的把我們班十來個男的都踢傷了,現在湊齊十一個都困難。」薛金德踹了一口粗氣接著又道,「我這不是到處在找人嗎?找了一圈倒是找了幾個牲口,麻痹的一听是高三六班的全都不去,我這沒辦法,剛好看到你,就讓你去找找看的。
馬小跳有些惱怒了,踢球而已,怎麼把人都踢傷了?
「我到哪去找人,你也知道我認識的,你都認識。」馬小跳說完又問,「你找的那些人為啥不去啊。」
「他們說高三六班的人是咱們學校踢球最厲害的,加上他們的老混子陳新成在坐鎮,誰他媽的敢幫我們班啊。」薛金德罵。
「草,走,我就不信邪了。」馬小跳吼了一句,沖著操場沖去。
薛金德追上去,「什麼不信邪了,老子讓你找人,你他媽的往操場上面跑有個8用啊。」
「我去看看,什麼情況。」馬小跳邊跑邊說。
「你看個毛,以前讓你練,你不練,現在還差一個人,讓你充數都他媽的困難。」薛金德說完又接著罵,「他媽的,想不到高三六班的還真有兩把刷子,怪不得那天鬧不愉快,人家也不動手,最後反而要在球場上面見,哎,我現在才他媽的知道,在球場上面虐我們,比打我們一頓還難受啊。」
「不就是踢個球嗎?輸就輸,贏就贏,有什麼好惱火的,看你跟別人上了老婆似的。」馬小跳說。
「媽的,真比上了我老婆難受。」薛金德說。
「這麼嚴重?」馬小跳反問。
「你不知道,本來我們也就是隨便踢踢玩玩,就算他們再厲害又能怎麼樣?可是後來一听說高三六班的人在踢球,全校大概有十幾個班的女同學全部來給他們加油。」薛金德說。
「這麼夸張,照你這麼說,高三六班的足球踢得還是不錯的了,能招來這麼多女同學,這也是實力啊。」馬小跳說。
「那可不是,見來了這麼女同學,那些個牲口更是吃了春y一樣,麻痹的光是上半場,就進了七八個球。」薛金德說。
「七八個?那我們進了多少。」馬小跳問。
「這個……我們連半場都他媽的還沒沖過去,人員就傷了一半。」薛金德說到這里有些垂頭喪氣。
馬小跳嘎然一聲,頓住了身子,看了薛金德半天這才說道,「媽的,你們也太慫了吧?半天連半場都沖不過去?」
「我……我們這都算好的了,要是你上,球可能都踫不到。」薛金德嘴硬。
「日。」馬小跳罵了一句,直接領著薛金德沖到了草場上面。
雖說國足不怎麼樣,可一中,尤其是高三六班的男足吸引力還是蠻大的。
整個操場起碼圍了五百多人。
這五百多人中,起碼有三百多個是女的。
雖然這三百女的當中起碼有二百是母恐龍,但母的終究是母的啊。
此刻操場上面的足球比賽已經停了下來。
馬小跳擠過眾人,看到了場子中間的吳香政,彭寧,還有同班的七八個男生,一個個滿頭大汗,垂頭喪氣的坐在地上。
一個個狼狽不堪,此刻看上去連要飯的都不如,哪里還有半點平常打架斗毆囂張的氣勢?
在吳香政的身後站著的正是沈春桃,這小妮子今日打扮的倒是很清新,贏得了不少的加油。
但比賽是雙方十幾個球員的事情?哪怕沈春桃穿的在惹火,相信也無回天之力。
至于高三六班的那些牲口們,此刻在一群小妹妹的簇擁下,捶背的捶背,喝水的喝水,玩的那真叫一個痛快。
「麻痹,先買水去,撿最好的買。」馬小跳從腰包掏出五百塊錢,直接遞給了薛金德。
薛金德一愣,「問道哪來這麼多錢?」
「校長發的獎學金,你別問了,快去買水,不能讓吳香政,彭寧他們弱了士氣。」馬小跳說。
「好 。」薛金德接過錢,牛叉哄哄的沖到了一個男生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鈔票,說道,「你哪班的。」
「我高一的。」男生眼楮隨著鈔票移動。
「麻痹的,跟我去搬水,回頭給你買包煙,在給你一瓶水外加二十塊錢小費。」薛金德說完撒腿就跑,那男生趕緊跟上。
「小跳,你怎麼來了。」吳香政一抬頭,看到了走過來的馬小跳,趕緊問道。
「我過來看看你們,怎麼樣了。」馬小跳問。
「麻痹的,別提了,丟人。」吳香政說。
「你們幾個傷到嗎?」馬小跳問。
「都還好,就我腿有點疼。」彭寧揉著小腿說道。
「沒啥事吧?」馬小跳問。
「沒事。」彭寧說。
這時候沈春桃走了過來,瞪了一眼馬小跳,「小跳,你怎麼才來,大家都等著你加油呢。」
「我一個人加什麼油。」馬小跳說。
「怎麼不能加油,你忘記你上次考了七百多分了?你忘記那天在教學館唱歌了?就沖著這兩點,你就有不少粉絲,只要你帶頭,害怕他們不跟著加油嗎?」沈春桃氣呼呼的說道。
「沈大美女,你就別埋怨馬小跳了,是我們沒用,就算大家都給我們加油,也踢不過他們。麻痹的,那群人簡直就是畜生,太猛了。」吳香政說。
「是啊,沈大美女,都是咱們沒本事。」彭寧也說。
「你們最近已經很努力了,付出了那麼多,結果被他們虐的那麼慘,我心里也不舒服。」沈春桃說。
彭寧,吳香政兩個人鼻子一酸,想到最近,十幾個人真的很辛苦,天天早七點多就在這練球,一練就是一天,課不上倒沒有關系,關系是運動一天,回去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
加上沈春桃又是個女的,每次他們跑動的時候,褲襠里面都是汗,毛都攪在了一塊,但是又不能拖,只能任由汗水纏著衣服貼在身上,真是要都難受就有多難受。
辛苦了這麼多,付出了這麼多,結果一上場,媽的,連半場都沒過,真是奇恥大辱。
「你們還能踢不?不能踢認個輸,然後再月兌光了排成一排在操場上面果奔一圈怎麼樣?」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馬小跳等人轉頭一看,來人正是隊長張喜松,再其身後跟著十來個囂張到了極點的足球好手。
「踢,怎麼不能踢,你們等會。」吳香政說。
「只要我們還有一個人,就要和你們踢到最後。」彭寧也吼。
張喜松笑笑,「行,我們等著就是,今天不把你們全部踢殘廢了,老子以後不踫足球。」
囂張。
狂妄。
這個張喜松以前還沒發現,想不到竟然也有這麼囂張狂妄的一面。
然在馬小跳這些人眼里認為這是囂張狂妄,但看在周圍那些女同學的眼中。
簡直就是酷斃了,帥呆了,一個個泛著花痴的同時,口中還尖聲叫了起來。
听著那些瘋狂的吼叫聲,張喜松等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呦,這不是馬小跳嗎?」張喜松一轉臉,看到了站在沈春桃對面的馬小跳。
走進了兩步,張喜松又說道,「你就是那個考試考了七百多分,唱歌比原唱還好听的馬小跳?」
馬小跳笑眯眯的看著此人,雙手握在了一塊。
「可惜,真是可惜了。」張喜松接著又道,「雖說你學習好,唱歌好,可是足球狗屁不通啊。」
說完,張喜松回頭掃視了一眼隊友,接著又道,「他上次是不是和我們踢過?好像是第一次踢球,當時連他媽的規矩都不懂,哎呦,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