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領班經理小聲喊道。
包間內的申吟聲戛然而止,片刻後傳來太子哥的聲音,「京華嗎?進來就可以了。」
領班經理站在門口猶豫了兩分鐘接著說道,「太子哥,還有一個人也跟著來了。」
「誰啊。」太子哥輕描淡寫的問道。
「是……是馬小跳。」領班經理吞吐的說道。
馬小跳?太子哥嘀咕了一聲接著又道,「拖進來,媽的,這個仔子,也有今天。」
一听這話,馬小跳看的清楚,領班經理的臉頓時就紅了。
蓬……一聲巨響,馬小跳一腳踹開了包廂的門,徑直走了進去。
「太子哥是吧?」馬小跳坐到了沙發上面,點起一根煙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你……你沒事?」太子哥臉色猛然間變得極其難看,瞪了一眼領班經理趕緊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那幾個暴力犯呢?」
領班經理如實說道,「他們……他們都被他打倒了。」
「什麼……」一聲驚呼,太子哥差點從床上翻滾下來。
「太子哥。」兩個女大學生趕緊從床上跳下來喊道。
「滾。」太子哥一聲吼叫,整個後背都被汗水浸濕了。
既然幾個暴力犯都被馬小跳打倒了,而如今這個馬小跳又穩穩地坐在他的面前,那一樓的幾十個小弟,豈不是?
太子哥已經不敢想下去了,若真是那樣的話,今天還真的在劫難逃了。
「太子哥,咱兩有必要好好談談。」馬小跳接著又道。
「你想談什麼?」太子哥問道。
「三番兩次的你讓我難看,在監獄里面,我都不知道你太子哥是哪號人物呢,你竟然派人來號子里面滅我,現在倒好,你玩的更大了,既然抓了我的女朋友,說句心里話,你是不是看我馬小跳真的好欺負?」馬小跳說。
「本以為我是玉器,你是瓷器,踫了就踫了,但是沒有想到我錯了,而且錯得一塌糊涂。」太子哥接著又道,「不過,馬小跳你身手再好那樣如何,在江宿市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我太子哥的天下。」
「有錢有人?」馬小跳反問。
「對,在江宿市,我太子哥絕對能做到一手遮天,除非你今天殺了我,否則……」太子哥陰狠著說道。
「否則怎麼樣?」馬小跳說。
「我殺你全家。」太子哥暴吼。
「呵……」馬小跳一聲冷喝,「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走著瞧。」
「馬小跳,你別以為打倒了暴力犯就了不起,不要忘記了你的女朋友還在我的手中。」太子哥說完,沖著一側的包間吼道,「把人帶出來。」
沒有動靜,太子哥說,「京華,去看下怎麼回事,讓耗子把那個妞給我帶出來。」
領班經理應聲走向了一旁的包間,可是進去後才發現里面根本沒人。
抽身回來,領班經理說道,「太子哥,里面根本就沒人。」
「沒人?」太子哥一驚,慌張沖了過去,房間內果然空無一人。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太子哥呢喃道。
「你們出去吧。」馬小跳沖著兩個女大學生還有領班經理說道。
「太子哥……」三人喊道。
「出去。」太子哥一聲怒吼,三人趕緊退了出去。
房間內只剩下了太子哥還有馬小跳。
太子哥在江宿市可謂是呼風喚雨,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從監獄里面弄出幾個暴力犯就能看得出來。
馬小跳是個鄉下小子,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如果不是他得到了透明眼鏡,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和太子哥有交集。
這就是所謂的玉器與瓷器。
可是生活就是這麼有趣,本來沒有交叉點的兩個人卻以為單忠奇的矛盾嫉妒讓他們走到了一塊。
更為可笑的是,不可一世的太子哥今天竟然這麼慘,所有的小弟被馬小跳打翻不說,現在綁架的小妞還無緣無故的不見了。
噗嗤……太子哥只感覺大腿一痛,整個臉頓時扭曲起來。
馬小跳笑笑,指著匕首說道,「這一匕首算是我給你的禮物,這些日子你咱們就兩清了。」
太子哥銀牙緊咬,一副要吃了馬小跳的神情。
馬小跳接著說,「這里所有的通訊設施都被我斷了,如果在來人之前,你的血沒有流干,那恭喜你,你還活著,否則……」
「馬小跳……」看著馬小跳起身離開的背影,太子哥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
整個包間只有回音,太子哥駭然的看了一眼腿上的匕首,感受著那股鑽心似的疼痛,接著嚷了兩嗓子,可惜,走廊里連一個人都沒有。
第一次被人當著面捅了一刀,第一次面臨死亡。
混到了太子哥這個身份,最是害怕死亡,然而大腿上面的鮮血還在流淌,太子哥無能為力。
但是太子哥他不後悔,出來混,遲早有一天會還的。
不後悔,但不證明太子哥不憤怒,一聲光彩照人,沒想到最後竟然死在了一個名不見傳的小人物手中。
不甘心,萬般的不甘心,太子哥發誓,如果他能夠活著下來,一定要將馬小跳碎尸萬段。
黑了……天黑了。太子哥的眼皮開始上下打顫,最終蓬的一聲巨響,太子哥躺在了血泊之中……
出了天上人間,馬小跳一路狂奔,很快來到了藍月亮網吧,此時藍月亮網吧內,除了薛金德等人外,耗子哥同樣在此。
「小馬哥,回來了。」眾人齊聲喊道。
「都還好吧。」馬小跳回問道。
「好。」眾人說道。
「大嫂在里面呢,一直等你。」薛金德嘿嘿笑著說。
「我過去看看。」馬小跳說完接著又道,「金德,這位是耗子,為人不錯,以後就留你身邊,年齡大點,社會經驗也足,你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就問他。」
「那還用得著你說?」薛金德笑著說道,「你沒來之前,我們都打成一片了,別看耗子哥年齡大,心態年輕著呢,再者說了,這次大嫂的事情,可多虧了耗子哥,就沖這個,咱們以後就是兄弟。」
耗子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都是小馬哥安排的好,我們就是直接給帶回來了。」
「不管怎麼說,以後大家都是兄弟了。」馬小跳說完上了二樓。
「詩舞,沒事吧。」馬小跳走過去,狠狠地親了一口。
李詩舞小嘴一嘟,有些不滿的說道,「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了你好久了。」
「那個太子哥敢綁你,我當然要去教訓教訓了。」馬小跳隨意的說。
一提這事,李詩舞的眼圈頓時紅了,「小跳,當時我真的有些害怕。」
「沒事,沒事,一切都過去了。」馬小跳說。
「可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突然想到了你,然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李詩舞說。
「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馬小跳說。
「你壞死了。」李詩舞的小粉拳捶打著馬小跳的胸口。
「來親一個,壓壓驚。」馬小跳抓著對方的小手說道。
「才不親呢。」李詩舞將頭瞥到了一旁。
馬小跳不管三七二十一,整個人直接壓過去,抱著李詩舞的脖子,將嘴貼了上去,那雙手很不老實伸進了衣服里面。
李詩舞哪里禁得起這種粗暴的強吻?不過那種異樣的刺激又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臉紅心跳,李詩舞一時間瞪著眼楮看著眼前的馬小跳,手無足措。
「妞,今晚我們一塊睡吧?」馬小跳親夠了松開了說。
「不行,一塊睡上,要是懷孕了怎麼辦?」李詩舞說。
馬小跳說,「怎麼可能懷孕,我們又不干那事?」
李詩舞不相信的說,「男女睡一床,還能不干那事?」
「當然,我意志力強大得很,再者說了,你有使命在身,到時候我想干,你也不讓干啊。」馬小跳苦惱的說。
「那也不行。」李詩舞拒絕。
「怎麼還不行?」馬小跳問。
「要是半夜,我睡著了你把我怎麼樣了,怎麼辦呢?」李詩舞說。
「你睡著了,我也睡著了啊。」馬小跳說。
「這個……」李詩舞猶豫道。
「睡一床,我就抱抱。」一看有戲,馬小跳接著說。
「可是……」李詩舞還在猶豫。
「我們兩都穿著衣服,我隔著衣服抱,到時候絕對不動動。」馬小跳說。
李詩舞說,「那有什麼意思呢。」
說完後,李詩舞才發覺這句話說的太不矜持了,臉紅的同時感覺解釋道,「我……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馬小跳趕緊打斷她,「我知道,那就這麼著了,我們走吧。」
李詩舞說,「去哪里?難道去你家嗎?」
馬小跳說,「不行。」
「為什麼不行。」李詩舞問。
「沈春桃在我們家啊。」馬小跳很想吼上一嗓子,可這時候說出這句話,一向愛吃醋的李詩舞不暴走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