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自由搏斗,每個部隊都有,規格很簡單,一對一上台交流,自由發揮,直到將一方打下台認輸就可以,基本上沒有什麼規矩可言。請使用訪問本站。
為了讓華夏國的軍人信心不在喪失,僅僅是第二場的時候,司馬朝陽已經離開了眾人,身子一躍,來到了台上。
其他國家的軍人倒是有些不屑,畢竟他們對于司馬朝陽根本不認識,但是針對華夏國的軍人那可就不一樣了。
看到台上的是司馬朝陽,這個特種大隊的大隊長,一個個激動地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尤其是上午比賽輸掉的那些人,此刻更是雙拳緊握,眼中滿是精光。
「司馬大隊長,沒想到他也來了。」
「哈哈,這下子自由搏擊有好戲看了。」
「那幫鬼崽子上午贏了兩場就以為天下無敵了,媽的讓司馬大隊長好好教訓他們。」
听著台下軍人們的議論聲,司馬朝陽心里一點放松的心思都沒有,達到他這種地步,狂妄啊,什麼一鳴驚人的心思啊,早在幾年前就消磨的差不多了。
現在司馬朝陽唯一想的就是,能和剛剛那個艾比蓋遇上,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身手將其擊敗,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眾人驚訝,議論紛紛的時候,從台下又跳上了一個軍人,從長相穿著打扮來看,這是個**人,名叫戴維德。
戴維德上台後,很是友好的說了幾句話,退了兩步後,和司馬朝陽對視,二人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場上的議論聲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將目光全部放到了司馬朝陽的身上。
被艾比蓋壓抑的太久,他們需要一場勝利來鼓舞士氣,雖然這一場司馬朝陽舉手就能戰勝對方,不管是一般的軍人也好,還是胡朝吉都一臉的凝重,生怕在意外閃失。
馬小跳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台上,站在司馬朝陽對面的軍人雖然有著一米九的個頭,身子板也是壯實,手上,腿上全是肌肉,但是和司馬朝陽想必,當真不是一個等級。
蓬……戴維德猛然出手,劃掌為拳,瞬間朝著司馬朝陽轟擊而去。
雖然戴維德的實力沒有動尼日牙,馬小跳這樣的恐怖,但畢竟是軍中好手,這一擊出拳如風,迅猛無匹。
司馬朝陽身子一轉,看也不看戴維德的拳頭,腳下猛然發力,身子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轉,蓬的一聲悶響,小腿和戴維德的拳頭撞擊在了一塊。
司馬朝陽身子不動,戴維德微微向後退了幾步,這一瞬間司馬朝陽再次撲上,雙手一握,勁氣十足,直沖戴維德的面門。
戴維德拳頭微微有些酥麻,面對司馬朝陽勢如破竹的轟擊,哪里還敢硬抗,拳頭迎擊的同時,身子也在上下起伏,試圖躲避。
司馬朝陽借故,猛然加大力度,身體棲身靠近的同時,抬起右腳,直接由下向上猛然朝著戴維德的小月復踢去,重開戴維德的雙拳阻隔之後,身子猛然一射,身體再次跟上,與此同時一個直拳猛刺,戴維德瞳孔變大的同時,趕緊出拳阻擋。
只可惜司馬朝陽的速度簡直太快了,加上身體的協調靈活性,在戴維德舉手格擋的同時,前者突然換招,雙手順著戴維德雙臂一路向上,猛然扣住肩膀,啪的一聲脆響,肘部向下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戴維德肩膀。
如同泰山壓頂,戴維德只感覺司馬朝陽的雙臂力度太大了,小腿一彎,差點跪了下去。
戴維德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呀的一聲大喝,身子再次端起,這時候司馬朝陽已經靈活離開,轉身一腳又是凌厲的朝著戴維德的面門踹來。
戴維德知道司馬朝陽的攻勢太強,無奈之下只好再次躲閃,司馬朝陽另外一條腿猛然向上一抬,直接踹向了戴維德的小腿,與此同時,雙手一扣戴維德右手,左腿一個橫掃,直接打在了戴維德的小腿處,戴維德小腿一彎,直至地面,額頭的汗水流出,再也無力再戰。
司馬朝陽將戴維德拉起來,笑了笑卻沒有說話。
毫無意義的一戰,在場的眾人都能看得出來,如果不是司馬朝陽中途讓了幾招,恐怕這個戴維德早就下場了。
「司馬大隊長贏了。」台下的軍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頓時有著華夏國的軍人跟著吼叫了起來。
司馬朝陽的這一戰實在是太鼓舞士氣了,看到此人勝利,胡朝吉這才擦了擦額頭不經意流出來的;冷汗。
「朝陽,不愧是特種大隊長,身手倒真是讓人羨慕啊。」胡朝吉說。
「這算不了什麼,老爺子身邊的肖陽生,那一雙鐵拳才叫做真正的利害呢。」曹學友說道。
「肖陽生我也听說過,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見見,如果下次去了京城,一定找你帶我過去見識見識。」胡朝吉說道。
「行,這沒問題,朝吉你要是太忙,我把肖陽生給你喊過來都行。」曹學友說。
「上次的劫車事件,听說就是整個肖陽生出手,不知道是真是假呢?」胡朝吉突然問道。
「這一點倒是不假,可當時若是沒有另外一個人出手,恐怕劫車案就要震驚整個京城咯。」曹學友掃視了一眼馬小跳說道。
「哦,難不成還有人比肖陽生更加恐怖?」眼楮一亮,胡朝吉突然問道。
「哈哈,朝吉,難道你忘記了當年我們兩個第一次進軍營的時候,你最喜歡對我說的一句話嗎?」曹學友突然問道。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自然記得。」胡朝吉說。
「那就好,記得就好,正是這樣,正是這樣啊。」曹學友說。
「老哥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何人,你到現在還不告訴我?」胡朝吉說。
「等等,別急。」曹學友擺了擺手說道,那個艾比蓋上台了。
胡朝吉一轉臉,果然看到從Y國的人群中走出了一個人,此人正是從中午開始,一直持續樣樣第一艾比蓋。
隨著艾比蓋的出現,整個擂台下面出現了短暫的寂靜,此人的出現絕對不比司馬朝陽的出現轟動小多少,要知道今天一天都是這個家伙出風頭,大家不想記住他都難。
一步一個腳印,當艾比蓋出現在台上的時候,周圍這才爆發出了一連串的喝彩聲。
這些喝彩聲此起彼伏,听在華夏**人的耳朵中卻是那麼的刺耳。
這一屆的軍事競賽在華夏國舉行,這才僅僅第一天,竟然被艾比蓋搶了這麼多的風頭,如果剛剛那一站不是司馬朝陽出手,勝算似乎也不會這麼大吧?
馬小跳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從艾比蓋的身上看到了什麼,此人的身手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一天的競賽,此刻還能斗志昂揚,從這一點,司馬朝陽已經輸了一半。
馬小跳本想沖著一旁的曹學友提醒兩句,但周邊都是軍官,一旦說了司馬朝陽的不是,恐怕會遭到無數的鄙夷,在這種地方,馬小跳必須步步為營,如履薄冰。
見到艾比蓋登台,司馬朝陽的雙手一握,眼中射出了一道精光,似乎對于這一戰,心中早已期待多時了。
艾比蓋上下打量了一眼司馬朝陽,這才用生硬的華語說道,閣下就是特種大隊的隊長司馬朝陽吧,還請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當,互相切磋而已,再者說了,今天你取得了那麼多的第一,現在又與我對戰,算是我佔了你不小的便宜,既然如此,你先出招吧。」司馬朝陽說。
「好。」艾比蓋淡淡的說了一個字,身子再次後退兩米,望了一眼司馬朝陽,身上的氣勢一瞬間順著整個擂台朝著四周蔓延開來。
靜……
整個競賽場再一次靜了所有,周圍所有的軍人,軍官都齊齊的為了過來,似乎這一戰才是今天的真正對決,一個個滿懷期待的看著台上的而上。
風似乎在這一刻都停止了吹動。
就在一片落葉緩緩落到台子上面的瞬間,艾比蓋身子一個猛沖,如同矯捷獵豹,瞬間與司馬朝陽戰斗在了一塊。
二人不是那種絕對的大塊頭,在身體上似乎都差不多,對于一般的軍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僅僅是艾比蓋一動的瞬間,馬小跳就判斷出,此人的速度竟然更勝司馬朝陽一籌。
二個人在台上你來我往,拳腳相向,看似一招一式沒有什麼花哨可言,只因他們的速度太快,道道掠影,當真是讓人驚駭到了極點。
艾比蓋一時間沒有模清司馬朝陽的身手,又因一天的競賽消耗了不少的體力,此時打斗的倒是顯得有幾分保守,在于司馬朝陽的打斗中,基本上都是左右忽閃,采取了一中進可攻,退可守的辦法。
饒是這般,防範的也是滴水不漏,任由司馬朝陽使出什麼招式,一時半會竟然沒有取得上風。
十幾分鐘過去,台上的二人打得不分你我,不管是軍官也罷,還是那些普通的軍人,此刻都大氣不敢踹一下,瞪著眼楮死死地盯著台上。
「司馬朝陽要敗。」馬小跳小聲嘀咕一聲,曹學友轉頭,臉色有些發白的問道,「小跳,這個你也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