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的情況是,因為抱著何茹慈貼得很緊,而且攝影師是從正面拍攝,是看不到他的身體現在的事實是什麼樣子的。я思路客я
但是,何茹慈不同,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可恥行為麼?會以為他是個可恥的流氓?借著這個機會,不但不加收斂,還變本加厲,加倍揩油?——他可不願意給何茹慈留下這種印象。
可是••••••真的沒有辦法,但尷尬部位現在正貼在何茹慈豐滿的臀部中間,這是一種源自天然無比自然的反應,在輕微的摩擦之下,這反應愈發蓬勃發展,竟是絲毫沒有一絲要退讓的意思。
李筱男現在很後悔剛才在攝影師的指導之下,自己就順從地照著擺出了這個姿勢,當他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時,他已經不能再離開何茹慈身體的遮擋了。
不錯,現在李筱男的姿勢有些難看,但是很無奈,他現在已經進退兩難,現在的他,絕對不能離開何茹慈的身體,因為一旦離開,他可恥的反應將無從遮擋,將會立即曝光,單薄的足球短褲根本不能掩飾他此時的丑態,任何人都可以通過變形的短褲一眼看到,他的有了什麼不該有的變化。
是的,這個姿勢實在太有誘惑力了,攝影師真不應該讓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孩子和一個如此的大美人在一起拍攝這樣的畫面。
但是,對真正的藝術家來說,也就是現在的這個攝影師阿豪,這可不是他要考慮的問題,他只會想著怎樣令畫面的效果更好。
至于什麼尷尬之類的?對于藝術家來說,只能是一句︰呵呵,誰在乎?
是啊,要是連這點誘惑都受不了的話,還怎麼畫人體藝術的畫呢?那可是渾身**一點也沒有遮蓋的身體,這里面,听說還有父親畫女兒**的,要是連這都受不了的話,還搞什麼藝術啊?
恩,一句話,為了藝術!
好吧,這些道理雖然看起來仍有些邏輯不清,但也已經算是能講的通,我們姑且就把這些源自天x ng的誘惑,當作是每一個藝術家都可以克服的吧。
但是,現在卻有一個事實是無疑的,那就是——我們的李筱男,他可不是個能夠凌然于造物y 望之上的藝術家,所以,他真的不能克服來自身體的沖動。
這個樣子,可是要被何茹慈討厭的!李筱男在難以自遏的激動中仍然明白這一點。對!不能這樣!想到這里,他慢慢地稍微把腰弓了一點,這樣的話,應該就踫不到了吧••••••真羞恥啊,真是難為情啊••••••
不過,很可惜的是,正當他慢慢地施展乾坤小挪移的時候,攝影師阿豪制止了他的行為。
「再靠近一點!你弓著個腰做什麼?!"攝影師又在對著李筱男再次不滿意地喊道。
李筱男硬著頭皮地稍微往前了一點,卻也不敢貼何茹慈貼得太緊,畢竟這個姿勢這樣近,何茹慈一定會感覺的到的。如果他再近一點的話,她會怎麼想?她會把自己看成是什麼人?
「腰挺直一點!」攝影師阿豪還是不滿意,再次喊道。
李筱男十分無奈,只有把腰略微挺直了一些,可是這樣一來,隱秘處傳來的刺激無疑更加大了,他頓時有些熱血上涌。
「不行!腰再直一點!听到沒有?!」阿豪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怎麼辦?!」李筱男的心里猶豫了一下,絕對不能再這樣了,再貼近的話,又會踫到一起來,何茹慈豐滿的身體,對他的刺激太大了,他實在沒法不受影響。
懷中的何茹慈卻突然說了話︰「沒事的••••••」只听她用幾乎听不見的聲音,顫抖著小聲地對李筱男說道︰「只是••••••拍照片而已。」
李筱男頓時有點愣了,這無疑是對他的理解,只是••••••這種理解••••••,既讓人感激,但卻又真的是••••••很讓人羞愧。
他突然發覺,何茹慈好像自他有了反應開始後,身體好像也一直在發抖。
「算了,小何老師她••••••應該已經早就感覺到了吧!」李筱男抱著何茹慈,心里想道。
是的,現在他懷里的何茹慈身體依舊在微微顫抖著,臉蛋燙得厲害,還在微微地喘著粗氣••••••
這喘息聲因為何茹慈的刻意掩飾,已經很是細微,卻聲聲無比清晰地傳入了李筱男的耳中,使他腦中頓時如萬馬奔騰一般,火燒火燎起來。
「既然她已經知道了,死就死吧!」李筱男最終一咬牙,兩只手緊緊地摟住了何茹慈的腰部,使勁地貼著何茹慈的身體,猛地挺直了腰部。
這一瞬間,李筱男的反應無比強烈,因為身體接觸所造成的絕大刺激,使他一下子只感到頭上熱血上涌,頓時如驚濤駭浪一般,波濤洶涌澎湃,他頭腦里哄地一聲驚雷炸開,驚心動魄之下,他羞愧的無以復加,只好將何茹慈抱得更緊,把身體深深埋在她的身體里,以掩飾他見不得人的巨大羞愧。
「好!非常好!太好了!」阿豪看著照相機液晶屏里的照片,興奮地幾乎快要跳了起來。「這就是我要的效果!真是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
阿豪一臉喊出了好幾個太棒了,不知是在夸獎李筱男和何茹慈還是在表揚自己,總之看起來極為滿意,恩,以一種藝術家特有的態度。
不過,隨即之後,他似乎也發覺到了什麼,發出了一聲「咦?!」。
不錯,在他面前,現在已經結束的兩人,都低著頭紅著臉,似乎都還在不好意思,但身體卻仍然沒有分開,男孩仍然緊緊地摟著女士的腰,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但是藝術家有藝術家的態度,阿豪的問號只是產生在一瞬間,他似乎缺少繼續問下去的興趣,緊接著,他就一轉身,往門走去。
「我先去拿器材,待會兒院子里拍外景。」阿豪說完這句,就大搖大擺地開門出去了。
現在,屋里面只剩下了很有些驚魂未定的兩人。
「你••••••好了沒有?」李筱男懷里的何茹慈突然用幾乎听不見的聲音小聲說道。
「哦,好••••••好了!」李筱男的也像蚊子一樣,羞愧萬分。
「那你••••••還不放開••••••放開我?」何茹慈的聲音也一樣的小。
李筱男慌忙放開了手。但沒想到,他的這一下放手之後,卻只見何茹慈身子一抖,仿佛是支撐不住,看著就要跌倒。他慌忙又再次抱住了何茹慈的腰,手上傳來的感覺,如同拿著一團棉花,一團雲彩一般,異常柔軟。
從這一刻起,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只怕再也無法不產生一點變化。
「對••••••對不起!」李筱男抱著何茹慈,頭拉得低低的,小聲地說道,就像一個發現自己犯下滔天大罪又被無法原諒的大錯的孩子。
何茹慈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小聲地說道︰「沒事••••••你不是故意的••••••」他剛才的行為如此齷齪,何茹慈還是沒怪他。
只是,不知為何,他听後突然神使鬼差地說了一句︰「剛才,我不該對你••••••」剛說了這幾個字,他就後悔了起來,真是不該再提了••••••連忙閉上了嘴。
何茹慈仍是低著頭,沒有再說話。
好吧,這無疑是一件青ch n的尷尬事,就像我們總是用「那事兒」這個詞來代替「那件事」一樣,雖然是提起來讓人著實有些難為情的事情,可是,在那個年齡,誰不是在很多時候會像這樣情難自控呢?是的,即使是萬千寵愛的賈寶玉,不也是一樣麼?
是的,還記得當年,你不知在課堂上偷看了什麼書,下課後只敢牢牢地趴在座位上,一點都不敢站起來心虛得不得了的那一副生怕露餡的樣子麼?
多年後,李筱男都無法忘記那一天的羞愧,之後的他垂頭喪氣,情緒低落,以至于和那位一直吃了午飯後才遲遲到來的市長千金合拍的照片沒有一張能讓攝影師看得上眼的。
「怎麼搞的?!」阿豪再次不滿,盯著李筱男質問道︰「你的熱情呢?!你的張力呢?!」
李筱男無言以對,攝影師所謂的剛才「張力」,所謂的「熱情」,幸好只是發生在剛剛那個小小的攝影室里,沒有其他人看見,當然,除了這位攝影師——阿豪。
「他應該••••••應該••••••不會去對別人去說的吧••••••」李筱男一邊羞愧,一邊做賊心虛地在心里想道。
不錯,阿豪是個有職業道德的攝影師,除了藝術之外他看不到什麼東西,即使看到了一些,作為一個藝術家,他也一樣不感興趣,更不會有興趣去說這些八卦。
看起來••••••這應該可以成為李筱男和何茹慈之間的,一個不能說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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