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借錢
一回到韓家大宅,李漢便興奮地跟明達和李念神秘兮兮道︰「嘿你們知道嗎,我家老爺原來還是個活神仙呢。」
通過一路上的了解李念對杜凡的印象也是極好,一听說杜凡是什麼活神仙,立刻來了勁頭,問道︰「怎麼了,又有什麼稀奇事,快說來听听。」
于是,李漢便把今r ,杜凡是如何給馬做馬掌的事情,及給薛仁貴算命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說到最後,還不忘感慨道︰「我家老爺真是神了,把那個薛仁貴說得,差點就磕頭拜師了。」
「真得假的,不會是江湖騙子那一套吧?」明達十分不屑地瞅了杜凡一眼。
「明達別這麼說,杜兄弟確實是高深莫測,這一路上若是沒杜兄弟,咱們可能都要死好幾次了。」李念語氣誠懇地說道。
「切~,什麼高深莫測,長得獐頭鼠目的,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明達鄙夷之情,毫無遮攔。
「你瞎啊,你家獐頭鼠目有我這麼帥嗎?」杜凡十分不滿的嚷道。
「你要是當真會算命,那就給本大小姐算算,可別站在這兒瞎蒙丟人。」明達調皮的緊著小鼻子,好象是有意在氣杜凡。
「切,你有什麼可算的。你就是個跟人私奔,為人做小的賤命。」杜凡沒好氣的反擊道。
「你---去死吧。」明達頓時惱羞成怒,掄起身邊擺放的一疊剛從集市上買來的禮品盒子,朝著杜凡砸去。
「靠,你往哪砸。把老子逼急了,老子早晚把你褲子給扒了。」對女人杜凡自然是下不了手的,但嘴上人便宜那當然是不佔白不佔。
「你個混蛋,你在說什麼呢?」杜凡隨意的一句話,倒是把明達說得滿臉羞紅。一臉殺氣的,不依不饒。
韓家大院中,頓時是雞飛狗跳,人揚馬翻。好在有李漢和李念地維持,這場局部戰爭才被勉強的控制了下來。
不過,在臨洲馬市余下的兩天時間里,單凡是這二個祖宗遇到一起,無休的戰爭便會再次爆發。
韓自遷是天天擺豬頭,r r 燒高香。求老天保佑,平安渡過這兩天,將這兩個祖宗平安送走。
好在老天眷顧,雖然小規模的戰爭不斷,但在李漢、李念的左右逢源之下,二人的戰爭還算是被有效地控制了下來。
這一天,時至傍晚,韓自遷總算是盼來了馬市的最後一天即將平安地過去。
韓家大院中,花紅酒綠,張燈結彩。白天宰殺的豬羊此時已經烹任成佳肴端到了桌子上。
肥美流著油的肘子,象是在有意勾引般,朝著眾人招手。
「哇,好香啊,好豐盛啊。」明達就象只快樂的小鳥般,興奮的叫著。
「沒吃過飯啊。」杜凡從來不錯時機的揶揄道。
「沒吃,怎麼啦?」明達還是依如既往地撅著小嘴,故意氣著杜凡反擊道。
眾人很明智,讓韓自遷坐在二人中間,若是這二人坐在一起的話,估計這頓飯可吃不清閑,不過即使是有人坐在二人的中間,兩個人的嘴還是從來沒有閑置下來過。
好一頓豐盛的佳宴,吃得眾人甚是開心。
酒過三旬,韓自遷似乎有什麼話要對杜凡說,但泯了泯干涸的嘴唇又咽了回去。憂慮的眼神總是閃爍著,躲避杜凡的目光。
杜凡是什麼人,那當年是侍候首長的人物。察言觀s 的本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相比的。
看著韓自遷左右為難的模樣,杜凡心中自然是明白,對方這是有事要求自己,又不好開口。
「韓老哥,這是有什麼事吧?」杜凡隨意地往嘴中嵌了口菜說道。
「這---唉。杜兄弟啊,我還有件事,想求杜兄弟,可又不好意思開口啊。」韓自遷有些無地自容,那已經滿是滄桑的老臉上居然泛起了紅s 。
「韓老哥有事盡管說吧,只要我杜凡能做到的,一定幫忙。」幾r 的相處,杜凡對韓自遷甚有好感,幫朋友忙,那自然是沒二話。
「這---唉。今天我就豁出去這張老臉了。」韓自遷沮喪地嘆著氣。
「是這樣的,我那不孝子,不屑跟我做這本大利小的馬匹生意。非要學人家做什麼買賣地契的生意。這不,交友不善,前段時間被人坑了,欠了一大筆的債。」
韓自遷說著,心中頓時又生起氣來。端起杯子,將酒一飲而盡。
「我是將家里能賣的都賣了,可還是差了三十多萬兩文銀啊。我是實在沒有辦法啦。」
韓自遷說著,一臉期盼地望著杜凡。
杜凡只是淡淡地往嘴里送著小酒,腦子里卻在飛快的思考著。
三十萬,這可不是什麼小數目。經營馬場的生意,本大利小。杜家貴為大唐第一馬商,可多數的銀子都押在了馬匹上了,手里真正的活錢那也是沒有多少。
話雖如此,但三十萬,杜家自然是出的起的。救人救已,韓自遷這些r 子的照顧,確實是讓杜凡有種回到了家中的感覺,這份恩情,杜凡不得不考慮的。不過,銀子要是給了韓自遷,那杜家馬場手中,可就沒什麼活錢了。
「老爺,那可是三十萬啊。」李漢有些擔心地提醒著杜凡。
「李漢兄弟的擔心也是有道理的。這樣,我那不孝子買賣地契,雖然虧了,但還有一塊上好的地契、房契在我這里,我這拿予杜兄弟就當是抵押吧。」韓自遷做事總是如此體貼,說著,起身便要回內屋去取。
「這樣也好,等韓老哥渡過這難關,我自然將那地契送回。」杜凡雖然喝了酒,但腦子還是相當清醒。朋友歸朋友,但在銀子上的事情,還是要弄個明明白白的好。
片刻之後,杜凡將那塊地契揣到了身上,同時韓自遷也將銀票收好。
有了銀子,韓自遷的心情頓時大好。喝了幾杯酒後,更是起了興致。
「杜兄弟今r 大恩,我老朽一輩子也忘不了。杜兄弟放心,我現在手上正好有筆生意,等這單生意做完,杜兄弟的銀子定會分文不少的送回。」
有了些醉意的韓自遷,也耍起了年輕人的輕狂,不過這對于喝了酒的人來說,要得就是這爽的感覺。
「來人,去把咱家藏了三十多年的汾酒給我取出來。」
「老爺,您醉啦。那可是老太爺留下的酒啊,平時就是縣老爺來了,您也沒動過啊。」一名丫環,關切地提醒著道。
「什麼縣老爺,縣---縣老爺哪能跟咱杜兄弟比。他能借銀子給我嗎,他能在我危難的時候拉我一把嗎?還是咱兄弟,咱杜兄弟。」此時韓自遷的舌頭已經漸漸的大了不少。
無奈之下,丫環只好按照韓自遷地吩咐,將那壇三十年的汾酒取了出來。
酒壇不大,大概有足球大小,壇口被泛了黃的封條封住。
韓自遷接下了封條,又一臉神秘地掀起了酒壇的封口。那封口是個木塞,又用蠟封住。韓自遷的動作十分的緩慢,十分的輕柔,就象是在撫模女孩的臉頰一般,生怕弄傷了對方。
當酒壇被開啟了一道縫隙時,韓家大院中,頓時被一股濃郁的酒香彌漫。
這酒香不似花香般清淡,更不似胭脂般妖嬈。它象一個夢,將院中的人帶進了無盡美好的時空。眾人就象是依偎在一個女孩的懷中,溫柔、體貼,那淡淡的體香,讓人們已經忘記了自已。
眾人痴迷,在完全不自主的狀態下,輕輕飲進了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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