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面前摞得高高的菜,很是無語的瞥了眼眾人,敢情他們真的以為這是在喂豬啊。
偏偏我娘在此時很慈愛地說「舞兒,你怎麼不吃啊,你剛回來要多吃點。」說著又在我碗里夾了一只雞腿。
嗚嗚,不是我不想吃,是我剛吃過東西不久,這哪兒吃得下啊。看著眾人關愛的眼神,我不禁翻了翻白眼,我都快撐死了,還吃個毛啊吃?然而我還是慢條斯理的從一堆菜里,把雞腿挑出來,以小雞啄米的速度啃著……這一頓飯下來吃得我是淚眼汪汪啊,嗚嗚自從我來到俞府之後,把俞府上下弄得那叫一個雞飛狗跳,烏煙瘴氣的。這天我爹領著一幫人,氣勢洶洶的來到我的房間。「舞兒,是不是你拿了爹的漢白玉硯台。」
「硯台?!」我很努力地在腦海中收索著硯台這個東西,貌似沒多大印像。我一直以為,我是個干大事的人,所以像硯台這種小事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對,就是爹書房里案桌上的那個硯台。下人說,今天只有你去過爹的書房。」
「哦,你說這個啊。我看到爹的桌子似乎有些壞了,所以把它拿去墊桌腳了。」我恍然大悟的說,看著俞幕東那一臉心痛的表情,我狠狠的鄙視了一把,守財奴!
「你……爹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小王八蛋!」俞幕東的臉色由黑到青再到白,憋了半天最後卻只是說出這句話。看著那麼多表情開在他臉上,我都懷疑他的臉是不是個調色盤。
「嗯,嗯。」我點頭如搗蒜。關于這點其實我也很懷疑的。
「還敢承認!」俞幕東沒好氣的說,臉色明顯緩和下來。
「這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是女兒做的就是女兒做的唄,我就是想賴也賴不掉啊。」
「你這個調皮鬼,就不能讓爹省點心麼?」說著寵溺的捏了捏我的鼻頭。
「不能。」我一本正經的回答。卻換來俞幕東爽朗的大笑聲︰「你啊……就應該多多學學婉兒。否則怎麼嫁得出去。好了,爹走了。以後不許再到爹的書房里胡鬧了。」
「嗯。知道了。」可是知道了歸知道了,做不做那是另外一回事。所以第三天我爹的書房里還是傳來一陣怒吼「誰動了我的紅嘴綠鸚哥!」
其實我也就這麼點小出息,要是我哪一天不弄點事出來就渾身不自在。最近我和杏兒(杏兒是我的侍女,和我一般年齡。我從路邊撿回來的,當時她正被一個賣包子的小販追著打,所以我忍不住發了善心。其實我一直懷疑我的運氣怎麼這麼好,擱哪,哪兒白撿這麼大個侍女。
至于杏兒為什麼叫杏兒麼,是因為她那張圓圓的長得像杏兒的臉。呵呵,不過我可沒告訴她。免得他又找借口偷吃我的糕點。)正琢磨著是去偷劉媽一直用的抹布呢?還是去折騰李總管那只綠眼楮的波西米米亞的白鴿?總之,我應該找點事做。
再不找點事做,我就要發霉了。再說,我這穿過來,不折騰折騰怎麼對得起這天,這地,這中國的人民幣呢?!所以呢,我覺得我十分有必要發揚發揚我好奇的小精神,才能不至辱沒了我的小智商。雖然我一向沒什麼智商!啊,呸,呸!錯了,錯了,我這叫顯山不露水。我只是聰明的不明顯,不明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