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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張宇 拿錢給那個搶劫犯……」張雲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前天我有個朋友,名叫姚洪,他問我借800元,說有急用。我說我在工地上,根本沒空給他匯錢。如果他實在缺錢的話,就讓他到長樂路的服裝店里,找他妹妹暫時借一下……」
听到這里,宋馳心中頓時茅塞頓開。如果這個姚洪的本意是來借錢的話,那麼一開始,他自報家門後,張宇 知道他是哥哥的朋友,所以從收銀機里取錢借給他。但是那個姚洪卻見錢眼開,到最後竟成了殺人搶劫犯。
既然這個姚洪是張雲的朋友,他一定認識姚洪。宋馳索性將監控視頻中,凶手的照片翻拍,然後發彩信給張雲,讓他確認。
不多時,張雲回復彩信,從凶手的外形上來看,和姚洪極為相似!
姚洪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只要凶手的真實身份確認,那麼警方就可以嚴密布控了。
于是,宋馳讓張雲提供更多有關姚洪的資料,並告訴了他刑警唐展鵬的電話。張雲說,他一定全力配合警方,並收拾行囊,立即乘火車趕過來。
「早點回家吧,我想只要警方找到姚洪,就能破案了。」宋馳對著薛銘說道。
薛銘點了點頭,擔心了一晚上,總算有些好消息。
她把店門鎖了,然後搭宋馳的車回家了。
宋馳折騰了一晚上,體力嚴重透支。他向何佬發了條請假消息,打算白天睡個好覺。
一覺醒來,迷迷糊糊之中,宋馳又被手機鈴聲驚醒了。他理了理蓬松的頭發,一看掛鐘,已經是下午4點鐘了。他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蘇嵐打來的。
「不好了,綁匪又打來電話了!」蘇嵐在電話里喊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曹明軒不是已經死了嗎?宋馳的腦袋一下子嗡嗡作響。
據蘇嵐的描述,剛才綁匪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綁匪對她的報警行為,非常憤怒。然後將贖金,從50萬提到了100萬,給他們三天的時間準備,並再次叮囑不要報警。
這個綁匪到底有什麼意圖?宋馳百思不得其解。通常在電影和小說中,綁匪綁架一個人,可以藏得很好。而每當去拿贖金的時候,就會露出馬腳和線索,從而被警方順利解救人質。
既然曹明軒已經被殺,綁匪卻一再地催要贖金,這無異于自投羅網。
難道是綁匪的智商太低?還是他們在玩拖延戰術?
「蘇嵐,不要怕!」宋馳說道︰「綁匪他們只是虛張聲勢,你一定要報警。你要設法拖出他們,他們打來的電話越多,就越能暴露他們的行蹤。」
宋馳知道曹明軒已死,所以說話的口氣有些破釜沉舟。而蘇嵐還一心盼望著曹明軒能回來,所以她對綁匪的電話,是很害怕的。「我已經把綁匪的要求,告訴公公了。至于他報不報警,那是他的事了。我現在心里好亂,總覺得綁匪就在我身邊,他在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听到這樣的話,宋馳最擔心的是終于發生了。蘇嵐精神壓力太大,開始胡思亂想了,明顯患上了抑郁癥。再這樣下去的話,她的身子會垮掉的。
「這樣吧,你現在在家里嗎?要不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吃個晚飯?」宋馳說道。
宋馳將車開到蘇嵐家樓下,來接蘇嵐吃飯。蘇嵐並沒有刻意的打扮,看得出她的神情,還是很陰郁。宋馳想開導她,分散她的注意點,盡可能的讓她調出這件事。
他們在古北一家火鍋店里吃了一頓。飯局上,宋馳講了好多有趣的事情,與一些國外的趣聞軼事,席間惹得蘇嵐咯咯咯的花枝亂顫。
兩人越聊越投機,蘇嵐的食欲也上來了,一個人竟然吃了三盆xj牛肉。
蘇嵐想了最近有個話劇不錯,是bj人藝社的。宋馳上網搜了優惠券,還真巧了,今晚搞活動,兩人同行打八折。
從飯店出來,兩人打算打車去安福路看這幕話劇。誰知,他們在馬路上站了足足15分鐘,竟然沒有一輛空的出租車。
「現在是用餐高峰,打車太困難了。要不,我們走回你家,把車開出來。」宋馳看了下表,再不敢過去的話,話劇就要開場了。
蘇嵐想了想道︰「那就算了吧,我現在又不想看話劇了。宋馳,不如你陪我走走吧,我想吹吹風。」
這樣也好,于是兩人沿著水城路,一路往東走。
兩人邊走邊說,回憶起了大學里的快樂時光。參加學校運動會,參加學校歌唱比賽,甚至還將全班同學,集體回憶了一遍。
那真是一段無憂無慮的生活,那麼的單純,活在學校的圍牆里,不用去想象現實社會的復雜。
吃了火鍋很容易口渴,宋馳到全家超市,買了兩個甜筒和兩瓶冰紅茶。
不知不覺中,天色一晚,兩人竟然已經走了一個多小時了。
「當時你不知道,管理系有個女生,暗戀過你。你曾經在學校黑板報上寫過一首詩,令她芳心大動。」蘇嵐回憶起不少往事。
宋馳笑道︰「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她長得怎麼樣,有你漂亮嗎?」
「我在學生會嘛,消息自然比較靈通啦。那是我們在談朋友,我當然把她扼殺在搖籃之中……至于長相嘛,那個唱歌的劉歡你記得嗎?」蘇嵐也笑道。
宋馳將口中的冰紅茶,噴了一地。「你這麼說,那時我還要感謝你!要是被這只狂蜂浪蝶盯上,我可就永無寧日了。」
說到這里,兩人不自覺的相視一笑,彼此有些心照不宣。
在大學里,兩人是多麼的默契,多麼的令人艷羨……如果不是那次意外,或許兩人真的會像曾經說過的山盟海誓那樣,不會分開。
突然,宋馳的手,緊緊地握住了蘇嵐的手。蘇嵐一時不知所措,臉刷一下就紅了。
「你千萬不要回頭看,我們身後有個男的,賊頭賊腦,我發現,他至少跟蹤我們有20多分鐘了。」宋馳一臉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