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叫我玉姨,誰叫我對你一見如故呢?可真是個乖巧的孩子,不像我家那個六親不認的孽子。」玉傾雲繼續再接再厲的道。
「你那麼漂亮又年輕,我叫你玉姐吧!」白茉塵雙眼里閃著桃心,顯然忘了自己還是天瀾第一美人了。
「景王妃,玉姨,好久都沒有見過您了。」五皇子自來熟的道。玉傾雲內心月復謗,看看別人多上道,自己家的那個臭小子什麼時候才能抱得美人歸啊!嗯,真是越看越滿意,想著又轉向了白茉塵。
白茉塵終于發覺出了不對勁,自己怎麼有一種被相看的感覺?等等景王妃,那個黑心美人的娘親?嘎 ,某女終于靈魂回歸了。
「茉塵不知道是王妃,那個失禮了。」白茉塵抽出自己的手,微笑的道。玉傾雲見此,有些不解?看向白茉塵瞪向景離的目光,嘴里閃過玩味,心里笑翻了,O(∩_∩)O哈哈哈~,臭小子被嫌棄了;不過這樣的話就老火了;自己可是過來人,自己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抱孫子啊!還有這幾個都很不錯的競爭者;嗯,回去得敲打敲打了。
景離看著自己娘親的毛骨悚然的目光,眸子一閃。
「王妃失陪了,祖母派人傳話說,讓塵兒過去陪她說會話。」歐陽無奕繃著一張冰山臉道。
「茉塵告退」白茉塵行了行禮。便與歐陽無奕一起往自己外祖母所住的菱閣而去。
看著並排走遠的二人,眾人心里想法各異。
景離眸子幽深,仿若是一雙黑色的漩渦。
「兒子,看什麼呢?」玉傾雲看向景離,眼里滿是笑意。
「什麼也沒看,母妃你出來太久了;父王會不習慣的,」說著轉身離開。
「哼,死鴨子嘴硬;等等這個臭小子說了什麼。」玉傾雲老臉一紅;都是景天嵐那個混蛋惹的禍。每次離兒去找自己,都被天瀾趕走。哎,趕緊找個媳婦要緊啊,那丫頭不錯,對自己的胃口。某王妃心滿意足的回去了,至于吃壽宴什麼的還是算了吧,到時候惹了家里的醋壇子,哎,受苦的還是自己啊!
「姑女乃女乃那兒,我好久都沒去了呢。」五皇子說著,微笑了一下,驚艷了周圍一眾女眷。
「嗯,我也好久沒和老太君說說話了。」雲燁邁步跟上。
「塵兒」
「嗯」
「塵兒,我」
「表哥,你怎麼了,臉這麼紅?等等,我幫你看看,發燒了麼?」白茉塵,某只嚴重月兌線的女人,一臉急切的道。
歐陽無奕︰……
「等等我們」,只見軒轅睿夜,雲燁二人追了上來。歐陽無奕那張冰山臉瞬間又到了極地寒冰的境界,要出口的話吞了回去。
「姑母」
「皇上,您日理萬機,該回去了。」
「姑母,不如你讓塵兒把那法子交給朕的御廚如何?」天瀾帝此刻儼然是一個小皇帝,完全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皇帝威嚴。
「行了,我知道了,都是那麼大的人了,還嘴饞這個小小的糕點。」軒轅菱笑道。
「朕回去了,到時候派人接塵兒進宮。」說著心滿意足的走了。
且說歐陽府的酒席很是豐盛,眾人雖然有些遺憾沒有吃上那什麼蛋糕,可是這一頓下來,也不錯;酒滿飯足;嗯,還見到了皇上。
不過話說,傳言最不可信了,那白大小姐看上去可是風華無雙啊!怎麼會是傳言那般,眾人小聲的議論著。
另一桌酒席上,儼然坐著大皇子軒轅睿澤,二皇子軒轅睿軒,七皇子軒轅睿鈺,還有幾個世家公子。
眾人眼中意味不明,意思顯而易見,還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嘖嘖,白大小姐可是個美人呢?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麼美。」國舅公子嘆道。
「皇兄,你以前可知道?皇兄眼光真是高啊!」二皇子軒轅睿軒溫潤的笑道。
「二皇兄說得有理,不知道什麼樣的小姐才能入了大皇兄的眼呢?」七皇子軒轅睿鈺接著道。
「哦,我知道了,听聞大皇兄甚是喜歡白府的二小姐,天瀾第一才女,白茉香,是也不是?」七皇子仿佛恍然大悟。
軒轅睿澤心里滿是煩躁,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了,心里只想著一件事,她,那個女人,可恨,竟然欺騙自己,可恨。
且說白茉香自然早注意到了軒轅睿澤,話說,自從上次過後,雖然二人也經常有聯系,但是畢竟事情還沒有敲定下來;自己的努力可不能白費了;那個位置只能是自己的。
白茉塵,果真是好的,竟然如此偽裝。但是婚已經退了,現在自己只要繼續抓住大皇子的心就行了。想著不由自主的看向軒轅睿澤。
「咦,那邊那個看過來的小美人不就是天瀾第一才女白茉香麼?果然國色天香啊!」國舅公子繼續道,同時心里一陣冷笑,一個庶女而已,再好又能如何?軒轅睿澤,哈哈,也不怎麼樣嘛!
軒轅睿澤回頭看過去,只見白茉香身著一身粉色的衣衫,雙眸含情,顯得嫵媚而又妖艷;也許是酒興的原因,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次馬車里的旖旎;身子一陣燥熱,于是便看了自己的幾位皇弟一眼,轉身往外走去。
剛走至一處僻靜處,果然看見白茉香已經跟來了這里。
「殿下」白茉香滿是依賴與柔情。女人就應該如此,軒轅睿澤內心道。想著一把拖過白茉香,轉身入了假山洞內;隨後更是粗暴的把其抵在石壁上,上下其手。只听得一陣輕輕的輕喘與呼吸聲,時重時低……隨後便听到山洞內傳來一聲低吼,沒過多久,便見到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從山洞里走了出來。
白茉香臉上仿若盛開的桃花,想著軒轅睿澤的話,要想嫁入王府,就努力成為白府的嫡女吧!白茉香想著又是一陣煩悶,隨即便抬腳往菱閣而去。
軒轅睿澤發泄了一通後,覺得好了很多,酒意也下去了不少;但是心里還是有些莫名的煩躁。
那個該死的女人。腦子里滿是剛才那個在壽宴上侃侃而談的女子。
「回府」
「是,殿下」馬車走遠,車後轉出一個人影,靜靜的望著,眼里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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