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五級異能者?這個人竟然是堪比帝國上校實力的五級異能者?我們的運氣也未免太好了一些吧。」
听到黑寡婦的猜測後,辰逸不禁大驚道︰「早就听說星際港之中的最高長官便是一位上校,難道此人正是那位上校不成?這身侍者服難道是這位上校的惡趣味?」
「怎麼可能?據我所知,駐扎這里的上校只不過是一個靠著關系爬上來的四級異能者而已,如若不然,你以為我們會單槍匹馬的清掃整個客艙嗎?」
火老頭搖頭否定了辰逸的猜想。
「看起來我們是死定了呢!」黑寡婦苦笑一聲道︰「沒想到平r 里最合不來的我們竟然會在最後一同戰死,真是天意弄人啊。」
「嘿嘿,或許這樣也不錯,雖然你們兩個和我不對付,不過如果真的要選擇陪葬品的話,你們兩個確實是不二選擇。這樣我火老頭下了地獄都不會寂寞了。」
「要死你們死,我還沒活夠呢!」辰逸無奈的白了一眼身旁的二人。
「真是一群卑賤的亡命之徒,已經死到臨頭竟然還有心情在這里談心說笑。」
望著遠處癱軟在地上卻依然談笑風生的辰逸三人,侍者原本波谷不驚的臉上卻浮現出了一絲狠戾之s ︰「為什麼你們不怕我?難道你們不怕死嗎?給我恐懼啊,給我哭喊啊!快害怕我啊!難道你們也看不起我侍者的身份嗎?」
侍者面容扭曲的望著辰逸三人,周圍的空氣由于侍者不平靜的內心而在此躁動了起來。
「桀桀桀桀~~~真不知道這個侍者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心理竟然扭曲到了這種地步。」火老頭用一副有趣的樣子望著侍者道。
「呵呵~~~還能有什麼,無非就是善妒心在作祟罷了,這種人如果在我們流浪者行星生活的話恐怕連一個月都撐不下去吧。沒想到臨死之前還能見到這麼有趣的小家伙,老娘我死的值了。」
「喂喂喂,我們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不要總是將死掛在嘴邊好不好,老子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辰逸小子,你真有辦法?」听到辰逸的話後,火老頭和黑寡婦二人的雙眸之中突然閃過了一絲火熱的j ng芒。沒有人會想死,即便是整r 游離在生與死邊緣的二人也是一樣,突然听到有生還下來的希望,二人怎麼會不激動。
「辦法只有一個,至于能不能夠成功只能夠听天由命了!」
下一刻,三人已經湊到了一起。
「你們三個在干什麼?難道還有什麼詭計不成?哈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y n謀詭計都會于事無補。」不只是自大還是自信,侍者竟然沒有立刻殺死辰逸三人,而是像貓見了老鼠一般戲謔的望著三人。
「哈哈~~~老子我怎麼會引頸受戮,就算是死也要搏一搏才甘心!」
片刻過後,火老頭突然之間放聲大笑,整個人再次變成一個火人,不要命的朝四周釋放著熊熊火焰,悠長的甬道轉眼之間便成為了一片火海。
「嗖嗖嗖!!」
一堵密不透風的風牆迅速在侍者的四周形成,方圓數米的火焰轉眼之間便消失于無形。
「你的最後一搏就這點實力嗎?簡直比剛才還有不如,枉費了我等待了這麼長的時間。」侍者失望的搖頭道︰「這樣毫無目的的四處放火能證明什麼?這樣只會讓你死得更快。」
「呵呵~~~火老頭自然沒用,那我又如何呢?」
就在此時,黑寡婦的嬌笑聲再次驟然響起,一股比之前更加強大的j ng神力迅速朝著侍者傾瀉而下。
「哼!別以為我會在相同的摔倒兩次!」
侍者顯然已經對黑寡婦的j ng神攻擊有了戒心,雖然屬于風系異能者的侍者並沒有黑寡婦的j ng神力龐大,但卻可以在自己失神的這段時間中將自己完全保護起來。
「嗖嗖嗖~~~」
狂風頓時大作,一堵比剛才更加嚴實的風牆擋在了侍者的四周,這主要是防御辰逸,不過在侍者的眼中,辰逸已經受到了重創,根本就無法發揮原來那麼恐怖的力量。只要能夠爭取到一瞬間的時間,三人便無法威脅到侍者。
「看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嘿嘿,看我這次怎麼破去你的防御。」
感受到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暖流在身體之中不斷的流淌,轉眼間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辰逸不禁心中大喜。其實,辰逸的強大並不全在于自身力量的強大,辰逸能夠與其余的兩名四級異能者比肩,有一半的功勞屬于這強大的恢復力。
只要不被瞬間秒殺,任何傷勢辰逸都能夠迅速恢復,除了斷肢修復之外,一般的傷勢只要數分鐘便會痊愈,這才是辰逸真正的強大之處,一個幾乎打不死的敵人可以說是任何人的噩夢。就連辰逸也不清楚這股暖流到底是什麼,只知道自己從記事開始就有了這暖流,而且這股暖流的功效還會伴隨著自己的實力而增長。
「啊!」
只听辰逸大喝一聲,雙臂之上的肌肉瞬間增大一倍有余,以比剛才更加強大迅猛的力量沖向了侍者。
「嘶嘶嘶!」
尖刀撕裂風牆,就像是在切割鋼鐵一般發出了刺耳的鏗鏘聲,無數的風刃擊打在辰逸的身上宛如鞭笞一般疼痛,鋒利的尖刀如同一個強有力的鑽頭一般瞬間來到了侍者的胸膛前。
「呵呵,真想不到你竟然還保留著這麼強大的力量。」
然而,就在此時,侍者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悄然響起,如同喪鐘的聲音般在辰逸三人的心中敲響。
「沒能在我醒來之前殺掉我,所以你們輸了,徹底的輸了,而且我不會再給你們機會了。」
只听侍者獰笑一聲,面對已經近在咫尺的尖刀臉上沒有一絲的忌憚之s ,雙手反而攤開,好像是在嘲笑辰逸一般。
「噗嗤!」
侍者臉上得意之s 正濃之時,一陣劇痛忽然從胸口處傳來。剛剛綻放的笑意驟然凝固在了臉上。
侍者低下頭來,滿是不可思議的望著胸口之上正在滴血的刀柄,聲音顫抖道︰「怎,怎麼可能?明明是,是我贏了。我,我的風怎,怎麼沒有,沒有起作用?」
「嘿嘿,咳咳。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嗎?除了你周圍方圓數米之外,整條甬道中的空氣已經全被我加熱到了極點,早已逸散出去,所以你根本就無法再次調動更強的空氣了。現在你還笑話我是在做無用功嗎?哈哈,咳咳~~」
看到侍者滿臉的不可思議,已經累得快虛月兌過去的火老頭就像是突然之間吃了什麼興奮劑似的手舞足蹈的大笑了起來。
「另外,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情,戰斗並不是一場你們貴族之中所謂的游戲,是真正的生與死的較量,你的自大是失敗的最大原因,而你需要為你的自大付出應有的代價,那就是死亡。」
辰逸微微一笑,插在侍者心髒處的尖刀被辰逸拔了出來。下一刻,鮮血如同泉涌一般從侍者的胸口處噴sh 出來,迸濺到辰逸三人的身上,整個甬道中就像是剛剛下了一場血雨一般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
「怎麼樣?還能動嗎?」
擦拭掉臉上的鮮血,辰逸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尖刀一邊對著地上的火老頭和黑寡婦道︰「我們這條路上的帝**和雇佣軍基本上已經清掃完畢了,所以就算你們不能動也沒關系。」
「桀桀桀桀~~~那怎麼行,咳咳,既然有一個五級異能者守衛,那麼最後一個房間中不是藏著重寶就是躲著重要人物,咳咳,我們,我們怎麼可能讓你小子一個賺大頭,咳咳,呢。」
火老頭上氣不接下氣的逞強道︰「咳咳,剛才興奮的過頭了,咳咳,傷勢好像又加重了一些。」
「真是個沒出息的老東西,沒本事還在這里亂嚷嚷什麼」黑寡婦沒好氣的白了火老頭一眼,轉過頭來對著辰逸道︰「辰逸,正如你所見,雖然很不想承認,不過我們現在的確是已經喪失了戰斗力,可沒有什麼力氣再打開這個房間了。剩下的事情就靠你了。」
黑寡婦無奈的看了一眼前方不遠處緊閉的房門,美眸之中滿是遺憾與幽怨之s 。
「雖然這里的貴賓房都是以舒適和豪華為主,但防御力量卻也不弱,恐怕僅憑蠻力是不可能打開了。就算是炸彈也不一定能夠炸開。」
辰逸走到甬道盡頭,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這道用特殊的金屬材料制成的大門,做出了最中懇的判斷︰「不過這也是追求豪華美觀的弊端,這麼堅硬的金屬卻被這些無能者們分割成了大小不一的三個部分。我倒是很想知道三個部分的連接處是否還如大門一樣堅硬呢。」
只見辰逸蹲來,小心翼翼的身後拿出了一個帶有細管的小瓶子,耐心的將細管導入門縫之中,一股淡藍s 的液體從細管之中緩緩流了出來,不一會兒,大門之上的所有縫隙便被這種淡藍s 的液體所充斥,銀白s 的大門上如同被畫上了一副藍s 的紋絡。
「嘿嘿,電導式液體炸彈,威力為同體積固體炸彈的二十倍,我就不信炸不開你。」
辰逸迅速後撤數十米,手握從門上引出的導線,一根閃耀著電火花的小細棒被辰逸輕輕的拋向導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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