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不對啊,尖刀!!!」
伴隨著勞倫斯的一聲厲喝,無數柄金屬長矛如一根根炮彈般轟擊在飛船厚重的金屬牆面上,巨大的力量竟然直接洞穿了厚達一米的牆壁。
「砰砰砰砰!!!」
正隱形躲在牆後的辰逸根本就反應不過來,瞬息之間便遭受到了數十根長矛的攻擊。肌肉撕裂的刺痛伴隨著骨裂的劇痛,鮮血不住的從口中流出,豆大的汗珠在辰逸的額頭上不斷冒出。這還是經過一堵一米厚的金屬牆削減後的威力,如果被直接命中的話,恐怕即便是身穿隱形衣的辰逸也會被直接洞穿。勞倫斯的實力恐怕比之前的那個侍者還要強悍一些,就算是全勝的自己也完全沒有獲勝的希望。
不過此刻的辰逸可沒有時間待在原地養傷感嘆,勞倫斯明擺著要殺自己,辰逸只好強忍著全身傳來的劇痛,一瘸一拐的迅速逃離原地。
「哼!這樣竟然還不死,看來這小子的身上的好東西還不少。所有人給我守住飛船,一旦發現有人離開立刻格殺勿論。」感受到辰逸的微弱氣息竟然距離自己越來越遠,勞倫斯眉頭微微一皺,冷哼一聲便順著辰逸氣息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
「完蛋了,完蛋了,他媽的,老子怎麼會這麼倒霉,這種斬草除根的事情也被我踫上了,老子偏偏還是那根草,還真是草。」辰逸一邊奮力狂奔,嘴上還不忘的照顧著勞倫斯的十八代祖宗。好在辰逸對這里比勞倫斯更熟悉,依靠著錯綜復雜的甬道才堪堪躲過勞倫斯的追殺。但用不了多久勞倫斯便會熟悉這里的通道,到那時就是辰逸的死期。
「我怎麼這麼傻啊,為什麼就沒有想到被勞倫斯派遣的先鋒部隊全都不是勞倫斯的嫡系部隊呢!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雖然身體上的傷勢正在快速的愈合著,但是辰逸的心情卻越來越低迷。畢竟即便是自己的傷勢痊愈也無法擺月兌死亡的命運。
「難道老子這次就要交代在這里了嗎?」辰逸有些絕望道。巨大的實力差距之下,辰逸已經想不出有什麼詭計能夠彌補這個巨大的差距了。
「跟我來!」
就在辰逸絕望之際,忽覺自己衣角一緊,低頭看去,卻見之前的那個小女孩正緊緊地拉著自己的衣服。
「你怎麼會在這里?這里很危險你知不知道!」辰逸有些焦急的抓著小女孩的肩膀道︰「快逃,在找一個角落躲起來,我不能拉著你一起死。」
「沒有你,你以為我能夠逃得了嗎?」小女孩迎著辰逸的目光道。
「哈哈哈~~~尖刀,終于找到你了,這次我看你還怎麼跑!」
就在此時,勞倫斯的怪笑聲突然從甬道的盡頭處傳來,伴隨著一陣破空聲,十幾根一米多長的金屬長槍已經出現在了辰逸的面前。
「不好!趕快躲起來!」
辰逸可是見識過這些長槍的威力,突然之間看到這布滿整個通道的長槍,辰逸迅速貼近牆角,半蹲下來,將小女孩護在了自己的身前。
「噗嗤噗嗤!」
即便是躲在了牆角處,以最小的面積承受長槍,辰逸的一只大腿和月復部依然被兩根長槍洞穿。原本堅不可摧的隱形衣在銳利的槍口下赫然破裂,金屬長槍在穿透兩層隱形衣後也沒有了後勁,並沒有踫觸到辰逸面前的小女孩。
「還好,還好,你沒有受到傷害。」
不知為何,攻擊過後,辰逸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首先查看面前小女孩的傷勢,當辰逸發現小女孩並沒有受到創傷的時候,被兩根長槍洞穿的辰逸卻感覺身體上傳來的劇痛陡然減輕了許多。
「呼~~不,不要害怕,準,準備好,馬上帶我,帶我逃!」
辰逸微笑著撫模著小女孩的秀發,盡管滿是鮮血的臉上綻放的笑容並不能以好看來形容,沾滿血水的手掌不僅沒有理順女孩的秀發反而讓秀發更加蓬亂,但小女孩的臉上卻並沒有浮現任何的厭惡。
「啊~~~~」
下一刻,只見辰逸迅速轉過身來,大喝一聲,從身後將剛才承裝液體炸彈的瓶子拿了出來,對著遠處模糊的身影用力的扔了過去,與此同時,辰逸拔出一根長槍,用盡全力對著半空中的瓶子狠狠刺去。
「哼!」
只听遠處身影冷哼一聲,一根金屬長槍憑空出現,輕而易舉的刺破瓶子,淡藍s 的液體四處噴濺立刻布滿了周圍的甬道。就在此時,辰逸投擲的另一根長槍已經出現在了那柄布滿藍s 液體的長槍的飛行軌跡上。
「跑!」
見到此景,辰逸大喝一聲,抽出身上的兩根長槍,不顧噴涌而出的鮮血,抱起小女孩直接跳進了剛剛小女孩出現的暗道之中。
與此同時,兩根金屬長槍終于撞在了一起,一絲細小的電火花從兩根長槍的槍尖發出,淡藍s 的電導液體炸彈轟然爆裂,長長的甬道頓時被巨大的火蛇吞噬。
「哈哈哈哈~~~~~尖刀!我發現你越來越有殺死的價值了!」
爆炸過後,一團巨大的金屬蛋暴露在空氣中,勞倫斯瘋狂般的聲音從金屬蛋中隱隱傳出。
……
「砰!啊!!!」
滑過了數百米長的通道後,抱著小女孩的辰逸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原本都快支離破碎的身體再次傳來一陣幾乎想讓人暈厥的疼痛,如果不是辰逸的身體強悍,平常人受到辰逸的這種傷勢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呼~~呼~~~總算暫時逃過一劫了。」
躺在地上的辰逸不由得長長松了一口氣,模著月復部受傷的位置,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但破掉的隱形衣卻無法像自己的身體一樣自動修補,一想到這件隱形衣或許是老頭子送給自己的最後一件東西,辰逸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件衣服對你很重要嗎?」一直惜字如金的小女孩突然對辰逸開口問道。
「是啊,很重要。這是一個撫養我長大的老頭送給我的最後一件禮物,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我弄壞了,看來我還真不是一個好孫子呢!」
一想到還在家中的瘋老頭,辰逸不由得抬起頭來,深邃的目光仿佛能夠穿透時空的阻隔,看到那個滿身邋遢的糟老頭。
「可惜,我還一直不知道那個瘋老頭的一切,也不了解那個瘋老頭,正如那個瘋老頭不了解我一般。」
……
「辰老,考慮好了沒有,我們的陛下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白須老者對著身前的糟老頭催促道。
「這位朋友,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那獸王什麼的究竟是什麼?如果我有的話絕對會交給你啊,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那種為了財不要命的蠢蛋嗎?」
看著眼前咄咄逼人的白須老者,糟老頭已經著急的快哭了出來。自己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怎麼喝個酒都有人上門找茬。還逼著自己交出一些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東西。
「恩?這個老頭有些古怪。」看到糟老頭此刻的窘迫樣子,中年男子的兩道劍眉突然皺到了一起。
听到中年男子的話後,巴克好似恍然大悟般眉頭一挑,直接將糟老頭抓過身前厲聲質問道︰「快說!你到底是什麼人?辰老跑到哪里去了?」
「我,我是拜爾德,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口中的那個辰老究竟是什麼人啊。我只不過是過來喝酒的。」
「那房間的原主人呢?」
「應該,應該已經醉倒在里面了。」
被巴克一聲厲喝,拜爾德原本的一絲酒意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當即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了出來。包括自己和隔壁的寡婦偷情都沒有漏過。
「混蛋!」
只听巴克怒喝一聲,一巴掌直接將拜爾德扇暈了過去,打開門,一步跨進房間之中,卻發現房間之中除了一張散發著霉味的破桌子之外根本連一只老鼠都沒有。
「沒有?怎麼可能!我們的確已經將這里封鎖了,辰老究竟是怎麼逃出去的?」
白須老者此時也走了進來,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發呆。
「真不愧是辰老啊,沒想到我們布下的如此天羅地網竟然還被他給跑了。」當看到桌子上的那封信的時候,中年男子已經確信辰老恐怕已經逃了,甚至還有時間給自己寫這封信。
無奈的搖了搖頭,中年男子緩緩打開信封,寥寥草草的四個大字出現在了中年男子三人的面前。
「你去死吧!」
「不好,有詐!」
中年男子驚呼一聲,只听一道驚天動地的爆裂聲頓時炸響,以瘋老頭家為中心的方圓數十里的範圍轉眼之間便化為灰燼,方圓數十萬里最大的一處聚居地轉眼之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
與此同時,荒漠之中的一條不知名的小道上。一名瘦骨嶙峋的老頭正背著比自己還高的麻袋不緊不慢的走著。
「阿嚏!」
「他娘的,究竟是哪個龜孫子在背後罵老子了?該不會是那個臭小子吧?那我豈不是罵了我自己?肯定不可能,應該是皇家的那個小女圭女圭才對。恩,肯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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