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瘋人瘋語 1、相見歡

作者 ︰ 路非遙

睜開沉重的眼皮,首先看到的是不認識的天花板。橫躺在真絲被上的人體好像抽風一樣向床里縮去,受驚的眼楮折sh 出驚奇的光芒。「這TM是哪兒?」這輩子居然會有人綁架我,這可真是奇了怪了。不過看到的景象更不可思議︰你見過誰把睡覺的床擺在客廳里嗎?沙發、茶幾什麼的全擠在牆根,讓本就寬闊的房間變得更加空曠,連地毯也圈起來了。房間的正中使用不明來歷的材料繪制出復雜的環形圖案……好吧,憑我多年混跡于ACG界的閱歷,我覺得這圖樣應該是法陣,但這個猜想根本于事無補!

法陣的中間就是床,而我躺在床上…………這怎麼想都不是什麼好事情。我從床上起身,一張紙片掉了下來。只是若無其事的掃了一眼表面,我整個眼楮都突了出來,好像見到奧巴馬學小沈陽玩蘇格蘭**一樣。那光滑平整的紙片上清晰可見的寫著一行字,但當我拿起紙條來想看得更清楚時,那行字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汝妻子,吾養之,汝勿憂也。」

這算是「借頭」故事的翻版嗎,難道我居然遇到了阿瞞哥?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只是一閃過,更大的疑惑佔據了思想的高地。曹孟德一輩子都沒坐過沙發,也肯定沒見過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房間的擺設很有現代風格但並不超前,具體時代應該跟我的過去差不多。從床上下來,注意到自己似乎變瘦了,原本我的身材只是國人中等個,體重卻過了二百,長相只能算是不丑而已。但是現在的我,看看鏡中的自己吧,簡直是可以用神采飛揚來形容,英俊的面容、挺拔的身軀還有那不可為外人道的氣質,如果我是女人也會愛上這個男人。當然這身氣質因為我的「入住」正在褪s ,重新回到我熟悉的那種平平無奇。

魂穿?這個確實比較新奇,但是我更喜歡原來的身體,本著即來之則安之的想法我很快就陷入了對新身體的熟悉過程,也許常看網文的我們這代人總是能很快適應一些新奇的變化,結果卻帶來了新一輪的恐懼與不安。具體過程是這個樣子的︰因為家具都被堆到了牆根,甚至連門和窗戶都被遮擋,所以想要實地收集信息的必須建立對外聯系,所以我開始試圖將家具重歸原位。其中真皮沙發因為太長又是實木所以挪起來困難,我忍不住抱怨︰丫呸的,難道還要切開兩段搬?!還忍不住用掌緣劈了靠背一下,然後……沙發從中斷為兩截。我拖著沙發一用力,發現另一半落在原地根本沒動,目光從這一半移到那一半再轉回來,不停的來回。

「我擦!」將手一拋,我迅速後竄整個人撞到了靠椅中然後摔到了地上,這還不算完,倒下時候一不小心把手伸到了壁爐里的火炭上。我震驚地看著自己的手,我絕不會認為自己有掌分木料的本事,同樣也不相信……為什麼手觸著滾燙的炭火卻不覺得難受?正常人絕對不會傻到把玩通紅的炭火,無論是木炭還是石炭,但是手重新放在上面的感覺,雖然腦子里很清楚的感受到木炭的溫度很高,但手一點也沒有痛的反饋。

我沒有驚慌失措,反而欣喜非常。沒錯,非常好,無論是哪位給我安排了這次遭遇我都要感謝他的大恩,從此以後,哥不是一般人了!雖然曾有名人說,沒有比渴望不平凡更平凡的了。但是說那種話的人要麼為名聲所累,要麼就是一文不名。

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是掌握這份力量,按照相對論來說,既然會出現如此特異的力量,自然需要一個相襯的背景世界。我承認我有些渴望,尤其是切開沙發時那細如發絲卻無比鮮亮的光芒,渺小卻無法讓我忽視……我開始將思緒沉入到身體里。曾經是普通人的自己,無時無刻都在渴望著不同,我自學拳術卻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喜歡氣功卻一直找不著感覺,我熱衷于心理學與微表情觀察卻最終連一個女孩子都沒追到手就迎來了穿越。萬幸,這些經歷讓我可以成為一個「偽專家」,唬得住人的那種。

我試著用曾經學習過的氣功方法開始調息入靜,那種若有若無的狀態在穿越前曾經僥幸遇到過一次,那可是與迷糊、半睡半醒完全不同的感受。但這一次,我只是微微放緩呼吸立即就進入到了那種狀態,還未來得及歡喜和驚奇,我突然感覺到身體在發熱,整體身體好像變成了太陽在發光發熱。腦子中最後的清醒意識是︰怎麼那麼像小時候感冒發高燒呢。

房間中的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陽台,身體的熱量驅使我下意識地尋找涼爽的地方——陽台。我一步步的向天空走去,套在腳上的真皮靴子早已耐不住高溫變成了一坨焦黑的炭團,一步一個黑腳印無可阻擋的向前走去。原本擋在前方的矮桌在接觸我身體瞬間如遭重鍾,參差不齊的斷面猶如火烤,同遭此厄的還有石雕的欄桿……

十分鐘後,波特蘭j ng方在豪華的格雷戈里酒店外拉起j ng戒線,尤其是豪華套房陽台正下方的街道上,一個被不明物體砸出的淺坑周圍全是密如蛛網的裂隙。負責此案的格里芬j ng官和布克哈特j ng官正在問詢目擊者︰「……你是說他就這麼從最頂樓上摔了下來,然後若無其事的走了?」格里芬j ng官抬頭看了上面的高度,哇哦這可比撐桿跳還高啊!

「是的,j ng官。他看起來一點事兒也沒有,站起來就走直到消失在那一端。不過看起來他的氣s 不太好,也許撞到腦袋了?哈!」目擊者聳聳肩,因為是路人就不給名字了。「也許回去後我也該試試,這樣老婆再克扣我的零花錢我就跳樓威脅。」

「嗯,好的,謝謝你。」格里芬打發走了目擊者後看向自己的搭檔布克哈特。「嘿,尼克。看出什麼來沒有?」

「你瞧!」布克哈特j ng官從地上捏起一點碎片,這塊水泥渣的一端已經變黑了。「像是被火烤一般,說是個炸彈落在這里更靠譜!」

「我們還是上去看看吧!」

格里芬j ng官和布克哈特j ng官進入格雷戈里酒店,在向經理出示了證件並講明原因後一起趕往豪華套房,並向經理打听嫌疑人背景。「居住在豪華套房里的卡斯先生長著一幅東方人的臉,已經在鄙酒店居住了一個月……平時是比較安靜的一個人,從來沒有莫名其妙的人來找他。你們是知道的,既然離家遠游,許多人都喜歡在老婆看不到的地方放松一下。也許因為他是東方人?听說他們在這方面比較保守的。我比較有印象的大概就是彬彬有禮了,而且博學。啊,就是這扇門!」經理將房間鑰匙交到格里芬j ng官的手里便離開了。「請隨意。」

格里芬j ng官插入鑰匙轉動,清晰的傳來了打開的聲響,但是門紋絲不動。「嘿,尼克,頂住了。」

「一起!」兩個人的力量終于將房門後的桌子擠開,然後展現在兩人眼前的是匪夷所思的一切。「這到底怎麼了?」離奇的繪畫以及不可忽視的撲面而來的神秘感讓布克哈特不忍移目,格里芬也則直接跑去觀察陽台的缺口。「難道是邪教組織?」古怪且帶有宗教象征意義的圖畫,本身就很容易讓人誤會。

「不知道,不過嫌疑人的樣子應該在街頭很醒目。」尼克看向地板上的焦黑腳印,五指俱全。這次的事件詭異難測完全不似所熟知的事物,他決定在正式面對前應該有點準備。但是,在二人撤回j ng局前接到了一起交通事故的j ng報。本來這種事兒不歸j ng局管,不過對嫌犯的描述讓兩人無法釋懷。

「……所以,你開車撞到了人?」尼克拍拍手里的筆記本,眼楮從肇事司機轉向肇事車輛,「哇哦,希望你的保險金足夠賠。」

一台適合工薪階層的經濟型車癱在街道拐角處,也許用「被制止」更好一點。本來前突的車頭完全凹了進去,就像是你在生活的城市里學《極品飛車》結果一頭撞到了建築的牆角上。不過這不是普通的車禍,正常的撞擊會導致車頭像一堆斷裂的樹枝,但是現在的樣子好像塑料被烤化了。

兩起事件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焦黑的腳印!腳印一直延伸到小巷子的深處,布克哈特與格里芬決定跟上去看看究竟。猶如追捕逃獸的獵犬,布克哈特和格里芬沿著腳印前進,讓兩個人擔憂的是腳印居然逐漸變淺,最初五指儼然,現在只剩腳尖和足弓處還比較明顯了。「我們就要失去他了,尼克。」格里芬對搭檔如此說。萬幸,在轉過一個廢棄的廠房後兩位j ng官有了新的發現——尸體!

紋身、鼻環、莫西干頭還有皮馬甲和上面瓖嵌的鐵扣子,這一切組合在一起就是街頭混混、流氓的標準特s ,如果他們還活著的話。「我干了這麼長的j ng察,第一次見這種死法。」格里芬並非無的放矢,分散開的三名死者的眼楮都不見了,雖然某些古老的宗教儀式或者變態罪犯會有剜走受害者眼楮的怪癖,但那只會讓人覺得惡心不適。但是眼前的三具尸體的眼楮變成了焦炭,徹底的蒸發掉了。布克哈特小心的掰開死者的嘴,一股焦糊味傳入大腦,像極了聚餐時烤過火候的肉。這個想法讓布克哈特覺得有點惡心,于是他站起來舒緩一下胃部的不適,正好遠距離觀察一下。結果他發現這並沒有改變自己的窘迫,已經變成兩個坑的眼窩好像在瞪視著自己,無言的痛苦卻直接傳遞到自己的心里。

「我們只能等驗尸官的報告了。」腳印到這里消失不見,唯一的線索消失了,而受害者的慘相讓兩位j ng官都失去了交談的興致。布克哈特j ng官忍住不適重新蹲下觀察,寄希望于發現些不一樣的東西。于是身為搭檔的格里芬只好做那個打破寂靜的人,向j ng局匯報了這里的情況。

我終于明白了我的身份,天使,光明與溫暖的載體、福音的傳播者……也是神罰的代行者!無論是在哪個版本的西方故事中,天使都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力量者,而更古怪的是我居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是天使。這幅身體的原主人,到底是生而為天使,還是半路得到的力量皆不可知,我知道如何使用身體潛在的力量,我知道與之相關的一切,但對于附身之前的經歷完全不知道。但我知道在哪里,就好像有一個封存著過去記憶的箱子擺在面前,我知道那里面有我想要的答案,可我打不開他。

……y n謀的味道……

清醒後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三具尸體,即使只看一眼,立即就能知道這必然是我的作為.焚化,五內俱焚將一切不潔與罪孽化為灰燼的天使之觸。在傳說之中,天使是光明的化身,他們本身就如太陽一樣輝煌與耀眼,但當天使將自身的力量用于懲戒的工具時,那將是可怕的毀滅。這三個人的靈魂都已焚燒殆盡,即使是身體的內髒也全部變成了焦炭。不過對身體的灼燒其實只是幅產品,焚化真正的目的是消滅對方的靈魂,靈魂對天使很有用。似乎燒掉三個人減輕了我身體里的壓力,讓我擺月兌了渾渾噩噩的狀態,更讓我可以得心應手的使用力量,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瞬移。

天使的位置轉換需要兩個條件,一是被召喚,比如某個天使在乎的人念出了天使的名字,天使就會有所感應;另一個就是自主移動,知道確切地點且無阻礙的話,會很簡單,比如,格雷戈里酒店。只是眨眼的功夫,場景就轉換到了我剛來是的地方,繁雜的圓形圖案正中。門口處的黃s j ng示帶是如此刺眼,我能清楚感覺到門外有二人在站崗,所以必須動作快。

下一秒我就開始在房間里翻箱倒櫃,茶幾、抽屜、桌子,甚至房間內的急救藥箱我都找過了,但是一無所獲!不,不,不,如果那件東西落到其他人手里,我才會成為倒霉的那個。該死,我的前任怎麼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隨手放在桌面上——唯一能殺死自己的武器。但是記憶中的地方不見它的蹤影,它到底在哪兒?我怒不可遏,一腳踢在了家具上發出 的一聲。

「不要動!舉起手來。」兩名j ng察听到房間內的聲響後突入進來,那一瞬間被槍口指著讓我想殺人,但最終我還是順從的舉起了手。我不想殺人,之前的三名無辜者的死是無心之過,過失殺人和故意殺人雖然在結果上一樣,但x ng質不一樣。

「這個家伙就是嫌犯?」格里芬有些不相信的打量審訊室內的人,審訊室的一扇牆壁用單向玻璃隔著,可以讓旁觀者將審訊內的情況一覽無余。這是黃種人的臉,一身干淨得體的風衣,單從打扮來看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除了光著腳。格里芬j ng官立即在心中提高了j ng惕,對方極有可能是那個造成一切詭異事件的元凶,本著這個想法重新審視的話,自然得出了不一樣的信息。對方的手插在口袋里,整體人靠在椅背上,這種姿態顯露出他本人很放松,普通人被帶到j ng局自然是一臉不安與緊張,即使他並未犯法;赤腳的事實讓對方有些不自在,這一點可以從摩挲腳的動作看出來;臉上的表情很隨意,而眼楮……在看著自己?!格里芬有些不安的移動了自已的位置,然後他發現對方的眼楮依然在盯著自己的方向。「這不可能。」布克哈特j ng官與肖恩`雷納德隊長听到一聲低語。

「下馬威這種招數適可而止就行了,時間有限我們不如談點更實際的東西吧。」我知道審訊室內肯定有傳聲設備,而隔壁的人肯定能听到。區區單向玻璃根本擋不住我的窺探,而當「看到」那三張人臉時,你可以想象我的心情是多麼的……百爪撓心。一不小心居然跑到格林里來了,尼克、漢克還有隊長肖恩•雷納德,這一張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展現在眼前時真是讓人難以言說的激動啊。當然更讓我激動的是,這是個低烈度的世界,雖然在黑暗中隱藏著各種各樣的異種,但說實話憑我的能力完全可以活的很好。

尼克第一個進來,他做事總是很有激情,而且他很貼心的遞過來一雙拖鞋。「非常感謝,雖然這只是一件小事,但足以讓接下來的談話保持在親切的範圍內……」

「不如換我來提問比較好。」格里芬直接打斷了我的話,掌握主動權是一種比較實用的技巧。「姓名?」

「卡西迪奧。」我喜歡這個名字,尤其是從我嘴里說出來更是感覺,但是……再拖延下去會危及我的生命安危,只有無視兩位j ng官的個人意願了。「夠了,現在換我來說,把波特蘭j ng局從我在格雷戈里酒店的房間內帶走的東西還來,然後我們各走各路,這個世界上就會少一個危險分子,而多一個好人。」

「一個殺死三名無辜者的好人?」格里芬反問。

「抱歉,我對這個過程完全不記得。」我只記得結果,雖然人確實是我殺的,不過我已經打定主意要擺月兌罪責了。

「看來你需要請一位好律師,或者讓法庭為你請一個。」布克哈特建議。

「我沒有與你們商量的意思。原本我會到這兒來是因為你們拿了我的東西,現在看來不在。」

「你,怎麼知道?」格里芬驚奇的看著我。

「我原本不知道,但現在知道了。」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人類的牆體根本擋不停住天使的眼楮,雖然在尼克和格里芬看來我的眼楮移動地漫無目的,但實際上我是遁著j ng局的建築結構找到了證物室的位置。關于我的案件中,收集的證物沒有天使之刃,為了保險我甚至瀏覽了一遍目錄。「請務必確保將那件武器送回我的手上,否則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一些你們完全不想見到又無能為力的事情!」

「哦,是什麼?世界末r 嗎?」還有什麼當j ng察更糟糕的事嗎,格里芬一臉的不以為然。各種離奇的死法,死因甚至人心的詭譎全都圍繞著這份工作,上面的壓力、媒體的譴責和民眾的不信任交織,這個世界上誰活得都不輕松,格里芬覺得自己所有的驚訝都已經用光了。

「哼?看來需要眼見為實才好,三位。」我打個響指,布克哈特、格里芬還有外面的肖恩隊長都被轉移出j ng局,出現在波特蘭市某偏僻的舊廠區。也許有許多人覺得外國的月亮一定比中國的圓,對此我不做任何的反駁,發達國家如果不發達怎麼對得起一百多年的資本掠奪。但是發達不意味著人在j ng神層次上的高尚,恰相反在發達社會里變態似乎更多一些,比如眼前的一群人。一群女人被剝得只剩下內衣被關在集裝箱里,門口有兩個持槍大漢把守,當然周圍更多。交易的對方是另一群人,西裝革履,看起來就是衣冠禽獸。很明顯我們四人的突然出現打破了原本熟練的交易步驟。「瞧啊,明明生活在最美好的世界里,卻寧願在黑暗的淤泥里打滾。」

「舉起手來,j ng察!」三位波特蘭j ng察猶如無所畏懼的勇士直接掏槍,事情的急速變化讓他們連驚訝的時間都沒有。當然他們第二個動作就是找掩護,對方槍比他們多,還都是半自動。「快蹲下,卡西迪奧。」

世界在一瞬間慢了下來,布克哈特嘴唇的開合,食指肌肉的勾動還有飛行的子彈。雖然對匪徒的槍法不能報太多期待,但這麼近的距離亂槍打鳥總會中的,尤其是這幫家伙完全不用躲避。流彈,好吧,請容許我用這個詞,因為在我的視角里空氣中的大多數子彈都是流彈,彈頭打在我身上撞碎了衣服,卻止步于皮膚,一顆,兩顆……越來越多。「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稱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奉吾主的旨意,裁決你們,有罪!」

接下來的一切讓三位波特蘭j ng探覺得不真實,嫌疑人只是向前邁步便穿過了槍林彈雨,麥克阿瑟曾經言道︰說「筆強于劍」的人肯定沒見過自動武器,但是匪徒們瓢潑般的sh 擊完全無法阻止對方的腳步。只是伸手便按到了其中一人的額頭,然後從眼楮和嘴巴里sh 出光,就像是夏r 里穿過樹葉縫隙的陽光,然後那人便七竅冒煙的倒下,然後是更多的人。正如我所說的,如此可怖的死法嚇呆了所有人,清醒過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有志一同的四散奔逃,就像是受驚的兔子,也像是他們擄來的那些婦女。

但是,一個都逃不了……

「哦,我現在可知道那三個人是怎麼死的了。」格里芬如此說。

「OK,接下來就是懲ji n除惡的j ng官先生們出場了,善後想必你們很擅長。接下來讓我們修改一下交易內容。請務必在七r 之期內將我要的東西找回來,我知道你們沒有拿,但j ng察是一個城市的地頭蛇,如果說有什麼人消息最靈通的話唯有j ng察了,所以是你們命不好。」一瞬間,站在場中的人消失不見了。

「我們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怎麼找?」布克哈特沖著空氣大喊,今天發生的一切給了他太大壓力,他第一次覺得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握。

「啊,抱歉。這是我畫的草圖。」我突然出現,把手中的紙板遞給尼克•布克哈特。「比例應該是1︰1,所以全力以赴的去找吧,如果找不到的話,為了解決麻煩,我不介意把波特蘭夷為平地。」

「但是我們怎麼聯系你?我是說,你不是應該留下聯系電話之類的?」

「不需要那麼落後的方式,你們只要念出我的名字,我自會出現在你們眼前!那麼,期待著與三位再次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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