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學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久久地皺著眉頭看著窗口。
看著師學賓的神情，文娜顯得有點焦急。師學賓好像有難言之苦。越是這樣，文娜的好奇心更被提起來，她更想知道師學賓的過去。
文娜推了師學賓一下，說︰「你可別說你過去沒有女朋友啊。我不是問你和她們都干了些什麼，我只是想知道她們為什麼會離開你，或者你為什麼離開她們。」
文娜不是追究師學賓的過去，她只是試圖通過了解師學賓過去的戀愛經歷，從而對自己，對自己與師學賓的未來作出判斷。
師學賓不由苦笑，說︰「還她們？你以為我過去有一隊女朋友啊。」
文娜說︰「沒有一隊最少也有兩個以上吧？」
師學賓說︰「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會離開你，如果你同意的話，一考上公務員我就和你結婚。」
文娜需要的不是這樣的答案，她說︰「別扯遠了。」
「真的，你是個既能上得了床又能出得了房的人。」師學賓故意開玩笑，他想轉移話題。
文娜用力拍師學賓的手︰「流氓！」
師學賓仍笑著說︰「如果女朋說他的男朋友是流氓，那他肯是最不流氓。」
文娜推了師學賓一下，說︰「別貧嘴，不許轉移話題，執行條約！」
師學賓停了一會，只好說︰「在你之前，我先後談了兩個女朋，一個是大一的學生，一年後，我帶她去見我媽，我媽不喜歡她，可是我對她說我媽的意見並不代表我的意見，但她還是離開了我。第二個是大四的學生，她不喜歡我考慮公務員，她一心想出國，後來她真出國了，這樣我們的關系就結束。」
文娜故意說︰「看來，我和你第一個女朋友的命運相差不遠。」
師學賓說︰「怎麼可能，我媽非常喜歡你。」
文娜說︰「你媽根本不了解我，她不可能喜歡我。」
師學賓說︰「你們不是見過一面嗎？我媽常說，不管是什麼人，只要她看幾眼，就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知道我媽喜歡你喜歡到什麼程度嗎？當我說你是我的朋友時，她還不敢相信，她反復問我是不是因為她住院才拿這事哄她開心，我反復對她說，她也反復對我說千萬不要拿這事哄他，她說你這樣優秀，不可能看得起我這樣的人。她說我的條件和你相差太遠。我說了老半天她才相信。」
文娜不高興地說︰「你沒經我同意，怎能自作主張跟你媽說我是你的女朋友？」
「難道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嗎？」師學賓又說了一句，「我們都這樣了，難道你還不是我的女朋友嗎？」
文娜說︰「你沒必要那麼早把我們的關系告訴她吧？我們才認識多久呢？」
文娜不想過早地讓師學賓的母親知道他們關系，她擔心師學賓的母親會知道自己的過去。她擔心師學賓的母親會向別人打听自己的情況，只要她用心打听，自己過去的情況她一定會知道。即使師學賓不介意自己的過去，他母親肯定會介意。再說，師學賓對此到底介不介意還很難說。
師學賓見文娜的情緒突然出現變化，感到有點困惑，文娜說不應該過早把他們的關系告訴母親，師學賓覺得這更難理解，他認為這不是問題。師學賓對文娜說︰「我媽喜歡你是好事啊，你怎麼變得愁眉苦臉呢？」
文娜想，既然師學賓已向他母親說了，沒必要再糾纏這事了，一切只能听天由命。文娜擠出一絲笑容，說︰「你說是好事就是好事吧。希望是好事。」
文娜的話音剛落，突然傳來一陣門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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