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比德,這也意味著文娜與師賓結束了一段開心的旅游,雖然他們的旅游完全是工作x ng質,完全是陪同x ng質。在旅途中,文娜與師學賓在這段特殊的旅途中不失浪漫,在旅途中,他們倆的感情不斷升溫。
從機場回到宿舍,文娜與師學賓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一件事︰就是要到東江醫院探望師學賓的母親。師學賓的母親已在五天前動手,手術很成功。師學賓母親動手術時,師學賓和文娜遠在800多公里之外的寶靈市陪同比德。師學賓當時無法趕去東江醫院,其實,他的母親也讓他無法及時趕去,因為手術做完後師學賓的母親才讓他的舅舅才打電話告訴他。師學賓和文娜商定,吃過午飯小睡一會就趕去東江市人民醫院。
文娜與師學賓在飯餐吃午飯時,師學賓母親給師學賓打了一個電話。正是師學賓母親這個電話,迫使文娜改變了與師學賓一起到東江市醫院的計劃。
師學賓母親知道師學賓與文娜下午去探望她,她中午也給師學賓打電話,母親對師學賓說,她已告訴師學賓的表弟,讓他下午帶著相機到病房,她下午要與文娜合影。師學賓的表弟是開照相館的。
師學賓接手機時,文娜坐在他旁邊。听到師學賓的母親要與自己合影,文娜愣住了。師學賓仍與他母親通手機,文娜卻忐忑不安,心亂如麻。文娜想,師學賓母親要在醫院里與自己合照,也許是為了拿她的合影給別人看的,她也許會得意地向別人顯耀兒子的女朋友多麼多麼的漂亮,不是也許,肯定是這樣。目前不能給師學賓母親留下自己的影子。自己的相片已被掛在網上了,弄不好會有人認出自己的。世上什麼巧事都會發生的。文娜相信,如果師學賓母親知道網上發的東西,她對自己的看法會徹底改變。自己有口也無法解釋。這事怎麼解釋?自己確實在牢里呆了五年啊。自己沒走私,但自己畢竟是大牢里出來的人。自己畢竟與一個全國出名的走私頭有過那麼一段關系。文娜相信,如果師學賓母親知道這些,今後別說要和師學賓結婚,她甚至會阻止師學賓繼續與自己交往,也許她會掀起一起難以想象的波浪。自己倒不怕什麼波浪,自己什麼波浪什麼世面沒見過?文娜擔心的是師學賓,他也許會被這起波浪打得喘不過氣,甚至會影響到他的公務員錄用考試。如果發生那樣的情況,師學賓不可能不考慮他母親的意見,因為她母親的心髒有問題啊,心髒有問題的人是不能受刺激的,這些師學賓會懂的。在師學賓考試之前一定要避開這些麻煩,既然有預感了,沒必要去冒風險。
怎麼辦?看來,下午不能與師學賓母親合照。可是,他母親已約好師學賓的表弟在醫院病房里等著,這就是說,攝影師已在那等著,到了醫院病房,自己又怎能說不與他們合照呢?這說得過去嗎?肯定說不過去。
師學賓終于放下手機,滿臉笑容地看著文娜說︰「你也听到我媽剛才說的話了吧?」
文娜故意裝糊涂說︰「沒听見啊。」
「沒听見?」師學賓半信半疑地看著文娜。
「我下午還是不去東江醫院了。」文娜好不容易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什麼?不去?你不去東江醫院?」師學賓看著一臉嚴肅的文娜,他感到很突然,也很不解。他不明白剛說好的事文娜為什麼要突然變卦。師學賓又問,「為什麼?」
文娜一時不知如何解釋,她想編個借口,可以說突然下午有事要返回學校,或者……算了,所有借口都無法自圓其說,既然無法自圓其說,干脆就不要編了。文娜相信,過一段時間,當師學賓知道自己的過去之後,他自然會明白。文娜只好說:「不為什麼,你下午自己去吧。」
「你上午還說得好好的。你看,我媽把你當成貴客,她還專門給你叫來了攝影師。」師學賓變得有點焦急。
文娜沒說什麼,她站起來,離開飯廳,走進臥室,一會她又從臥室里出來。文娜手上拿著5000元人民幣。
文娜把錢放在師學賓面前,說︰「你把這5000塊錢交給你媽媽,代我問候她。我會另找機會去探望她的。」
師學賓說︰「我不會要你的錢。」
文娜說︰「這錢不是給你的,是給你媽的。」
師學賓說︰「你知道我媽現在要什麼嗎?她想要媳婦,你明白嗎?」
文娜說︰「這事以後再說吧,c o之過急不一定是好事。希望你能理解。」
「我不能理解。」師學賓急起來像個孩子一樣。「我並沒向我媽承諾什麼,我現在更不要你承諾什麼,我只是希望你陪我去看看我媽,我沒要你答應什麼啊,我媽也沒有什麼要求啊。」師學賓的聲音越說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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