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我們真的死了!?’付天利將雙手放在眼前;‘為什麼,為什麼我感覺自己活得好好的?為什麼??’‘嗚嗚,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趙倩的抱著邵歡嗚嗚的痛苦。而邵歡更是咬著牙不住的搖著腦袋,放佛所有的記憶都是錯誤的,要把那些全部甩開。
‘你們真的記起來了?’半響後,石城開口道;‘知道怎麼回事嗎?平白無故的怎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付天利咬著牙道;‘我依稀記得好像當時在水槽里躺著,沒過多久看到一個白s 的影子,然後就不知道為什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就在監獄長室里,邵歡和趙倩也在。’
‘我也是,我記得自己在骨棺里睡著了,醒來後也在監獄長室。’趙倩也低聲道。‘你也是嗎?’石城對著面s 變幻異常的邵歡道。
‘不對,不對!’邵歡突然站起來道;‘有人故意害的我們!’‘有人害你們!?’石城不明道;‘就你們四個人,誰會害你們??’‘絕對有人故意害我們。’邵歡臉s y n沉道;‘我記得我進審訊室後,按照任務要求,對著那個人偶進行鞭打,還有用刀在他身上刻字。做到一半的時候,有人在我身後襲擊了我的腦袋,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有人把我綁住吊在半空中。’
‘什麼!??’邵歡的話激起軒然大波,包括石城在內五人相互的看著對方,似乎凶手就在里面。‘不用看我,我是剛進來。’石城擺擺手表示無辜。
‘那按照藍會長說的,付天利被困在水槽出不來,而且也已經遭了毒手,可以排除。’邵歡又看向趙倩;‘她在骨棺被割了腦袋還不知道,更不會是她。’
說道這里,四人吧目光全部投向藍星至。‘不會,不會是我。我把你們帶進來,怎麼可能會對你們下手。’藍星至雙手擺著;‘再說我們有殺你們的理由啊。’
‘殺人不一定需要理由吧。’邵歡慢慢轉過身,眼神變得凌厲異常;‘我問你,你的帽子吶?’邵歡話一落,付天利與趙倩也猛的望過去,臉s 同時也差異起來,而藍星至居然露出慌亂之s 。
‘帽子?帽子怎麼了?’石城疑惑的問道。‘你不知道,藍會長是個福爾摩斯迷,前幾年去英國參加福爾摩斯揭秘完友誼賽,並且榮獲一等獎,那個獎品就是已定偵探帽。自那以後,藍會長和帽子從沒分開過。’付天利轉頭看向邵歡道;‘你是不是又記起什麼了??’
‘記起了,如何能忘吶?’邵歡捂著腦袋似傾訴又似自語道;‘我記得秘密呼呼被吊在空中的時候,那個人對我使用酷刑,還喊著什麼說不說的時候,我一口血吐了出來,正好吐在那個人的臉上。’‘你的意思是那個人是藍會長,你的血吐在他的帽子上了?’趙倩也從恐懼與悲痛轉化成憤怒;‘藍星至!你的帽子吶?拿出來看看,要是沒有血跡的話,我們就相信和你無關!’
面對四個人的目光,確切說是三個鬼和一個怪物的眼神,藍星至變得手腳無措的;‘帽子?我的帽子丟了。’‘丟了?哼!你
能再假點嗎?’邵歡的面部開始有些扭曲了,石城看得出,這樣下去,估計他們就會恢復成死前的那刻的樣子了。‘我說的是真的,我找不到了,我也想不起在丟哪了?’
看著昔r 同伴變成的厲鬼向自己靠近,藍星至慢慢的往後退著。‘你去死吧!’邵歡死的時候受盡折磨,怨念超出他們兩人,首先發難撲向藍星至。
‘救我!’藍星至跌跌撞撞的將屋子里面的東西打翻了大半,向著石城伸手求救。
對于這樣的人,石城是不屑搭救的,連同伴都殺害的人,救他那是犯罪。冷眼望過去,石城嘴角一抹諷嘲,似乎已經把藍星至當成了尸體。
‘尸體!!’這兩個字剛出現,就真的有尸體出現在石城的眼前,而這尸體竟然不只是一句。在藍星至打翻的那些實驗用的床架和掛滿屋子的破簾子後面,竟然躺著幾具血肉模糊的尸體。
一具臃腫異常的流著液體,樣子已經看不清楚了,但那身衣著與付天利完全相同,一句臉表情都看不見,因為腦袋都沒了,還有一句幾乎可以說是骷髏了,身上的皮肉被削的沒剩幾塊了,連肚子里白花花的內髒都包裹不住散落了下來。
不只是石城看到了,其他幾人也完全看到了。盡管都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死亡,但看到自己的尸體後,那種真實感無力感以及無言的絕望,讓幾人瞬間停止了動作。想著面前那個人就是將自己害成這樣的,幾人殺意越來越濃。
‘我要將你抽皮拔骨!!’邵歡淒厲的尖叫起來,像受了驚的野貓,毛發根根豎立,雙眼撲滿血絲,連身上的皮肉都在一塊塊的掉落,殷紅的鮮血浸滿渾身。
‘啊!!’趙倩更是捧著腦袋狂叫,步伐錯亂的走向藍星至。唯有之前還是靈活的付天利,此刻渾身臃腫的趴在地上,努力的扣著地面,眼神怨恨的盯著前方,慢慢的爬行著,連地面將下巴和肚子磨掉塊塊皮肉都置之不理。
‘不是我,不是我!’藍星至蹲在牆角眼淚從絕望的臉上流下,雙手在前無阻的擺動著。‘還我們的命來!!’眼看著尖尖的指甲就要穿透藍星至的身體,石城終于動了。腳尖蹬地,身影一擺,瞬間移動到藍星至的面前,伸手抓住邵歡的手;‘我勸你們冷靜點,你們殺不了他!’‘殺不了!!’邵歡恨恨的瞪著石城;‘怎麼你想參合進來是嗎?你就不怕我們連你一起殺了。’
‘得了吧,你們還真當鬼是無敵的?’石城冷笑了下道;‘要真是他殺的你們,我指定不管,可惜你們的死和他無關!’
‘和他無關!’邵歡狂吼道;‘除了他,還能有誰?你憑什麼說不是他。’‘不憑什麼,就憑那個東西。’石城甩掉邵歡的手,指指距離他們不遠的地面。那個地面離三具尸體不是很遠,地面上全是破碎的瓶瓶罐罐,最值得注意的是,
地面上還躺著具尸體,這具尸體比之前那些相對好點,除了衣著有些亂外,起碼保持的還算完整,尤其特殊的是這尸體的
頭上戴著頂大高帽,像及了動畫偵探里面的那種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