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不著,早上起不來,到了10點多,暖暖才起床。洗漱了一番,剛要出去買菜順便買點包子吃,就看到小愛拿著早餐站在她面前。
「姐姐,早餐我買好了,我們一起吃吧。」暖暖也沒推辭,小愛進去端了一張小桌子出來,她們兩個人就坐在外面曬著太陽吃早飯。
見暖暖吃的差不多了,小愛拿出手機,點開網頁,翻到一則新聞時,就故作驚訝的叫,「姐姐,你快看,這里說某所高中學校的學生,一女兩男居然跑到酒吧開房三P,被人拍了下來。這個視頻還被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曝光了。你看看,這尺度,這姿勢,艾瑪,連我這個職業的,嗯嗯,看了都自嘆不如。」
蘇少說,她現在要摒棄掉妓女這個身份。這一點,小愛牢牢的記住。所以,現在,她都很注意說話方式。再也不粗魯說自己是妓女了。她要學會優雅。
而且在昨天,小愛就看到有人上門跟老板商量她贖身的事情。這讓小愛心里無比的感謝蘇辭,對他的吩咐更是努力的執行,致力達到完美。
這不,蘇辭只是跟她說了一下,讓她提醒提醒暖暖今早曝光的諾亞私立學校的丑聞。小愛就在租房里等著暖暖起來,然後故意的提醒她。
暖暖可不知道小愛就是蘇辭派來的「奸細」,一听到小愛說,就伸頭過去看。頓時,她的眼光就被吸引住了。
吸引她的並不是一女兩男三P的視頻,而是諾亞私立學校這幾個字。這麼大的新聞,居然發生在她的母校里。這,這…暖暖如何不驚訝。暖暖仔細的瀏覽整篇新聞。
新聞里雖然曝光了學校的名字,但並沒有曝光當事人的姓名。不過,當記者采訪學生的時候,其中有一個學生就說,「這三個人都是三年七班的…」只這一句,就夠暖暖震撼了。
不僅是學校,還發生在她的班上。暖暖腦子細細的過濾了一遍各位同學,卻根本沒有頭緒。這三個人到底會是誰呢?
有點心急,也有點好奇,暖暖當著小愛的面,就撥通了何源的電話。可是打了好幾次,都沒有人接。剛剛新聞里說,鑒于這件事件的惡劣性和不利影響,諾亞學校宣布放假一天。想到這個,暖暖立馬撥打何源家里的電話。
她這也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希望何源可以接到。沒有讓她失望,電話接通了,可卻不是何源,而是何源的媽媽。
「阿姨,我是何源的同桌,我叫安暖暖,我找何源有點事情?」暖暖禮貌的問。
可何源媽媽的聲音卻很顫抖,「暖暖呀,我听何源說過你。他說你是個好孩子。暖暖,你找何源有什麼事?我們家何源他…」再也說不下去,何媽終于大哭。
「阿姨,您怎麼了,您別嚇我。」暖暖更加擔憂,「您告訴我,何源出什麼事了?」
「剛才警察過來,他們說何源犯了罪,被關了起來。暖暖,我們何源那麼好的孩子,怎麼會做這種事?他怎麼會和另一個男生女同學?嗚嗚…。」
什麼?
不啻于霹靂驚雷,暖暖驚呆了。
何源?還是了同班同學?這,這…難道新聞上說的一女兩男的事,就是何源嗎?
如果何源是其中之一,那另外的一男一女又是誰?
不可置信又心急如焚,暖暖連忙問,「阿姨,您現在在哪?準備去警局?好,阿姨,你等我一下,我跟您一起去。」
掛了電話,也沒跟小愛打招呼,暖暖急匆匆的就離開了。
看到暖暖跑沒影了,小愛馬上打電話報告給蘇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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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是在警局的門口和何源媽媽踫的面。何源爸爸在外出差,根本趕不回來,只有何源媽媽在家。暖暖看到她的時候,何源媽媽眼楮都哭腫了,人非常的憔悴。
「阿姨。」暖暖扶住何媽媽,勸她不要太難過,說不定這些都是誤會,根本就不是何源做的,有人在陷害他。
何媽媽知道暖暖是一片好意,只得忍著心酸,強裝鎮定,和暖暖一起進去警局。
朱天正在牢房里親自審問何源。說實話,他實在很想知道,這個毫無背景的少年,看起來也很純良的樣子,怎麼就惹上了蘇辭?從蘇辭哪兒得不到答案,他只好到何源這兒來找,加上推理,希望能知道真相。
可惜,問了兩個多小時,盡管把何源祖宗十八代都問了出來,還是找不到一個可以跟蘇辭搭上關系的點。
然而,當何媽媽和暖暖一起來探望何源的時候,當看到未施脂粉、素面朝天卻依然漂亮清純的暖暖時,朱天忽然覺得他有點知道為什麼了。
大概是為了這個女孩,女人?
怎麼說朱天也當了蘇辭幾年的學長,對蘇辭的口味也有一定的了解。不得不說,暖暖這種長相的女孩,正是他的最愛。
嘴角笑了笑,朱天並沒有離開,反而繼續留在了房里監督,抑或旁听。
按照蘇辭的囑托,朱天讓手下把何源打的很「慘」,相當的「慘」。全身鮮血淋灕,那血液把囚服都給染紅了。就是何源出來的手臂,都是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看著特別的恐怖,也特別的心疼。
何媽媽當場就落淚,擦都擦不完。握著何源的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暖暖也是,偷偷的在抹眼淚。
何源很羞愧,覺得對不起媽媽。雖然他知道這事有貓膩,可確實是他和洪金多一起了江一娜。這個事實,就是狡辯都狡辯不了。
「媽,對不起,都是我一時糊涂。」跟著媽媽,何源一起痛哭,「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了,媽,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看著何源滿身的傷,暖暖非常的心疼。她握住何源的手,哽咽的說,「何源,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你是不是很疼?是他們打你的嗎?他們怎麼這麼壞!」
偏過頭,暖暖就朝著朱天大吼,「你們為什麼要打何源,他就算犯了法,都還沒有治罪,你們為什麼要打他?」
「這個…」朱天有點回答不上來。這都是蘇辭那家伙的意思,他不過是在執行罷了。再說,何源看著是挺慘,但實際上一點事兒都沒有。
不過,也不需要他回答,何源握緊暖暖的手,就說,「暖暖,你別生氣。我不疼,真的。我很抱歉,讓你看到這麼難堪的一面。暖暖,我做出這種事,是不是很惡心?」
「不會的,」暖暖連連搖頭,「你那麼好,我不相信你會是這樣的人。何源,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故意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