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前,地球上的能源被消耗一空,只剩下太陽能作為唯一的能源還能勉強維持社會現狀,土壤嚴重沙漠化,大氣層被各種污染搞得脆弱不堪,臭氧層到處都是洞,紫外線毫無遮擋的照sh 在無助的人類身上,颶風、海嘯、地震、火山爆發等自然災害頻頻發生,各種疾病也趁機四處橫行,治了這個流感,又出來那個瘟疫,人類的死亡率就像股市的牛市,一路飆高,沒有最高的,只有更高的。
面對這些問題,各個國家高層都束手無策,人類生存環境已經惡化到這種地步,是長期世界各國不注重環境保護而引起的,誰也沒有辦法一下子扭轉過來,只有眼睜睜的看著事態一天天的惡化。
眼看著人類就要又滅頂之災的時候,人類終于在遙遠的星際找到了適合人類生存的星球,由于找到的時間有點晚,相對人類過百億的數量來說,現在人類剩下人不多了,只有五十萬人搬到了這個叫方舟的星球。
從此以後,以這個星球為中轉,人類又相繼找到了十三個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由于沒有領導的約束,逐漸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十三個星際國家,其中就數泰諾帝國的居住條件最差,資源最少,彗星聯邦資源最多,居住條件最好。
其中彗星聯邦這個國家是由原來的地球上華夏人為主組成的,泰諾是由原來地球上的靠輸出女優的小島國組成的,其他的都是原來的各國吸附和自己有利益關系的各個國家組成的。
彗星聯邦秘密軍事基地帳篷內,喬知行悠悠醒轉。
「醒了!醒了!」
喬知行剛剛睜開眼,就見自己面前圍著一圈子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吵得他頭都疼。
「這是哪里?」喬知行沖靠自己最近的那個人問了一句,那人的臉都快要趴到自己的臉上了,一臉的緊張。
「我贏了,我贏了!」那人只管高興的四處亂蹦,根本就不理睬喬知行的問題。
「兄弟,你就不能來點創意的回答,怎麼和別人一樣,都是老一套,你可害苦我了,枉我高看你一眼。」一個方臉的年輕人哭喪著臉說道。
喬知行這才發現,自己的左臉旁還趴著一個人。
這個方臉的年輕人比較好說,沒用喬知行再張嘴,一會的功夫,喬知行就把這里了解了清楚。
原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並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莫名其妙的被帶到這里來,當然,來的時候也是千奇百怪,有的是在上課,有的是在睡覺,有的在吃飯等等。
這個方臉的年輕人叫吳君,那個興高采烈的叫方興建.剛才他們兩個人在為喬知行醒來的第一句話打賭,由于喬知行是j ng光著進來的,和別人稍微有些不同,吳君就和方興建打賭喬知行醒來的第一句話和別人不一樣,輸了的人負責為勝利者洗一個月的衣服。
事實證明,喬知行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雖然他來的方式很不同,但是他的問題確是很普通,吳君看錯了喬知行。
再問詳細一點,吳君就大搖其頭,說自己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自己這些人也是剛剛來了三天,只知道這里是一個軍營,其他的他也不清楚。
喬知行床前放著一套土黃s 迷彩軍裝,看樣子,他被強征入伍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了,這種在地球上十九世紀初期盛行的拉壯丁做法沒想到會發生在這個社會高度文明的時代。
雖說現在年輕人並不喜歡參軍,但現在是和平時期,沖著軍隊高高的薪水,還是有許多人選擇當兵這一職業,彗星聯邦並不缺兵源,甚至有些人為了當兵還得托托關系找找人什麼的,至于為什麼抓自己這些人的壯丁,現在還想不明白。
沒過多久,喬知行他們一幫子的人就被叫到外面的c o場上,烏泱泱的一大片,足有三四百人。
雖說已經到了秋天,可是正午的太陽還是狠毒的,喬知行他們站了沒有兩分鐘,汗珠子就直往下滾,剛穿上身的迷彩服就像在水里撈的一樣。
很快,就從營房那邊來了有一群人,當中一人越眾而出,筆直的站在眾人面前,此人長相j ng悍,雙目炯炯,兩眼四處一掃,包括喬知行在內,都感到他似是單獨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可以想象,你們現在肯定很納悶,為什麼你們現在被強征入伍,很多人心里想,國家也不缺兵員,找我們干什麼,我們也不是什麼特殊人才。」站在他們面前的一名上校說道.
「我告訴你們,你們現在已經成為彗星聯邦特種部隊士兵,我是你們的隊長張弓,這是無庸質疑的,不管你是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這個事實,你必須無條件接受,否則,軍法從事.」
張弓停頓了一下,讓手下這些新兵蛋子有一點消化的時間,繼續說道:「你們之所以被征召入伍,是因為你們的血型是AB型,這種血型在沒搬到彗星聯邦的時候,是很普通的血型,而且是最不抗病的血型,經過原來地球上疾病的洗禮,你們這一種血型的人反而成為我們這個星球上最抗病的人類,你們發沒發現,從小到現在,你們是不是沒有生過病。」
張弓話一說完,安靜的c o場上馬上被一片嗡嗡聲取代,大家都交頭接耳在議論大家是不是沒有生過病。
喬知行雖然沒有參加討論,可是心里很是清楚,自己從小到大可是一點傷風感冒都沒得過,家里的父母姐妹偶爾還會吃點藥上個醫院什麼的,他可是一粒藥都沒吃過,更別提上醫院了。
自己被征召入伍,也不知道家里認知不知道,肯定不知道,這哪里是征兵,這就是**果的抓壯丁,可惜了要到手的校花楚子涵,等到自己服完兵役,恐怕早已經是閱人無數了,認不認得自己都很難說了。
「多余的話我也不說了……」這個叫張弓的上校真能說,不說不說還說了有半個小時,看來當領導的都是這個毛病,有發表長篇大論的毛病。
到後來喬知行就沒听了,他快要被太陽曬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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