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憂覺著,自己的思路完全被打亂了,而自己卻無法改變這個男人的一丁點思想,自己剛剛明明是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怎麼就能被繞到這麼遠?
「你趕緊給我滾!」寧無憂伸手去推,「我現在很忙,你能不能不要打擾我?」
「忙著玩雪?」
「你這人怎麼如此嗦?你是我的誰管我那麼多?」寧無憂覺著自己要瘋了,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人呢?
「別玩了!爺有重要得事和你說!」男人拍了拍手,然後直接擰著她走向她的房間。
「喂喂喂,那是我的閨房,你一大男人可以隨便進去嗎?還有,你是不是又讓小梅賞月了?我跟你說,小梅不喜歡月亮!還有……」
「閉嘴!」男人打斷她的喋喋不休,「再廢話爺就不管你了!」
「我稀罕你管,等等,難道你和我想的一樣?你要傳我武功把你畢生功力都傳給我?還是你有什麼絕世暗器要送給我?」寧無憂激動鳥,古代應該有很厲害的暗器吧?「那我是叫你師傅呢還是叫你恩公?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你可以叫我阿郎!」原本臉色越听越難看的男人在听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突然心情變好,尤其自他口中說出阿郎兩字的時候,眉眼具笑溫柔繾綣,好似阿郎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的情人。
「阿郎?就光光的阿郎?」寧無憂奇怪了,姓氏呢?一開始誰跟你這麼熟啊?
「要不然呢?給它穿件袍子?」男人問,依舊一本正經。
寧無憂決定閉嘴,只是能不能溫柔一點,這樣被擰著很沒有形象!
「喂……」
「阿郎!」
「阿郎!」寧無憂識時務,「那個你打算怎麼管我呢?難倒你看出了我骨骼清奇是個練武的奇才?」
「你!」男人掃了一眼,然後皺了皺眉,很無良的說道︰「你天生廢材,無法練武!」
寧無憂哀怨了,狠狠的剜著對面的男人,俊美與普通極為矛盾的集合體。
「你不是要傳我內功?」寧無憂不抱什麼希望的問。
「傳你內功只有撐死你的下場,你還要麼?」
「那還是算了吧!」寧無憂啃手指,寧缺毋濫她還是懂的,「那你是有什麼絕世武器要送給我麼?」
「你是扛得動神劍還是使得了梅花鏢?」男人瞄了瞄她的白女敕如蔥指很不給面子的問。
寧無憂覺著自己遇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敵手,一句話就可以虐到她!忍了這麼久終于忍不住爆發︰「你妹啊!什麼都麼有你還想進我的房?你玩我呢!」
男人沒說話,然後……然後寧家妖女挨揍了!
房內軟榻上,男人的腿上趴著的寧家妖女,只听啪啪兩聲,白淨修長的手高高舉起卻力道微留的落下,雖然不太痛卻響聲清脆。
寧無憂哭,臉色爆紅,扯著嗓子開罵,「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敢打我?你他娘的……」一連三個問句,寧無憂怒,你是我什麼人呀!你你……只是還沒罵完,自己的那多災多難的又挨了一下,啪的一聲,清晰可聞,寧無憂忽然就不說話了!
「下次在說髒話試試!」男子沉聲道,伸手將扶起順勢撈進自己的懷里,宛如教訓自家的女兒,只是那人已經是梨花帶雨一臉的淚水,聲音卻不由得柔和起來,若是讓他家護衛听見,恐怕會集體撞牆,「下次還說髒話不?」
「要你管!」寧無憂委屈,從來都是掌上明珠的她何曾受過如此委屈,老爸都沒打過她好不好?還有寧家人,自她來此就沒受過委屈。
那人卻不管她,听見她的話之後又揚起了手,寧無憂一急,連忙伸手,將那人的手掌抱進自己的懷里。「知道了知道了還不行麼?可是有時候就是忍不住啊,那別人怎麼能毒婦賤人妖女的罵我,我就只能……」
「以後誰在罵你,就讓你的人往死里揍!」男人冷聲道,眼中滿是凌厲峭殺。
寧無憂默,我自然不會讓錯待我之人好過,只是光明正大的揍?對方是公主千金朝廷大佬,我的人揍的過他們但是連累我老爹老哥老姐怎麼辦?你自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誰呀?您能替我兜著呀?
「下去!」看了她一眼,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男人也不說什麼,只是讓她從自己的腿上下去。
寧無憂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自己的現狀,坐在人家腿上還死抱著人家的手!寧無憂忽的甩開那人的手,一蹦三尺遠,暗自嘀咕,今天難道是姐的災難日諸事不宜?娘的,早上被人撞,雖說已經讓人教訓過了罪魁禍首,但是今日著實算不上贏家,輸得可謂一塌糊涂。
自己和司徒慧的仇算是結下了,雖然想不通司徒慧為何如此恨自己,那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決心讓她也不得不把司徒慧列為重點防範對象,今日更是毀去了司徒慧的清白,想來以後就只有你死我活得爭斗了,司徒慧更加不會放過她,自然,她也不介意先下手為強!她雖不是什麼天下無敵的高手,卻也不是什麼軟柿子誰都可以來捏兩下。
還有你!寧無憂偷偷的惡狠狠的了一眼某人,好吃我的豆腐,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一個法子虐你千百遍你還得待我如初戀。不想一語成讖,未來,那人會愛她如命寵她入骨。
男人只是掃了她一眼,也沒漏了她那凶神惡煞的小眼神,從懷中取出一張圖紙攤在矮幾上,示意她過來看。
「武功秘籍麼?你不是說我天生廢材的麼?」
------題外話------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