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信宇似乎感覺到霍天培眼中的敵意,不由地轉頭望著霍天培,似乎有點不解,自己什麼時候得罪眼前的男人?為什麼這個男人一出現,就對自己懷有敵意?
霍天培並沒有收斂自己眼底的敵意,相反,他還把這種敵意瞬間擴散,讓凌信宇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的不善。
凌信宇的臉色微微一變,眸子微微眯起,里面有一抹暗芒閃過。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霍天培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如果自己不曾得罪他的話嗎,那麼,他對自己懷有敵意,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身邊的唐翹楚有不良的企圖。
想到這些,凌信宇的臉色就黑下來,縱然他不愛唐翹楚,也不允許別人把她從自己手里搶走。這好比說,一個人養了一只寵物,平日不會覺得寵物有多好,但是一旦有人搶奪,他就會認為寵物對自己很重要。其實,重要的不是寵物,而是這個人的尊嚴被人冒犯了,他想維護自己的尊嚴,就會用盡辦法去捍衛。男人也是如此,不見得多麼愛你,但是,一旦遇到條件比他好的男人出現,他們就會想盡辦法贏了對方,仿佛這樣,就能證明他們的魅力是無敵的。
唐翹楚當然沒有錯過這兩個男人的暗潮洶涌,不過,她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望著跳躍的數字,不斷祈禱時間快點過去。
當紅色數字跳到自己想要的樓層,唐翹楚臉上的神情一松,總算擺月兌這種尷尬要命的場景。
叮地一聲,唐翹楚看到電梯的門要打開,就迅速往外走去。誰知,霍天培攔住了她的去路︰「怎麼?不說一句再見嗎?」
霍天培還特地在再見兩個字咬了重音,唐翹楚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當初他們可是說好了再也不見,如今遇到了,也只能說自己的運氣實在不怎麼樣。「抱歉,我認識你嗎?」
霍天培磨牙,女人,你真夠狠的。「你不認識我嗎?我以為我們‘深入」了解過了,已經不算陌生人了。」
唐翹楚狠狠瞪了霍天培一眼,這個男人太無恥了。「這位先生,今天不是四月一號。」
「麻煩你讓讓。」凌信宇見唐翹楚否認,心底略微舒坦了一點。「我和我未婚妻要回客房,你別擋著我們的道。」
霍天培又不是傻子,豈能听不出凌信宇話中的意思?所謂好狗不擋道,這個男人是變著法子罵自己。「誰擋了誰的道,還不一定呢。唐小姐,說真話,你看人的眼光實在不怎麼樣。挑繡花枕頭,至少也得挑一點好看又實用的,像你這種品味,會讓我覺得自己的格調都降了很多。」凌信宇背後的那些齷齪事情,瞞得了別人,怎麼會瞞得了霍天培?一想到這個女人挑一個種、馬男人做未婚夫,他就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唐翹楚不怒反笑,一只手臂纏上凌信宇的手肘。「沒辦法,誰讓人家有特長啊!要是你改天多練練,興許還能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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