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子停在唐家的門口,唐翹楚準備下車,卻發現凌信宇沒有打開車門的意思。「怎麼了?」
「你和他是什麼關系?」凌信宇沉聲問道。
「不就是你看到的那種關系嗎?」唐翹楚反問回去。
凌信宇不相信唐翹楚的說法。「翹楚,你別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唐翹楚不明白,凌信宇做了這麼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能反過頭來扮演一個受害者?他背著原主,和紀可欣滾床單,回頭被發現,也是以一種受害者的姿態出現。
「你和他關系匪淺!」凌信宇轉過臉,一雙眸子燃燒著兩簇憤怒的火焰。「可你是我的女人!」
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男人!他可以到處風、流,卻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在外邊沾染一點桃花。他可以尋找真愛,卻不允許自己這個女配去找別的男人。他可以拋棄自己,卻不允許自己先拋棄他!艾瑪,他當自己是誰啊?難道全世界的人都要圍著他轉動不成麼?
「是嗎?」唐翹楚冷笑︰「可我要是沒有記錯,你可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的!」
「那些女人算什麼?」凌信宇理直氣壯地反駁回去︰「你才是最重要的那個人。」
泥煤的最重要!唐翹楚很想爆粗口。你以為自己是皇帝啊,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然後對著自己的皇後說,你是最重要的,回頭又對著寵妃說,你才是我的真愛!事實上,他最重要又最愛的人是他自己!
「看來,我應該感到很榮幸!」唐翹楚不以為然。「如果沒事的話,我要下車!」
凌信宇大怒,一把抓住唐翹楚的手腕,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妄圖去吻她。唐翹楚想也不想,就揚起另一只手打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將兩個人都震住了。凌信宇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唐翹楚卻有一些意外,自己居然這麼排斥和這個男人親近?就連做戲也覺得受不了!可她為什麼能容忍某個男人的得寸進尺?唐翹楚為這個發現感到心驚,難道自己又一次掉入愛情這個所謂的陷阱嗎?
凌信宇黑著臉,不甘心地質問︰「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唐翹楚冷冷回答。「我不喜歡別人逼我做我不想要做的事情!」有些事情可以軟和處理,有些事情必須強硬。在該強硬的時候軟弱,就跟包子沒有什麼兩樣。
「我們即將訂婚!」凌信宇振振有詞,覺得自己的行為沒有任何過錯。
「就算結婚了,還有婚內強jian的說法!」唐翹楚反駁回去。「別以為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凌信宇又氣又怒,咬著牙︰「你遲早都會屬于我的!」
「那就看你的本事呢。」唐翹楚展顏一笑,如牡丹綻放一樣。
凌信宇的心中點起一股熊熊的戰火,他一定要征服這個女人,要讓她心甘情願地為自己神魂顛倒。唇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凌信宇的黑眸里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光芒︰「你會是我的!」
唐翹楚懶得爭辯,在凌信宇打開車門的時候,就推開車門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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