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層以薰說過後,陳嬸就再沒有晚上送東西到她屋里,眼下層以薰突然主動提起,到讓陳嬸有些驚訝。愨鵡曉
「今天晚上的沒有了,二少女乃女乃要喝嗎?那我再去給您熬一碗。」
陳嬸說著,轉身去廚房,卻被層以薰一把攬下。
「不用忙了,你那里有沒有安眠藥之類的安神東西,我今天晚上好像失眠了。」
層以薰按了按自己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微微皺眉。
以前她從來都不會去吃這些輔助性的藥物,因為她覺得,對以後的孩子不好,可是現在……反正都是沒有了,她也不用再顧慮那麼多了。
「太太的睡眠不好,安眠藥一直放在老宅那邊,這里只有一盞安神的香薰燈放在後面的倉庫里。」
陳嬸有些為難的說道,看著層以薰,似在征求她的意見。
「可以,只要安神就好,拿到我房間里來吧!」
層以薰想都沒想,便應了下來,轉身回到了二樓的房間。
果然,不一會兒,陳嬸果真端著一盞香薰燈走了進來。
「听說燻衣草可以安神,我特意找來了精油,二少女乃女乃您先試試,如果不好,明天晚上我再給你換其它的試試。」
陳嬸將香薰燈放到了床頭的矮櫃上,果然,不一會兒,一抹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便飄散了出來,層以薰滿意的笑了笑,感激的說道,「麻煩你了陳嬸,早點去休息吧!」
「二少女乃女乃客氣了,有什麼吩咐,您盡管向老宅里打電話。」
陳嬸說完,便退了出去,層以薰安心的躺在床上,鼻間是淡淡的香味,很快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一夜好眠,清早層以薰申了個舒服的懶腰,這樣一連幾夜下去,她都睡的很舒服,甚至夜里听不到任何的聲響。
同樣的地方,同樣熟睡,她竟然再也沒有做過那旖旎美夢,仿佛那真的只是兩個夢,做過了,便再也不會在她的夢里出現。
這到讓層以薰對陳嬸感到一絲的歉意,恐怕真的是她多心了,陳嬸對她很好,甚至是除了層爸以外,最體貼自己的人,她那樣的防備,好像真的有些過份。
「在想什麼呢?這麼專注,湯都灑出來了。」
喬銘俊的話,讓層以薰快速反應過來,馬上狼狽的收拾起自己面前的勺碗。
「二少女乃女乃,這些讓我來吧,小心燙到您。」
一旁的陳嬸見狀,馬上靠了過來,不過剛出鍋的熱湯,還是濺到了層以薰的手背上。
「嘶~」
「小心點!我看看怎麼樣?」
層以薰手上一痛,下意識的將手中的勺子扔掉,用力的抓緊自己被燙的右手,卻指上一暖,被一個大手,拉了過去。
喬銘俊皺著好看的俊眉,將層以薰受傷的小手握在手心里,看著被燙紅的手背,暗暗皺眉。
「我沒事,只是一點燙傷……」
層以薰說著,便想將手從某人手里縮回來,卻被喬銘俊一個用力,再次拉到了自己面前。
「什麼沒事,陳嬸把燙傷藥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