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以薰出了喬氏,直接回了喬家,整個人都跟著縮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愨鵡曉
「二少女乃女乃,您怎麼了?」
陳嬸不知從那里出來,看到滿臉蒼白的層以薰,被嚇了一跳。
「陳嬸,我肚子好痛,麻煩你給我熬杯紅糖水好嗎?」
她強忍著在層氏回來,整個人都已經痛的麻木,好不容易走到客廳,卻再也沒有力氣爬上三樓。
「二少女乃女乃,你等等!」
陳嬸見狀,急忙跑進了廚房,很快就端了杯熱乎乎的紅糖水出來。
「二少女乃女乃,您別怪陳嬸多嘴,您這是不是,也太嚴重了些?要不要我叫蘇醫生過來,再給您瞧瞧?」
陳嬸見狀,忍不住一臉擔心的說道,層以薰自是明白,陳嬸是好心,但還是搖了搖頭,「不用了,看不好的,我身體偏涼,小時候泡過寒水,所以每次來月事,都要很痛。」
每每說起這事,層以薰都感覺混身的涼意,她還記得那一年的冬天,是以欣的生日,家里來了很多的客人,她路過後院的游泳池時,看到有人溺水,池水沒結冰,卻很涼,那是她第一次來月事,想都沒想就跳了下去,後來她只記得把人拖上了岸,自己卻暈倒在了游泳池邊,後來听佣人說,是冷少川把她抱回了房間,也許就是那一次,被他發現了她身體的秘密,也就是那一次,她身體有了寒癥,每每來月事時,她都痛的像是死過一次一樣。
「這怎麼辦?這樣忍著,您身體會吃不消的!」
陳嬸著看層以薰額間薄薄的細汗,忍不住擔心的說道,本來想要扶她上樓,可是看她一臉難受的樣子,又不敢動她。
「沒關系,過兩天就沒事了!」
真的,只要過了這兩天,她就會沒事了,就會又恢復到以往活潑亂跳的層以薰。
「不行,我還是去別苑叫二少爺吧,讓他抱您回房休息才行。」
陳嬸想了想,轉身快速的跑了出去,層以薰本像阻止,只是手還沒有伸出去,人已經跑到了門口,連她阻止的聲音,也被門板給擋了回來。
層以薰把頭扎進雙、腿之、間,整個身子都蜷縮在沙發上,甚至連呼吸,都變的很輕。
疼痛沒有因為她的小心,而變的減輕,雖然喝了一杯紅糖水,但也只是暫時的緩解,很快,疼痛又會變的很清楚,層以薰只覺得全身都被這疼痛感給弄的麻木了,迷迷糊糊之間,只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都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層以薰抬頭,正好對上喬銘楚擔憂的眼神,還未開口,就听到喬銘楚涼涼的聲音,在頭頂處傳來。
「身體這樣了,還跑出去,外面的男人,真的這麼讓你放不下嗎?可以連自己都不顧。」
他突然間的話,讓層以薰沒有想到,一時間忘記了疼痛,有些呆呆的抬頭望著他尖削的下巴,勾勒出他稜角分明的俊臉,有些傻傻的說道,「你會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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