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掙扎中,她無措的尖叫,卻統統被他盡數吞入口中,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雙手,用力的壓在身後,讓她沒有辦法再反抗。愨鵡曉
「放開你?恐怕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喬家的二少女乃女乃,你是誰的老婆,不讓我踫,你想讓誰踫?冷少川?還是喬銘俊……」
他銳利的黑眸危險的眯起,掙扎間,他臉上的眼鏡也被她打掉在地,幽黑的眸子,如鷹一般緊緊的鎖住身下的女人,像是隨時都要撲過來的獵豹,危險的讓人窒息。
層以薰呼吸一窒,看著頭頂上的那張俊臉,有了一瞬間的失神,這到底是一雙多麼銳利的眸子,被他盯著的時候,她會有一種被人牢牢扣住的危險感,從沒有想過,會有一天,自己被這樣一雙眸子盯著,也許是他平時都戴著眼鏡,鏡片遮去了他眼底的凌利,此時看來,身上的男人就算什麼都不做,也依舊讓層以薰有些膽怯。
他說的沒錯,她是喬家的二少女乃女乃,喬銘楚的妻子,他踫她,也是理所當然,她有什麼可以反抗的權利,可是她同樣不甘,這個男人真的是在騙她嗎?他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事情,身下那麼清楚的感覺,緊緊的抵著她的大、腿、根部,有些咯人的疼痛。
「你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事情,你是騙我們的,你到底要做什麼?」
一個正常的男人,誰能忍受得了讓人這樣的侮辱,層以薰沒有想到,喬銘楚竟然會隱的這麼深,這麼長久以來,都沒有暴露過的事情,此時,他為何突然間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現在他就不怕被人知道,他身體的秘密嗎?還是說,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當初始的那一絲忌憚。
「有沒有事情,現在說還為時過早,你親自驗證過了,不是更有說服力嗎?」
頭頂上喬銘楚突然間綻開了一抹笑意,當初被遮在眼鏡下的眸子,少了此時的咄咄逼人,看起來有了幾分的斯文,此時看來,層以薰只覺得這個世界上,自己的眼楮也會騙人,這麼久的時間里,她竟然沒有發現,遮在眼鏡下的竟然會有如此的一雙黑眸。
喬銘楚的話間剛落,已經完全沒有給層以薰任何的喘息時間,大手快速的剝去層以薰身上的衣服,看著懷里,顫抖的像是一只可憐的小貓一樣的女人,再次侵。
「好美的一具身體,真是有勾引男人的資本,難怪,會讓這麼多男人,為你動心,甚至不息耍一些卑鄙的手段,來得到你。」
喬銘楚的話,此時在層以薰听來,已經沒有了什麼內容,滿眼都是他看著自己冰冷的視線,身下柔軟的床單,沒有給她傳來一絲暖意,反而隨著身上的衣服被八光,她竟然感覺到了害怕。
那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第一次坦誠相見的激動和緊張,她明明有過性經歷,可是那都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現在……當她第一次,八光了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時,即使這個人是她的老公,她的男人,她也做不到坦然一對。
「不要……」
感覺到身上的男人,突然伸過來的大手,指尖剛剛踫觸到她的肌膚,她就已經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
層以薰眼中的害怕,讓身上的男人動作一頓,跟著停了下來,漆黑如夜明珠一般的黑眸,也漸漸閃過一絲的暖意!
「別怕,我們是夫妻,我會輕點的。」
他似真似假的聲音,如夢幻一般在層以薰的耳邊響起,層以薰不自覺的軟下了身子,心中放棄了一絲的抵觸。
她是喬銘楚的妻子,這一點,她從一開始進入喬家的時候,就已經很清楚了,此時,她不過是緊張,還有做為一個女人,初次的膽怯……
「求求你,輕點!」
她軟軟的聲音,和放棄抵抗的舉動,徹底的安撫了剛剛還盛怒中的男人,低下頭,輕輕的啄過她誘人的眉眼,精致的鎖骨,在一路滑下,到了那對誘人的高聳處。
「我會很小心,不會弄疼你。」
他保證道,可是這是多麼無力的保證,當層以薰徹底的被人扒成光溜溜的時候,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設,再次開始有些動搖,臨門一腳時,她快速的向後一退,慌亂的說道,「不要……」
不要?怎麼可能不要,臨門一腳時,怎麼可能她說不要就不要。
快速的扯過層以薰想要逃跑的大腿,用力的拖回了身下,不顧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腰身一挺,徹底的佔有了身下的女人。
「啊……」
即使不是初次,可是被異物突然闖進的同時,層以薰還是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身下的痛疼讓她緊緊的皺起了柳眉,忍不住尖叫出聲。
「阿楚,以薰,你們在里面嗎?」
門外,突然間響起喬銘俊關心的聲音,層以薰一怔,頓時忘記了身下的疼痛,整個人開始變的緊張起來。
「你可別叫出聲,否則可是會被人听到的哦……」
乳像是故意惡作劇一般的趴在了她的耳邊,小聲的引、誘道,感覺到懷里的身子,因為害怕和羞恥,而開始微微的顫抖,他卻故意趴在她的耳跡,喘著粗氣,小聲說道,「你好像不是初次……」
轟~……
層以薰大腦一白,剛剛初他勾起的欲、火,也在瞬間退去,全身頓時變的冰冷一片,緊張、害怕、羞恥、委屈、內疚……一切一切的情緒,全部向她襲來,他還是知道了,還是被他知道了她不是處、子,原本她就應該清楚的,早晚他都要知道的。
她倔強的把頭撇向了一邊,視線不再看他,留給他一個冷清的側臉,也掩飾住她心底里的膽怯,門外,依舊響著喬銘俊的敲門聲,他像是故意了一般,好像里面會發生什麼一樣,敲門聲久久不肯停歇。
「是又怎麼樣?我以前談過男朋友,如果你嫌棄,可以不踫……」
她像是有她的驕傲,也有她的自尊,還有她那份,為人所知的倔強。
身上的男人瞬間沉了下俊臉,身下的動作,也跟著停下,一種極度的空虛感,莫名的在層以薰的心底升騰起來,可是自尊,還是讓她緊緊的皺眉,不肯表現出來。
「你是說,你的第一次,給了他們?」d
好倔強的女人,好會撒謊的女人,身下一動,快速的在她的身體里撤了出來,依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著她紅著一張小臉,委屈的咬著自己的紅唇,久久扔了給他一個字,「對!」
「……別人踫過的女人,我從來不踫,因為……我嫌髒!」
他冰冷的聲音,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在她的心里,撤開了一道傷口,頓時鮮血淋灕,血肉模糊。
眼眶一熱,她卻強忍著不肯讓它落下來,倔強的轉頭,臉上故意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好啊!那你放我走!」
放她走?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腥紅的唇角,緩緩勾起,竟是一抹涼涼的笑意。
「我不踫你,不代表可以讓別人隨便踫,別忘記了,你現在還是喬家的二少女乃女乃,我怎麼可能讓別人,對你有非分之想。」
他這是什麼意思?層以薰驚訝的抬頭,有些不明白他話的意思,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她徹底的明白了,這個男人,到底是想做什麼。
靈活的指尖,快速游移到她的身下,在她呆愣之跡,徹底的佔領了她的身體。
「你……」
她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滿是不敢相信的看著身上笑的依舊邪惡的他,什麼叫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層以薰終于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
他竟然想用手指……
「千萬別太激動的叫出聲,要不然被門外的人听到,他可是會對你失望的。」
多麼卑鄙的話,層以薰此時,卻沒有辦法用到他的身上,因為喬銘楚的眼神很亮,亮的有些耀眼,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屬于他眼底里的漠然。
他惡劣的折磨著她的身體,她卻緊咬紅唇倔強的不肯出聲,任憑身下的感覺多麼的激烈,身體有多麼的塊感,身上的他,多麼惡劣,她卻依舊,不肯輕啟紅唇,輕吟出聲。
「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叫的那麼銷、魂嗎?我很喜歡,你的聲音很美,身體也很美,你看它,很喜歡我的按摩呢?」
不管他在她的耳邊說著多麼下流的話,不管他怎麼折磨她,她的倔強和自尊,都不允許她向他低頭,身下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動作也開始變的更加的用力,門外的人,久久得不到回答,聲音漸息。
「啊……」
臨到頂點時,她最終還是忍不住,緊緊的抱著他的身體,顫抖的尖叫出聲……
她竟然在他的手下,感覺到了做為一個女人,初次的快樂!
房間外,男人高大的身影一怔,臉上充滿了不可思異和鎮靜,片刻,黑眸中快速一道暗芒閃過,再次邁開腳步,轉身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那股強烈的羞恥感,讓層以薰沒有再邁出房門半步,陳嬸給她送飯的時候,眼里總是會閃過一絲濃濃的擔憂。
「二少女乃女乃,身體重重,您每天吃的這麼少,恐怕……」
「陳嬸,我沒事的,不用擔心,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層以薰抬頭,淡淡的說道,笑上落寞的笑意,讓她忍不住有些心疼。
「這是您要喝的清粥,我在里面加了一些營養的蔬果,您嘗嘗。」
即使擔心,陳嬸也知道自己始終是個下人,她沒有辦法去讓自己的主人做什麼,她能做的,只是盡可能的給她做一些有營養的東西。
溫暖的熱粥,很可口美味,層以薰忍不住多喝了幾口,原本冰冷的身體,漸漸恢復了一絲的暖意,溫暖的熱流,快速的從她的喉管中滑下,流進了胃里,身下一片暖意,一股熱流,在身下快速涌動了出來。
「唔……」
層以薰快速的放下手里的粥碗,飛奔著沖進了衛生間,一旁的陳嬸不明所以,頓時跟著緊張起來。
「二少女乃女乃您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吃的不合胃口嗎?」
層以薰一在衛生間出來,陳嬸就飛奔了過來,看著層以薰欲言又止的樣子,滿臉的緊張。
「陳嬸我沒事,只不過是例假來了。」
層以薰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不過心底里也有一絲的疑惑,她這次,怎麼沒有痛的死去活來了?
陳嬸一听,也頓時松了口氣,隨後又緊張起來,「我去樓下拿兩個熱水袋給您。」
說完,陳嬸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房間內,層以薰本來覺得人,她可以不必這麼麻煩的,可是架不住陳嬸的緊張,又是糖水,又是熱水熱,她被人按到了床上,乖乖的待了一個星期。
這是她對例假的到來,第一次沒有感到恐懼,反而更多的,是被人疼寵的享受,許是因為她前一次來例假的可怕,這次一听說,喬銘楚兄弟兩個,總是會隔三差五的讓陳嬸給她帶來止疼妙方。
相對于喬銘楚的隔三差五的出現,喬銘俊卻再也沒有主動來見過她,有時候兩個人見面,他也會繞過自己。
層以薰和喬銘楚的關系,卻在這一段時間內,有了太多的緩和,許是她已經放下芥蒂的原因,也許是因為他們之間那次不算夫妻之實的秘密,讓層以薰總感覺到,看著面前的喬銘楚,會有或多或少的真實感。
「你不是說,嫌我髒嗎?現在這是又在干什麼?」
層以薰窩在自己舒適的大床上,看著對面的電視,視線卻移到了自己高高聳起的胸前,有一只邪惡的大手,整在做著讓人不恥的事情。
「我又沒說吃了你,模模解解饞也是好的。」3106744
身旁的男人魅惑的一笑,大手更加的用力緊了緊,身子貼了過來,更加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層以薰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說著讓人不恥的做,做著讓人不恥的事,偏偏層以薰還覺得沒有什麼,好像淺意識里,她覺得這是夫妻之間,男女都會做的事情。
鄙視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層以薰繼續把視線落到了對面的電視機上,不過那只害人的大手,很明顯就是不想讓她專心看下去。
終于忍不住,想要發火的時候,房門突然間打了開來,陳嬸站在門口說道,「二少爺,二少女乃女乃,蘇醫生過來了!」
「蘇醫生過來了?怎麼回事?」
現在又不是體檢,而且家里也沒有人生病啊?層以薰把疑惑的視線,重新放到旁邊的喬銘楚身上,男人只是慵懶的一笑,將她一把緊緊的擁進懷里,兩個人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叫蘇醫生過來吧!」
「怎麼回事?你叫蘇醫生來干什麼?」
看著陳嬸離開,層以薰忍不住問道,沒想到喬銘楚卻是一臉的無所謂,看著她淡然的一笑,迎上她眼底里的疑惑。
「叫他過來,當然是有事情了,讓他給你檢查一體,看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生個兒子。」
喬銘楚這沒來由的一句話,差點把層以薰嚇的滾下床,瞪著一雙眼看了他半晌,在肯定他沒有在和自己開玩笑的時候,顫聲說道,「這……這怎麼可能,我根本就不可能會懷上你的孩子!」
而且他不是也說過嗎?他不會踫她,嫌她髒嗎?一個男人,會找一個自己嫌棄的女人,生自己的孩子嗎?
層以薰開始搞不懂他在做什麼,不過不管她同不同意,蘇醫生都已經來到了她的房間,而且已經開始給她檢查著身體。
「二少***身體很好,各項都沒有問題,只不過體質偏寒,平時還要是注意多穿些衣服,不要著涼才好。」
蘇醫生檢查完,便把視線投到了一旁的喬銘楚的身上,「二少爺,請和我去休息室,您的身體,也該做檢查了。」
幾乎蘇醫生每次過來,都是會喬銘楚檢查一次,直到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層以薰才把不安的視線,換到了一旁的陳嬸身上。
「陳嬸,二少爺他到底是什麼病?為什麼蘇醫生每次來,都要給他檢查身體?」
全家人都說喬銘楚有病,而且都說的好像很嚴重的樣子,可是為什麼她看他的身體,各項都好的不可思異,而且那個說他不能……也不是真的,她親自驗證過那個東西,那麼灼熱,雖然只是瞬間,但不可能會是他們說的那樣……是個沒用的男人。
陳嬸只是猶豫了一下,便嘆聲說道,「二少爺很可憐,原本從小身體都是好好的,可是有一次夫人和老爺帶他參加了一個舞會,回來的時候,昏迷了一個月,等他醒過來,蘇醫生就說,二少爺恐怕以後就……唉……雖然是一個男孩,可是這對二少爺來說,也太殘忍了。」
陳嬸說著,眼眶忍不住溢出晶瑩的液體,層以薰見狀,也忍不住有些心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遇到危險了嗎?」
「听說掉進了寒水池里,被人救上來的時候,就已經暈迷不醒了,老爺和夫人把二少爺帶回來的時候,二少爺差不多都要被凍死了,只省下半條命,全身上下,冷的嚇人。」
每每想起那一幕,陳嬸都忍不住全身打起寒顫,那麼冷的天氣,在寒水池里泡了快半個小時,她還記得喬銘楚剛被送回來的時候,臉白的像是一張紙,如果不是說還有呼吸,她甚至以為,那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說話的時候,檢查完回來的喬銘楚也跟著進了房間,俊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微微勾的唇角,泄露了此時他的心情很好。
「陳嬸,送蘇醫生回去。」
看著陳嬸離開,層以薰才忍不住走下床,在喬銘楚錯愕的眼神中,整個人都扎進了他的懷里,聲音有些沙啞的喃喃說道「我能明白你當時的痛苦,在寒水待著的時候,很冷!」
是啊!很冷,她很清楚那個溫暖,冷的可以讓人窒息,原本溫柔的水流,就像是刀子一樣,會不停的割著他們身上的膚肌。
面前的高大身影明顯一怔,垂落在兩邊的雙手漸漸把層以薰擁進他的懷里,兩具冰冷的身子,緊緊的擁著,借此,才能感覺到彼此身上的一絲暖意。
「已經過去了,現在我不是很好嗎?而且……我們有希望會有我們自己的孩子。」
「什麼……」
層以薰吃驚的抬頭,滿眼不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孩子?她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自從醫生告訴她,她不能生育開始,她就已經覺得,孩子,恐怕是世界上離她最遠的一個詞語。
「剛剛蘇醫生已經和我說了,你不過是懷孕的機會很少,很難受孕,不過……我們可以去培養試管嬰兒,這樣,我們的機會很大!」
他興致勃勃的說道,層以薰卻是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她從來都沒有看出來,這個外表斯文,性格不定的男人,會這麼急切的想要她給他去生一個孩子,她是在做夢嗎?要不然,她怎麼會覺得這件事,這麼夢幻。
「我……」
她感覺到了不真實,為什麼,她總覺得這件事不是真的?為什麼這麼突然,看著頭頂上的男人,笑的如此絢麗,明明前幾天還在嫌棄她的男人,為什麼會這麼急切的去想和她要個孩子?
只是這一切,層以薰還來不及考慮清楚,就已經讓喬銘楚,徹底打亂了心思。
「你是不是也很高興,我知道,你一定很想有一個孩子,我們一家人,不是很高興嗎?讓我們忘記以前不愉快的,去過我們一家三口,快樂的生活不好嗎?」
喬銘楚興致勃勃的把她抱進懷里,眉眼之間,全部都是透著喜悅,仿佛面前,就已經有孩子了一樣。
這樣的生活真好,怎麼會不好,她從小到大,不就是向往的這種生活嗎?可是此時……她為什麼會有一種惴惴不安驚慌,好像有什麼事情,就將發生了一樣,她被包圍在一個黑色的漩渦里,沒有辦法掙扎反抗,能看到的,只有面前這個笑容如醉的男人。
接下來的日子,養身體,吃補品,為取出優質卵子而努力,她像是生活在童話故事里一樣,一雙眼里,卻只有眼前這個對她溫柔似水的男人。
「以薰啊,我們一家人都好久沒有坐在一起好好吃頓飯了,剛剛我已經給阿俊打過電話了,晚上他會直接來這邊,你和阿楚也早點過來,我們一家坐一起吃個飯,媽今天,有事情要和你們宣布。」
即使是透過電話,層以薰也能感覺到林若芳聲音里的愉悅,好像越過遙遠的距離,她看到林若芳笑眼角眯起的臉頰一樣。
「嗯,好,我和阿楚,一會兒就會過去。」
層以薰乖巧的答道,電話里的林若芳又是一陣滿意的笑聲,剛剛掛斷電話,就看到喬銘俊的身影,正好出現。
果然如林若芳說的一樣,喬銘俊今天回來的很早,層以薰笑著上前說道,「媽剛剛才打過電話,早晚上一起去別苑吃飯,大哥是為了這個提前回來的嗎?」
近日的喬銘俊,對她格外的冷淡,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還是很小心的說道。
「嗯,我上樓去換件衣服,你們先過去,不用等我!」
幾乎連看她一眼,都顯得多余一樣,層以薰看著消失在樓梯口處的身影,有了一瞬間的疑惑。
層以薰和喬銘楚先回的別苑,很快喬銘俊換了件衣服也跟了過來,飯桌前,一家人坐在一起,自是有一種很家庭的溫暖,只是她身旁的男人,卻是一直冷著臉。
「怎麼了?你好像不太高興?」
可以說,這也不算是不高興,只不過是回復到她剛剛認識他時的那一份冷清罷了,不過許是這些日子他們相處的久了,所以層以薰才會深感到,他周身隱隱的冷漠。
「沒什麼,只不過是不喜歡這些飯菜而已,我還是習慣和你兩個人一起吃!」
他抵在她的耳邊,那個吃字說的灼人而熱烈,就連坐在對面的林若芳看了,都忍不住臉上露出笑意,「老爺,你看看他們兩個多恩愛,看來和層家的這門親事沒有說錯,阿楚也比以前開朗多了,不知道阿俊結了婚,是不是也能像他們兩個這樣。」
層以薰被林若芳的話,說的臉上一熱,剛剛她只顧的關心喬銘楚的心情了,卻沒有發現,他們這樣相頸低語,在外人看來,會是多麼的親密。
「是啊!阿俊和凌小姐的事情,也要加快,都不小了,我還等著抱孫子呢!」
喬連江的一句話,頓時讓飯桌上剛剛調解出來的氣氛冷了下去,層以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對面的喬銘俊,發現他冷著臉,微微皺眉,好像極度不情願一樣。
「老爺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阿楚和以薰的身體都不好,所以,今天我和老爺是有一件喜事要和大家宣布的。」
喜事?
層以薰看著坐在一旁的喬銘楚和喬銘俊紛紛皺眉,相對于他們的興致缺缺,層以薰到是有些期待。
「媽,有什麼喜事?」
層以薰的話,正中林若芳下懷,原本還沒有平息的臉上,笑容變的更加的燦爛起來。
「還不是阿俊和心果的婚事,我和你爸決定,下個月,就給他們訂婚,而且凌氏那邊,也答應了!很快喬家,就要多一位成員了。」
恐怕在不久的將來,還會更多……
林若芳的臉上,再說到和凌氏集團的婚事時,是難掩的笑意,相對于林若芳和喬連江的喜慶,桌上的其它三個人,卻是表情各異。
層以薰只是微微的吃驚,這速度,恐怕也太快了吧,凌心果才來這里半個多月,這麼快兩個人就要訂婚了?
不過吃驚過後,層以薰還是忍不住心里溢出滿滿的幸福,就讓那一夜發生的事情都過去吧,這樣的結果,不是很好嗎?
而一旁的喬銘楚,到是一掃剛剛的陰郁,唇角微微勾起,視線似笑非笑的落到對面的當事人,喬銘俊的身上。
「媽,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和凌心果訂婚的!」
相對于其它人的高興,當事人到是一臉的愁容,而林若芳和喬連江听到反對的聲音,原本來一臉興奮的表情,也瞬間變了臉。
「自古婚姻都是門當戶對,這還需要你答應嗎?當初阿楚結婚的時候,還不是沒有說過半個不字,怎麼你覺凌小姐配不上你。」
林若芳還沒有開口,主位上的喬連江率先忍不住沉聲說道,可以看出,他喬銘俊的反對,讓他很不高興。
「爸,我的婚姻大事,我希望你們能尊重一下我的意見,你們左右了阿楚還不夠,難道連我,你們也要不放過嗎?」
啪~
話音剛落,喬連江手中的竹筷被一把拍到了桌面上,清脆的聲音,讓層以薰整個人一愣,心里禁不住開始隱隱的擔憂起來。
「阿俊,你瘋了嗎?怎麼能這麼和你爸說話,你爸沒有說錯,你必須要娶凌小姐,你別無選擇。」
林若芳的神情,也忍不住凝重起來,層以薰靜靜的看著,突然心情,開始覺得有些可憐起喬銘俊來。
商業聯姻,這恐怕是商業中,多年百來都不斷的一種手段,即使再強大的企業,也少不了依托,財富,也只不過是人向往的一種信念,因為財富是無盡的,你永遠不想失去,就只能拼命的去握住。d2cM。
一句別無選擇,截斷喬銘俊所有的退路,這一頓飯,就注定要吃的不歡而散。
返回別墅的時候,喬銘俊一直都走在他們的前面,道路兩旁的路燈,將他的身影拉的老長老大,臨到門口時,原本走在前面的身影突然間停了下來,層以薰來不及躲閃,就這樣直直的撞了上去。
「走路要專心,你這個毛病怎麼還不改,說你是豬,你還真的變笨了!」
身子被人一拉,整個人都栽進了一具溫暖的懷里,從頭頂上,傳來一陣似是寵溺的聲音。
「都是因為被你說的!」
層以薰抬頭,眼神有些慌亂的看向面前對著自己笑的溫柔的喬銘楚,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那麼一天,他會對她這麼溫柔寵溺的說過話。
「那我說你比猴子不聰明,你不是也一樣這麼笨。」
許是剛剛的突然,讓層以薰的心跳,快速漏掉了一拍,喬銘楚眼底明顯的寵溺,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要在他的懷里出來,這麼溫馨的一幕,就這樣直直的撞進某人的眼底,快速閃過的心傷,被深深的藏了起來。
「阿楚,我想和薰薰單獨談談!」
喬銘俊的聲音,讓面前的兩個人突然間反應過來,快速的分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層以薰臉上一熱,詢問的視線,忍不住落到了喬銘楚的身上。
「大哥說笑了,薰薰是我的老婆,而我是你的兄弟,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對自己的兄弟說的,還說,有些事,一定要對兄弟的老婆才能說。」
眉稍微挑,喬銘楚的話音里,滿滿的嘲諷,那麼清淅的挑釁,就連一旁的層以薰都听出來,柳眉忍不住皺緊,她似乎又看到初見時,那個一身邪氣的喬銘楚。
「阿楚,你先回去吧!我想大哥一定有事情!」
層以薰的話,很明顯就是往火里放了把柴,往傷口里,灑了把鹽,原本就緊張的氣氛,突然間變的更加凝重起來。
「呵……有事情,不可以讓你老公听嗎?」
「我……」
「那我先走了,你們……慢聊!」
喬銘楚絕決的背影,讓層以薰心底里,似乎有一塊最柔軟的地方痛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痛,卻也足以讓她感到不舒服。
她好像,真的把她給惹生氣了。統我卻份。
「薰薰,我們去一邊坐坐好嗎?」
「大哥,我們還是在這里說吧!阿楚他…好像很不高興。」
擔憂的眼神,始終跟隨著那個已經消失在門口的聲音,那麼明顯的在乎,讓面前的男人,突然感覺到有些無地自容。
「沒什麼,我只想問你,你真的打算和阿楚這樣生活一輩子嗎?」
沒有性福的婚姻,他不覺得這能維持住多久,而喬銘楚那個陰晴不定,從來都沒辦法讓人看透的個性,更加讓他覺得這一段婚姻,很快就會走到盡頭。
層以薰雖然不明白喬銘俊這樣問的意思,但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滿臉誠肯的肯定道,「嗯,我覺得這樣很好,他對我也很好,即使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但最起碼,他對我……很好!」
是這樣的吧,他對自己很好,層以薰暗暗在心里這樣想到,如果不好,為什麼她會覺得這些日子,她會過的很舒服,她來例假,她會整天整天的陪她,雖然總是會對她動手動腳,可是每次最後都會把她逗笑,如果不好的話,她為什麼會在剛剛看到他背影獨自離開的時候,會覺得的那麼疼,那麼難受。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我祝福你們!我……會和凌心果訂婚!」
喬銘俊的話,還是讓層以薰吃了一驚,也許是因為那不清不楚的一夜,所以她會覺得,喬銘俊在說會和凌心果訂婚的這話時,心里有了一絲的心疼,是心疼嗎?她也不敢肯定。
「謝謝,凌小姐她很好,也祝你們能早日結婚!」
「再好,也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個,你的祝福我收下了,走吧,很晚了,外面天氣涼,我們回去吧!」
大手自然的攬過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都擁進了懷里,在層以薰還沒弄清楚的情況下,走進了別墅內。
有的人說,婚姻就像是鞋子,合不合腳,也只有自己知道。
也有人說,婚姻就像是喝水,冷暖自知。
層以薰卻覺得,婚姻和生活一樣,它要面對的不光是柴米油鹽,還有在沒人的時候,獨自守候的那一份寂寞。
喬銘俊的訂婚儀式,可以說是轟動整個C城!
凌氏集團和喬氏集團的強強聯姻,層以欣和劉寧浩的,恐怕就可以說是小屋見大屋,一眨眼之間,這場華麗致極的盛市,很快就拉開了序幕。
儀式當天,恐怕整個C城的富豪們都來了,層以薰有些感嘆,這些人哪里是來這里祝福新人的,分明就是來這里炫富的。
酒席中間,喬銘俊就被人灌酒灌到爛醉,凌心果被人拖住敬酒,不得異,層以薰被人拉了出來。
「以薰,麻煩你照顧好阿俊!先帶他回房間休息。」
凌心果將醉的已經不醒人事的喬銘俊推到了層以薰的身人,她人又被拉進了酒席中。
喬凌兩家都是大戶,按說應該沒有人這樣硬拉著他們喝酒,可是偏偏今天來的全是凌心果的發小,同樣的年紀,卻有一身的豪氣,硬是在喬銘俊還沒有走到中場的時候,就把他給灌倒了。
誰也沒有想到會突然來這麼多人,喬家夫妻很顯然就已經忙得不可開交,那里還顧得上喝醉的喬銘俊,沒有辦法,層以薰只能在侍應的幫助下,將喬銘俊拉到了事先就訂好的房間內休息。
鋪滿紅色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玫瑰香,房間布置的很浪漫,新婚中,處處都透著新人之間的喜慶。
蒲……
把人扔到柔軟的大床,層以薰已經累得都要快虛月兌了,侍應送到後,便離開,層以薰看了一眼床上已經昏睡不醒的身影,吐了口氣,起身像洗手間內,濕了一個溫毛巾出來。
溫熱的感覺,帶著濕氣,讓原本沉悶的身子,感覺到一絲的舒適,昏沉的大腦,漸漸恢復了一絲的神智,黑眸漸漸的睜開,露出一絲細小的縫隙。
「大哥,你醒了?」
層以薰見到醒過來的喬銘俊,心中一喜,只是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突然間伸過來的大手,一把扯住了手腕,一個用力,她栽倒喬銘俊的懷里,還沒來得及推開,身下的男人突然間翻身,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身下,半晌,一個不確定的聲音,低低的在她的頸窩處傳來,「薰薰,是你嗎?」
其實,寶寶真的不想讓他們發生些什麼,真的不想不想,不想啊!可是……沒有親安慰我,恐怕這關系就凌亂了,你們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疼愛寶寶,我忍不住要去折磨他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捏?恐怕薰薰要有‘好日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