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薰!我……」
喬銘楚像是踫到了什麼神聖不可侵犯地方一樣,快速的抽出衣服里面的大手,所有的晴欲都在一瞬間化成了灰燼,神色慌亂的看著面前,嘴角犯起一絲冷笑的女人。愨鵡曉
「薰薰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該死,對不起,對不起……」
看到冷冰寒臉上緩緩流下來的眼淚,喬銘楚一慌,手里的動作立馬變的慌亂起來,急急的想要去擦冷冰寒臉上的眼淚,卻在還沒有觸到她的臉頰時,被人一巴掌打了下來。
「你滿意了,是不是覺得你身下的女人得別的惡心,到處都是傷疤,你不是早就見過了嗎?怎麼?你怕了?」
說著,她竟然向前一步,快速逼近了面前的男人,驚得面前的喬銘楚,下意識的想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你不是想要我嗎?怎麼不動了。」
喬銘楚心里一疼,只覺得心尖上,被一個尖銳的東西驀然刺中了心口,痛的全身顫抖,高大的身體,竟然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不,我……」
「難道不是嗎?你不是很想要我的嗎?」
眼角的笑意冰冷的刺骨,每讓喬銘楚看到一眼,都覺得的冷的無法呼吸一樣。
他做錯了,終究是做錯了,他只是沒有控制住自己,沒有控制住自己對她的想念,卻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竟然是在傷害她。
「我沒有,我只是……」
「連你也嫌棄我了是嗎?踫到我身體上的傷疤,它很可怕,很猙獰對嗎?」
「不是的!」
「那你繼續啊,為什麼不繼續了?」
冷冰寒一步步逼近,逼得面前的男人節節敗退,像是洪水猛獸一樣,看到冷冰寒眼底的嘲諷,突然間又停了下來。
冷冰寒沒有想到喬銘楚會突然間停下,腳下不穩,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感受到喬銘楚懷抱里的溫暖,她強迫自己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來。
「你讓人把我帶到這里,不就是想要我嗎?現在我就在這里,沒有反抗能力,你可以為所欲為。」
說著,冷冰寒伸手去月兌自己身上的衣服,卻被喬銘楚吃驚的一把拉扯住,解開兩顆扣子的衣領落了下來,落出里面猙獰的疤痕。
「我只是想讓你回家看看,剛剛的情不自禁,並不想傷害你,你難過,只會讓我的這里,變的更疼!」
說著,大手緊握住冷冰寒垂落兩旁的小手,將它拉到自己的心口處,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在著深深的隱忍。
這三年,他知道她受了很多的苦,可是知道她離開的消息,這三年,他又何嘗過的快樂過,他們兩個,只有誰比誰過的更不幸,沒有誰比誰過的快樂,因為這三年,快樂這個詞根本就沒有跟在他們的身上。
「我只想見見我爸爸,除此之外,我不想再知道關于你的一切。」
冷冰寒將自己的小手,在他的大掌中抽了出來,視線轉向了一旁,盡量讓自己可以變的更加冷漠一些。
呼氣,吸氣,讓自己盡量變的溫柔一些,再次拉起冷冰寒垂落的雙手,緊緊的握在手心里,防止她的再次掙月兌。
「那我不說,我只有一個要求,在這里陪我三天,三天後,我可以帶你去見爸爸!」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話?」
冷冰寒鄙夷的一笑,想要再次掙月兌,可是卻因為力氣太大,反而被喬銘楚給帶進了懷里。
「你沒有別的選擇,從你踏入C城開始,你就已經沒有選擇了。」
他這些天雖然在她的眼前消失,可是她和歐陽翊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他的眼楮,即使她和歐陽翊去了機場,只要他一個電話,同樣可以讓她們再次返回來,只是這一切他都不說,他只想讓她真心的跟在自己的身邊,為自己留下來。
冷冰寒冷冷的一笑,自知這應該是她早就應該想到的結果,被喬銘楚這樣拉著,一直進了房間內,做在臥室的大床上,空氣里依舊是十分熟悉的味道,卻讓她再次忍不住嘲諷的輕笑。
「說的這麼好,到頭來,還不是想這樣,你又何必裝成一臉君子的樣子,想要讓我為你的偉大所感動嗎?」
說著,冷冰寒抬頭去解著身上的衣扣,這次喬銘楚沒有阻止她,而是就這樣站在一旁,看著床上的她一點點的動作。
不可否認,開始的兩個扣子,她解的很快,可是隨著第三顆、第四顆,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解第五顆了,因為她害怕,她開始害怕,看清她滿身傷疤的喬銘楚,會不會驚嚇的蹌踉跑掉。
「你還沒有準備好,就不要勉強自己,如果你真的能這麼坦然接受的話,恐怕歐陽也不會用了三年的時間,都沒有得到你。」
說著,他忍不住彎,開始細心的為她扣上了胸前的扣子,雖然入眼的肌膚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滑細膩,甚至像是蜈蚣一樣,爬滿她身前的身體,猙獰的可怕。
可是喬銘楚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眼底里沒有一絲的懼意可情、欲,那麼淡定的樣子,像是面前的女人,就是一張白紙,卻不知道,在這張淡定的臉下,有一顆多麼糾痛的心。
「你到底想怎麼樣?明明想要,卻不動手!」
「我是很想要你,但不是現在,等你自願的時候,我知道你會給我。」
「自願?你做夢?」
冷冰寒輕斥道,一臉的不屑和嘲諷。
「那你就當我是做夢好了,先好好休息,三天後,我會帶你去見爸爸。」
說著,喬銘楚轉身便要離開臥室,因為這個地方太壓抑,他不知道自己要是再在這里多待一秒下去,會不會忍不住真的八光她的衣服,強要了她。
她身上的傷痕,在他看來,是讓他更加為之動情的情、欲!不是猙獰,而一把把刀,再割他的心。
「為什麼要三天後,我要立馬見到他!」
她不知道喬銘楚在搞什麼鬼,在她看來,這只不過是他拖延自己的借口而已,明明隨時都可以帶她去見,可是他卻偏偏選擇要三天後。
「你以為我很閑嗎?我總應該把公司的事情交待一下,再帶你去見他!」
這三天,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有她現在不能帶她去見的理由。
「我不用你帶,把地址告訴我,我自己會找到!」
冷冰寒急急的反駁,狠不能立馬就沖到層爸爸的面前,去見一見他的樣子,三年多不見,她已經開始記不清他的樣子了。
「你確定以你現在的樣子,那些人會認識你?然後放你進去?」
冷冰寒不知道喬銘楚把自己的父親藏在哪里,可是他突然這麼一說,她果然沒有了底氣,不可否認,她現在的樣子,恐怕整個C市,沒有一個人能認得出她來。
這次,她安靜的沒有反駁他,喬銘楚滿意的一笑,緩緩的走了出去,「你先好好休息,我現在要去公司一趟,晚上會帶你參加一個很重要的宴會,衣服就在你原來的櫃子里,記得,要穿晚禮服!」
喬銘楚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冷冰寒卻像是幻覺了一樣,久久都沒有反應過來,喬銘楚到底是要搞什麼鬼?怎麼會突然間要帶她去參加什麼宴會。
雖然自己很不想去,可是她很清楚,自己落在了他的手里,有些東西,就已經由不得她了。
拉開長長的衣櫃,整整一滿櫃的衣服,好多都是她以前穿過的,還有一些是新的,沒有穿過的,冷冰寒在里面隨意的拿出了一件暗藍色,拿到身前一比才發現,竟然全部都是按照她的身材做的。
低調的暗落色,穿在冷冰寒的身上,卻格外的亮麗,後裙擺墜地,完全遮住了她腿上的傷痕,只露出一雙光潔如玉的小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晚禮全部都是露肩的,圓潤的肩頭以下,鎖骨處那些猙獰的燒痕,像是魔鬼一樣,此時正向他們邪惡的吐著舌信。
果然,她永遠都不可能再穿上這樣的衣服!
冷冰寒淒然的一笑,剛要動手月兌掉的時候,臥室的門竟然被人從里面打開,喬銘楚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門口,看到房間內的女人,先是一愣,目光竟然火熱的粘到了她的身上,再也移不開來。
「這件衣服不適合我,我還是再換一件吧!」
冷冰寒快速的錯開視線,便要伸手向衣櫃里再次拿一件保守的洋裝,卻被一只大手拉住。
「這樣很好,這件衣服很適合你,只不過今天外面在刮風,很冷,還是披個披肩吧!」
說著,他竟然不知道在哪里拿了一披肩同款色系的絲巾,幫她向後一系,長長的墜在了身後,身前的巾角卻正好遮住了她的鎖骨一下的位置,有些細碎落了下來,遠遠一看,到不想是紗巾,更像是一條美麗的寶石項鏈,而身後的兩條絲巾落到了肩膀兩邊,更回顯得冷冰寒的身材修長飄逸。
「你要帶我去那兒?」
冷冰寒看了一眼喬銘楚面前的胳膊,才發現他今天竟然和自己穿著同一套的晚禮,彎著胳膊站在她的面前,更像是一個神聖的騎士一般。
「去了你就知道了,走吧,我們要來不及了。」
他因為處理公司的事情,而回來的晚了一些,再加上路上特意為她調了這款絲巾,他竟然忘記了,受了傷的層以薰已經再也不能穿起這樣的衣服,好在,他想起來,沒有讓她覺得的難堪。
冷冰寒看了一眼,將小手伸到他的胳膊上,任由喬銘楚帶著自己走了出去。
銀色的房車,大氣的停在小區的門口,冷冰寒跟著他一路到了一家酒店的門口停下。
冷冰寒當然認識這里,C城最奢華的五星級酒店,和她三年前見到的不一樣的是,這里的大廳門口,明顯是經過了新的裝修,和三年前比起來,更加顯得奢華和富麗。
冷冰寒一走出車子,就看到了大廳上掛著的紅色條幅,上面的白色字體像是要晃花她的眼楮一樣!
時隔三年前,她以為三年前她沒有參加到層以欣和劉寧浩的婚禮是個遺憾,可是沒有想到,再次看清上面的字,新娘是層以欣沒錯,可是新郎卻是另外一個男人,即使三年不回來,她也認識,這男人的名字,赫然是C城有名的土豪,而三年前他都已經四十多歲了,還有老婆,怎麼會?
「意外嗎?我的小姨子,又給我找了一個新‘妹夫’!」
又?
冷冰寒回味著這一字,像是久久都沒有反應過來,半晌才征征的說道,「劉寧浩呢?三年前不是他們要結婚的嗎?」
「你也說那是三年前,已經是小姨子的前幾任了吧!可惜,沒有了利用價值,當然就……」
「離婚了?」
冷冰寒一驚,沒想到層以欣會和劉寧浩會變成這樣,而且听喬銘楚話里的意思,層以欣明顯已經不是結的第二次了。
「不是離婚,是喪偶!」
喪偶!
「劉寧浩死了?」
天啊,只比她大了兩歲的劉寧浩,怎麼會……
「是啊,你葬身大火有人救,只可惜,不是所有人都會像這麼好命!」
喬銘楚說著,夾緊冷冰寒的胳膊,大步的向酒店里面走去。
喬銘楚和冷冰寒的出現,就仿佛是放在黑暗里的夜明珠,就連散出來的光芒,都讓人忍不住覺得神聖。
他們的進入,無疑是吸引住所有男人女人的視線,全部匯集而來。
「喬總,歡迎大駕,真是榮幸之至啊!這位小姐是?」
喬銘楚和冷冰寒的身影才剛剛出現在會場里,就有一個中年的男人沖了過來,已經半禿的頭頂,在燈光下尤其的發亮,身高只到了喬銘楚的下巴處,笑起來,帶著色色的猥瑣。
「趙總新婚,喬某怎敢不來,這是我女朋友,冷冰寒小姐!」
喬銘楚的介紹,讓冷冰寒的視線在趙永齊胸前的紅花上移了過來,「恭喜趙總,新婚之喜!」不自然的笑了笑,暗暗瞪了一眼身旁的喬銘楚。
女朋友,虧他想得出來,這要是讓歐陽翊知道了,還不對氣的沖過來。
「冷小姐可長的真漂亮,喬總好福氣啊!」
趙永齊說著,眼中貪婪的視線,依舊舍不得在冷冰寒身上移開,直到層以欣的出現,趙永齊才一臉戀戀不舍得把視移到了自己光彩照人的新娘身上。
「到底怎麼回事?」
冷冰寒咬著牙,看著台上穿著身婚紗走出來的層以欣,而她的身旁,還陪著層以欣的母親——冷千秋!
這個三年未見的繼母,身上依舊透著一股讓窒息的驕橫和跋扈,而一旁的趙永齊,看上去都可以當層以欣的爸爸了,而她們的爸爸,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如果我告訴你,外界傳言,層氏的前任總裁層鎮雄,早在三年前層氏變成冷氏的時候,就已經逝世了,你會怎麼想。」
「不可能!」
冷冰寒快速的否定了喬銘楚的話,說自己父親死了,她怎麼也不能相信,可是緩緩顫抖的身體,又泄露了她心底里的害怕。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三天後,我要帶你去見誰啊!」
喬銘楚的話,讓冷冰寒松了口氣,可是下一秒,他的聲音,再次如魔咒一般的傳來,「只不過,當年想要合謀殺死他的就是此時站在台上的兩個女人。」
「不可能!」
角落里,冷冰寒的身體被喬銘楚緊緊的擁在懷中,忍不住全身都在顫抖,她像是听到了什麼天下奇聞一樣,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冷千秋和層以欣要合謀殺死她爸爸,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要知道,這上面,一個是他血緣至親的女兒,一個是他相濡以沫的妻子,兩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合謀這麼可怕的事情。
「不過你放心,我把爸爸藏在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她們找不到的,你很快就能再見到他!」
到時候,他也能讓三年前的血債,血償!
「真的嗎?我可以再見到爸爸對嗎?」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頭頂上的喬銘楚,直到他肯定的點了點頭,她才像是松了口氣,激動的擁進了喬銘楚的懷里。
「阿楚,這位小姐你是新招來的秘書嗎?」
身後傳來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冷冰寒全身一怔,即使是過了三年,她也始終忘記不了這個害她三年前葬身大火的女人。
凌月將一杯香檳舉到了喬銘楚的面前,指尖一點,像是有什麼白色的粉沫,掉進了琥珀色的液體里,溶了進去。
「你怎麼會在這里?」
喬銘楚看到突然間出來的凌月,顯然很不高興,伸手剛要接過她手中的香檳,卻被凌月一轉,舉到了冷冰寒的面前。
「小姐,介意喝一杯嗎?」
見對面的冷冰寒盯著自己,卻沒有抬手去接,凌月魅惑的一笑,「我先干為敬!」說著,將一整杯香檳全部喝了進去!
PS︰其實很不想說,喬老二酒後亂性了,可是下一章,這個不爭氣的,就真的亂性了!這就是沒票票的警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