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找到秀山老人的住處,秀山也就是結巴高的二爺爺。看到幾個人進來,也就不說話。倒時結巴高先說了︰「二爺爺,孢牙在山上踫到一野豬精,有什麼辦法除掉?」
秀山老人也就八十二歲的高齡了,對于這個說話直來直去的堂孫子卻是大有好感。也就因為結巴高對自己的道法還是感興趣,幾次要學,自己也就覺得這道法也就是絕後的道,他再怎麼求也就是不教他。他可不忍心自己的這個孫子絕了後代。而結巴高說話也就直來直去,不用費什麼心機,他還對這個孫子大有好感,但也知道教了他,也就是害了他。沒有辦法,也就同他解釋了好幾次,他才打消了要學茅山道的念頭。
听明白了他們的來意,秀山老人沉思了一會,也就對結巴高說︰「二爺爺也就是專門搞的是捉鬼,趕僵尸這個行當,但對付這種成了精的妖怪卻有心無力。」
「二爺爺,你們難道能見死不救嗎?要是孢牙再去了,那肯定是回不來的。」結巴高見二爺爺也無計可施,也是非常著急的。
秀山眼楮看了一會孢牙春,眼楮一亮︰這孩子前一個月見他的時候,眉目間有一股陰柔之氣,現在這股陰柔之氣減輕了許多,想來那事遇上他也未必就是壞事。看來事無好壞大小邪惡皆因因人而異。想了一下,還是從自己的床下抽出幾把桃木劍,分別給了幾個人︰「我茅山道主要的是對鬼魂的壓制,而妖怪就不是我們茅山道所能抵制的。這幾把劍如果看到那妖怪有反應,就可以用,要是沒反應你們就不能用。否則,適其反,反而容易激發那妖怪的凶『性』,到時候生吃了你們也說不定。爺爺能幫你們的也就這麼多。這些木劍看似不起眼,但我已注入人的精血,還是有一定的靈『性』。」
「那爺爺,你老是否知道還有沒有其他東西可以用來對付這妖怪?」孢牙春有所擔憂,但又有點不死心。
「你們有所不知道,我茅山所用的法器也都是通過晚間,不干淨的東西出來之時才有用處,但這妖怪,她可以變化成人,大白天的大搖大擺的走動,也就並不是我派法術所能克制的,如要強用,反而不美。這倒不如用把槍或者銃打死她來的實在。」
幾個听他這麼說,也就接了他的劍告辭出來。「慢慢的想辦法,不還有時間嗎?」拐子看到孢牙春情緒低落,也就安慰他說。
孢牙春心里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可是听那「相公」的聲音听了一個晚上,而身邊的春林嫂卻什麼也沒有感覺,一覺睡到天亮,精神好的很,這大清早的也就找自己大戰起來。這跟誰說理去。幾個又約定了時間,到時只要桃木劍有反應,就讓孢牙春出奇不意偷襲她一下。然後大家一起下手。
孢牙春知道二『女乃』『女乃』可是關心著自己的,年事已高,自己這孫子做的真不稱職。也覺得有必要去讓老人放下心來。可當他進了二『女乃』『女乃』的門時,意外的也看到了春林嫂也在那。
他還是先同二『女乃』『女乃』打了一個招呼。然後也就一坐在春林嫂身邊。兩個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一些小節也就自動忽略。「二『女乃』『女乃』,我回來了。」
二『女乃』『女乃』眼楮都有點花了,就近看了孢牙春確定了以後才說︰「還真的是我的春仔回來了,剛才金鳳在這說,我都以為听錯了。春仔,听說你去山上砍柴也就失蹤了一個多月?你把事情同『女乃』『女乃』講一遍听听?」
感覺到春林嫂身體上傳來的溫度,孢牙春心里一陣悸動,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地說給她听。二『女乃』『女乃』是舊時過來的人,想必古時的把戲也有听說過一些。
「難怪你那麼多天,都沒有蹤影還零真遇上過這樣的事。我都活了一大把年紀,也就听說過在那山上有好多次都是老虎把人給吃了。」心里也就覺得孢牙春給她逗樂子。
孢牙春也就確定,那所謂的老虎在這野豬精的面前也就是小菜一碟。想必所謂的被老虎吃了,也就是那些失蹤的人。很可能不只是他們這個村的,就是鄰縣的過來偷木伐樹的也不在少數。
「『女乃』『女乃』,那些野豬精有什麼怕的沒有?」倒是一邊時常為他擔心的春林嫂問起了一個實用的問題。
「我也沒有听說過,也就听以前的老人講,上山如遇到野豬什麼的,就最好曬上一些石灰粉,這樣那野豬的鼻子也就聞不到人的味道。」
孢牙春打岔說︰「那只是不讓她找不到而已,可要想整個村子都安逸還是要把這野豬精除掉才行。」
「有槍銃沒有?要是可以找人借個銃來到也可以,一下子把那野豬精給打死了。」
孢牙春也就知道即使有銃,等你裝好鐵砂,黃瓜菜都涼了。「現在那里還有這樣的銃?」
「找那些打過獵的人家就有,『毛』勾家就有一把銃,可能現在都不能用了。」
「這不說了還不等于沒有說。」孢牙春埋汰︰你就是拿一把銃,我也是不會用,這會是什麼玩意兒。
孢牙春這話一說完,也就有點後悔。看這二『女乃』『女乃』臉上的神情,也就以為自己是逗她玩呢?想必自己失蹤一個多月,人們肯定都以為自己被老虎吃掉了。他們鐵定想不到自己會被那野豬精抓去干了一個月不分晝夜的體力活。
「二『女乃』『女乃』,有沒有野豬怕的東西?能嚇倒她的。」孢牙春感覺到身邊一只手把自己的手握得緊緊的。
「听也就听說,那些野豬都怕鞭炮,這也就是听老人講過一個這樣的故事。」二『女乃』『女乃』這話一出,倒讓孢牙春想起了二『女乃』『女乃』常跟自己講的野豬精的故事。
真還有這麼一回事一樣,那一次逢年過節放鞭炮時,那些豬都躲在欄里不出來,要是偶爾在它面前放一串,那一次還不是嚇得蹦蹦跳,逃出了門。再說現在的電光炮威力可大多了,要如故事中的那樣,給她圍上一圈做衣服,也不愁她樂不死——
(未完)
因考慮不周全,章節的題一再有所改動。由原來的漢字改成阿拉伯數字︰如第九十二章改成第9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