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孢牙春做夢的樣子,幾個也不方便去打擾。
狗兒三笑著說︰「這王八蛋每次做夢總是把我們做成反面的。自己就是正義的一面。」看著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又想到什麼好事?等一會兒來問他。」隨著孢牙春身體傾斜的角度越來越大,竟然沒有一個人扶一下他,那群貨竟然相著看好戲呢。
恰好被進門的春林嫂給看到,忍不住說了一句︰「看你們幾個人,都在那看著他甩下來。」
狗兒三笑著回了一句︰「你們關系不平尋常,你心痛就來扶一下他,不心痛就算了。」
這話也還沒有說完,孢牙春的身體便整個的向下就載。春林嫂就忙伸手把他給扶住。孢牙春猛的一個激靈︰睜開了眼楮,看到面前的春林嫂,也就溜了出來︰「玲瓏。」
這下惹得眾人都笑了起來。春林嫂不由的也又好氣好笑地說︰「你做的什麼夢呢?還玲瓏?我還珍珠呢?」
孢牙春看了面前的幾個,也不由的咧開嘴笑了起來。用手搔了一下頭發,腆著臉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昨天勞累過度,也就久睡了一會,這不正香嗎?」
「你好意思,現在都幾點了,太陽曬了。都十點鐘了,可以吃中飯了。」春林嫂晃了一下手上的石英鐘表。
結巴高在旁邊說︰「是不是昨天晚上同——金鳳兩個搖床——床——搖的太晚了,累的。」
春林嫂忍不住打了他一下︰「你所以是這個樣子說話結巴,我也就是剛進來的,我昨天晚上都在我那睡。」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也就引得一陣笑聲。拐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那就是說,你昨天晚上在自己家睡,前天晚上還有大前天晚上都是在這里睡?」
听到他這話,春林嫂才想起了自己話中的歧義。一下子也就沒有轍了︰「你們這麼多人,我說不過你們。」
「要不要來打牌?來就快點,別磨蹭了!」
「我還沒有起床呢?也不在多等我這一下。」孢牙春也就一個沖刺。
拐子看了一眼春林嫂︰「你們兩公婆有一個代表也就可以了,到時你來接金鳳的肚皮就可以了。」
「拐子嘴巴就是這樣不積德,你看那腳都要積點德。」
「我又說錯了,等一會兒他起來,你自動讓給他信不信?」
結巴高好似同春林嫂說悄悄話似的︰「春林過了以後,一直空著,那——那——田沒有人耕過,荒蕪了一塊好田,現在也被——孢牙得手了,你說——說——老實話,同孢牙春發生過幾次——」
畢竟是結過婚的人對這事還是不怎麼排斥的,都過來人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現在一次都沒有,兩個還在戀愛階段。」
「我不信,等一會兒問一下孢牙春就知道。」正在刷牙的孢牙春也听到了事,心里還是高興,這也就說明金鳳不反對同自己在一個床上了,什麼時候,也還得在她那過一夜。總不能白背那名聲。再說,要是久了又生了意外,那不就白『操』勞一場。心里打定主意,開口說︰「金鳳,你先打著,等一會兒,我來接你。」
這話遭來幾個的一陣非議︰「你看還說沒有『奸』情,沒有『奸』情叫得這麼親熱。我們都叫你春林嫂。他倒好開小灶了。」
春林嫂搶白了一句︰「剛才你們都有人叫金鳳金鳳的,你們耳背了?」
也就沉默了一會,拐子說︰「我怎麼總是听到那井口旁邊的大樟樹天天有貓頭鷹在叫。」農村里有一種這樣的說話,貓頭鷹在樹上叫,就有一個人要老去。要是一個人大晚上的過,真還有怕從那樹下過。
「你也信這個,我怎麼就從來沒有信過。」春林嫂接了一句︰「這樹也有一兩百年了吧?」
「不知道,听老人說都快有三四百年了,我听我家老人說這個的時候,他也就常說小時候在那大樹下,這話听來這樹怎麼也不止百年,最少得有三四百年。估計比下屋口那大樹還要壽命長。」狗兒三嘴頭利索多了,說話也就不拖泥帶水的。
「我听我老人說,那時那大樹就是這個樣子,不要說千年,那五六百年我覺得還有。」
拐子話沒有說完,也就得到眾人的反對︰「這不止,我听我老人說這下屋口的大樹也就是有五六百年了,那大樹全身都是好的,沒有被蟲蛀過。而這樹也就被蟲蛀的千瘡百孔的。我估計最少也有千年了。」
「中國歷史一共有多少,你一個大樹就有了一千年,還古物。」春林嫂邊看牌邊說。那動作手勢也就絲毫不比幾個慢。
「這樹都成精了,我听小六他們說,他們一家人也就常常听到晚上的時候這樹下有人說話,走出來又什麼也沒有看到。」拐子故意這樣嚇人的。春林嫂也就在下屋口那大樹過去。在回去的時候真還要經過那大樹。听老人說這個大樹下真還有一些不干不淨的東西。但也只是說說而已。
春林嫂自然知道他的意圖︰「你又在造謠生事,我常常一個人過,都沒有看到過什麼?」
那孢牙春這時也一頭濕水走進來︰「我也听說過,常常有一個黑影在那坐著。」會心的沖拐子幾個笑。
「听到沒有,晚上如果晚了,就在這過一夜算了。難得走,反正有什麼事第二天還要麻煩春仔。」狗兒三丟了一個紅星3,讓叫牌。不叫就出牌。
「在這睡就在這睡,讓你們天天這樣說,沒有也就變成有了。」春林嫂不知是有心還是無心,把話也這這麼隨口說的。
孢牙春從春林嫂手里接過牌︰「還是我來,你會打什麼牌,等一會兒,好好的一副牌給我打輸了。」
「下屋口的樹比這樹要小很多年。這大樹都開始被蟲蛀了。」一就擠在春林嫂身邊——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