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孢牙春一睜開眼楮,入眼的就是金鳳那鳳目︰「還不早點起來,都跟哥說好了要去掃墳的。」
孢牙春揉了揉眼楮,確定是做了個夢,心里反而舒服多了。對著金鳳說了一下夢中的事情。
金鳳一陣搶白︰「不要想打懶主意,那打虎山算什麼,在山獅嶺那才叫山高林多,人家那里都還有好幾座墳,依你這麼說,那都不要去掃了,還要什麼祖宗。」
「這夢中的事情就好像是真的一樣,萬一真有什麼老虎的,真保不準會有去無回。」孢牙春無辜地說。
「你就跟我說這些,那後面杉樹嶺的墳人家都不要去掃了?那里才真的是沒有路走,現在不要說那地方,就是任何一個熟山也變成了荒山野嶺了。不要讓哥來叫你,都那麼大的一個人了,你那天不做夢,要是夢中的事情是真的話,你夢中娶那麼多的女人是不是要多用幾幢房子來住下?」
這話把孢牙春噎了個四腳朝天。吃完早飯,孢牙春還是畫蛇舌忝足的把那抽屜里的長刀給帶上,另外也帶上了兩盒大的電光炮,還去買了一個汽體打火機。為的也就是一個早字,早去早回。
在經過黃泥坡的時候,看到那里大大小小七八十座墳墓,都有人在放上紙錢點上了香。孢牙春那貨心思又開始活躍了︰要是這些先人有靈,知道今天那麼多後人來拜祭他們?他們會不會像我們人一樣出來侃天侃地海吹神飛的?會不會象是我們趕集一樣到處一派繁榮的景象?——
孢牙春穿雲破霧到得一橋旁邊,看到這橋一式的大理石花雕,而在橋的兩側各有一石獅子一樣的怪物栩栩如生的立在一石墩上,正昂首挺胸的吐著舌頭,口里還含著一石珠。而橋兩側的石柱子上卻寫著一副對聯︰奈何橋上過;自然地下客。而橋洞的正門,卻書著兩個字︰鬼都。
孢牙春百思不得其解,看到旁邊有一賣早點茶飲的婦人,看著婦人也就一身粗布衣,頭上裹著一布巾,看到客人來,也不不動跟人搭理什麼的。就走了上前,客氣地說了一句︰「大嫂,請問一下,這里是什麼地方?」
那女人看了他半晌,笑著說︰「客人是外地到此的吧,不滿你說,這里名字叫黃泥鎮,這河也叫黃泥河。」
孢牙春听說對面就是一個鎮,但很奇怪的是這里卻很少看到人進出這座橋,可自己要進去必須經過這座橋。想必橋對面的人都生活的很幸福吧。正待到橋對面去看看對面是什麼地方。可讓他奇怪的是明明自己已經過了橋,一眨眼又是在原地一樣,暗叫這地方還真的有那麼邪門,越有好奇心,越讓他想要到對面去了解一下。要不真還枉來一趟了。
看看正神色古怪的女人,見那女人端著一碗茶湯走到他面前︰「客官,要到對面黃泥鎮去,必須得花五塊錢買一碗茶湯,暖身子,要不去不了對面的。」
孢牙春大感奇怪就問這是什麼道理。
那婦人看看前後無人,也就神秘的說︰「客人有所不知,昔日一仙人經過此地,看我們黃泥鎮氣候偏涼,怕人們進鎮時犯上傷風感冒什麼的,也就讓人在這做點小本生意,賣一碗熱茶湯讓人們喝了熱湯過橋,也就感覺得到那邊的氣候不這麼涼,才允許別人過這橋;否則,過了橋也不適應黃泥鎮的氣候,要是落個什麼病根,那就是不好的。仙人特意在此布法,不喝茶湯一入不得入鎮。這是為路過的客人著想,要不小婦人不至于一個人在這賣碗茶湯來維持生計。」
听了這麼一句話,孢牙春心里豁然亮堂起來︰難怪大嫂一碗茶湯就要五塊錢,顯然是這里人煙少,但要入鎮的人必須喝的,故而價高一點,倒也無所謂,反而覺得物有所值。
從口袋里掏出五塊錢,遞給那女人,並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茶湯,邊喝邊說︰「大嫂,這鬼都又是什麼意思?」
那女人邊說邊回到了自己的茶壺前︰「客官有所不知,那仙人也就覺得這里只要是個平常人,也就會感覺到一絲寒冷,故而取名叫鬼都。」
听這女人的話,似是對自己有點不耐煩似的。孢牙春想了想︰難怪做生意這麼不愛搭理人,也就是人要過這橋,非得買她的茶湯喝才是,不愁你不主動,實在沒有主動搭話的必要。那女人似是做的是一次生意,錢收了,也就不給人擺好臉色,咋這麼勢利呢?我要是下次經過這還可以幫你介紹幾個客人才是。
過了橋,孢牙春也就覺得真還有些怪事,這一次竟然就那麼順利的到了。讓他奇怪的事,剛才也就沒有看到這邊也有一橋門洞。
他看了一眼橋兩側的石柱子,同樣的有一副對聯︰一邊是有來無回人;另一邊卻寫的是極樂世界地。而橋門上方同樣寫著兩個字︰福地。
孢牙春不得其解,也就覺得這里有許多不解之處,想著還是找那橋對面的老女人問問是怎麼回事,但讓他蛋痛的是怪事卻發生了。自己怎麼走都進不了那橋門,急得他大叫,那女人對他的話似是充耳不聞。他忍不住罵了出來︰「不就是一女騙子而已,也就是做一次性的生意,你這樣的人,我下次還會帶給你客人,鬼話才是。」
感覺得這老女人就是太現實了,這生意是和氣生財,難怪也就半天沒有見到一個人影,自己也就是情急,要是稍等一會,或許還有別的路可以進來也說不定。
就在他轉身的時候,那女的沖他不屑地一笑︰「你才是傻B,誰會向你一樣,冒冒失失的人不做,要到這鬼都來,你還指望著下次來,或許等你投胎以後再來吧。這里並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我倒無所謂,但閻王不答應。」——
(未完)
城王就是閻王,把孟女寫成是孟婆。別介意,這只是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