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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一些經驗的人也都知道,一股不同的真氣入體,那後果也就相當嚴重。而這熱氣恰好是他陰毒之氣的克星。
「你這種歹毒的掌力還是不要為惡的好。我這是好心幫你度過余生。」顏春听道狗兒三叫破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懶得蒙面,把那布給扯了下來。「我這不是同你赴約來呢?」停了一會︰「你不要詭辯,你們的話我全都听到了,要是還讓你繼續為惡江湖,那就是我的錯。就憑你是大明的子民要去領滿清入關,你就該死。」
一邊的明玉真看得真切︰「是你。」邊說邊趁吳常不留意,一根銀針月兌手而出,直奔吳常的氣海穴,她恨極。剛才兩個人的談話也都听到過,一個是自己的親哥哥。
吳常有了顏春那熱氣入體,全身提不起一絲內勁,形同常人。只要一提內勁,那一股熱流就在體內亂竄。一個躲閃不及,氣海穴被刺,全身真氣一泄,人也就軟綿綿的攤倒在地上。
「我建議你找一個地方隱居過往下半輩子,要不,你的仇人想必也是不少?」顏春看看地上的吳常,還是不忍下手,但也知道這個人不能再讓他禍害江湖了,要不天理難容。
狗兒三發覺事情不是自已想的那樣︰「你饒了我吧,這些都是他要我做的,我這不還沒有答應他嗎?」
「你看看我是誰?」明玉真不想再同他爭辯下去,一手往自己臉上一揭,也就揭下了自己的臉具,露出一張絕世的臉。「你看清楚了,你不剛才還想著要把我們兩姐妹送人嗎?」手里的劍也就指著狗兒三。
狗兒三這回嚇得腸子都悔青了,看到是自己的妹妹,也就不奇怪了,難怪這幾年往那走都被她給把事情給壞了。他底氣有了,也就討好地說︰「都是做哥的不是,我不是人,我是豬狗不如的畜生。」對正在想走的顏春說︰「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我都成了這樣的,你就高抬貴手吧。」說著狠狠地甩了自己兩個耳光。
「你做這些事時候可否想到有什麼樣的下場?」當著明玉真的面,有再多的不是,也不好要其命,更何況都被廢了。但有關于葉無雙的事情自己又不能不管。
顏春對著狗兒三說︰「看在剛才沒有答應他去通滿人的份上,我也就不同你計較那麼多,不過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做些缺德事,我定不饒你。」說完運起于掌對著前面那一棵碗口粗的樹拍了過去,那樹「轟」的一聲向一邊倒去,而更讓狗兒三奇怪的是那樹葉竟然都黃了。
「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不是人,你就不要跟我計較了吧。」狗兒三自知要打要逃都是不成的,也就只有磕頭的份。
「那我問你,雪山老怪什麼時候要去峨嵋山?」顏春不理會一邊看著自己的明玉真,他都還在生她的氣,也就知道他們是兄妹,她也听到了他的話,心里想著那是你們的家事,我犯不著理會,他只是想要知道自己所關心的人的情況。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狗兒三忙說︰「我這不是無心說嗎?」
「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那雪山老怪什麼時候要去峨嵋?」聲音極其嚴肅。
「我也就是剛听說,雪山老祖——」看了看顏春那不善的臉色︰「那雪山老怪,也就是派了手下的冰雪二位使者到了峨嵋,說他們的老祖要過兩個月來迎娶江湖第一美女。那也就是前幾天的事,是帶來的消息。」看了看就縮成一團的吳常,額頭冷汗如珠。但還是點了點頭︰「魏公公同雪山老祖是有條件的,雙方各取所需。九千歲要雪山老祖幫他清理江湖中的武林人士。」
「那你告訴我,還有那些人要勾結韃子壞我漢人江山?」又警告說︰「你最好不要有一句謊話。」
「我這樣子了,還用得著說謊話嗎?」吳常看了看身邊的兩兄妹︰「其他的人也就只有吳三桂,他也狠極了李闖王,你闖王從他手里把他一個心愛的女人給搶走了,他同李闖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他斷不可能去投李闖,而他手里有那麼多的兵馬,都按兵不動,這大明朝是早遲的事。闖王身邊好多人都是被九千歲給逼的,九千歲斷不可能去順了闖王,那不是找死。」
一邊的明玉真開口說︰「那老狗把好好的一個將才給害了,現在還有誰來抵擋那些韃子。」她雖好武,但受明十娘的影響還是讀了不少書,知道一些事情。
顏春皺了皺眉頭,他一直認為是明玉真把他帶回家是有意的,對明玉真極為反感,也就找算問完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後快速離開,你們兄妹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吳常怨毒的看了一眼明玉真,要是顏春因為自己勾結韃子而把一股氣流打進自己體內給自己帶來痛苦。以致于無法運功。而明玉真的那銀針就徹底讓他成了廢人一個。
顏春看到了他那怨毒的眼神,還是出聲警告︰「你這是自作自受,在自己想要禍害別人時,可曾想到自己有應得的下場?還希望你好自為之,如繼續做惡,要是被我發覺,我準取你性命。」
「你現在就是一正常人都不如,那我問你——」看了看那明玉真兩兄妹,也就把吳常提到一邊的的樹下︰「你當真知道胡老前輩的師兄遭遇誰的毒手。」
「是雪山老祖的冰雪二使下的手,他們雪山派布局了多年。」
明玉真看到,顏春有話回闢著自己,心里還不痛快,一腳踢在狗兒三的腰間︰「我讓你不學好,還想著同別人來禍害我同我姐,你就是一畜生。」這畜生兩個字說得尤其大聲,把狗兒三踢得向後翻了個筋斗。
「那你還忽悠胡前輩去找雪山老祖?」
「那不是一樣,冰雪二使也就是受他之命傷了常天德,來了崆峒派同長樂幫,還有幾個小一些的幫派。」
「你不要想著報仇,要是換成我,你都沒有命了。你可以走了。」
看到他走了,也就一個縱身隱沒在樹叢中——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