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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二娘見逍遙書生還是在乎自己,心里頭也就直冒星星,這可是幾十歲的娘們了,還犯花痴。心里跳個不停,也就不在出聲。
明不二何等人,看到了逍遙書生的身法︰「你現在還有必要隱藏嗎?」
「我們素無交集,何談隱藏二字。」逍遙書生也就覺得奇怪,這鐵二娘怎麼就變了性格,也就不出聲了。
「只要你告訴我你進明府的目的,我可以不當一回事,而且還同你稱兄道弟。」明不二神色變得冷峻起來,與剛才又如換了一個人,全身上下都像是有一股氣機給罩著,這是內功修為到了一定程度,在運功時那時正常的反應。
逍遙書生大吃一驚,心知自己未必能有那麼厚的真氣,今天可算是遇上了對頭。但男人都有男人的尊嚴,他們可以同朋友說這些事人,但決不是威脅要說這事。「我要是不說呢?」
「那你們就到地府去做一對野鴛鴦吧。」明不二對于自己所做的事,那可是非常有心,自不想讓任休何一個環節出錯,用一句話說,寧可殺錯一千,也不肯放過一個。
「未必。」逍遙書生在江湖上享有那麼高的名望,自不是浪得虛名。對鐵二娘說︰「你先回客棧吧,我同這位先生解決一些事。」他知道此人可是一生中又一大敵,明不二未必就是其真名。
「不行,要走一起走,我們兩人還不收拾他?」鐵二娘听了剛才那明不二說讓他們兩個到地府做鴛鴦的話,那脾氣少有的沒有暴發,她都還覺得這話很中听。听了逍遙書生的話,心知他是讓自己走去。感覺得到對自己的愛護,也就決心兩個人聯手拒敵。
「你們兩個,未必攔得住我。」明不二這話似是充滿了信心。
「未必,那就試試看。」逍遙書生運功提氣,嚴陣以待。
那明不二一見自己不可能問出什麼東西,但自己同他竟然在同一屋檐下好幾年,他好不容易讓明強上了自己的賊船,要是被一個這樣的人給翻船了,那自己那麼多年的經營那還不白忙活了。關鍵的是自己的主子都已經確定也就還有半年時間就可以成事了,這半年時間無論如何是不能讓它出岔子。他見逍遙書生斷不可讓自己如願,也就凝神靜氣,手掌也就慢慢的變得白而冰涼。
鐵二娘倒還有些見識,也就知道,那家伙是在運功,想必等他運好了功會給逍遙書生全力一擊,而從他們的談話中,她還是听出了那人的武功比起逍遙書生只高不低。她自己有多少斤兩,她是清楚。而最讓他氣憤的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那逍遙書生,眼看就要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要是被這個天殺的弄出個意外或者心傷的事那就不值得。她還知道自己也就一小女子,不比那逍遙書生自命為一個有名望的正人君子。
見他的手臂還在變白,心想︰要是等你運好了功,我們打不過,我們就是蠢貨一對,何不趁他運功時給他弄一下。
這麼一想,也就不管那麼多,從地上抓起兩棵松球對著明不二的眼楮射去。眼楮是練武之人最薄弱的地方,而眼楮卻是一個人同外界溝通的中轉站。
明不二用是是玄冰心法,正在緊要關頭,眼楮中出現倆松球,眼看著距離自己的眼珠子越來越近。情急之中把頭一偏,那松球也就射在他的側臉。他氣極,那運功也已經完了。一下怒指著鐵二娘︰「他媽的!你算什麼江湖好漢,竟然也就偷襲。」側臉一痛。
鐵二娘雖然武功並不是太拔尖,但用松球如果射中了明不二的眼楮,明不二同樣會瞎。
「我不是江湖好漢,我就是一小女子。」鐵二娘也就二話不說,舉起自己的長劍對著明不二就刺。
明不二氣極了,也就顧不上喘一口氣,一條雪白而又透明的右臂對著鐵二娘攔腰掃來。手臂所過之處,留下一團霧氣。
鐵二娘不知他此時手臂的厲害,心想著,自己這一劍撞上了還不把你這手臂給切下來,世上又多了一個獨臂狗,那不是我的錯。
明不二臉上有了幾分笑意。
「不好。」逍遙書生大驚,匆忙之間也就急速沖到鐵二娘身邊,一只手摟住她的腰,把她抱離了原地。左手也運起了十成的真氣迎了上去。
一聲爆響,兩個人一對上,竟然就是棋鼓相當的角色。
明不二嘴角發出一聲冷笑,他再次催動真氣。
逍遙書生感覺到要糟,看明不二的樣子,似是還沒有用全力,自己可是實打實的十成。心里直叫苦。他感覺得到一股極冰的氣流要向自己的手臂沖來,心知不能讓這氣流入體。自己卻是吃不住退後了一步。鐵二娘一見他吃緊,也就揮著劍又刺了過去。
明不二的另一只手臂也就拍了過來,一股寒流沖向鐵二娘。
鐵二娘的劍同手臂相撞,料想中的手臂沒有被切下來,但卻感覺得到自己手上竟似有一股氣流沖進了自己體內。
顏春看真切,暗嘆這狗日的真下得了手,這女人中了玄冰掌還能有好過。這種功法在成王府他也看過,那是一種歹毒的心法,只要他的氣流進了身體,任你武功再好都是隱患。要麼就有深厚的內力去壓住氣流。要麼就讓這寒流在體內滾雪球似的,直到把人滾成冰人。
鐵二娘手中劍月兌手而出,不是拿不住,而是被明不二用內力給震開。她內力弱,也感覺到一寒氣入體,還是打了一個哆嗦。
顏春再也坐不住了,心知自己要是不出手,這兩個人遲早都要受其害。想到此,從樹上飄了下來,兩手分別按住了鐵二娘同逍遙書生的肩頭,一股烈焰真氣便進入兩個人體內。
兩個人感覺到一股熱流入體,那股寒冷感也就繼而消失不見。
明不二感覺得到那股熱流︰「來者何人?」自詡功力不淺,也就提著聲說——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