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掌門!不好了,不好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青木眼看著魔教方向異響漸漸歸于正常,一個人正愁眉不展,不知道此次月泣魔教又有什麼新的機緣和變化。
端起一杯靈茶剛送到唇邊,思索著明日要找別派掌門過來商議一下。卻听見一位弟子慌慌張張竟然沒經過他的允許就連滾帶爬的沖進了他的房內,驚恐的喊叫著。
順手就將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前來的弟子頭上,怒聲罵道︰「你瘋了不成,什麼事如此大驚小怪。」
「掌,掌門。」青木原本就帶著怒意的一砸顯然是加了真氣在里面,弟子額頭一股刺目的猩紅流了下來,可這弟子似乎毫不介意,只是本能的伸手捂住額頭,結結巴巴繼續說道︰「掌門,尸,尸變。」
「什麼?」青木大吃一驚,噌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睜大眼楮等著弟子,不敢相信的大聲問道︰「你說什麼?」
「掌門!青雲山發生了尸變,好多死去的尸體都變成了僵尸。」弟子似乎冷靜了一些,口氣也流暢起來,一口氣說道。
「好端端的怎麼會發生尸變?趕快去打听打听,是我青雲山發生了尸變,還是整個罟州大陸都有此劫?」青木頓時坐立不安,向弟子急急吩咐。
「是,掌門!」弟子捂著額頭的不停流出的溫熱鮮血,連忙跑了出去。
青木大驚失色,轉身進了密室,密室里坐著現在青雲派真正的掌門,而他,此時已經是一具听人吩咐的奴隸傀儡。
月泣魔教。
所有人正襟危坐,一向冷靜的月泣不停的踱步徘徊,他們數位高層去捉拿程昱尸王。雖然將其挫傷,卻仍舊讓程昱逃無蹤跡。
「寂夜!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月泣一向溫和,此時也不禁面若寒霜,語氣煞冷。
丟丟默默的望向一邊的邸小莫,邸小莫長眉入鬢,面色蒼白,清亮幽深的眸子泛著一層沄沄的水光,就連一向豐盈朱潤的唇瓣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微微的顫抖著。如同一朵秋日的落花,淒美羸弱。
丟丟心中一痛,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叫程昱,我以為我會和他長相廝守,我以為我與他會藤蔓相依。」
輕軟的聲音幽幽傳來,邸小莫自嘲的笑了笑,咬了咬嘴唇。丟丟的心里忽然如同被撕裂一般。
「女人!你」
「本是我的自私種就的惡果,這點痛不算什麼。」
有笑,有淚,有悲,有苦
最終都化為一種無法愈合的傷口,生生撕扯著內心的疼痛。
邸小莫將她和程昱之間的故事一點點向眾人道來。
之後。是久久的沉默。
「我,會親手將他拿下!」環視眾人,邸小莫許下承諾。
次日。天還不亮,滾圓的明月終于悄悄隱退,象征著光明的太陽還未正式升起。
整個罟州大陸沖粟著一種躁動不安的驚恐。
數位掌門就帶著讓魔教眾人更加震驚的消息來到魔教。
「月泣教主,整個罟州大陸忽然尸變,所有百姓民不聊生。這可如何是好。」青木看似恭敬,恭敬的背後卻藏著深深的疑問和仇恨。昨日月泣魔教的天之異象他們可都是有目共睹,不知這魔教再搞什麼陰謀詭計,竟然使得整個罟州大陸尸變,要說如此人神共憤的手段,他們誰都不會觸踫,這魔教,當真是慘無人道,手段之惡劣人人得以誅之。
「什麼?整個罟州大陸全部尸變?」月泣震驚的同時,心里是無比的沉痛,全部尸變,那意味著罟州大陸將變成人間的煉獄。
「是,我們已經派了各派弟子下山援助,只是,尸變數量之多,範圍之廣,恐怕我們的人手只是杯水車薪,哎,可憐罟州大陸黎民百姓。」青木作為曾經的罟州大陸門派之首,依舊由他和月泣談判,看到月泣驚訝的表情,心里發出一聲冷笑。裝,還裝!這不都是你月泣魔教搞出來的嗎?
「我魔教所處之地一向地廣人稀,與外界隔絕來往,昨日只知突生一個尸王,誰知道,竟然是全民之禍。」月泣苦笑一聲,順著椅子坐了下來,氣勢不如以往,有些落寞,有些蕭條。
「什麼?尸王?」
青木等掌門吃驚不小,異口同聲叫道。
原以為只是尸變,想不到還有個尸王,難道這罟州大陸真的犯了天譴不成?難道老天真的要懲戒罟州大陸不成?
「怎麼會突生尸王?」星無謂瞪著眼楮,綠色的短發暴豎起來。
「想必各位掌門昨日都見到了我教上空發生的異象,那便是尸王突生的異象,當時,我與我教長老,堂主一起追殺捉拿,折騰半宿,還是被他逃之夭夭。」月泣又是苦笑一聲,頗為無奈,對尸王如何生出,卻是巧妙避過。
「在這之前都沒任何異常嗎?」霄雲兒問道。
月泣輕輕搖頭,微微嘆氣。
「愚人不自覺,定受眾苦果,因果循環,皆乃天意,我等還是想想辦法救眾民于水火之中吧。」無心菩薩大有悲天憫人之勢,微微閉了閉雙目,也是嘆息連連。
「不知尸王逃亡什麼方位?」易鶭盯向月泣開口問道。
「昨日我等聯合與尸王交手,雖不能將其拿獲,卻也合力重傷了他,而後他朝著西南方向逃去,追趕途中,忽然氣息全無,故而,我等才回了教中。」月泣回望易鶭,緩緩開口。
各掌門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西南方為曠野大漠,渺無人煙,荒涼冷清,況且尸王又受了重傷,應該是潛伏某處徑自修養。」頓了頓,無心菩薩說出大家心中揣測。
「應是如此,所以最棘手的還是罟州大陸猖獗的尸群。」霄雲兒依舊保持著慣有的高傲,語氣頗為冰冷。
「若真如各位掌門所言,只怕以我等實力,不足以快速滅絕尸群,不如派個信使前往霸宇大陸,告知我方危機,借以援手,度過此次危機。」
「我們與霸宇大陸一向兩界分明,井水不犯河水,平日沒有任何來往交涉,此番前去請援,不知他們那邊會有何舉動?」
眾人又是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