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方的軍隊攻進國都,還包圍皇宮,不用說大家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沐君律生氣的走到柯秋楓跟前,怒氣沖沖的問︰「秋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兵權一直在你手上,你應該知道這麼做會導致什麼後果!」
出乎大家意料的,柯秋楓竟然笑了,他嘲諷的笑意里有一種解月兌的意味,笑到最後,柯秋楓竟然變成了哭笑不得的樣子,他說道︰「啊,真是太好笑了,精心策劃了兩個多月,竟然在最後功虧一簣。呵呵,想起來就讓我忍不住想笑啊!就因為放跑了一個白禹歌,最後就惹出很多的麻煩事,早知道是這樣當初就應該殺了白禹歌。」
听了柯秋楓的話,在場的人嘩然大驚,難以置信的看著柯秋楓。沐君律氣憤難當,走過去抓起柯秋楓領口的衣服質問道︰「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嗯,是的。」柯秋楓竟然供認不諱,妖孽的臉上陰氣橫生。「是我做的。我和唐寧寧的婚事不過是個幌子,一來是為了讓你們忙碌起來以掩蓋我其他的活動,二來是給告樞國的軍隊行軍的時間。哈哈哈哈哈,沐君律你還真是傻啊!竟然絲毫沒有懷疑我,就這麼放心的把兵權交給我。」
沐君律怒發沖冠,他明白的知道如果柯秋楓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不僅不知不覺中就把啟陵給「讓」給了他人,甚至現在性命難保!他生氣的逼問道︰「啟陵到底有哪里對不起你?你為什麼這麼做?啟陵難道對你不好嗎?」
柯秋楓一聲冷笑,拿開沐君律的手,陰陰笑道︰「沒錯,啟陵確實對我很好。可是這個世界不是誰對你好你就要一輩子守護他的!要想以勝利者的姿態活到最後,必須倚靠最厲害的力量!」
沐君律還是無法相信,「你說的那人是誰?國師?!我們之前不是說好要一起努力打敗國師的嗎?我們不是說好要一起奮斗到最後一刻嗎?我們不是說要並肩作戰的嗎?」
「哈哈哈哈哈!」柯秋楓放聲大笑起來,用看待一只可憐蟲一樣的目光看著沐君律,「你在說什麼傻話?我們怎麼可能會成為伙伴?沐君律,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的理念從一開始就不同吧?成為伙伴,是你打算將就我還是我將就你?」
文武百官也看不下去了,責罵起柯秋楓來。唐寧寧並沒有很心疼柯秋楓,所以根本沒有幫腔。沐君律對柯秋楓積了一肚子的火,也不制止。各種質問和控訴灌進柯秋楓的耳朵里。柯秋楓眉頭漸鎖,最後被惹火的他一聲怒吼,「你們夠了!」隨著這一聲巨吼,柯秋楓的身上迸發出巨大的力量,把他的長發和衣服都吹飛起來!一股鋪天蓋地的壓制力量以柯秋楓為中心爆開,壓制住在場所有人。柯秋楓面目猙獰,他怒罵道︰「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你們這群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廢物給我去死好了!」說完他一用力,在場所有人都像是被人痛擊一掌,沐君律等武功高的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但是那些武功較弱的武將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而不會武功的文官都受了重傷,有極個別當場就吐血身亡了。
「這玄幻之術的控制力不是很強。」河南義心中說到,看向柯秋楓的目光從疑惑逐漸轉向清晰。
柯秋楓有種殺紅了眼的感覺,再一次發動力量試圖殺更多的人。大殿里面所有人的臉上都蒙上一層陰霾,死亡的陰影相隨!在這個快要全軍覆滅的關鍵時刻,突然一個滄桑的聲音喊住了憤怒的柯秋楓。
「柯秋楓,夠了。」
柯秋楓像是突然被人阻止動作一樣瞬間收起玄幻之術,恭順的站到一邊。
那個僅憑一句話就制止了柯秋楓的人是……國師。
整個大殿的人都看向國師,他忽視周圍人的目光,一步一步的走向高堂之上的單于雄,他的手里,是那份協議。國師一邊走一邊說︰「既然話都已經挑明了那我也不和你們打啞謎了,奚縈公主說的沒錯,這份協議確實有問題,只要我換一種藥水這上面的內容就變成啟陵成為告樞國的附屬。而河南義的話也是真的,告樞國的軍隊確實已經直逼皇宮。柯秋楓說的也沒錯,他確實策劃了很久,所以現在除了駐守皇宮的軍隊,其他的都被遣散到遠處去了。」國師停在單于雄面前,壓倒性的氣質控制整個高堂。「曾經對整個華淵有些舉足輕重地位的單于雄,現啟陵的國主,你雖然已經甘心把舞台退讓給下一代的人,但是憑你的智慧還是可以知道怎麼做才能得到最好的結局吧?」
單于雄被國師嚇了一跳,之後他仔細的看了看國師,一字一頓的說道︰「風舜白!」
單于雄此話一出,全場幸存的大臣們全部驚呆了。國師就是風舜白?那個當年叱 風雲的風舜白?他不是因為寒月的死而消沉下去了嗎?他不是帶著他年幼的女兒四處漂流了嗎?他不是最後在告樞國安居了嗎?……告樞國!
單于雄醒悟道︰「所以說你回到告樞國之後並不是沉寂下去了,而是以告樞國國師的身份在等待著什麼。」回想起自己和風舜白為敵劃分華淵的時候,單于雄不禁感到一陣一陣的寒意。風舜白這個人太恐怖,真的太恐怖!自己之前單純的認為如果華淵接下來是由這一輩的青年才俊來爭逐的話那麼自己就果斷的離開吧,畢竟屬于自己的時代已經遠去。而且這一輩的杰出少年是如此之多,自己果然還是乖乖的站在遠處看著他們爭逐好了。在單于雄的眼里,無論最後的勝利者是柯秋楓、沐君律或者是風綮胤,都是一個不錯的結局。在他們這一代,注定會出現能真正統一華淵的人,能真正實現華淵和平的人,能辦到他們上一輩的人所辦不到的事情的人!但是,如果國師來插了一腳的話,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以那個時候國師的老辣和狠毒而言,他不會放過這群孩子,不,一定會把他們全部抹殺,而最後的勝利者十之**是他!
單于雄寧願華淵繼續現在這種四分五裂的現狀也不願看到是國師當了華淵的主。
單于雄無力的坐到地上。
失算了啊,失算了啊。就像當年自己不是國師的對手一樣,現在自己再一次被國師算計了。自己竟然忘了國師的存在,忘了那個恐怖的對手,忘了那個殘暴的風舜白!
單于雄抬起頭,驚訝的看到白禹歌正通過窗戶上的一個小洞朝自己比劃。白禹歌和畬濼寒她們是同時間不同地點趕到啟陵皇宮的,不過由于啟陵皇宮的布局過于麻煩,所以可憐的畬濼寒她們已經迷路了,現在正在皇宮的某個角落轉悠。而白禹歌則順利的來到這邊,並把皇宮里可以調動的兵力集結起來。他擔心單于雄他們還沒出來就被殺害了,于是躲在窗口和單于雄聯系。
白禹歌比劃了半天,單于雄終于連蒙帶猜的知道了白禹歌要轉達的意思,于是他不動聲色的站起來,對國師說道︰「既然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那麼孤還是簽吧。」
「國主不要!」沐君律走出來阻止,「我曾听說過風舜白的事情,如果我們啟陵以後在他的控制之下,一定會變成人間地獄的!」
國主搖頭,「什麼都不要說了,現在連白禹歌都不在身邊,我們還能做點什麼呢?沐君律,不要再掙扎了,是我們輸了。」
「不!」血氣方剛的沐君律堅決不同意把啟陵推進如此地步,他憤怒的大吼,「連試都不試一下我們就這麼放棄了嗎?除非是踏過我沐君律的尸體,不然這件事我絕不同意!」
單于雄憤怒的一拍桌子大吼︰「沐君律你反了!」
沐君律頓了一下,義正辭嚴的說道︰「國主,啟陵的事物其實很早就開始由我接手了,還請你不要攔著我!」說完沐君律抽出影(這里解釋一下,雖然說在大殿之上是不允許帶武器的,不過沐君律是什麼人?搞個例外人家也不敢說話是吧?)沐君律操控影在空中轉了幾個圈,雙手往國師那里一揮!一把影立刻分解成數十把形成一個巨大的包圍圈朝國師射去!
「父親!」唐寧寧大喊著朝國師跑去。
沐君律回頭看了一眼唐寧寧,喚回影的本體,同樣旋轉幾圈之後朝唐寧寧的去路雙手一揮,數十把影排布成的巨大圓圈朝唐寧寧攻去,攔住她的去路。沐君律回頭看了一下,發現柯秋楓有所舉動,他知道要發動玄幻之術要有一定的預備時間,于是趕緊把影的本體喚回,如法炮制把柯秋楓也困住了!沐君律趕緊說道︰「我不想其他無辜的人卷入這場惡斗,趁著他們被困住的這短暫的時間,你們趕緊走!」
單于雄淡定的站了起來,更加淡定的說道︰「律兒,干得好!不枉費我剛才那麼激你。」之後他立刻把裙擺提起來朝外面飛奔而去,「快點跑快點跑!白禹歌在外面接應我們呢!」
「啊?!」在場的其他人全部嚇了一跳,繼而爭先恐後的往外面跑去。
受驚嚇程度最嚴重的沐君律呆了幾分鐘,一直在思考自己可愛的國主到底是想讓自己跟出去呢還是不想呢?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國師、柯秋楓和唐寧寧已經擺月兌了自己的攻擊,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而其他的人除非不能跑的否則已經全部跑出去了,連河南義也沒有留下。
以一敵三似乎勝算不大。
沐君律「好漢不吃眼前虧」握穩影立刻就往外跑!
「別跑!」唐寧寧大喊著要追出去,但是國師把她喊住了。「寧寧不要追了。」
「可是父親……」唐寧寧很不甘心。
國師的目光沉了下去,屬于他的那種暴戾殘忍的神色終于月兌離了他的刻意隱瞞顯露出來,凶狠陰冷的目光在國師的眼中散開,迅速覆蓋之前的那層淺淺憂傷。他說道︰「剛才單于雄不是已經說有白禹歌接應了嗎?追出去沒有好處的。等著吧,今晚一定會有一場血戰。」國師坐到龍椅上。
唐寧寧听了之後就不再堅持出去追他們,問道︰「父親想怎麼做?」
國師的臉色凝重起來,他明確的記得,上一次就是因為啟陵皇宮的路特別亂所以他才屢攻不下。國師的目光陰寒不少,「寧寧,你有沒有覺得啟陵皇宮很容易讓人迷路?」
「你是說……」唐寧寧嚇了一跳,不敢猜測接下來的話。
國師點頭,「我要這座皇宮化為灰燼,反對我的人,一個都不能活!」
出去的沐君律看到大家在白禹歌的帶領下火速往偏殿撤退過去。他們的這一舉動讓沐君律一直在思考剛才單于雄是不是真的沒打算帶上他?呵呵,不至于吧。
沐君律尾隨大家一起跑到偏殿進去了。他前腳剛進去單于天後腳就把門關上了。「你怎麼在這里?」沐君律無比吃驚,沐君律明確的記得懶孩子單于天根本就沒打算來參加柯秋楓和唐寧寧的婚禮。
單于天還是一副對什麼都沒有興趣的樣子,說道︰「只是剛好和白禹歌踫上了,所以代替他去召集軍隊來這邊。」
單于天話音剛落,外面傳來整齊有序的腳步聲,沐君律警惕起來,「這麼快就追來了嗎?」
單于天搖頭,「那是我們的軍隊。」
沐君律不相信的打開門看,發現皇宮里守宮士兵把這個偏殿里三層外三層的護住了。沐君律突然意識到什麼,回頭,發現所有的文武百官,還有其他重要的皇室成員全在里面!「不行,大家全在同一個地方太危險了!」沐君律說,拉著奚縈和小水點往外走,「你們幾個人這麼弱,留在這里太危險了,你們趕緊給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來不及了!」河南義開門而進。沐君律這才意識到剛才河南義不在這里面,他問︰「南義你剛才去哪兒了?」
河南義有點頭疼的回答︰「去找寒他們了。」
沐君律有些警惕,因為之前畬濼寒和風綮胤的婚事鬧得沸沸揚揚,沐君律不知道畬濼寒是不是風綮胤那邊的人,對她難免有些忌憚。河南義看出了沐君律的疑惑,因為懶得解釋干脆直接扭曲現實,「寒是我的人,在冰狐部落得知國師的野心之後就和我一起回來救啟陵國了。」
沐君律大喜,問道︰「她現在人在哪兒?」
河南義很頭疼,「不知道她迷路到什麼地方去了。真藍、皇甫軒和小美女他們應該也和她一起失蹤了。」
「真藍和皇甫軒也來了?對了,你剛才說不能出去,為什麼?」沐君律,你這麼無視真藍和皇甫軒他們的存在真的好嗎?
河南義說道︰「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國師調兵遣將,已經把出去的路都封死了。」
沐君律焦急萬分,但是一點頭緒也沒有,「那該怎麼辦啊?」文武百官也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突然,一聲威嚴的聲音傳來,一下子鎮住了在場所有人。
「大家都冷靜點。」
說話的人是,單于雄!
單于雄就像是大家的靈魂支柱,看到他這麼冷靜,大家也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安靜下來了。單于雄走到沐君律身邊,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說道︰「律兒,你冷靜點。現在大家的性命都在你手上,你必須得冷靜點。」
喂喂,單于雄,你施加這麼大的壓力確定是打算讓沐君律安靜下來?
雖然單于雄的話看起來是給人施加壓力的,但是沐君律卻真的安靜下來了。是的,現場所有人的性命都在自己的手上,如果自己都亂了方寸,那還能指望誰?
沐君律一個人靜靜的走到屋子的一角,一個人默默的站在那里,一言不發。這個年輕的君主候選人身上第一次被施加了這麼大的壓力。沒有人打擾他,房間里面靜得出奇。在這個關鍵緊張的時候,他們必須給他一個安靜寬裕的時間,不然他們就一線生機都沒有了。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沐君律靠在那里一言不發,臉色越發凝重。
國師是和柯秋楓合作的,那麼一定把外圍的軍隊都已經撤走了,這麼說來想調外援的軍隊是不可能的。以風舜白的殘忍他一定打算把這里的人全部殺了,一個不剩!如果自己詳細的朝單于雄說明這一切那麼單于雄一定會打算犧牲自己來求得大家的安全。單于雄待自己恩重如山,一定不能讓他受傷!既然國師已經把並對都帶進皇宮來了說明我們大勢已去。現在的關鍵點不是如何帶領軍隊反抗,而是如何活著出去。外面大軍壓城,宮里步步危機,現在自己這邊的只有三千御林軍,較厲害的人物有河南義和白禹歌和我。會武功的有奚縈和單于天還有那些武將。其他的都是沒有武功的人。小水點會用毒,不過無法遠程攻擊。這里是皇宮的偏殿,要出去的話硬拼一點好處也沒有……從這里到逃出皇宮的地下室途中要經過夠花後花園!也就是說如果能完全度過後花園這關他們就大體安全了!
柯秋楓對啟陵比較熟悉,唐寧寧也比較認識路。不過啟陵的復雜度不是他們可以理解的。只要完美的利用這點,他們還是有可能安全到達那邊的!一想到柯秋楓竟然出賣了整個啟陵國,沐君律就恨得牙癢癢!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帶著大家逃出去!
在寂靜得要凝結的時光中,沐君律回過頭來,看著他們,說道︰「全員听令,我們要撤往鳳鑾宮!」
奚縈听後不解的問︰「我們為什麼要往鳳鑾宮去呢?那里離這里又遠,而且還空置多年,根本沒有士兵守著。」
沐君律的表情很堅定,也在這一瞬間,他取代單于雄成為了這群天涯亡路人的精神支柱!他沉靜的說︰「要的就是無人看守。」
奚縈更吃驚,而單于雄卻贊賞的看著沐君律,「律兒,你這個決定很好!」
「為什麼?」奚縈大惑不解。
單于雄看著沐君律,說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了,鳳鑾宮里有一個通往外面的暗道。」
沐君律點頭,「孩兒無意中發現的。」說完他轉身對其他人說道︰「之前國主已經說過了,國師就是風舜白,相信長輩們都知道曾經把這個華淵攪得天翻地覆,以自己出色的才華和殘暴的手段把一個岌岌可危的小國告樞建立成華淵大一大國的風舜白的厲害!他既然可以收買柯秋楓為他所用,並在沉寂十幾年後發起攻勢,那麼他就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鳳鑾宮那邊有一個通往宮外的通道,而且出口在城郊,大家只要進了那個通道就一定可以完全出去。就算現在有再多的憤怒,我們也要先忍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大家還在一起,我們一定可以重整旗鼓,實現華麗的反擊,因為主宰華淵的走向的關鍵力量——人心——在我們手上!」
被沐君律這麼鼓舞之後,大家的士氣頓時高漲不少。大家紛紛打起精神,眾志成城,統一听從沐君律的安排。
沐君律詳細的給大家分析事情的輕重緩急,同時合理的安排了大家逃亡的順序。大家听了之後沒有一個人反對。最後,沐君律總結說道︰「河南義,剛才你進來的時候外面已經被圍困到了什麼地步?」
河南義想了一下,說道︰「大約是一萬人馬,不過不保證後面沒有援軍。」
「他們來不及的!」沐君律果斷的說,他略一思索,說道︰「我們有三千精兵,勉強可以和他們一萬士兵抗衡。不過一下子有這麼多的人出去情況對我們不利,按照剛才的說法,河南義,你帶領一千精兵和趙科等四位將軍從西面攻去,一定要把敵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為了以防萬一,單于天,你和河南義一起出去。在河南義他們吸引走敵人的注意力之後,白禹歌,你帶領五百人馬護送其他人和所有文官從南面走去。國主,皇宮的路沒有人比你熟悉,你負責帶路,記住,一定要抄小路過去。剩下的其他武將與一千五百人馬和我一起隨後保護,我們會把敵軍引進深宮,那里路況復雜,他們不認識路,要出來也不是簡單的事。這樣一來我們應該有足夠的時間撤退到鳳鑾宮。記住,到了鳳鑾宮之後必須立刻從密道離開,任何人不得猶豫,違者斬!」
在場人都被沐君律的安排感冒心悅誠服,不過卻驚異于他最後一句話的果斷,他們看到沐君律的臉色很嚴肅,看起來他是認真的,一點商量的余地也沒有。
河南義不解的舉手問道︰「為什麼要我去打頭陣,這不是很危險嗎?」
白禹歌這月復黑的貨一下子就把沐君律同樣邪惡的內心抖了出來。「這當然是因為你和柯秋楓感情最好,萬一失敗了他也不會殺了你。而且,」白禹歌渾身冒出黑氣,「大家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們兩兄弟干的好事,玄沒國的人,死一個算一個。」
河南義听後一臉黑線︰我好歹也是趕回來救你們的,這麼被嫌棄是怎麼回事啊?
「好了!」沐君律喊住那兩個人,說道,「我們出去調動一下兵將,河南義和白禹歌,你們兩個準備一下,戰斗立刻就開始了!」沐君律說完就出去了。
河南義更是尷尬無比︰沐君律,你這是認可了白禹歌的話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