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月色真好!」河南義冒出來,看著異域的月色,贊美。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皇甫軒蹦出來,問︰「美在哪里?」河南義抬頭仰望了一下,說了四個字,「心曠神怡。」之後他壞壞一笑,說︰「走,做生意去。」
關卡里某個煙花場所的門口,「主人們」很有興致的招呼著客人。河南義和皇甫軒兩個人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姑娘們趕緊上來招呼,河南義粗略的看了看,不滿意的說道︰「老板娘,你這兒的姑娘看起來不是很漂亮嘛。」
老板娘急忙過來招呼,陪笑道︰「這位爺,你也知道這個地方比較偏僻了,我們貨源供應不足,雖然姑娘確實不是人間極品,但是我確保這里面個個都是這個關卡里最漂亮的!」
皇甫軒也一臉不樂意,說到︰「這些姑娘爺不滿意就是不滿意,老板娘,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尋快活的,這些個姑娘沒辦法讓爺快樂起來就是沒辦法,任憑你說破了天也沒用!」
河南義看著皇甫軒,大大的點了一個贊!「你很有經驗啊!」河南義的眼神這個傳達這一信息。
皇甫軒燦爛的笑笑,用眼神回復︰「這不是看著就會的嗎?」
「狂贊啊!」河南義樂開了花!
老板娘看著這兩個人,很無奈卻還得陪笑臉,「兩位爺,我們這兒的姑娘就全部擺在這里了,兩位爺要是看不上的話就多叫幾個好不好?」
「不好!」河南義絲毫不退步。
老板娘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說到︰「哎呀,那兩位爺讓我怎麼辦好呢?」
河南義鬼鬼一笑,說︰「不瞞老板娘,其實我這回來還帶了兩個漂亮的姑娘……」
老板娘心領神會,「原來兩個爺也是做行戶買賣的。」之後老板娘笑著邀請河南義和皇甫軒到別處去,「兩位爺里面請,要是是好貨色的話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一陣討價還價之後,河南義和皇甫軒以五十兩的「高價」把真藍和小美女給賣了。
老板娘樂得合不攏嘴,叫人把真藍和小美女帶到後面去,她回頭看到河南義和皇甫軒竟然堂堂正正的坐到了「觀眾席」里,奇怪的走過去問︰「兩位爺還不走嗎?」
河南義壞壞的笑了,說︰「我們賺錢不就是為了享樂嗎?難道這里還有比你這兒更好的地方?」
老板娘一听就一拍大腿,「呀喲,兩位爺真是給面子啊!剛給我送了這麼兩個美人兒又這麼捧場!」之後她歡樂的回頭招呼道︰「春桃,夏荷,快來快來,一定要把這兩位爺給我伺候好了!」
話音剛落,兩個穿著**的姑娘千嬌百媚的走了過來,他們一看到河南義和皇甫軒的相貌頓時就產生了一種就算是倒貼也願意服侍他們的淪陷感覺!
「兩位爺∼」一個女的嗲嗲的說,坐到河南義身邊,給他倒了一杯酒,用嘴叼著喂過去。
河南義一直面對畬濼寒這個極品美人,而和他打交道的隨便一個都比這里的姑娘漂亮,他自然看不上這個庸脂俗粉,只見他巧妙地把那個姑娘送來的酒拿開,並順勢抱起那個姑娘,調笑到︰「不知道你的閨房在哪里?爺我喜歡安靜,要不我們去你那兒?」說完河南義對著那個女孩拋了個媚眼。那個女孩徹底淪陷在河南義的美男計中,嬌羞的說道︰「討厭,你這麼猴急干什麼?人家的閨房在樓上左轉第二間。」
河南義專注自己的美男計不動搖,對著懷中的女子帥氣一笑,說︰「誰讓你這麼漂亮呢,爺看著你就急。」說完就抱著那個姑娘到樓上去了。
皇甫軒想必真的沒有逛過這種地方,看到河南義抱著人姑娘上樓去了,竟傻傻的問另一個姑娘,「他們去哪兒?」
那個姑娘掩嘴偷笑,問︰「爺不會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
皇甫軒更加可愛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姑娘笑得更開心了,張開雙臂說︰「你抱我上樓我就告訴你。」
「好。」皇甫軒也沒想太多,抱著那個女上樓去了,「上了樓你一定要告訴我啊!」
另一方面,河南義抱著那個姑娘到了她的房間,放下她,給彼此倒了一杯酒,開始布局︰「剛才听老板娘是叫了春桃和夏荷來服侍我們,你是春桃還是夏荷?」
那個姑娘乖乖的听話坐下,拿過酒,嗲嗲的回答︰「我叫春桃。」
「哦,春桃啊。」河南義又給人姑娘倒了一杯酒,說︰「你應該是這兒最漂亮的姑娘吧?」
春桃撅著小嘴嗲嗲的問︰「難道人家不是爺就不要人家了?」
河南義盡顯美男風度,溫柔說道︰「怎麼會呢,爺是專一的人既然進了你的房間自然不會換人。」
春桃听後喜得粉面桃花,「爺真的喜歡我?」
「那是!」河南義拿過春桃的小手親了一下。春桃頓時被迷得七葷八素,軟軟的坐到凳子上。河南義「趁火打劫」,問︰「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這兒最漂亮的人是誰了呢?竟然有人比你還漂亮,爺很好奇啊!」
「你不能去找她!」春桃不依不饒。
「不去不去,肯定不去!」河南義笑得沉魚落雁的哄那個春桃。
春桃這才不情願的說︰「我們這人最漂亮的,是含香。」
「含香有多美?」河南義問。
「你說了不去找她的!」春桃立刻就吃醋了。
「我只是問問而已啦。」河南義說。
春桃賭氣說到︰「不過就算你想去也沒有辦法,含香是這兒的花魁,不是你們可以踫的。」
「哦?」河南義饒有興趣的問,「那麼誰可以踫呢?」
「比如我們這里的老大趙成!他就可以踫!」
河南義听後在心中笑了一下,哈哈,進行的意外順利啊,原來這個關卡的守關將士叫趙成。而一點也不意外的,他沉迷于這種煙花之地!
另一方面,皇甫軒抱著夏荷進了她的屋,剛要把她放凳子上,夏荷嬌笑著說道︰「把我放床上去。」皇甫軒听話的把夏荷放到床上,之後問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他們在干什麼了吧?」皇甫軒問完之後就回頭看著門那邊,猜測隔壁房間的河南義這個時候在干什麼。
夏荷笑了一下,說︰「當然可以啊。」說完她把自己的衣服解開,把本就少的衣服往下退。
「是什麼啊?」皇甫軒問,回頭,一眼就看到了少兒不宜的畫面,他立刻回頭,驚慌失措的問︰「姑娘你這是干什麼?」
夏荷不屑一笑,說︰「都進了我的房間里你還裝什麼正經?來這里的人又有幾個正經的?」
「我……我……」雖說剛才河南義在樓下機智應答老板娘的那段顯得非常機智,但是再深入一點他這個連初吻都還沒有給人的人就完全吃不消了,雖然他現在在夏荷的明示下知道了答案是什麼,但是這個純情少年被嚇得臉紅脖子粗,他語無倫次的說︰「那個,剛才多有冒犯……冒犯姑娘在下真的是無意……那個,我,我先出去了!」皇甫軒說完就往外走,不料卻被夏荷拽回來扔到床上,夏荷撲上去,媚笑到︰「你們男人啊就是喜歡假正經。」說完竟然主動解皇甫軒的衣服!皇甫軒拼命的護著自己的衣服,驚恐的大叫︰「你們這兒的姑娘都這麼主動嗎?」
夏荷笑了,一邊更快的扯河南義的衣服一邊說︰「裝什麼裝?這兒又沒有別人!要不是你們喜歡主動的姑娘我們也不會這樣啊!」
「我……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不喜歡主動的人!」皇甫軒急忙辯解。
夏荷很快的扯皇甫軒的衣服,「你就別裝了,來都來了還裝什麼假正經?」
皇甫軒完全抵不過熱情奔放的夏荷,發出絕望的大喊︰「救命啊!」
皇甫軒,你別忘了這一場你是客她是主啊!弄出一副反過來的樣子你是不是太丟男人的臉了?
夏荷扯開皇甫軒的外套,又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皇甫軒看到再也沒辦法看下去了,情急之下一腳把人姑娘踹飛,慌張的大喊著︰「河南義,救命,救命啊!」落荒而逃,奔向河南義的房間去了!
「誒喲!」夏荷被踹飛摔到地上,看到皇甫軒跑了她立刻爬起來追了上去,「都進了我的房間還想跑,沒門!」
河南義問︰「那照你說的現在含香正在陪客?」
「是啊!趙成將軍從今天下午就來了,到現在還在含香的房間里。」
一抹詭異的笑容劃上河南義的臉。「看樣子事情比想象中簡單不少嘛。」
突然,門被踹開,「救命!救命啊!」皇甫軒衣衫不整的踹開房門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同樣衣衫不整的夏荷緊跟著他進來了!「別跑啊!」
本來聊天氣氛很融洽的房間一下子就變得歡鬧不已!
「你們……」河南義有點不能理解。
皇甫軒趕緊跑過去,說︰「快救救我,快救救我,這女的太瘋狂了!」
春桃笑道︰「夏荷你又急不可耐了?」
夏荷不客氣的回應︰「你還不是一樣,見到長得好的就撲上去!」
河南義在那兩妹子掐起來之前問了一句︰「含香的房間是哪里?」
「最右邊那間!」另個妹子同時回答,又轉過去和進行互掐。
「多謝!」河南義笑的春風得意,出去了!
「你去哪兒!」皇甫軒問。
「辦事。」
「那她們怎麼辦?」皇甫軒問。
河南義頭也不回,笑得十分邪惡,「這不是有你嗎?」
「啊?」皇甫軒完全呆住了!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妹子,似乎一閉上眼楮就能看到自己的未來
……
「救命啊!」房間里爆發出皇甫軒驚天動地的叫喊!
河南義幽幽的笑著走進去含香的房間,鑒于是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的,所以把正在喝酒的人嚇了一跳。房間里面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長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有勇無謀的那種,他就是這個關卡的守關將士趙成。趙成的旁邊是一個稍有姿色的女子,本來是一臉媚態陪趙成喝酒,在河南義突然闖進來之後嚇得花容失色,在一旁坐立不安。
趙成一看到一個陌生人突然敲門進來,剛才喝酒的興致一下子就沒有了,站起來,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你也敢亂闖!」
河南義故意裝作不認識趙成,看了一眼旁邊的含香,十分失望的嘆了口氣,說︰「可惜了呀,可惜了呀。」說完就十分惋惜的轉身離開。
「等一下!」趙成喊住河南義,「你一進來就一個勁的搖頭感嘆,存心破壞老子的興致嗎?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
河南義听後轉身,說︰「普天之大,莫非王土,你敢隨便殺人?」
趙成「哼」了一聲,說︰「在這兒老子就是王法!」
河南義听後又失望了,自顧自的說︰「本來沖著這兒是逍遙之地過來的,不過沒想到花魁也不過如此,和國都里的相比差多了。」說完還在那里擺出一種壯志難酬的感慨來。
「你從國都來?」趙成這個色胚一听到有更加絕色的美人就原形畢露,拉過河南義,「來來來,我們好好聊聊。」
河南義裝作勉為其難的坐下了。趙成迫不及待的問︰「那國都里的女子真的有這麼漂亮?」
「當然!」河南義作為一個風流人物的代表,夸獎美人話張口就來,「他們可個個都是粉腮紅潤,美目盼兮,貌若天仙,回眸一笑百媚生。更有的顧盼生輝,肌若凝脂,柳腰花面,皮膚更是滑若凝脂,吹彈可破。」
「她們真有那麼美?」趙成听得無限向往。
「騙你干嘛?我可是見過的。你知道號稱我們華淵最漂亮的妖女畬濼寒嗎?」河南義興致勃勃的問,趙成連連點頭,「听過听過,就是沒見過。」河南義大手一揮,說︰「跟國都的美女們比起來,她算什麼啊?」
「你見過畬濼寒?」趙成對河南義無限向往。
「那是,我還讓她給我提過鞋呢!」河南義十分自信的回答。之後他說道,「這兒的庸脂俗粉我都看不下去了,來,給你看一下國都的女孩有多漂亮!」說完河南義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剛要展開給趙成看,趙成立馬搶過去了。他迫不及待的展開那張畫,之間上面畫了一個白衣勝雪的秒齡女子,那個女子氣質若空谷幽蘭,艷若桃李。風吹仙袂飄飄舉,有著國色天香之貌,傾國傾城之姿!
那畫上的女子,正是畬濼寒,河南義幻想中安分溫婉的畬濼寒。
「美!太美了!」趙成贊不絕口。
含香奇怪的要上來看,趙成一下子把她推到了,趙成凶巴巴的罵道︰「給我離遠點,你這個丑八怪!」他回頭問河南義︰「畫上這女子是誰?」
「天香樓的花魁。」河南義不假思索的說。
花魁……畬濼寒是花魁……河南義,你的小命你是不是不打算要了?這事要是被畬濼寒知道的話你知道你會是哪種死法嗎?
「能給我再說點她的事情嗎?」趙成問。
河南義燦爛的笑了,說︰「當然可以啊,這國都里面的漂亮的還有好多,要不要我慢慢告訴你?」
「好啊!」趙成乖乖上當。
河南義邪魅的笑著拋出誘惑︰「這兒說不方便,要不我們去你家里詳談?小弟不才,剛好會畫一點畫……」
「好好!」趙成絲毫不反對,拉上河南義就走,走之前又打開畫看了幾眼,那眼神,那動作……忽略掉……
河南義心中偷偷的樂︰看樣子把寒的樣子畫下來還是有用的……不過看到那人看寒這麼下流的眼神,早知道當初就把唐寧寧畫上去好了!
之後河南義就和趙成樂呵呵的走了。
哎哎,河南義,你就這麼走了?皇甫軒他們不不管了?
到了趙成的府邸,河南義裝作不知情的贊嘆到︰「原來你是這個關卡的收官將士啊!剛才在下真的是多有失禮了!」趙成絲毫不和河南義介意,迫不及待的讓河南義再多說一點關于「天香樓花魁」的消息,河南義也不謙虛,謊話隨口就來,在他一翻近乎天花亂墜的描述中,趙成對這個「花魁」產生了無限的向往,最後他失望的一拍手,「可惜了呀,我這輩子是沒機會見到了。」
河南義見時機成熟,拋出了誘餌︰「趙將軍你有錢有勢,為什麼不自己去體驗一翻呢?擁美人在懷不比在這兒听小弟說要好得多嗎?」
趙成一臉可惜,氣氛的說道︰「媽的,當初老子因為考了個武狀元,所以被派遣來這里守關,我要是走了被抓住了可就人頭不保了!本來以為在這兒建一個煙花之地就滿足了,沒想到得到的都是一些庸脂俗粉。」
河南義很「好心」的給建議︰「我看這邊的地勢易守難攻,將軍只要把權利交給其他人,之後自己出去玩個十天半個月相信不會有事的。」
趙成還是一臉憤慨,「你不知道,這個關卡就是因為易守難攻,所以根本就沒幾個將領,除了我我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我要是走了,隨便來個人都能攻下這個關卡!」
「哦,也就是說只要制服了你那麼就等于拿下了這個關卡?」
「沒錯。你為什麼這麼說……」趙成看過去,冷不防一根法杖直指他的心口!冷汗順著趙成的額頭流了下來,他慌張的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河南義悠悠一笑,說︰「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你知道剛才被你用眼神褻瀆的這個畫上美人是誰嗎?」
「誰?」趙成問。
一絲狡黠的笑容劃過河南義性感的唇,他回到道︰「是畬濼寒哦。你猜,要是畬濼寒知道了你這麼褻瀆她,那麼你會是哪種死法呢?」
趙成更加慌了,「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狡黠的笑容擴大,「在下不是什麼名人,河南義。」
「你是河南義?蔌詭教那邊西邊的主帥?」
「看起來在下的名聲還蠻高的嘛。」河南義詭詭的笑。
自從啟陵皇宮一戰之後河南義也算是一舉成名了,所以趙成知道自己落到河南義手上是沒有什麼勝算的,而且自己還有把柄在他手上。思考再三,趙成只好投降,「說吧。你要怎樣?」
河南義奉上一個優柔的笑容,說︰「我只要蔌詭教的大軍沒有任何損失的通過這個關卡。」趙成沉默,河南義幽幽補充道︰「要是你同意的話那麼畬濼寒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今晚的事哦。」
趙成衡量再三,終于「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杰」,咬牙點頭答應,「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也不許傷我關卡里面百姓分毫!」
「成交!」河南義說,法杖一揮,那張畫著畬濼寒的畫就毀掉了。趙成看起來很惋惜,但是也沒有辦法。
河南義收起法杖,反客為主的走過去往床那邊一倒,「收工,睡覺!」
趙成無奈,只好退了出去把房間讓給河南義。
不一會兒,河南義勻稱的呼吸就傳了出來。他的嘴角還掛著一絲俊美的笑容。
哎哎,河南義,你真的沒有發現自己忘了點什麼嗎?
煙花場所里,真藍小美女和皇甫軒還是拼命的想辦法逃離……
「河南義,你快點來救我們啊!」
嗯嗯,月亮好圓啊。
被河南義「殘忍」丟棄的皇甫軒、真藍和小美女飛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龍潭虎穴里逃離。他們迎著初升的太陽逃出來,之後這三個人還非常的好心的關心河南義的安危,竟讓滿世界的去找他!殊不知,現在河南義正在趙成的房間里美美的睡著覺。幾番尋找之後皇甫軒真藍和小美女三個人殺進趙成的家,二話不說把趙成打得半死不活的逼問河南義的下落,可憐的趙成奄奄一息的指了指自己的房間。
「河南義!河南義!」
皇甫軒和真藍、小美女急匆匆的闖進去,之後他們看到河南義睡眼朦朧的坐起來,呆萌呆萌的問︰「怎麼了?」
皇甫軒他們頓時如遭到晴天霹靂。
感覺這輩子再也不會再愛了。
皇甫軒、真藍和小美女宛如被神丟棄的孩子,垂頭喪氣的走了。屋里面的沒睡醒的河南義依舊沒有反應過來,呆萌呆萌的想了一會兒,想不出來為什麼,又趴下去睡了。
另一邊,以為河南義臨陣月兌逃的司徒坤和趙睿兩位將軍苦等一夜發現那個天殺的河南義還是沒有回來,于是只能自己想辦法。經過密謀,兩個人覺得還是要趕緊攻下這個關卡,于是天一亮就開始集結隊伍,經過一番鼓舞之後大軍雄赳赳氣昂昂的朝關卡攻去。